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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三国同人)三国柔情,但为君故 作者:溪浣纱(文秀网2014-01-10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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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辽喝完敬她的那杯酒,再看了她一眼,方才离开。温冉怔怔地,都没来得及说声谢谢。只是看着张辽的背影,总觉得他似乎还有些话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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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此时的江东,少主孙权也宴请了诸位文臣武将。宴席过后,人群三三两两道别着离开。
  “时间过得真快啊!”甘宁对着身边的吕蒙感慨。
  “今年表面上其乐融融,实则冷清了不少啊!毕竟是将军去世的这一年,周都督脸上的笑都很是僵硬。”吕蒙为他人感慨。
  “那你呢?绛衣兵很受少主器重。”甘宁停下脚步问他。
  吕蒙亦顿了步伐:“我着实欠她这个人情。”
  当日温冉离开江东后,少主孙权掌兵。在首次检阅之前便透露出要重点培养一方优秀兵队的消息。吕蒙想起温冉替他们这一营队做的绛衣,在检阅那天便命部下系数穿上,低调却夺目的颜色赢来了孙权的好感。因此才有吕蒙欠温冉一个人情的说法。
  “只此吗?”甘宁寂寥地问。
  “兴霸,我们说好不再谈及她的。”
  甘宁神色一黯,复又往前行了起来:“是啊。只是不知怎地,今夜记性又好得想起了从前的很多事,呵呵……”
  吕蒙亦轻叹一声,跟着走了起来。
  甘宁握紧着拳头,想着此刻那个温冉都不知是否还活着,只觉心中一股悲愤如浪潮般涌起,却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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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周瑜在众人都散去之后,拎着孙策最爱的酒来到了他的墓前。
  月朗星稀,美周郎的神情很是憔悴。他呆呆坐在墓碑前,怔怔盯着上面的字看。远远地,夜风中似乎能听到江东子民迎接新一年而吟唱的欢歌声。
  “十二月,岁更始,可长歌可醉饮,惟不可别离。伯符啊,这自小约定好的,你怎就如此快地失约了呢?”
  “伯符……伯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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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遥远的南。阳,在一个卧龙坡的地方。某处茅屋里,有一人手执羽扇,望着窗外的淡月,正自斟自饮着。
  “阿嚏——”忽然,这人重重打了个喷嚏。
  一旁打着瞌睡的小书童被这一声惊醒,揉揉眼睛道:“先生,这大冬天的,您就不用再扇扇子了吧!”
  “咳咳。”那人向小书童飘去一缕目光,道,“不早了,不云你可去睡了。”
  “好嘞!先生你也早些休息哦。”小书童一阵风似得不见了。
  羽扇的主人淡淡摇头,窗外月亮挂在山头,孤寂地,同这茅屋里的一切般。
  “唉……”几不可闻地一声叹气从羽扇主人口中发出。
  时局瞬息变换着,自己在这天地间,十数年的日子,何时能有些改变。他在心里如是想着。
  “十二月,岁更始。长歌醉饮,别离不可。”
  停了羽扇,置了酒杯,那人翻身便往榻上躺去。窗户就那么开着,背对着那倾泻而下的冷寂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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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他们躺在榻上,格窗开着,能看到外面的晕着淡淡月华的半满之月。郭嘉从背后抱着温冉,掌心覆盖在她腹部,温冉很喜欢这种踏实的感觉。
  如果能剪下一段最好的时光,毫无疑问她会选择此刻。
  “温冉,你知道么,关于岁月更替的说法。”他的声音轻柔地,附在她耳畔。温冉只觉浑身都暖洋洋的,尽管现在是最寒冷的冬季。
  “嗯,什么?”
  “十二月,岁更始,可长歌可醉饮,惟不可别离。可否应允,不会离开我。”他一字字浅浅说来,在她听着却万分深重。
  “嗯,那你也得同样答应我。”
  “好,我会尽力。”
  温冉心头一颤,用力握住他的手:“怎么说是尽力,答应了就是答应,一定要做到啊!”
