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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御虎 作者:我爱尖尖(起点2014-01-01完结)-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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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是从何说起啊。
  我忙道:“母亲,女儿以前确是不懂事。对孟常待也确是存过些念头,可母亲与我分析利弊后女儿便早就绝了这个想法。况且李将军待我不薄,我也将他视为自己的终身依靠,怎能还对别人有什么?
  即便是如今,李将军不幸亡故,女儿亦是才慢慢转将过来的。母亲,您是知道女儿的,您又常说女儿是长情之人,别的不敢说,女儿却绝不是那朝三暮四之人啊。”
  太后仔细听着我说的,又认真看了看我,见我言辞肯切,语气这才有些缓和,她道:“母亲不是气你与道远如何?如今你们男未婚女未嫁,这本也没什么。母亲气的是你们不该绕过长辈莽撞行事,这样陷母亲与太师于何地呢?难不成我们就是那么不开通的人吗?”
  “母亲,您误会了,我与孟常待只是平常往来,绝无半点儿女私情。当初之事,您是知晓的,孟常待心系九公主,对女儿毫不动心,如今女儿也是曾经沧海,一时也不想终身之事。
  况且二娘子新丧,九公主又回转,哪里就有我什么事呢?”
  太后摇摇头,笑道:“真是女大不中留。母亲与你如此推心置腹,你还瞒我吗?
  既然是没有半点别的意思,为何道远手里有你常戴的玉佩?真是嘴硬。难不成,等指婚的旨意下了,你才改口吗?”
  我一愣,问太后:“母亲,什么玉佩?女儿从小受母亲教诲,自然知道这私相授受,这样的事是绝不敢做的。”
  太后也是满脸的狐疑,她道:“道远说他对你也早有仰慕的心意。只是当时形势所迫,容不得顾及儿女私情。还道他有一只虎形玉佩,是你亲赠,原不指望还能到一处的,谁知造化无常,他没了夫人,你又未适人,还说纵是辞了常待之职,也是不肯放手的。”
  虎形玉佩?那只我在蔡地丢失的玉虎?原来在他手里。原来被他捡了去。
  既然如此,那他是早就知道当晚是我了,可他却依然留着这东西,难道他从捡到之日起便想到了,只为了如今拿出来,做为我与他私相授受的凭证?
  想到此,不由得我一身的冷汗。这个孟文博,还真是不要脸,这样的话,这样的事,也能做得出来。只是他这样一来,倒教我有口难辩。
  难道要我说那玉佩并不是我亲赠,只是不小心失落的吗?可要是太后问怎么失落的,在哪失落的,怎么就让文博捡了去,我又该如何回答?
  总不能说我夜会文博,却被他当成了玉瑶,慌乱之中这才失落的吧。
  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小心地问道:“那母亲的意思?”
  太后笑了笑:“母亲说过,你的婚事,总要你点头才是。虽然我与太师并不反对,可你们如此行事,也确是太不懂事了些。”
  这话听得我不由得冷汗直流,人们都怎么了,究竟都怎么了,事情怎么竟成了这样?
  我跪在太后面前,神情郑重,我言道:“母亲,想必如今我与孟常待之事已是满城风雨。若是女儿说我对孟常待没有半点情意,我的那只玉佩不过是无意间失落的,您也未必相信。
  女儿本是平常,只因您才有了如今的境遇。大灾大难也经过,大福大贵也享过。如今女儿别无所求,只求从此能侍奉三清至尊,为九哥、为您,为我大楚积些功德,那女儿此生也就无憾了。”
  听我如此一说,太后立时变了颜色,她将我扶了起来,怒道:“你心中不愿意,直说便是。难道就因为他是我外甥,我便偏袒他不成?
  说什么从此侍奉三清至尊的话,那都是走头无路的人才做的事。你正值妙龄,说出这样的话来,不是存心要伤母亲和你九哥的心吗?
