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内功-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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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胜了五场,但是华龙毕竟还输了一局。而且还是在华龙五连胜之后收获的败局,显然,电子麻雀的随机性和不确定性太大,华龙即便是如何计算,也会觉的心里没底,只是能够将失败尽量的压缩,赢的局数可以更多一些。
就在华龙再次三连胜之后,华凤已经把赤壁之战通关了,留下田甜一个人独自练习。就走到了华龙的身后,微微弯腰,从背后揽着华龙的脖子,吐气如兰的道:“龙,怎么样?战绩如何?脱了几个女人了?”
华龙把一张二条发下去,道:“目前是八胜一负,这一局目前胜负未料。”“八胜一负?厉害啊!我最好地成绩也只是三连胜,这款麻将实在是太难玩了,要赢一局很困难。”华龙碰了一对小鸟。点点头,道:“确实,这台机器的设定对玩家十分不利,普通的麻将至少可以保证玩家60%的胜率,但这款麻将却只有30%的胜率,对普通人来说。确实不容易获胜。”
“看你分析的头头是道。难不成你以前还研究过不成?”华凤把胸前的一对肉球用力的压在华龙的背上,极大地快感刺激着华凤更为用力的压了压。如果是普通的男人,有这样的绝世尤物在吃自己豆腐,恐怕嘴都乐歪了吧!(菠萝的老婆:“菠萝,你嘴怎么乐歪了?是不是又在想你的那堆破A片了?看着,我早晚把你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烧了。”)但华龙这个没有情调的人却丝毫没有感觉,只是打下去一张西风,淡淡的道:“研究倒是没有,只是能把一些事物具体地分析清楚,像这款麻将,我就是根据其它麻将的概率做的比较,结果是这款麻将恐怕和真人麻将的难度差不多,而因为电子麻将没有作弊的可能,它的难度自然比真人麻将更大,30%地胜率我已经说地比较高了。”
“哦?这么说,不管什么游戏,你都可以经过精密的计算,而取地最大的胜面吗?”“差不多吧!”华龙点点头,道:“游戏毕竟是游戏,即便再怎么复杂,也是有迹可循的。”说着,华龙就自摸了,让华凤不由眼前一亮,又一个美女把衣服脱光了,不过身材不如华凤好……
见华龙这么厉害,华凤咯咯一笑,道:“龙,不如咱们来玩真人对战好了,我在你的对面,咱们来看看谁的麻将打的更好。”“可以。”华龙点点头,道:“和电子对局也没什么意思,既然你这么说,那咱们就好好的玩几局。”“咯咯,好,我到对面的游戏机那,等我开机就可以真人对局了。”华凤咯咯一笑,嘴唇在华龙的脖子上亲了一下,笑眯眯的到对面去了,华龙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中暗道:“她的口水真多……”
华凤在对面坐下,开机后,显示出双人对战的画面,华凤对华龙道:“龙,可以了,你坐庄还是我坐庄?”“你坐吧!”华龙淡淡的道,“咯咯,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华凤咯咯一笑,以庄家的身份开始了第一局的较量。
第一局,华凤手里的牌是三张东风、一二三万冲子,二三条的凑子,还有五张杂牌;而华龙则是两张西风、两张白板、两张二饼、两张四条,还有三五万的卡当和三张杂牌,总起来说双方的起手都还不错,而且好坏差不多,胜负殊为难料。
华凤起手先把手里的一张杂牌扔了下去,“白板。”“碰。”华龙毫不客气地点了碰牌。让对面的华凤“哎呀”一叫,苦着张脸,道:“龙,你的运气也太好了吧!让让我嘛!”华龙把手里没用的东风打下去,淡淡的道:“你也可以碰。”“咯咯。碰是不会了,不过……杠一下。”华凤咯咯媚笑着点了杠牌,而且运气很不错,摸了张小鸟上来。这样一来,华凤就是两冲了,剩下地几张杂牌随便凑凑就可以叫听了。