  “温冉,其实你我都知的,我能有多少时间。所以,可否答应我,对于你知道的,都能告诉我。”
  “我知道的?”
  “是。虽然很自私,但五分天下五分你,我都不想有遗憾。”
  温冉紧抿着唇,原来自己能占得他心内五分的地方。可是,这样的位置,也只是因了自己穿越而来知悉历史的缘故吧。如若自己除去这一特殊之处,她温冉,又凭什么得到郭嘉的垂青。他留自己在身边,会否只是因了他主公的天下?
  郭嘉见她没有答话,抱着她的手只紧了紧。他尽管说着不想有遗憾,但是他知道,对于温冉,他终会留下遗憾,那至少,他不想改变一直以来的初衷,对曹操能不留一丝遗憾至最后。
  而温冉,心里仍在纠结着自己想的那问题。就算……就算是被利用吧,她想,能与郭嘉有这样属于两个人的时刻,也够了。她……心甘情愿。
  “刘备……刘备他日会寻得一军事。此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是个厉害人物。便是有了他,刘备有如神助,能笑傲到最后。”
  “那个人便是……”说出这些的时候,温冉心跳的很快很快,她担心着自己是不是会改变历史,她想象不出会有怎样的后果,可是,为了郭嘉,为了他主公的天下,她还是说了出来——“诸葛……”
  最后一个字还含在口中,郭嘉突然翻身吻住了她的唇。
  他整个身体都霸道地侵略着她。
  “你是我的。”郭嘉如是说着,抚摸着温冉的脸,褪去她的衣衫。
  温冉呆呆望着他,她根本被他这样的行为弄得无从思考。
  他的唇吮吸着她的肌肤,身体里有异样的感觉涌出。但她只觉得想要流泪。
  多想回敬他说“你也只能是我的”,但她终究说不出来。
  他不可能只是她的。她知道。
  “郭奉孝……”她用力抓紧他的肩头,带着哭腔喊着他的名字。
  “温冉……我……”他喘着气,她依稀觉得他好像说了爱你两字。
  或许是喜欢你。她已不能确定。
  我更爱你。这四个字温冉只在心里说了。
  这一夜,温冉看着在身边睡着的郭嘉,轻轻地摩挲着他的睡颜。身体的结合,却没令她觉得两人的距离更紧密了些。她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感到害怕。
  三千年啊,她忽然在这一刻真正觉得,自己同他隔得是那样远。
  “答应好的事,可不能反悔啊。”她轻声说着,关于他们不可别离的约定。
  然后她往他怀里靠了靠,环住他的腰,把眼睛闭了起来。
  窗外的明月见证着今夜发生的无数的事。纵使阴晴圆缺,可是她能懂吗,这人间的悲欢离合。就像她看到了这榻上的男子郭嘉,在怀中女子闭着眼努力睡去时倏然睁开了双眼,但她却不能知道男子锁着眉头的神情在思虑着什么。


☆、【肆玖】与子成说(四)

  有时候,我会自作多情地想,郭嘉会不会根本就不曾用心去游说徐庶。不然,就凭他有预见性地救下了为保忠义而意图自杀的徐庶母亲,只稍再动用下他鬼才的能力,说动徐庶并不困难。
  尽管后来,我也听闻了徐庶并未真的不为曹操拟谋设计,原来我们自以为了然的历史,都已是被夸张过的了。
  但我还是乐意相信,郭嘉有把我们那个赌约放在心上。
  近日,我发现华佗对我很是冷淡,当我恬不知耻地去他那边,期望他能不能再多教我些药理知识时,都被他无声地拒绝了。就好像是他根本就懒得废那力气来看我。如空气般地我,只好讪讪离开。
  不知为何会出现这样地局面,我也想不出哪里得罪到了他。本想告诉郭嘉,但看着华佗仍是会时不时送来别藜草,并且同郭嘉还是很自然地打招呼聊天,我也就把这事藏在了心里。
  我偶尔会抱着郭奕在我原本的屋子里睡觉,这好看的孩子,绝对是个天才!因为某次我抱着他的时候,隐约听见他似乎咿呀着在对着我喊“娘……”我把惊得掉落的下巴重新拾起之后兴奋地去告诉郭嘉听,谁知他十分不屑地抱过郭奕,把那孩子高高举过头顶,对着他重复了几遍“爹”这个字后,那小家伙竟然很清晰地发出了这个音节!
