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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驭人之术-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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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心。此人心机重,权谋高端,有他在君王侧,终将是大祸!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管帝王现在如何宠幸,做臣子的,都必须选择有利于江山社稷的道路!你给我发誓,一定要除去此人!”  陈之慎点头道,“好!我发誓,不惜一切,定除此人于朝野!”  老人欣慰的笑笑,道,“好,很好!朝廷就该多几个像你这样的臣子,孺子可教也!”  陈之慎神色恭谨,垂手而立一旁。  老人转身走了几步,道,“我即刻启程,回祖籍江陵。京中孙儿正待春试,还劳你提心照顾,老朽感激不尽!”   陈之慎连忙避开老人的大礼,连连说道,“这是下官应尽的,大人放心。”  ……   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收起惆怅的心绪,驻留原地的红色人影毅然转身上马,折回帝都那高耸的城墙里。   ——————   小楼四面窗户紧闭,居中的暖炉正升腾起热浪,然而,这并不能完全驱散即将到来的冬日的寒冷。   一人面沉如水,坐在桌案后,以手托额沉思。  另一人欲言又止,踌躇开口。  “大人,早朝之事……”  坐着的男子以手阻止,抬眸冷静的看着对方道,“收起你的猜测,这只是一个前奏!”  站着的男子皱眉反驳,“可是学生以为,这是若侯揽权的第一步!”  男子起身走来,嗤笑道,“眼光放远些,他这等人物,岂会为一时之权而大动干戈,他的野心,远不止如此……”   自称学生的沈舒低头称是,又难抑制的开口道,“大人如今被禁足在家,礼部尚书也被贬黜,鹬蚌相争,得利的却是他这个新上任的尚书左仆射,怎不教人气愤!”  李恺沉思,踱步道,“不然,他虽看似得利,但其实手中并无实权,他做任何事都必须交由六部商议通过才能执行,况且他并没有什么亲信,唯一一个走得还近的不过也只是和你同职的许舒平,并不见得有何作用。”  沈舒摇头道,“可是大人,同样的,六部决策也必须由他监督通过,即使是御史台,也得受他监控,这简直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李恺苦笑道,“尚书令空缺,左仆射本就拥有这样的权力,今早是我之错,礼部和御史台之争,反而让陛下和大臣转移了关于封官的质疑。现如今即成事实,我又无法上朝,其他尚书恐怕也有杀鸡儆猴的担心,看来……呵……若侯此计的确高明。”  沈舒不解,道,“为何是若侯高明,这只是巧合,大人您之前赞同若侯执左仆射之职,难道并非真心?”   李恺笑道,“真心?你怎还会问出如此可笑的问题来!若潇此人,确有能力,但我之前赞同,并非为了奉承他,而是为了有一个能够监控百官,独立于朝廷的公正之人存在,是谁并不重要,但必须独立朝野,与群臣无所瓜葛。只是没想到,他竟不止是这个目的,他居然还想要改革,一场彻彻底底的改革,这就有些过头了。”  沈舒道,“大人担心改革?”  李恺叹了口气道,“改革无非意味着权力的重新分配,如何能不担心?更何况以他的魄力,真想要动,恐怕就不会简单,我不在局内,再是担心也阻止不了啊!”  “那大人觉得该如何是好?”沈舒暗自推问。  