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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一夫妇+番外 作者:时光居(晋江2014-12-14正文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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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晓晨朝一杨晃了晃手上的方盒子。
  “你的呢?”
  一杨不情愿地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深色的盒子,却只有晓晨那个的十分之一大。
  “一杨,你的愿望好少啊,是我太贪心了吗?”
  “你都许了什么愿望?”
  “不能说的,现在说了就不灵了。”
  一杨无奈地一笑,却握紧了手上的盒子,希望真的能如晓晨所说,梦想成真。
  可谁想到,他们却在三个星期之后,分了手。
  “一杨……一杨……”
  晓晨连叫了两声,一杨才从回忆里抽回思绪:“……嗯?”
  “我在问你,当初你在树下许了什么愿望?”
  一杨看着晓晨,认真道:“想知道吗?”
  “嗯。”晓晨重重地一点头。
  一杨一笑,随手在脚边找了一根断枝,蹲在地上挖了起来,晓晨跟着也要帮忙,一杨却说天气凉,不让她下手。
  谁知,先挖出的居然是晓晨那只跟鞋盒一样大的巨无霸许愿盒。
  “我的我的!”
  晓晨雀跃着,把盒子抱了出来,可打开的那一瞬间,却几乎晕了过去:“……我的护身符和姻缘签呢?”
  一杨从盒子里捏起一块像纱布一样的红布片:“会不会是这个?”
  八九年了,这些东西,是该氧化光了。
  晓晨却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怪不得我的心愿都没实现……呜呜……一杨……”
  “好了好了。”一杨摸着晓晨的头哄道,余光突然瞥见土坑的一侧露出了一只方形的棱角,这不正是当年他埋下的那只盒子吗?
  一杨道:“要不要看看我的?”
  “……你的?”晓晨揉揉眼角的泪花,“好。”
  虽然她的愿望被岁月氧化了,可如果一杨的实现了,也不错。
  一杨的盒子是铁做的,幸而外面镀了一层抗氧化的漆,腐蚀得不算太厉害。
  轻轻拍掉盒子上的土,一杨却将东西递给了晓晨:“你来开。”
  晓晨好奇地接过,手指扣下盒子中间的金属锁扣,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对金戒指,男款戒指内侧刻着手写体字母“n”、“x”、“c”,而女款戒指内侧则刻着“l”、“y”、“y”。
  不等晓晨再说什么,一杨突然单膝跪地,将盒子里的小戒指拿到晓晨跟前:“嫁给我,好吗?”
  心,“扑通扑通”跳得又响又快,一杨现在才切身体会到那日杜涛求婚时的心情。
  这辈子,一杨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可自从遇见晓晨之后,他人生的很多事情,渐渐都不在自己的掌控之内。这是劫数,也是注定。
  缓缓伸出右手,晓晨将无名指直接放进了一杨手中的戒指里,破涕而笑,原来被氧化了的愿望,也是可以实现的。
  “谢谢你,林太太。”
  “不客气,林先生。”
  “映雪路”上,一对相拥的丽影渐渐淡出大家的视野。
  “一杨,我怎么觉得我吃亏了。”
  “哪里吃亏了?”
  “你看请帖上,李菲学姐手上戴的戒指,好大好大一颗钻石呢,这个……”说着,女孩举起右手,在阳光下看了看,“是不是有点土呀?”
  “……咳,这可是九年前,最流行的款式。”
  “咦,九年前?你是九年前就要跟我求婚了吗?”
  “……嗯。”
  “可九年前,我才20岁诶……一杨,你怎么又脸红了?”
  “……天气热。”
  “热吗?我怎么没感觉……一杨,我们是不是走错了,这不是回家的方向。”
  “没错。”
  “可是我家,在东边的翡翠庄园啊。”
  “以后,你家就在那里。”说着,男生的手指朝西北方向的一群高楼一指。
  “……文星现代城?那、那不是你家吗?”