  我的下巴再次惊到地上!
  郭嘉甩给我一个‘看见没,让你得瑟’的眼神,便把郭奕扔回了我怀里。
  对了,上面说到我偶尔会在原本的屋子里睡,那偶尔之外的那一部分,我已经无需遮掩地,就是在郭嘉屋里。
  “话说就凭他母亲是貂蝉,我原以为你会对郭奕很是喜爱的,但总觉得你没有啊。”
  又是一个夜晚,我枕着郭嘉手臂,掰着他的手指问他道。
  “他还太小太吵,等他大了懂事些,我会喜欢他的。”他说得很是轻松。
  “哪有你这样的!那以后……以后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他,想知道他对于有我们自己的孩子会是怎样一个态度。
  气氛有一小段的凝滞。方听得他开口道:“你……想要有我们的孩子?”
  我觉得他这样的问题就已很奇怪。
  “有什么……不对的么?”
  “如果我说……”我能感觉他明显顿了顿,“有件事我已得到了主公应允。两日后你我将出去郊游,可开心?”
  “什么东西?”他好似故意回避了那个话题,我心里不大开心地接着话。
  “我们要去南。阳。回来之后,郭奉孝要向温冉姑娘求亲。”
  “诶?!”他话中的前后两句,都已足够我震惊。
  南。阳?那是诸葛亮待的地方。我本还在想着告诉了郭嘉诸葛孔明这个人物,他怎么也没什么动静。原来,果然不会那么轻易结束的。
  “去南。阳?就……就我和你两人么?”
  “不然?我可不想有第三人坏了你我兴致。”
  “可是,你竟然对我要向你求亲这句话没一点反应,嗯?”郭嘉将我整个人抱起压在他身上道。
  “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在*回来之后?”我已被他问得有些羞涩。
  “如此……你便有很长的时间可以考虑。路途上不知会有何发生,你若后悔了,也是可以。”他淡淡笑着,我只觉得他说得是那般认真。
  一时无言。
  他静静望着我,我也认真地看着他。
  “不会的。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后悔。”
  他又笑:“身为女子,你可太不矜持了,可知?”
  我看着他弯起的唇角,却是一点都不觉得好笑。我低头,埋首在他脖颈间,用力抱住了他。
  他应该不知道我是在哭吧,因为我已尽力没让眼泪滴在他身上。
  “哎哎,说你不矜持,你这倒是越发放肆了。”
  “是啊!今天换我在上面!”我收拾下心情,故意这样说道。
  明显感觉到他愣了下,然后才爆发出了大笑声。
  “哈,哈哈……甚好!”
  我快速擦干泪渍,抬头看他,一脸严肃道:“骗你的,你不是当真了吧!”
