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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难言之欲+番外合集 by 蓝淋-第25章

小说: 难言之欲+番外合集 by 蓝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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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肖蒙提前下了班,到加彦公司外面的路上等着。  

    过了几分钟,门口陆续有人三三两两地结伴走出来。加彦也在其中,神情疲惫步伐散漫的,一点也不像跟人有约。  

    肖蒙狐疑地看他上了与回家方向相反的公车,便发动车子,跟了上去。  

    他从来厌弃这样偷偷摸摸的跟踪,而为那个男人做出这种自己都不齿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理所当然。  

    加彦下车的地方是市立图书馆。肖蒙远望着,一时有些哑然,看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图书馆门前长长的台阶上,忍不住把额头抵在方向盘上,失笑地松了口气。  

    为了确认,索性停好车,也跟着走上去,在入口刷了借阅证通行,走过大厅之后,不动声色地在书架间寻找男人的身影。  

    穿过几间阅览室,果然远远看见加彦。他正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翻着字典看书,一脸的认真。  

    肖蒙舒口气,摇摇头,想了想,微微一笑。  

    心情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就好起来。
 


难言之欲 难言之欲(下) 9
章节字数:12990 更新时间:07…08…09 10:18
    加彦在外面吃了面包才回家,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一看书就直想睡觉,图书馆那么安静沉闷的地方,得花好大的力气才能不让眼皮打架,光打呵欠就打得眼睛都湿了。  

    “很累吗?”  

    “嗯……”  

    “洗个澡吧。”  

    肖蒙今天分外温柔,加彦实在抵挡不住他这种时候的魅力,就由他摆布。两人脱了衣服在浴室里坐着,肖蒙从背后逮住他,搂紧了,温柔地帮他洗了头发和身体。  

    被泡沫包围的,漫长的时间,感觉那么放松又美好,加彦不知是不是由于太困的缘故,觉得这好象儿时的梦境一样,最好只晕晕沉沉停留在这里面,不要再醒过来了。  

    “加彦。”  

    “嗯?”  

    “这么久没做,你积了很多了吧?”  

    “咦?我、我没有……”加彦吓一大跳,忙站起来,往后缩缩。  

    肖蒙也跟着站起身,笑着亲一下他的嘴唇。  

    加彦瘦得厉害,下巴尖尖的,还有些黑眼圈,之前养出来的那点肉都不见了,肖蒙把他抱起来压在胸口都觉得轻,缺少分量。  

    即便如此,对着他小动物一样引人虐待欲的脸,肖蒙还是觉得下腹一阵火热。  

    之前加彦在生病,精神又不好,他只每天抱着咬咬啃啃,没舍得全吃,已经许多天没做过了,欲念一上来,他就不打算再委屈自己,把加彦压在浴室墙壁上,在那惊慌地张着的嘴唇合上之前,重重吻了下去。  

    “唔……唔……”  

    加彦明显不肯顺从,一直挣扎个不停,拼命想逃开。  

    肖蒙耐性十足地含住他的嘴唇,在口腔深处逮住他缩得小小的舌头,反复吮吸舔弄,听他发出抗议的细小咽声,只觉得下腹已经胀到发痛的地步。手在加彦背部大力爱抚,渐渐下移,探进他的腿间。自下而上搓揉着他的臀部。  

    加彦“呜呜”抗拒着,呼吸急促,仍然扭个不停地反抗,前端却迅速昂扬湿润起来。  

    肖蒙信心满满,更加用力亲吻爱抚他,手指往前,指腹由后摩擦男人那可怜性器的根部。  

    “呜……”加彦那全然被挑逗起来的反应也让他忍耐不住,沾了湿意的手指埋进后穴中,意图明显地反复进出。  

    加彦还在坚持着挣扎,但已经无法抗拒了,腿发抖着被肖蒙撑开,而后火热的性器重重挺了进去。  

    “呜……”肖蒙不理会他的抗议,轻易就按紧他,将剑拔弩张的部位深埋在他臀间,在他“不行不行”的哀鸣中用力顶着他。  

    反复的抽动中加彦被顶得低声呜咽,又挣脱不开,只能贴在肖蒙胸口不停发抖。  

    肖蒙简直要爱死他这样猫咪般的反应,几乎停不下来,只凶狠地律动着,男人紧缩着的内部让他无法自制,迅速达到一个小高潮之后,又把加彦转过去,强硬地抱紧,固定住腰部,从后持续激烈侵犯。  