“九万。”把九万打下去,华凤手里还有四张杂牌,分别是三饼、六饼、七条、四万,都是好榜牌的牌,华凤只要摸上两张好牌,就可以听牌了,看到形势一片大好,华凤也忍不住欣喜的哼起了歌。只是哼的歌有些古怪,至少华龙从来没听过这首歌,但细细听来,华龙不由有些皱眉,因为华凤地歌词实在是太猥琐、淫荡了。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伸手摸姐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伸手摸姐小鼻针,攸攸烧气往外庵,伸手摸姐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伸手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胸前,伸手摸姐耳仔边,凸头耳交打秋千;伸手摸姐肩膀儿。肩膀同阮一般年,伸手摸姐胁肢湾,胁肢湾弯搂着肩;伸手摸姐小毛儿,赛过羊毛笔一枝,伸手摸姐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伸手摸姐掌巴中。掌巴弯弯在两旁,伸手摸姐乳头上。出笼包子无只样;伸手摸姐大肚儿,大肚一区栽秧田,伸手摸姐小肚儿,小肚软软合兄眼;伸手摸姐肚脐儿,好相当年肥勒脐,伸手摸妹屁股边,好似扬扬大白绵;伸手摸姐大腿儿,好相冬瓜白丝丝,伸手摸姐白膝湾,好相犁牛挽泥尘;伸手摸姐小腿儿,勿得拨来勿得开,伸手摸姐小足儿,小足细细上兄肩;遍身上下尽摸了,丢了两面摸对中,左平摸了养儿子,右平梭着养了头;东一着来西一着,面上高梁燕变窝,两面针针棘样样,好像机匠织布梭;左一着来右一着,冷中只位热家火,好相胡子饮烧酒,身中生得白如玉;开掌倚在盆边上,好相胡子喝烧汤,尔的屁股大似磨,三坦芝麻酒半斤;两面又栽杨柳树,当中走马又行舟,两面拨开小路中,当中堪塔菜瓜棚;老年听见十八摸,少年之时也经过,后生听见十八摸,日夜贪花睡不着;寡人听了十八摸;梭了枕头哭老婆;和尚听了十八摸;揭抱徒弟呼哥哥;尼姑听见十八摸;睡到半夜无奈何;尔们后生听了去;也会贪花讨老婆;睡到半冥看心动;五枝指儿搓上搓;高拨上来打拨去;买卖兴旺多闹热。”
华凤的这曲流氓歌华龙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如果经常在起点看玄幻小说或古典小说的淫民一定会知道这首歌的歌名,这正是广大淫民最爱的流氓歌曲《十八摸》。
《十八摸》是一首脍炙人口的小调,好像谁都能哼上几句,但到底有谁能唱完,恐怕就很有疑问了。顾名思义,既称为《十八摸》,其主要歌词至少应有十八段,但目前民间艺人能唱的却不到十八,杨兆祯教授在所着《客家民谣九腔十八调的研究》一书中,收集的只有十六段,桃园县客家民谣研究促进会出版,林忠正先生编辑地《客家民谣教本》,所录的与前书一样,并注明“以下二段巳失传”。是否真的失传是否民间还有人保存钞写本?甚至还有人记得全部歌词?总之,除非失传的部分重现,否则,也只有认定失传了。
不过华凤唱的这首十八摸并不是客家民谣失传了两段的《十八摸》,而是台湾早期流传的《十八摸》和那首已经残缺不全的《十八摸》相比,华凤的这首《十八摸》显然更完整,而且也更流氓。如此流氓歌曲出自华凤这样绝世尤物地口中,也难怪华龙会皱眉了,不过想想也对,说好听点,华凤本身就是一个火辣的尤物,说难听点,华凤就是一天生的骚货,会唱《十八摸》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但当着男人的面就唱这样的流氓歌,华凤地大胆。由此可见一斑。