李恺犹豫了下,道,“能阻止还是阻止吧,不能阻止也要扼制,不能让他太过了,这中间牵扯的利益实在太多,若朝廷动荡,非是天下之福!”  沈舒点头明白,继续谈论了会儿,便也终止。  然而,只有李恺一人知道,他这么做,也有示好若潇的意思,奈何自以为算计了礼部,算计了若潇,到头来却是为他人作嫁衣裳,被若潇利用了一把,还赔上了自己的仕途。真是可笑,枉自己为官多年,竟还不如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看来,朝局是要改了啊!  推开窗子,李恺遥望西边的落日,顿有些迟暮之年的伤感。想及那张敏之,李恺轻叹一声,亦是无奈。朝堂之上,终究不是一腔忠诚就能行的,而自己,不知道还能走多远。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上完课就来了,我还快的吧~虽然之后还有两章加一尾声,不过我怎么觉得还有很多东西没讲,汗~关于那个小姐,会有归宿滴关于小若和小逸,会有变化滴貌似还有大殿下和那月牙衣袍的贵公子,嘻嘻,那是一篇长番外小七也是有后续滴其他。。慢慢来。。。冒泡的要表扬~~争取能爬上季榜,窃笑~~


ˇ第八章 势稳惊耗()ˇ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一滴水激起的涟漪有时候明明已经有所准备却也为之头疼不已。正如不过一个前奏能在朝堂上引起轩然大波也是无可奈何。  显赫的地位,玄衣的殊荣,朝堂之上唯一没有按品阶穿戴官服的年轻男子,站在队列的最前方,那样淡然而又犀利的看着众人的质疑,镇定坦然。  “若侯,这些细则怎能交给地方官员自决!这样置朝廷与何地!”习惯以爵位称呼对方的臣子一时改不了口,那句尚书左仆射就像被他们下意识的忘却了。  “因地制宜,各地皆有相异之处,不同的地方,只有当地官员最为熟悉如何确定细则。难道这位大人能想出一个计策完全公正的解决方法,若是如此,若某在此厚颜请教大人!”沙哑而有风度的回答出自玄衣男子的口中,若仔细观察,会发现他眼里的一点点兴奋和波动。  “这……都可以慢慢讨论,自古朝廷中央集权,怎能开此先例将权力交予地方!此例一开,将来地方坐大,岂不是无法掌控!”那位大臣激愤的反驳。  若潇扫视一圈,多数官员都缄默不言,不过却看得出他们极为关注,若潇轻笑一声,朗声道,“这位大人可知,历代朝政,初期执政皆以集权为主,但若到鼎盛时期,焉能一味收权而不懂放。自古有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倘若因忧虑莫须有之事,而收回诸多本不需要上级官员负责的要务,那么,还要臣子有何用,诸事皆由帝王一人决定,各位也都可以不费精力与若某争论,做个听话的木偶不就行了?”   “敢问若侯……”另一个臣子出声为刚才的大臣解围道,“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预算与结果总会有些出入,为了这般天灾难道也要官员背上罪过?况且在我等阅过的文书里,并没有非常详尽具体的数字衡量,如何做到公平二字!”  若潇侧身面对提问的大臣,笑道,“既然天有不测风云,那么您为何只提灾年不提丰年呢?与其担心灾荒对官吏的影响,不如让官吏想出如何在灾年将损失减到最小。至于您说的详尽具体的数字,只需户部审核历年的数据,便可知晓。分权职事,若某怎能逾越了户部诸位的本分!”  户部尚书连忙拱手应道,顺从非常。  帝王坐在上位看着,视线没有移开对那玄衣人影的一丝一毫,那突兀的立于朝堂上的身影傲然潇洒,那独特淡定的声音响彻殿宇,帝王含笑看着,心中愉悦无比又略有担心。  终于,在若潇反驳了数位大臣的质疑后,帝王开口道,“此事拿到朝堂上来讲,不是给你们质疑它的可行性,吏部审议朕已看过,并没有太大的问题。