    加彦失声呻吟着,无助地拼命撑着墙壁。全身在反复的侵犯中都变成浅浅的粉色,臀间黏湿一片,看起来可怜又情色。  

    等到肖蒙最后一次毫不留情的沉重埋入,身体相连着微颤了好一会儿,才缓缓从他体内退出来,胳膊还是丝毫不放松地环着他。加彦站都站不住了,抖着腿,辛苦喘着气。  

    肖蒙抱紧他,边重重亲吻他的脖子,边想把他翻转过来。  

    而男人不知怎么的,固执地维持着趴着的姿势,额头抵在墙上。明明身体也有反应,也达到了高潮,还不止一次,却好象很灰心。  

    肖蒙停止亲吻,摸了一下他的头,“加彦?”  

    加彦小小“嗯”了一声。  

    “在生气?”  

    “没有……”  

    “你讨厌做?”  

    “没有……”  

    “那是怎么了?!”  

    加彦不出声,他便加大受劲,硬把加彦翻过身来。  

    男人眼睛红红的,想说什么又开不了口,跟他对视了半天,吸着鼻子,在他极度疑惑的时候,突然用力抱住他的脖子。  

    “加彦?”  

    加彦没有声音,只是胳膊微微发着抖。  

    虽然没有言语,但这样用尽全力的可怜拥抱,让肖蒙心情也温柔起来,于是反手抱紧男人消瘦的背,将他整个拥在怀里。  

    不明白加彦为什么难过,只感觉得到他在拼了命一般贴近自己,不由得有些困惑的甜蜜。  

    也许加彦真的开始对他有爱的自觉了呢?  

    加彦纯粹是被他掰弯的,他知道同性恋所要承受的压力,也知道加彦最害怕被人贴上标签而歧视的感觉,但还是亲手把那个标签贴了上去。  

    他也为这个而觉得抱歉,但他不会替加彦撕掉。  

    **********

    加彦咬牙下了决心,去把借来的书全还掉了。  

    他舍不得离开肖蒙,那是比任何一次失恋都要来得疼痛的感觉。他想自己大概是治也治不好了,虽然是鸡蛋碰石头一般的心情,可他想认真努力地跟肖蒙在一起。  

    因为被恶劣对待就离开,那样太懦弱了。  

    渴望的东西,他本来就总是得拼命争取才能得到。念书的权利,一份工作,一个朋友……虽然不是全都能实现,可是逃避的话,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肖蒙比他以前追求过的任何一个女性都要来得优秀而且骄傲,看不起他这样的男人,也不奇怪。可是,如果拼命努力,变成有用一点的男人的话,也许肖蒙会慢慢喜欢上他,对他好一点,也说不定。  

    “加彦。”  

    正急步要去追赶已到站公车的加彦停了一下,转过头,看见余瑟正站在他身后。他离职之前余瑟就已经跳槽,颇有一段时间没见,不由得有些高兴,“是你啊……”  

    “有时间吗?我们找个地方喝一杯。”  

    坐在小酒馆的包间里吃着花生米个酱牛肉,手边新鲜的啤酒还在冒着泡,加彦笑着正想问他新工作如何,却被他抢先开了口。  

    “听说你辞职了。”  

    “啊……”加彦顿时尴尬起来,僵硬地笑了笑。  

    “那个,你的事情,我听她们说了一些。”  

    “……”  

    “那件事情是真的吗?说实话我很生气。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之前说想交女朋友,要娶个老婆的人,让我有合适的就帮忙介绍的人,难道不是你吗?你是在耍我还是怎么的?”  