  他大笑的表情止住。
  下一秒,我终于知道调戏这个人对自己觉得没好处,因为,他只会加倍地调戏回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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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日后,我们收拾好行装准备出发。
  华佗带来了一大包的别藜草,并破天荒地找我到角落里说了话。
  “郭嘉身体若有不适,希望你能做到立刻带他回来。”虽然,也只是交代了这样一句而已。
  来到大门外,马车已经在等着。同时,还有张辽。
  “虽不知两位去哪,但乱世之中,千万当心!”张辽好心提醒着。
  “谢张将军关心,只是带她小小游历一番,应是无妨。”郭嘉答道。
  而我只觉得,怎么我们这趟出行,弄得好似人尽皆知一般。
  “那……两位保重了。温冉姑娘,保重。”张辽最后对着我道。
  没想到他还对我特意强调了遍,我有些惶恐地忙点头。
  上了马车,看到张辽仍站着在目送我们,我还挥手同他道了别。
  那一刹那,我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某个很相似的场景。
  是的,甘宁,那个拆迁办。那个夜晚,我就是这样挥着手同他道别。一别成永远,当时想着应该不会再见果然是如此。
  今日此行,遥远的南。阳,不知又会有怎样的际遇在等着我。
  但,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我不是一个人了。我的身边有他。
  亲爱的郭奉孝,我可以把这当作一场短暂的私奔么。乱世有你,我一生安心。


☆、【伍拾】镜花一遇(一)

  不在意料之中,任郭嘉也无法确定的是,我们在途中遇到了一丛被流匪追赶的百姓。
  赶车的看着这帮来势汹汹的匪徒,竟愚蠢地弃车跑了,害得我跟郭嘉被那匹已遭砍伤的疯马拉得一路狂奔而去。那马的速度越来越快,周遭景物飞驰而过,以致都不知它带我们往哪儿跑去。最后,我能记得的便是马摔了,把我们整个人从车厢内甩了出去。只觉天旋地转间眼前一黑。还有我那声响彻天地的——“郭嘉——”
  不知过了多久,待我醒来时,天色灰蒙蒙的,似有场大雨将至。彼时,我半张脸及右臂都浸在溪水里面,原来我们被扔到了这个前后看似都无人烟的某条小溪旁边。
  可是,眼睛所及之处,我没有看到郭嘉。
  担心和恐惧同时袭上心头,我一遍遍大声喊着郭嘉的名字,沿着小溪一路而去。
  总算天不负我,没过很久,真的被我找到了昏迷在某棵大树下的他。
  我掰过他的身体,只见额头上赫然一大块血渍。
  “郭嘉郭嘉——”我用力唤着他,但不见有丝毫反应。
  在这对我来说荒芜的地方,我好不容易拖着郭嘉来到了溪外的小路上,期冀着人马的路过。
  暴雨终于落了下来,而我也如获大赦般等到了一辆经过的车马。
  我不要命地冲到路中央拦下这运送粮草的大叔,终是被送到了最近处的客栈。
  好消息,郭嘉终于醒了;坏消息,他失忆了!
  不记得我,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意识到这点是在我激动地抱住在榻上醒来的他时,看到的是他眼睛里惶惑不解又很排斥的情绪。然后他一点点从我怀抱中移开,一直移到榻上另一边,盯着我,幽幽道:“你是谁?”
  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喂!别跟我开这种玩笑!”我几乎从榻上跳了起来。
  他仍旧一脸茫然。
  “郭嘉郭奉孝郭乌鸦!!!”我急的肝疼,他要是一辈子都不会再记起我那可怎么办。
  “姑娘,实在不知你在说些什么。请问这是何地?”
  听罢,我颤抖着心肝问到:“你……还记得自己是谁不?”
  熟料,在我这问句之后,竟见他的表情呆滞了下,随即是望着我,无措地摇了摇头。
  天塌的太快,我都来不及承受。
  问大夫,说是或许脑内淤血积压,能不能恢复何时恢复却都是未知。
  当天夜里,郭嘉吃了大夫的药倒算平和地睡了下去,而我则坐在床榻盯着他,内心里正纠结于个两难的抉择。
  是该马上带他回许都,还是依旧照原计划去见卧龙?
  我们身上仅剩的钱,是我把从郭嘉身上搜出来的一枚玉佩换的。
  其实,无论如何,放在任何环境中,我明明都该选择前者,至少许都还有华佗啊!可不知怎地,我偏偏选了后者,见卧龙见卧龙,郭嘉都失忆了见到又有什么用。所以说,我当时一定中邪了。
  但,很久以后我有在想,当时我如果做了另一个相反的选择,世事又该是怎样一副光景。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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