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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的老婆是重生的-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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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击掌声传来。 
  “好,说得好!” 
  鼓掌和说话的是一位军人,一身笔挺的军装,三十许上下,整个人透着一股军人特有的昂扬正气。 
  “小兄弟,我欣赏你。人穷,这没什么,谁的出身也不能自己选择,关键是做人要有骨气。“ 
  他走过来,拍拍大山的肩膀,自怀里掏出钱,抽出几张一元,和一张十元的零钞。 
  “给,拿着。” 
  大山头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钱。“不,叔叔,不用这么多。” 
  “拿着吧,人哪,都有落难的时候,咬咬牙,坚持坚持,挺过去,好日子在后头呢。” 
  这个男孩眼晴清亮,没有一点阴影,晴朗如一望无际的大海,一张脸,因为过度削瘦,衬得一双眼睛格外的大。 
  “你多大了?” 
  “叔叔,我已经满十岁了。” 
  “十岁……”他有些失神。 
  “叔叔?” 
  “啊?噢,” 
  军人回过神来,解释道:“我也有一个,嗯,十岁的儿子。” 
  他想了想,又掏出十块钱,不由人拒绝的塞给大山。 
  大山嘴唇紧抿,看着那双握住自己的温暖又有力的大手,只觉得眼眶发酸。 
  深吸口气,郑重给他鞠躬,认真道:“谢谢,谢谢叔叔!我叫李悠然,如果有一天,叔叔能听到这个名字,一定要来找我啊。我不能保证时间,但我相信,”他脸上透出一种坚毅和自信,“我们一定会再见的,到时候,我请叔叔好好喝一杯。” 
  军人愣了一下,然后发出爽朗的大笑。 
  “好!好!好!好小子,有志气,好,我等你!” 
  大山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似欲把他的长相深深刻进心底。 
  “叔叔,再见!” 
  “援朝!” 
  一个白上衣,黑裤子,一身书卷气的女人走了过来。 
  “怎么啦?” 
  她只瞧见了大山的一个背影,“那孩子谁呀,你认识?” 
  “哦,一个有趣的小朋友。” 
  军人笑笑。“等急了吧?走吧,去给我那未谋面的儿子买见面礼吧。” 
  女人白了他一眼,“厚脸皮,我儿子能不能接受你还是个问题呢。” 
  军人挺胸道:“看看,这样雄壮威武的爸爸,咱儿子能不喜欢?” 
  走了几步,忽然想起,对了,刚刚那孩子也叫李悠然,会不会……随即失笑;笑自己在异想天开;也是;怎么可能呢。     
第十二章 妹妹生病了   
  八十年代初,经济刚刚开始发展,人们的收入普遍偏低,很多人一个月的工资不过二三十块钱。 
  在西平县这个偏僻的小山城,辛苦了一个月,到月底拿十几元工资的人比比皆是。所以,大山手里这二十几块钱,自然可以用巨款来形容。 
  菜包子三分钱一个,肉包子贵点,要五分钱。大山自己舍不得多花两分钱,给妹妹买了肉馅的,自己要了个菜馅的。 
  小心把剩下的钱贴身放好,不时用手摸摸,有点做梦的感觉。唔,有了钱,先领妹妹去瞧病。 
  高高兴兴捧着两个包子,大山回到妹妹身边,迫不及待要同她分享这个好消息。 
  妹妹似乎累了,她靠着墙,眼睛紧紧闭着。 
  大山喊了几声,没有一点回应。 
  “小洁,醒醒,咱们吃饭,啊。” 
  他心里发慌,声音开始带着哭腔。“小洁,快起来,你别吓哥哥!” 
  刚碰到董洁的身体,她就软软的向一边倒下。 
  手一松,包子顿时滚到地上,大山没有理会。抱住妹妹的身体,他的心更慌了,怀里小小的身子,温度高的吓人。 
  怎样也叫不醒,怎么办?大山强逼回流出的眼泪,试图让自己稳住神,不能慌,要想办法。对,医院,送妹妹去医院。 
  抱起董洁冲到大街上,他茫然了,医院在哪儿?远不远? 