朕让你们讨论,是给予你们熟知和了解,你们是京官,一方表率,以身作则才能让制度继续完善下去,不要吹毛求疵的拿细节显示你们的能耐!”  半是训斥半是告诫的说话瞬间让还想要开口质疑的臣子闭了嘴去。若潇自然的抬眸回视一眼,与帝王的视线轻轻碰撞,无声的微笑与信任在彼此间流转。站在殿下的若潇与坐在上位的帝王,恰是一道无人注意的风景,默契在回荡。  ——————   早朝后,宫中小阁。放下的帘子阻挡了寒风的侵袭,暖炉正在阁中飘着混杂了淡香的热意。  捧茶暖手的玄衣人正侧靠软垫之上,有些乏力。  临近而坐的男子敏锐的察觉对方的不适,关心道,“若潇,可是身体不舒服?”  若潇闭上眼摇了摇头,停顿了会儿才开口道,“无碍,只是几个时辰的朝会对付的有些疲倦,休息会儿便好。”   男子隐去眼中的担忧,心中也知,待这个前奏被认可执行下去后,陆续的改革将会搬上朝堂,而关键之一的若潇,断不可能不在朝会去压制反对的声音。而这一步步,都不能急躁,为了将来,不得不稳稳妥妥的在最初做到最好。可是,自己心中又怎能完全不理会那时间的紧迫,若潇已近三个月的身孕,时间越久,不仅是朝堂上不行,就是自己也必须阻止她对体力精力的损耗。  胡思乱想的男子还在神游,若潇已经睁眼,清醒而逐渐精神的开口,“现在的这件事,半月内定能传递到各地,时间不等人,只要有半数的地方有回复上来,其余的内容就可搬上朝堂来争。不过这次事关重大,仅我一人提出,必不能顺利通过。我需要其他人的言论支持。”  “官员的支持?”清逸问道。  若潇摇头,“这容易打草惊蛇,不妥。”顿了顿,若潇突然想道,“春闱虽在二月,不过也曾有过恩科的先例,如今士子皆在帝都,我想……可以利用他们……”  “你是说开恩科?”清逸确定道。  若潇点头道,“正是!士子有多数都只是弱冠之龄左右,这个年龄的年轻人敢于冒险,激进,有胆识说出自己想说的,心高气傲,对朝政常有非议。不如立即开恩科,以朝廷是否需要变革来让他们论述……由他们提出改革!”  “你能确定他们都会赞同改革?”清逸不解。  若潇自信一笑道,“他们会的。”  年轻人,想要一展抱负,雄心壮志的时候,若是朝廷一直维持不变,他们就不得不去适应这个机制,被动的接受。然而,只要有机会让他们选择,他们绝对不会放弃体现自己价值的机会,他们一定会要求变革——他们容不得瑕疵。甚至有时候,他们疯狂的近似于完美主义者,愤世嫉俗。  若潇心中安定许多,有这样的引子,再提出变革,反对者就不会只关注她一人,而自己也无需一一对付,那群士子,将会是最佳的拥护者。  清逸见若潇如此肯定,心中也觉畅快,立即说道,“好!我明日就示意礼部筹办,让他们在十日之内准备妥善!”

ˇ第八章 势稳惊耗()ˇ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敏锐的人们能够偶然察觉,伴随着冬日的降临,有些变化开始不同寻常。  一切照旧,平凡的人们按部就班的过着每一天,裹紧身上的棉衣,抵御寒风的侵蚀。然而,客栈,酒肆,茶馆等等地方,却处处洋溢着活力与激情,仿佛那寒冬的温度无法穿透他们年轻的肆意与嚣张。   朝廷着礼部开了恩科,这个布告以流星的速度传遍天下。为了春闱,惯例在冬日前便到帝都的士子们,无不欣喜雀跃。他们三五成群的聚集着,畅谈朝政,批驳吏治,张扬着自己的主张和希望。  一处茶馆,同样热闹非凡。放下帘子坐在二楼悄悄关注大堂里争执的人,浅浅的饮一口茶,淡然平静。   “先生,下面正在争吵的三人中,白衣的是楚州方平,棕衣的是他的好友临安邓季尘,而那锦衣男子是江陵张厚德,是前礼部尚书张敏之的孙子。”为之介绍的男子站在对方身旁轻声陈述,好似不愿打搅坐在那儿沉思的玄衣男子。  坐着的玄衣男子俯视大堂场景,听着他们对朝政的见解,不置可否的道,“这张厚德与他爷爷关系如何?”   “张厚德是张敏之第三个儿子的孩子,其父一直不能中举,张敏之将其赶回江陵,他便一直随父亲生活在江陵,数年才会来帝都一趟,与张敏之并不熟络。