    “我没有耍你,但是……”加彦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只能低下头,“对不起。”  

    安静了一会儿,余瑟叹了口气,“那你是最近才变成这样的?是因为你那个朋友的关系吧。”  

    “……”  

    “加彦,你又不是天生的同性恋,这个是能改过来的。之前一直都喜欢女人,现在却跟男人在一起,你自己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吗?我不想看你变成那样。”  

    “谢谢你的关照,我、我要回去了,对不起。”  

    “加彦!”  

    加彦把钞票放在桌子上,逃命一样急忙离去。  

    **********

    肖蒙不耐烦地曲起食指敲着桌子,看墙上的钟。加彦又晚归了。  

    他不喜欢窥探他人的隐私,除了加彦的以外。忍不住要好奇加彦究竟借的是些什么书,要弄到这么废寝忘食。  

    他用加彦的帐号、密码登陆市区的图书馆资料库。加彦所用的密码永远都是同一个,猜都不用猜。登陆进去,自动跳出的就是借阅记录的清单。肖蒙扫了一眼,停住手,又认真看了好几遍,手指微微发抖地把电脑关了。  

    加彦匆匆忙忙回到家,口袋里的手机响个不停。一直不接,太对不起余瑟的好心,但如果接的话,又会陷入被说教几个钟头的困境。他没办法向余瑟  说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但“离开肖蒙”这样的劝说,他无法接受。  

    心神不宁地开门进去,根本没留意房间里的气氛有什么异样,满脑子只想着要怎么给余瑟一个答复,见肖蒙在卧室里,他就移到客厅外的阳台上,掏出手机。  

    “加彦,你是嫌我在多管闲事吗?我是为你好。如果你要说这只是你一个人的事,与我无关,那我也不管了。你就当没我这个朋友。”  

    “不是的!”他难得认识了余瑟这个比较热心耿直的人,断交就太遗憾了。  

    “那就好。我直接说了,我有朋友是心理医生,由我介绍去的话,可以不收费用。我来帮你个时间,去跟他谈谈吧。”  

    “啊……这个……”  

    “怎么样?”  

    免费的心理医生本应该让他觉得如获至宝才对,但是,尽管他不清楚心理治疗是怎么样的过程,可把自己跟肖蒙的事情仔仔细细全说给别人听,那样对肖蒙太过分了。他不想做对肖蒙不尊重的事。  

    “谢谢你,但还是不要了,找心理医生太严重,我自己可以处理得来,”听到那边余瑟的抗议,加彦有点抱歉,可又不能让步,就决定敷衍到底,“而且我觉得我不是同性恋,我对男人没什么感觉的……”  

    “你的确不是。”  

    加彦瞬间吓得脊背都凉了,仓惶地把电话摁掉,丢到一边,转过身看着冷脸走进来的男人,腿有点哆嗦。  

    在他开口辩解之前,肖蒙就像打他耳光一般,用力把一叠眼熟的资料甩在他脸上。纸张落得满地都是,上面他自己用笔划出来的红线分外清晰’  

    “你当然不是。所以也不用治。”肖蒙脸色发青,声音却很冷静,“现在就给我滚。”  

    “肖、肖蒙!”  

    肖蒙额上的青筋暴着,加彦从来没见他这样发怒过,结巴起来。  

    “同性恋是性变态,那你跟一个变态住在一起做什么?怕被传染,你直接滚出去就行了,做什么治疗?”  

    “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没有哪个意思?是没有把我们的事跟别人说?还是没打算治你的同性恋?”  