  你不愿意,自有母亲为你作主,只是以后再也不可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抱着太后的双腿,将脸埋在她的裙子上,鼻子一酸,眼泪到底没忍住,落了下来。
  太后摸着我的头发,轻声叹道:“道远已娶过两回,到底是委屈你了。何况他如今是你九哥的左右手,确是不合适做驸马。
  只是如今你年纪也不小了,纵然集贤馆饮宴没有合你意的,难不成三月一临水殿的夺标会上也没有出众的吗?
  母亲自知我儿是长情的,只是母亲和你说一句,再长的情也抵不过岁月,难不成你要等到年纪长了再适人吗?岂不知到那时已没有好的了。”
  我擦干了眼泪,抬头道:“母亲是嫌女儿在您身边太烦才急着将我嫁出去吗?
  女儿却想在母亲身边多待几年呢。
  母亲,谁不想一生安泰、和美呢?可心里若不愿意,一朝一夕尚且不能忍受,又怎能相伴一生?
  母亲就再纵容女儿一回吧,若到明年还没有合意的人,就算您闭着眼睛为我选一个,女儿也绝无二话。”
  太后无奈的摇摇头,轻轻点了点我:“你呀,什么都好,就是这事上不让人省心。”
  我心中一松,知道她这是答应了。
  从楚园回来后,我并没按原来想的去宫里。
  既然母亲是这种态度,想必皇上那里也是如此,我倒也不用担心了。
  当我坐在自己屋里吃茶时,我心中不由得暗暗佩服自己:到底是沉稳了。这事若放在以前,得知文博的那番话那些事,我是一定要怒冲冲去找他理论的,哪里还会有心思在这里吃茶啊。
  可若我真的再去见他,落在别人心里可不又坐实了这其中的“情事”?
  文博是何等人物,向来是无利不起早、无鱼不撒网的,他之所以如此行事,我虽不明白他的目的,却也知他对我并无真心,对这样一个男人,我今后却要仔细了。
  

百一一章 百戏舞
更新时间2013…11…15 15:42:49  字数:2047

 百一一章百戏舞(补12日的更)
  三月初十是皇上的生辰,百官入朝庆贺。
  皇上率领百官圣驾登上望京阁,禁军各部就在阁下搭建好的台子上进行百戏表演。
  后妃们则在**看戏听曲一同庆贺。
  因满城的流言还未平息,我原是不肯到前殿来的。只因皇上的一句“既然没有此事,何不坦坦荡荡”,没奈何,才又和群臣坐到了一处。
  不得不说,男人们的世界与女子们有太多不同。就以百戏为例,没有才子佳人,没有花前月下,有的全是金戈铁马刀枪剑影。
  我坐在座上,能感受到从文博和众人那里投来的目光,或热烈或探寻。
  我深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腰,目不斜视,把眼睛全放在了舞台上,认真看戏。
  戏台上先是十多名鼓手上场,唱念一通,又有头戴红巾的人挥着大旗引着扮了狮子、虎豹的人上场跳跃一番。
  随后便是一百多军士和着乐部手拿盾牌、木刀做盾牌舞。这群兵士长得十分健壮,他们或排成偃月阵,或有五七队相互刺杀,或两队各出一人搏击,喊杀声声,倒像在战场上一般。
  武将们还好,那些文官们到底未见过这阵仗的,一个个看得不由得目瞪口呆。
  我虽也被这些军士的气势震慑,到底还知道这不过是助兴的舞蹈,又见这些做戏的兵士一个个威风凛凛,心里不由得喝了一声彩。
  盾牌舞过后空中忽然发出一声巨响,原本是放了爆竹。烟火一发作,便有一个戴着鬼面披散头发口吐烟火的鬼形者上场,赤着脚,手中拿着一面大锣,摇晃着身体在台前或进或退。
  这人绕场几圈,就地又放了一通烟火,随着烟火又有一帮面涂青绿,头戴面具手持刀斧的鬼形上场。
  在座的大臣们无不动容,我看着亦觉得惊异:怎么那刀斧闪闪,竟像真的一般?