  远处驶过来一辆小汽车,一眼瞧见,想也不想,大山立刻冲到路中央。这个时候,他一点都没有想过,自己会不会被车撞的问题,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哪怕是下跪磕头,也要请车上的人,帮忙把妹妹送去医院。 
  陈靖文坐在后座,眼睛微闭。 
  就要离开西平县了,今天是最后一天上班。他一遍遍仔细回想,确认自己工作都交接清楚了,一时也想不起来有什么疏露。哎,加上插队的日子,自己也算在这里生活了差不多十个年头了吧?一生中最好的时光都给了这片土地,真要离开了,一时间还真有点舍不得呀。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车子颠簸了一下,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 
  司机小张回过头,解释道:“陈书记,有个孩子突然冲到路中央……” 
  他的话立刻被打断:“撞到人没有?” 
  “没有,可是,那孩子好像要拦车……” 
  “嗯?”陈靖文朝前看了一眼。可不就是一个男孩子,怀里抱着一个更小的女孩,拦在车前。 
  陈靖文打开车门,刚下车,那孩子一阵风般立刻扑了过来。 
  “叔叔,我妹妹、我妹妹病了,我怎么也叫不醒她。我们今天刚从山里赶过来,也不知道医院在哪里,对不起,我想麻烦叔叔送我们去医院,行吗?叔叔帮帮忙吧。” 
  女孩儿的呼吸急促,一张脸烧得通红。他立刻打开车门。 
  “别说了,赶紧上车。” 
  携助兄妹俩上了车,关上车门,自己坐到前坐,对司机说:“快,去医院。” 
  路上,他回头询问道:“只有你们两个人吗?爸爸妈妈呢?” 
  大山抿紧双唇,沉默片刻,摇头道:“爸爸,去世了。妈妈——回北京了,我找不到她。” 
  “你妈妈是知青?” 
  “嗯。” 
  陈靖文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知青返城,本来是件好事,却留下了一个不容忽视的后续问题。一些人已经在当地成家,甚至生儿育女,由于种种原因,前两年的返城大潮中,一些孩子被留了下来。像这个孩子吧,连养活自己都成问题,还要管着另一个更小的孩子,谁来为他们的生活负责? 
  到了医院,医生立刻把董洁推进急疹室,大山被拦在了急疹室门外。 
  “别担心,有医生在,你妹妹不会有事了。” 
  大山也松了口气,是的,这里是医院,妹妹,会好起来吧?一定会! 
  他抬起头,感激的对送自己来医院,又好心安慰自己的恩人笑笑:“谢谢叔叔。” 
  旁边有护士过来。 
  “哎,你们谁过来一下,给病人办理住院手续?” 
  陈靖文按住要站起身的大山。 
  “你别管了,这事交给叔叔。” 
  “不,叔叔,我有钱,真的。” 
  陈靖文摸摸他的头。 
  “你的钱,留着给妹妹买点好吃的,你是个好哥哥,好了,别跟叔叔客气了。” 
  急诊室的门终于打开了。一脸严肃的医生走了出来,后面的护士小姐推出一张移动病床,董洁躺在病床上,仍然处于昏迷状态。 
  “医生,我妹妹没事了吧?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大山眼睛恋恋不舍的看着妹妹,一边充满希翼的向医生追问道。 
  “你妹妹正发烧呢,要在医院里住两天,好好观察一下。” 
  大山跟着去了住院处的病房。 
  直到病床走远了,陈靖文才开口。 
  “那小姑娘,病的很重吗?” 
  医生点头。“被耽误了,送来的太晚,已经有恶化成肺炎的迹象,现在主要是先想办法给她退烧。” 
  “肯定能退下来吧?” 