华凤一边唱着《十八摸》一边和华龙慢慢的打牌,不知不觉反到觉的身体慢慢地热了起来,也许是《十八摸》的催情效果实在是太好了,连华凤这样地女流氓都有些招架不住。感觉自己的下面有些湿湿的,华凤赶紧停下哼歌。心道:“《十八摸》实在是太有淫性了,看来以后还是等自摸的时候再唱比较好。”这么一想,华凤逐渐将情欲冷却下来,全身心地将注意力集中到牌局上。因为现在华凤已经听牌了。
一张五饼、一张四万,华凤连摸上两张好牌,目前已经听牌了,四七饼,应该是很容易胡牌地,看到自己听的牌,华凤笑地眼睛都眯成一道缝了,不过连摸了三张费牌后,华凤的脸色逐渐凝重,因为她的三张费牌打出去。让华龙连碰了三碰,看到华龙手里只剩下一张牌了,华凤就算再傻也知道华龙也听牌了,不过目前唯一让她满意的是,她是听两张牌,而华龙却是单吊,论赢面,还是华凤更大一些。
不过华龙很快就证实了在麻将的世界,并不是谁听的牌多。谁就稳赢的,随着华凤又打出了一张没用地费牌,华龙当场推倒胡牌,小鸟一只,看到华龙吊的牌,华凤简直想发疯,这张对男人来说代表最大侮辱的牌,华龙居然会吊这张,站起来奇怪的看了华龙一眼。目光下扫,但因为机器挡住了视线,让华凤没有看到华龙的下面,现在华凤就像把华龙的裤子扒下来,看看他的鸟是不是真的那么小华龙并不知道华凤脑中肮脏的想法,笑了笑。道:“怎么?只是第一局输了就忍受不了吗?”华凤依旧神色古怪地看着华龙。直到华龙都觉的有些不对劲的时候,华凤重新坐了下去。道:“该你做庄了。”华龙并没有看到华凤此时的表情,不然非吓一跳不可,此时华凤的脸已经红的发紫,脸色看不出的憋屈,嘴角一边翘一边耷拉,也不知道她是在哭还是在笑,不过她嘴里微微发出的吭嗤吭嗤的细想,应该是在憋笑吧!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大,却怎么也变不大……”第二局牌开始后,华凤嘴里一直哼哼着被严重篡改歌词地《我是一只小小鸟》,华龙不知道华凤为什么突然又哼出这么只古怪的歌,虽然曲调他听懂了,但歌词……“华凤究竟在想什么?难道打个麻将也能把人打疯?”想了半天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华龙索性也不去再想,直接把精力放到了牌局上。
这把牌华龙的起手牌也还可以,经过几轮的换牌,目前已经是二三四万各两张,五六七八九万各一张,一张七饼和一张三条,离清一色就差两张牌了,可以说形势不错,而华凤目前的牌却依旧乱七八糟,离听牌还有四五张的距离,不过不到最后,胜负也犹未可知。
“九万。”华凤把手里地闲牌打出去,柳眉微蹙,“这把牌怎么这么烂,刚才虽然输了,但好歹看着舒服,这把牌真是气死我了。”不管华凤心里怎么嘀咕,华龙可是手气好地不得了,一下子就摸了张一万上来,把三条打下去,现在已经是单吊七饼了。
又经过三轮倒手,华凤把手里的一张七饼打了下来,面对着胡牌,华龙微微一笑,直接把七饼过滤了,选择了继续摸牌,又过了两轮,华凤手里地牌已经相当养眼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饼都全了,另外还有三张红中和一张小鸟,还有一张一饼,如果华凤选择打小鸟、留一饼的话,那她能听的牌可就相当多了,但是华凤却毅然决然的把一饼打了出去,“哼!既然上局输给了小鸟,我这局就用小鸟找回来。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大,却怎么也变不大……”华凤又开始哼起了改编的小小鸟之歌……
先不管华凤怎么哼她的小鸟歌,华龙现在却面临了一个选择的十字路口,因为他摸上来一张小鸟,而另外一张牌赫然是张八万,以华龙放着七饼都不胡的情况来看,华龙这次怎么也不会把小鸟留在手里,而事实上华龙也确实没有留下小鸟,非常干脆的就打下去了。