  “从今往后,也是你家。”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晓晨的背“咚”地一声撞上了门板,隔着某人的手,却一点也不疼,一杨可舍不得撞坏了她。
  炙热的吻,让晓晨烫红了双颊,好不容易从一杨的魔爪下喘口气,晓晨气喘吁吁道:“……还没洗澡呢。”
  一杨的眸底立刻燃起一团火:“那就一起洗。”
  一起洗?她有没有听错?!不行不行……那多难为情啊。
  “还是……我先洗吧。”
  晓晨一转身,挣开了一杨扣在她腰上的手臂,正想着这次怎么这么轻易就成功了,却脚底一滑,又被拽了回去,跌入一个明显体温不正常的怀抱。
  “我去主卧洗,15分钟后见。”
  “知、知道了。”
  结果,晓晨一磨叽就是30分钟。
  穿着一杨宽大的白衬衫,晓晨蹑手蹑脚地进了卧室,床上的被子明显地拢成一个人的形状,可屋里的灯却暗着。
  一杨,睡着了吗……
  小心翼翼地掀开一边被角,晓晨尽量放轻动作,钻了进去。多亏刚刚在客厅吹干了头发,现在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睡觉了。
  咦?不对,这是谁的手啊?
  腰上,突然横过来一条胳膊,温热的大手正暖着她的小腹。
  他还没睡?“一杨……”晓晨低声叫了一声。
  身后那人,却没有回答。
  看来,他真的睡着了,可晓晨却睡不着。
  九年了,这还是她第一次和一杨躺在一个被子里。轻轻翻了个身,目光在面前这张她朝思暮想的俊颜上停了下来。
  一杨的睫毛又黑又长,鼻子也比她的挺立好多,嘴巴笑起来的时候,两边会微微向上翘起,可是一杨却不爱笑。
  想着,晓晨用食指轻轻划上他的唇角,比划着一杨微笑的样子,对嘛,这样才好看。
  “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一杨突然挣开了眼睛,吓了晓晨一跳,想收手,手腕却被他牢牢扣住。
  几乎是一晃神的功夫,晓晨就被他紧紧压在身下,肌肤相贴时,才惊觉,自己衣服的扣子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了。
  她怎么会不知道,更何况,一杨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
  眼前大片的风光让一杨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他隐忍了快九年,身体里的洪水猛兽一旦被唤醒,他也控制不住。
  “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一杨的声音低哑得厉害,嘴唇不自觉地在身下大片光洁的肌肤上游走,手指灵活地绕到晓晨身后,解开了内衣扣子。
  晓晨知道,接下去要发生什么,熟悉而又刺激的感觉让她不由地颤栗起来。
  一杨进去的那一刻,她几乎哭出声来。除了九年前的那一晚,这是她第一次。
  一杨明显也感觉到了:“晓晨别怕……”动作不由地温柔了许多。
  炙热的激情让两人缠绵了良久,直到晓晨渐渐适应,一杨才开始尽情释放自己,九年,他等的够久了。
  第二天早上,晓晨是被电话吵醒的。
  “谁呀……”迷迷糊糊地嘟哝了一声,晓晨并没有抬开眼皮。
  一杨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没事,你再睡会。”然后拿起手机,去了客厅。
  电话是李秘书打来的,一杨不得不接,而且还得背着晓晨。
  “林总,有新情况。”
  “你说……”
  一杨复看了床上一动不动的晓晨一眼,在身后轻轻合上了门。
  半个小时后,晓晨再次被弄醒,却不是电话,而是某人不安分的手。
  “别动……”
  晓晨低低咕哝了一声,却不知,在一杨听来,更像是邀请。
  本来是要帮她穿好衣服的,现在他突然改主意了,手指灵活地重新将刚扣上的衬衣扣子一一解开,还有那个内衣,刚才他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给她系好的,早知道现在又要脱下来,真是白费了他的一番功夫。
  胸前突然的刺激,让晓晨猛地张开了眼,刚想翻身,腰部却传来一阵酸痛,“哎呦”一声又躺了回去。
  一杨立刻心疼地揉上她的腰,昨晚,是他太放纵了,暗暗地,又将蠢蠢欲动的□□压了回去。
  “想吃什么,我帮你端进来。”一杨在晓晨耳边温柔道。
  晓晨一惊:“咦,你什么时候做的早饭?”