  医生没说话。     
第十三章 生死时速   
  两天两夜的辛苦跋涉,两个日夜的的忧思难寐,终于到了医院,妹妹有了医生护士的照顾,大山一直紧绷的心弦一松,疲倦便不客气袭卷了全身。 
  医生特殊关照,给他在病房安排了一张床。 
  简单吃点东西后,大山躺下来,侧身转向妹妹这边,没一会儿,眼皮开始打架。闭上,又睁开,用手揉揉发涩的双眼,振作一下精神,坚持不到一会,眼皮又不受控制向下搭,终于在一次合上后,彻底沉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不,第二天上午了都。他挠挠头,发现太阳早已高高挂在天空了,有些害羞的笑了笑,对自己吐吐舌头,呃,好像睡的有点久。 
  跳下床,伸伸懒腰。轻手轻脚,怕打扰到正在熟睡的妹妹,大山打算出去打水洗洗脸。 
  门外,值夜班的护士正同接班的姐妹办交接班事宜。 
  “小雨,昨天那个小女孩怎么样了?” 
  “哎,还是老样子,高烧不退。针也打了,药也吃了,冷敷也不管事,刚刚我给她量体温,你猜多少度?” 
  “多少?” 
  “四十度三。” 
  “我的天,那还不得把脑子烧坏喽?” 
  “我看这孩子有点悬。” 
  她左右瞅瞅,悄声道:“史医生也说希望不大,这么烧下去,就是救过来,这儿,”她指指自己的脑袋,“一准儿也得出问题。” 
  大山僵在门边,如坠冰窑,整个人都不会动了。不,小洁好好躺在那儿呢,她们,她们一定在说别人,对,她们在说别人呢。 
  催眠似的一遍遍的对自己强调,可,一颗心为什么砰砰跳的又快又急,快的让他心慌? 
  “那个哥哥累坏了,睡到现在还没醒。听说,他一个人步行几十里山路把妹妹背过来的,家里也没别的亲人了,真可怜……” 
  耳边飘来的话明明白白粉碎了大山的自欺欺人。 
  他艰难的转身,双脚一软,跌坐到地上,一时间只觉得嘴里发苦,眼前天旋地转。 
  小洁—— 
  连滚带爬扑到床前,双后颤抖的历害,试了又试,竟然不敢把手放到妹妹脸上。 
  是不是她太好太完美,老天爷要把她收回身边? 
  泪眼迷离中,他仿佛又看到了,当初孤零零躺在草丛里的小婴儿,看到她怎样一点点长大,一点点绽放出与众不同的光辉,幼小多病的小小人,最脆弱也最坚强,捧起书本,早慧的她,曾经让他怎样动容又惊喜,更忘不了,她环着自己的脖子,嘴着说着永远在一起…… 
  泪水终于流了下来,心里反反复复问着自己:是不是她,永远不会再有长大的机会? 
  不,不行,她是他的,是他的妹妹,他未来的妻子,是要与他相伴一生的人,他们说好了要手牵手一直一直在一起,遇到风遇到雨,也绝不放开彼此相互牵的手。谁也不能从他手里把人夺走;死神——也不可以! 
  医生,医生呢? 
  正在聊天的护士被白着一张脸扑过来的大山吓了一跳。 
  “我妹妹会没事的,是不是?你们刚刚说的话,都不是真的,是你们,你们在开玩笑呢,对不对?” 