  正在发愣,又一声爆竹响过,有烟火就地涌起,人与人在对面相互都看不见。
  只觉得浓烟中又有几人上场,都披散着头发,穿着青纱短袄,腰里围着锦绣条带。其中一个头戴金花帽、身穿青色帖金花短袄、帖金黑裤、手执弓箭的,在浓烟中舞了几舞,试了几试,便又匆匆下去。
  浓烟过后,我看着台上依然在舞蹈的众人有片刻的失神。
  那个头戴金花帽手执弓箭的人,怎么那么像他?
  我向后看了看,香锦就在我身侧,见我回头忙上前来问寻。我压低了声音对她道:“你悄悄到楼下去,找适才那个戴花帽穿短袄黑裤拿坚弓的,看看他到底是谁。”
  香锦愣了愣,旋即悄悄下了楼。
  我在楼上坐卧不安,眼睛只盯着出场处,想看那人是否还能上场。只是烟雾都散尽了,也再没见到这人。
  又一声爆竹响过,这些人依次退场。接下来又有人敲着小铜锣引上来一百多人,有的裹着头巾,有的绾着双髻,各穿着杂色坎肩,腰里围着兜肚条带,用黄白的脂粉将脸抹了,各人手里拿了一把木刀,排成行列,按照锣鼓点儿依次起舞。
  我正等得心焦,却见香锦急匆匆走了过来。
  我低声问她“如何?”
  她也顾不得喘气,只道:“是李敬父。”
  我以为我听错了,又问了一遍“哪一个?”
  香锦又道:“那头戴花帽的是李将军的三弟,太平府的李敬父。”
  我心里一惊:这李敬父不在家里侍奉双亲,怎么跑到宫里来跳百戏了?这也太过蹊跷了吧。
  我问香锦:“你可看得仔细?”
  香锦道:“婢子在将军府时曾与他朝夕相对,怎么不仔细?”
  我点点头,又问:“除了他,可还有别人?”
  香锦摇摇头:“并未见别人,只是……”
  “如何?”
  “只是婢子看那些兵士抬运的箱笼甚是沉重,不像一般戏服那样,也不知里头装了什么物件。”
  不知怎的,我这心里突然怦怦地乱跳起来,整个人慌得不行。我问香锦:“那李敬父可曾看见了你?”
  香锦摇摇头,又点点头,低声道:“这样许多人穿得甚是怪异,婢子在他们中间寻找,也不知他到底看没看见,想必既然婢子见着了他,他也是看见婢子的了。”
  我立起身,对她道:“速带我去。”
  待我们两个走到楼梯口,这才发觉,情形不对。护卫望京阁的待卫个个都眼生得很,其中一个领头我竟是从未见过。
  他见我要下楼,便上前来拦阻,说上峰有令,宫中今日有许多生人,任何人不得妄动。
  这可真是闻所未闻,想我梁玉虎自被封长公主以来,在这皇宫里虽不是横着走,可却是从未有人拦我。今天这人面上虽客气,实际却是丝毫不让,更是对香锦的质问、威胁理也不理。
  我向香锦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不要争吵。只是问他:“孟内值何在?”
  这样重要的场合,文诚一定会护卫左右的,有话我与他说便是,范不上和这些人口角。
  不想那人却道:“什么内值外值,咱们只认军令不认人。”
  这人,他说话的口音,不是开封官话,不是临安土话,却似在哪里听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我问他“你的上峰是谁?让他来见我。”
  那人却不发一言,只是冷笑。
  笑得我倒是浑身不自在。不得矣,我又回了楼上,见皇上看得正得意,也不便打扰。正犹豫间,却见文博向我走来,问我何事?
  何事?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不避嫌的来与我说话,还问我何事?
  只是此时此刻我却顾不得与他计较。
  我低声道:“今日怎么不见文诚?楼下的内待个个都眼生得很,我欲下楼,却被告知得了上头命令不许人妄动,这又是哪里的命令?”
  文博也是一愣,他转身就往楼梯口走。可不一会儿也被堵了回来。
  他似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正待找人问讯,却听得惊天动地的一声响,正在台上起舞的兵士们纷纷扔了手中的木刀,从身后拿出了不知什么时候备好的弓箭,抽弓搭箭,直指楼上的皇上!