不过此人在江陵有些名气,小时候被誉为神童,十四岁考得秀才,今年才刚满二十。”  玄衣男子放下茶盏笑道,“的确有些见地,和他爷爷的思想完全不同。不过他十四岁就已是秀才,怎二十还未中举?”  “据说是张敏之不允他在未及弱冠来参加春闱,张敏之是礼部尚书,他不准,便没人敢让他录取,所以,今年是他第一次参加春闱。”男子语气有些黯然。  玄衣男子有所察觉,却不打算解释,只静静的听着下面年轻人的对话。  ……   “方兄此言差矣。朝政岂能遵循守旧,时代变迁,相应的,朝政也应该与时俱进,契合治理。在下认为,应大刀阔斧的改,雷厉风行的改,法为主,德为辅,弊除顽疾,才能如涅槃重生,走向繁盛!”锦衣的男子自信道来,张扬而收敛,没有年轻人的浮躁之心。这也是张敏之的先见之明吧!  “话虽如此,但是你得如何改,如何确信你的改革能带来富庶,为此牺牲了利益的人们,如何补偿,他们一样是朝廷的子民!”那邓继尘反驳道,语声中肯。  “但求公平!”张厚德坚定的说道,“不管贫富贵贱,一视同仁,又何来利益损及?”  “可是贵族之所以为贵族,是因为他们有功于朝廷,他们有权力在付出后得到更多的回报!如果都一视同仁,又有谁愿意为了国家奋斗!”方平质问道。  张厚德哑然,一时竟找不到反驳之词。  突然,二楼有个声音道,“有功于朝廷,自然有对等的回报。但是,他们依然是朝廷的子民,基数是相同的。不能因为他们是贵族,就连根本都另作文章。譬如你们先前说的土地测量,公正体现在测量上,而并非每一个人所享有的土地是相同的。税收也是如此,在制度合理的前提下,符合制度便是公正……”   那隔着帘子传出的声音有些沙哑,稳重而镇定,好似一个睿智的老人提点后辈,让人无法反驳。  “敢问……”张厚德率先拱手试探道,“前辈是何高人,我等可有幸一见!”  帘子后没有动静,底下的学子都纷纷注意到了二楼,却无人敢莽然开口。帝都能人倍出,而楼上这位,又怎知不是什么特殊的人物呢!  许久的让人误以为帘后的声音已经离开时,帘子动了动,翩然走出两位男子,却都年轻非常。  为首的男子只一件白色氅衣便盖住了他身上所有的穿着,清秀的脸庞看似年轻,但那双淡定稳重的眼睛却体现着他的成熟和权威。而他身后的男子深色衣着,掩在阴影之后,看不清面庞。  张厚德刚想出声询问,便听那氅衣打扮的男子开口,那声音沙哑异常,却并不难听,反而因为声线平稳而带着古韵,让人难以忘记,“各位都坚定自己的主张,这很好!明日便是开考之日,望诸位都能交出非凡的答卷,走出迈向朝堂的第一步!在下告辞。”  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那翩然而去的背影,只剩记忆。恍惚间,那人转身的刹那,带起衣摆的波动,竟掩盖着异样的玄色,却不知究竟是阴影的投射还是那本身的色彩,让人迷惑,如同此人的真实。   ——————   喧嚣的闹市,马车带着特有的颠簸徐徐走着,车内两人低声说话,轻得连驾车的车夫都不能耳闻。   “日风,告诉薛安,变革提出后的三天内,让他放出传言,就说军符在我手上,而骑兵部队正整装待发。”披着氅衣的男子小声叮嘱道。  “是!”干脆应声的日风稍显迟疑,想了想才说道,“南方最新消息已传递到您府上,关于骑兵部队,可需要命令?”  “南方有薛平在,应该还无大碍,不过威慑还是需要,你联系骑兵部队时,负责人是谁,态度如何?”男子谨慎问道。  “负责人是赵振林,禁卫军统领,年约花甲,军功卓越。做事军人作风,只要有虎符,能差得动他!”日风分析着说道。  “好!你再去趟,让他们在五日后整队出发,回帝都接替戍守的南方军队,不过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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