  “小雨,你看着他,我去喊史医生。” 
  …… 
  “哎呀,你起来。” 
  匆匆赶来的医生,被大山突然跪下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砰砰砰”,大山以头触地,心中的绝望让他的力道毫无保留,很快,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淌了下来。 
  “医生,我求你,求你救救我妹妹,求你救救她。” 
  他忍不住,痛哭失声,救命药草般紧紧抓住史医生的手, 
  “我只有她,只有这一个亲人了。” 
  “是不是,要花很多钱?我保证,我以后一定还,我一定还,十倍,不,百倍千倍还给医院。你是医生,你一定有办法,求你了。” 
  可医生也不是神仙啊,他不知道怎样跟这个绝望的男孩解释,正左右为难中,有人过来了。 
  “这位先生,你快劝劝这个孩子吧。” 
  来人正是昨天送他们来医院的好心人。 
  陈靖文,西平县县委书记。也是知青出身,学校时就早早入了党,下乡期间,一直协助做一些管理工作。早两年,知青返城大潮中,他留了下来,立志从基层做起,被破格提拔做了西平县的县委书记。 
  由于工作能力突出,最近被上级调往沈阳工作。 
  这次跨省调人,他的父亲起了一点作用。 
  老人家为革命工作了一辈子,不惑之年才成家生子。年轻时南征北战,常常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年龄一大,身体算帐似的跟他找上别扭了。组织上考虑到老将军身体不好,于是安排他唯一的儿子到身边工作,也好就近照顾。 
  妻儿已经先行上路,陈靖文要把手头的工作做好交接,所以迟了两天。 
  临行前,想起昨天的事,特意赶了过来。他最了解知青生活的辛酸,知青的遗孤,在老知青眼里,和自己的孩子一样,有能力,当然要尽尽力。 
  “你叫大山是吧?快起来,有什么困难和叔叔说。” 
  一边,早有那机灵些的护士送上毛巾。陈靖文仔细把大山额头流下的血擦净,露出的伤口看着有些狰狞,他心疼的埋怨道:“你这孩子,有话好好跟医生讲嘛。” 
  “哦,是这么回事。”史医生赶紧抓住机会,解释医院的难处。 
  “昨天送来的女孩子,噢,就是这孩子的妹妹,说实话,送来的时间有点晚。我们一直在想办法,可那孩子一直高烧不退,现在已经恶化成肺炎。你知道,我们这种小地方,能力有限,所以……” 
  “没有好一点的退烧药吗?” 
  “能用的都试过了,退了一点,转眼又烧回去了,孩子现在体温已经超过四十度了。她年龄太小,身体又比较虚弱,我们也不敢加大用量。”幼儿药量过大,对听力视力大脑神经会造成不可逆的伤害,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那还耽搁什么?赶紧转院,送她去大城市的医院啊。” 
  “可是,”医生为难道:“我们医院仅有的一辆老爷车,动不动就闹罢工,就是往最近的医院送,那路也太远,万一车要是坏在半路上……”我们也负不起那个责任啊。 
  陈靖文眉头皱了起来,高烧不退,这问题可不小。当年他插队时,一个知青的孩子,也是长时间高烧不退,最后虽然救了过来,可好好一个孩子,生生给烧成了一个傻子。他还记得孩子父母那痛不欲生的揪心痛哭声。 
  “这样吧,用我的车,医生同志,请你安排一个有经验的护士在路上照顾,我送他们去别的医院。” 
  “病人现在情况不妙。”站在医生的立场,他有义务对这位好心提供帮助的人说清楚事情真相。 
  “除非医术非常高明的专家出诊,否则就是送到了别的医院,加上路上的耽搁,情况只会更糟。而且,体温再得不到有效控制,病人支持不了多久的。也就是说,现在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我对医疗这块也不懂,同志,请你推荐一下,哪里有擅长儿科的专家,越有名越好。” 
  医生想了一下,“听说沈阳市第一人民医院有位姓王的老专家,有手祖传的针炙绝活。我个人的意见是,西医恐怕对这孩子已经无能为力了,如果条件允许,从中医方面想想办法。”只是沈阳离西平县,何止是千里之遥,他也只是说说罢了,心里可没抱一点希望。 
  “沈阳吗?” 
  陈靖文沉吟了一下,下定决心道:“我来安排,就去沈阳!你们现在马上去做上路准备,同志,有电话吗?” 
  …… 
  “爸,我是靖文,有件事想请您帮忙。……是这样的,我这边有个病人,很危险,要送到沈阳第一人民医院抢救,您看能不能……是,我理解,请您老人家破次例,找找关系……对,我的意思是,能不能请部队方面帮忙,调一架军用直升机过来……爸,孩子是知青留下的孤儿……哦,好,我马上出发,直接去这附近的部队基地,医院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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