  

百一二章 清君侧
更新时间2013…11…16 11:10:02  字数:2323

 百一二章清君侧
  “护驾!”
  不待我喊,楼上的待卫早就将皇上团团围住。
  我与文博对视了一眼,也顾不得乱作一团的诸位大臣,双双扑向皇上。
  此时楼下舞台上是兵戎相见,守在楼下的那些眼生的兵士听到响动也都各执刀枪抢步上楼。
  文博大喝一声:“众儿郎,快快堵住楼梯,莫让叛逆上来。”又对众人喊道:“众位大人,随我一同护驾。”
  座上大臣多为文官,便是有武将也是上了年纪的。短暂的慌乱过后也都沉着起来,纷纷围拢到皇上身边。里三层外三层,倒像是几堵肉墙。
  望京阁之所以取名“望京”,一是因为它高,二是因为它在皇宫的西侧,开封地处临安之西,在这个方向也正是遥望开封的意思。
  平日里稳重老练的众大臣,危急时刻也是情状各异。
  有的双目圆睁,眼框欲裂,有的沉着应对,查看动向,也有胆小的体如筛糠,抖做一团。
  双方正僵持着,就见有一人登上舞台,那人顶盔冠甲罩袍束带,甲胄外又罩了一件墨绿的袍子,年纪也不过三十几岁,稳稳当当,站在当中。
  我凝视细看,却是护卫统制苗傅。一见是他,我心里稍安。
  这苗傅是随太后一路从开封到得临安的,他性子虽急燥些、嘴冷些,但治军、打仗却是一把好手。
  大楚的禁军分得十分杂乱。
  负责皇宫侍卫的叫御龙卫,负责天子的日常护卫、出行仪仗等。负责日常护卫的又分东五班和西五班。文诚是东五班中的一个小头目,这苗傅却是西五班的统制。
  负责皇城防务的统叫上四军,细分为天武、捧日、龙卫、神卫四军,各军又下设骁骑、云骑、拱圣、龙猛、龙骑之职,只守皇城不承担城外的防务。
  除此之外,还有殿前司、步军司管领虎翼禁军、虎翼水军、宣武军。既要协助上四军负责城内的防务,又要负责城外的防务。权职划分的并不明确。至于皇城中其它宫观宅院也都各有清卫厢军护卫。
  权责不明、任务交叉、官职设置繁多杂乱,于是,禁军中特别是上四军和虎翼军中常出现这样的状况,不是以条文来律人,却常常是以人来律人。谁的官职高亲信多,或是谁的出身高、谁的胳膊粗力气大,那谁就有更多的权力与号召力。
  此时楼上众臣已都看清是苗傅。在场的众人中孟太师年纪长,又德高望重,他便站出来,站到栏杆前向下喊道:“苗统制,今日是万寿节,普天同庆,你身拿利刃,身披甲胄,聚众而起,这是何意?”
  台上的苗傅微微一笑,向楼上众人抱了抱拳,这才道:“皇上、众位大人,诸卑职甲胄在身不能行全礼了。适才太师问我这是何意。无他,只是要向皇上讨个说法。”
  孟太师道:“有什么事,自有皇上与你做主,你如此行事,是为人臣子所为吗?”
  苗傅笑道:“太师说为等不是为人臣子所为,那太师身为国丈,不但不知约束家人,反而纵容族侄抢男霸女巧取豪夺。反而纵容长子残害忠良、结党营私。如此说来,太师所做便是臣子所为吗?”
  孟太师一阵冷笑:“如今是你图谋不轨在先,却倒是恶人先告状,血口喷人。我且问你,你如今聚众闹事,是要做什么?”
  苗傅嘿嘿一笑,向上喊道:“你凭借着自己女儿是皇后,纵容家人恣意妄为,妄想动摇国之根本。我不与你说,咱们要与皇上答话。”
  孟太师脸色极其难看,可他一国的太师与这个小统制在这里僵持着也不好看。
  士吾见状忙上得前去,换了孟太师,向下喊道:“苗统制,前几日皇上还在众大人面前赞你忠勇,要奖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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