  “在一只小猪睡懒觉的时候。”
  小猪?他居然说她是小猪?还不都是他害的。
  晓晨赌气地别过脸,视线刚好扫到自己半褪的内衣,脸刷地一下就红了,一把扯过被子,蒙上了头。
  这不低头看还好,一看,自己锁骨上、胸口上全是昨晚欢爱的痕迹,晓晨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转念却突然想起另一件事来。
  慢慢拉下被子,露出一双眼睛,晓晨扭捏了好久,才开了口:“一杨……为什么,那天晚上,我第一次跟你回家的时候,你……你没有……”
  一杨单手支着头,另一只手捏上晓晨羞得通红的小脸,会意道:“因为那时,我以为你跟夏东学结婚了。傻瓜,我怎么可能让你为难。”
  啊,原来是这样……害她白白难过了那么久。
  一杨却趁机使坏道:“晓晨,难道那个时候你就想……”
  晓晨一听,小脸果真羞得更红了:“想什么呢,我才没有……”
  眼见着一杨眸子里越来越亮的两团火,他不会又想欺负她了吧,她现在还难受着呢。
  猛地拉上被子,晓晨在里面嘟哝道:“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好,我帮你拿进来。”
  话音落了好一阵,才是一杨离开的脚步声。
  早饭吃的有些沉默,晓晨红着脸只顾埋头扒饭,都是一杨问一句,她答一句,像课堂提问一样。
  “周一你有事吗?”
  周一?不就是明天?应该没什么事吧。晓晨摇摇头。
  “你把户口本带过来,咱们先把证领了。”一杨说话的语气,就像在谈论今天什么天气一样自然。
  晓晨却猛地吃了一惊:“领、领证?!”
  “晓晨,”一杨放下筷子,认真道,“我说过,我会对你负责的。”
  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可是……怎么还是有种被大乐透砸中了的感觉?
  “有那么吃惊吗?”晓晨眼睛里的光芒太过耀眼,照得一杨心里暖暖的。
  “有呀,就像王子终于发现穿水晶鞋的是灰姑娘,并答应要娶她做王妃一样。”
  一杨想了想,应道:“这个比喻不好,应该是公主终于被史瑞克打动,答应嫁给他。”
  “嘻嘻……一杨才不是怪物史瑞克,一杨是晓晨眼中最帅气的王子。”
  一杨从善如流道:“那请问公主殿下,您想在哪里举行婚礼呢?”
  说起婚礼,晓晨立刻开心地手舞足蹈起来:“我想在一个漂亮的小教堂,有白胡子黑长袍的神父,有一条洒满玫瑰花瓣的小路,有世界上最洁白的婚纱,还有满满一堂的亲朋好友,我还要嫣然跟小珏做我们的花童,还有还有……”
  晓晨一张一合着嫣红的小嘴,喋喋不休,没完没了,全然不见刚才窘迫害羞的模样,一杨却听得津津乐道,一一记在了心里。
  她要的,他都给。
  下午,一杨先送晓晨回了夏家,收拾东西,然后自己去了公司。
  他约的人,现在已经面色清冷地坐在沙发上了。
  李秘书恭恭敬敬地送上来两杯热茶,朝刚在沙发上落座的一杨一点头,带上门出去了。
  对面,夏东学冷冷地开了口:“什么时候?”
  今天早晨,他刚从公司下夜班回家,带了晓晨最爱吃的烤红薯,电话打过去,接起来的却是林一杨,他说,他跟晓晨要结婚了。
  一杨却不紧不慢道:“你是在问,我们什么时候确定的关系,什么时候领的证,还是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手上的拳头越攥越紧,夏东学耐着性子道:“婚礼。”
  “六月初六。”
  六月初六……三个月后?他怎么那么急!