    “……”加彦答不出来了,半天才结巴地,“我只说了一点……我想过要治,但是……”  

    肖蒙打开门,抓住他的领子,硬把他拖出门,“马上给我从这里滚出去。”  

    “肖、肖蒙……”  

    “滚远点,别让我再看见你。”  

    加彦忙从地上爬起来,站在门口无措地看着屋内暴怒的肖蒙,不肯走,却也不敢进去。  

    肖蒙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关上门。再打开门的时候,一包草草收起来的行李被摔到门外。“滚。”  

    加彦知道他气得不轻,见他这么决绝更是心慌,只能拍打着又被摔上的门,“肖蒙,肖蒙……”里面的人半点回应也没有。  

    加彦在门外团团转,满心着急,又敲敲门,想了个借口:“肖蒙,我还有东西在里面,你放我进去拿好不好?”  

    仍然没有声音,他只好沮丧地靠墙蹲下来,认真想着等肖蒙出来的时候,该怎么道歉才能让肖蒙消气。  

    蹲得全身发冷,腿部麻了,好不容易才听到门口有动静,加彦忙扶着墙站起来。  

    肖蒙在西装外面加了大衣,手里是旅行包,一副准备出远门的样子。  

    加彦准备好的道歉都忘记了,见肖蒙理也不理他,从他身边走过,忙一把抓住肖蒙的袖子,“你要去哪里?”  

    “别碰!”  

    加彦被他用力一甩,胳膊都有些发麻,只好纳纳收回去。  

    “还有什么东西没拿走的,你自己进去收拾干净。想要什么尽管拿,反正我回来的时候要全部扔了换新的。”  

    加彦还是弃犬一样在后面紧跟着他,直到他回头嫌恶地提醒:“你的钥匙我收走了。从今天起我不想再看见你,你最好弄清楚。“  

    加彦不敢再跟,见他进了电梯,只好拼命跑楼梯下去追。好不容易才出公寓,却连肖蒙的人影也看不见了,慌张中突然想起公寓的门没锁,又急急忙忙冲回楼上。  

    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幸好门户大开的公寓安然无恙。但他没了钥匙,出去找肖蒙的话,就没法再进来了。  

    心急如焚,也只能在屋子里发呆坐,干巴巴得等着。  

    不敢指望能等到肖蒙回来,就一遍遍拨肖蒙的号码,而对方根本不接:发短讯过去,也得不到任何回应,甚至不知道肖蒙会不会看。想到肖蒙对他心怀恨意,也许真的会跟他断绝关系,再也不理他,他就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拨电话拨得手指都酸了,那边传来的,终于不再是一系列长音后的”暂时无法接听“,而是”对方已关机“的提示。  

    加彦只好放下发热的手机,鼻尖通红地坐着,绝望的感觉让他手脚都冰凉。  

    **********

    加彦无计可施,只能把必需的东西背在身上,大清早到肖蒙公司楼下大厅里等着。  

    看着暗色的玻璃门上倒映出来自己的影像,又瘦又高的,胡乱套着大衣的样子很颓废。他多希望能从玻璃门上看见肖蒙的身影出现在背后,像以前那样,坏脾气地弹着他的后脑勺。  

    但肖蒙没出现,只有一个眼熟的男人朝他这个方向走过来。  

    “你是肖蒙的朋友吧,上次见过的。在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啊,是的,请问,肖蒙他今天有没有来公司?”  

    “你说肖蒙?正好,”男人把他拉到一边,“我正想问你。他突然打电话来说辞职,这么说走就走怎么行!公司里都一团乱,你要是能见到他,麻烦让他至少回个电话也好啊。”  

    “啊……”加彦吃一惊,猜疑着肖蒙轻易放弃这种好工作的理由,“那个,他有没有说过为什么要辞职?”  

    “说是回家有事。我也不清楚,搞不好要结婚继承家业吧?”那人摊摊手,“只能这么想了。”  

    **********

    加彦坐上公车,一路发着呆,渐渐鼻子也塞住了。  

    想到“结婚”,就把背包里的戒指翻出来,那是自己要在婚礼上送给新娘的,但上次新娘跑掉了,它就留了下来。  

    早就用积蓄买好的,款式简单的戒指,已经被摩挲得很光滑。虽然不怎么值钱,却是他要留给最重要的人的东西。  

    眼睛红肿地望着窗外,鼻涕都快忍不住了,难受地发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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