“胡了,咯咯咯……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大,却怎么也变不大……我胡了,咯咯……”华凤笑地异常淫荡,嘴里依旧哼着她的小鸟之歌,对她来说。这一局实在是出了一口恶气,输在小鸟上的牌就在小鸟上找回来,真的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爽,真是爽呆了。
华龙叹了口气,暗道:“果然还是不行吗!”吸了一口气,华龙的表情变地如古井般无波,“第三局,开始。”
华凤自从赢了第二局后,就感觉自己被霉运之神附体了,随后的十局,华凤居然被华龙灌了个十比零,不管她起手牌多好。不管她听了多少轮的牌,最后的结局都是被华龙狂胡,在这种情况下,华凤也没有再战地信心了,生气的把机器一拍,站起来,嚷道:“不玩了,不玩了,你一个大男人都不知道让这我这女的点。不玩了。”
华龙微微一笑,道:“其实你能赢一局就已经不错了,当时那一局还是我是放了七饼的胡牌才会让你赢的,不然你一局也赢不了。”“我掐死你。”华凤扑到华龙面前,双手掐着华龙的脖子,用力的摇着,华龙也是由着华凤乱摇乱晃,嘴角带着微笑,有趣的看着娇嗔的华凤发飙。觉的此时地感觉也不错。
“啊!你这人真没意思,算了,麻将赢不了你,咱们玩别的,我就不信我最拿手的游戏都赢不了你。”见华龙没什么反应,华凤就没继续掐他。决定用自己最拿手的游戏来大败他。找回自己丢的面子。
“哦?你什么最拿手?”“《街头霸王》,你敢跟我对打吗?”华凤咬牙切齿的道。华龙笑了笑,道:“奉陪到底,来吧!”“哼!这次非把你按在地上强奸个一百遍啊一百遍。”华龙有种晕眩的感觉,和华凤接触的时间越久,就越觉得华凤像个女流氓,什么大胆的话都敢说,华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地人。
走到街机的面前,华凤占了主机,华龙站在副机位,道:“怎么玩儿?”“五局三胜,胜者可以让败者无偿做一件事,怎么样?”华凤心说:“你就算再能计算,也不可能玩的过我这个有二十年街机经验的老手,附加个条件,等我赢了,非让你当我的出气筒不可。”
华龙可不在意华凤打什么注意,微微一笑,道:“好吧!就让我看看你的实力。”“一言为定。”“一言为定。”定好规则,华凤立即选了个红浪(菠萝这里的叫法,就是那个成龙的《城市猎人》里面被成龙的春丽干掉地美国佬),红浪如果玩的好,可以说是《街头霸王》里最强的一个,对华凤这个老鸟来说,选择红浪无疑就是让自己利于不败之地,而华龙因为是第一次玩《街头霸王》所以对里面人物的各种优缺点都不了解,便随着感觉选了个警察(也是菠萝这里的叫法,就是通关时最后的那个大BOSS),见华龙选了警察而没选大掌(还是菠萝这里地叫法,就是那个可以呼呼大胳膊地相扑男,全身是肉的那个日本大胖子),华凤心里就有些放松,红浪玩熟了,最不怕地就是警察,因为警察的攻击招数都是能被红浪克制的,可以说,红浪就是警察的克星,而最怕的自然就是大掌,别小看大掌只有呼呼胳膊和一个优惠的头锤,但就是最简单的这两种攻击方式,一旦被老鸟玩熟了,那可是专门克制红浪的,尤其是大掌的呼呼,一旦把红浪逼在墙角,那红浪基本上就只有送命的份了选择好以后,华凤对华龙妩媚的一笑,道:“龙,你会不会玩儿警察啊!可别被我打成个二百呀(菠萝这的叫法,就是打死对方的时候,自己一点血都没掉,那时胜的一方都会出现一声二百)!”华龙微微一笑,道:“五局三胜前面两局已经足够让我摸清楚情况了。”“咯咯,希望如此,好了,开始了。”
对局开始后,华凤一上来就来了个凶猛的旋风腿,把华龙的警察踢了个晕头转向,随后又来了个升龙拳,不过华龙已经按着后键,护住了身体,不过华凤趁着华龙还不了解红浪的升龙拳的缺点,在落地后,立即来了个波动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