  “如果,我不同意呢。”夏东学一字一顿道。
  一杨突然眯起眸子,后背从沙发上离开,发狠道:“不管你同意,还是不同意,都请你离开,永远不要再打扰我跟晓晨的生活。”
  笑话!喧宾夺主、鸠占鹊巢?夏东学冷哼一身,身体跟着往前一倾,和一杨咫尺相对:“如果我不呢?”
  “我说了,由不得你!”
  “滕”地一声,夏东学从沙发上起身,茶水被震翻了一桌:“那就试试看。”转身,决绝地离开。
  可夏东学心里清楚,今天他来,就已经输了,结束了。只是他不甘心,不舍得。
  “7253。”一杨的声音却从身后淡淡地传来。
  脚步猛地一滞,夏东学愣在了原地,7253……7253……
  手指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耳边渐渐开始传来金属剧烈碰撞的刺耳声,晓晨抱着父母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还有他父亲夏维重口口声声的证词:“是我的车,是我的车……”
  八年了,不……现在已经九年了,他以为所有人都忘记了,也根本不可能会有人知道,7253,当年宁氏夫妇出事时,开的那辆尾号7253的小跑,其实是他的车……
  “爸,我停在后院的那辆车呢?”
  九年前的一个下午,夏东学刚从学校回来,兴致勃勃地提着工具箱,又去摆弄夏维重送他的那辆新车。可车,却不见了。
  正在院子里看报纸的夏维重,随口回了句:“哦,你宁伯伯的车坏了,就借走开了。”
  “咣当”一声巨响,夏东学手里的工具箱掉了下来,里面各种修车工具呼呼啦啦地撒了一地。
  夏维重从报纸里抬起头,迎上的却是儿子惨白的一张脸:“怎么了?”
  “……我的车……还没组装好。”
  “什么叫没组装好?”
  “……刹车、刹车没装。”
  他不是故意的……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靠着墙,夏东学缓缓滑了下去,这些年,他每晚都会做着同样的梦,梦到晓晨站在医院的手术室里,身后躺着宁古夫妇皮开肉绽的尸体,他想靠近,晓晨却走远,满眼的悲伤与质疑:“凶手是你,凶手是你……”
  爱上一个不爱你的人,本就痛苦,偏偏他又有愧于她,夏东学的内心世界每天都要经历一轮摧毁与重建,前者是因为愧,后者是因为爱。
  这些年,他活得,真的很累。
  一杨也缓缓蹲了下来,手掌搭上夏东学不住颤抖的肩膀,他也没想到,这件事会对夏东学产生这么大的刺激,也或者,是他根本就不愿去想。
  “不要告诉她……可以吗?”
  夏东学的声音颤得不比身体厉害,他几乎是在哀求,哀求他这辈子最恨的一个人。
  搭在肩头的手掌轻轻一捏,一杨无声地点点头。这件事,即便夏东学不说,他也绝对不会让晓晨知道。
  “还有最后一件事……做完了,我就会离开。”
  “什么事?”
  “我想参加……晓晨的婚礼,以哥哥的身份……送她出嫁。”
  原来说出这些话,也不是很难,不过上嘴皮碰下嘴皮。他却花了29年。
  “好。”一杨道。
  “……谢谢。”
  “不用谢我,”说着,一杨收起手掌,站了起来,“我不是为你,我只是不想让晓晨心里有遗憾。”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筹备婚礼是一件极其累人的事,多亏了解语来帮忙,晓晨才能忙里偷闲地松口气。
  当然,有脾气的花解语同学,可没少给那位准新郎官脸色看,好在碍着晓晨的面子,每每解语对一杨由尖酸刻薄、冷嘲热讽即将上升为武装斗争的时候,晓晨就跳出来打太极,所以至今,也没有发生什么准新郎缺胳膊少腿的人间惨案。
  不过,令众人措手不及的另一件事发生了,原定于六月初六的婚礼被迫提前,因为宁晓晨同学怀孕了。
  “解语,真的不需要我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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