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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凤凰翼之凤翅天翔by星燃(兄弟年下 丑忠犬攻 虐攻身心 he)-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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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手扶稳唐睿之的腰侧,一手抖动缰绳,大喝一声,“驾!” 

  飞龙马飞奔起来,娄麟再次回眸望了一眼少年。那少年眼见飞刀得手,黑眸中竟闪现出一丝很淡很淡的笑意。极淡,却是恶毒无比! 

  娄麟驾着坐下骏马不敢再滞留,绝尘而去。飞龙马极具灵性,无须鞭策便自发的飞奔起来。 

  娄麟一边小心的查看回望身后,一边想着唐睿之在遇袭前所说的话。凤鸣帝元宵夜宴遇刺,刺客失手被擒,太子用尽酷刑方才得知背后主谋。是谁?主谋到底是谁?唐睿之没有说完,他们便被少年打断。是谁?究竟是谁要杀凤鸣帝? 

  娄麟眉心紧蹙,暗暗思索。晋国?不可能!他没有发出过任何这样的指示。晋国第一个被排除。 

  北齐?有可能。北齐既然能派出刹煞修罗苑的黄铜十三士来劫杀他,自然也会另派刺客刺杀凤翼皇帝。而刹煞一直是北齐的爪牙,两者一向同气连枝。 

  东越?不太可能。东越的萧家军向来以骁勇善战闻名天下,从来不肖做这等下作之事。 

  南耀?也有可能。紫腾金氏善谋诡诈,狡猾刁钻。很有可能做出此偷袭之事。 

  鲁国?没这胆量。 

  西河?没这实力。 

  至于南琼?与那凤翼是姻亲,南琼的两位郡主早在二十年前就是凤鸣帝的偏妃。况且山高水远,断不会做出偷袭刺杀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娄麟是何人?毕弗城城主,晋国娄相是何等灵便慧捷之人。两相猜度,当下八国瞬间摒除其六。如今有可疑的只剩下北齐和南耀。 

  番外:帝王的爱 

  在得到她之前,他已经有了一位正妃,两位偏妃,是六个孩子的父亲。那时他还未登基,只是父皇十多个皇子的其中之一。他的母妃早逝,外戚积弱,并不得父皇欢心。总的来说是没有实力夺位的。他的兄弟们都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但他知道,他就像只狼一样贪婪。在黑暗中冷冷的注视着周围的一切,静静地看着那至高无上的宝座。那时,栎圣对他说:“殿下要想得到想要的,只要将两个字收入怀中。”他冷笑,他知道那两个字。那代表着一个家族,一个在凤翼百年不倒的家族——迦逾。 

  他隐忍了整整八年。经历了三王叛乱,利用父王多疑猜忌的个性扳倒了原本气势如虹的太子。后又隔岸观火,坐山观虎斗般的看完了六王混战。消灭了所有有实力的兄弟。整整八个寒暑,如今他羽翼丰满,只欠东风。所以与迦逾王氏的联盟势在必行。于是迦逾送来了她。 

  人人都说她是天下最美的女人。是吗?他不知道。他只觉得最美的是那至高无上的权力。只是,当她从遥远的迦逾来到他的身边,从那一级级台阶步上来的时候,阳光照着她的嫁衣光彩夺目,他有瞬间的失神。第一次,他记住了妃子的名字,不是王氏,不是王贵嫔,而是王环。王环,王环。他唤她阿环。 

  多少个寒冷的冬夜,他在她的身边度过,她的身体温润,暖和了他多年寒寂的心。都说美人如花隔云端,她是如花的美人,却活生生的伴在他的身边。 

  然后就如同他想的一样,在迦逾王氏的鼎力支持下,他终于登基为帝。人人都说他很宠她。他笑了,他宠的不是她,他宠的是整个迦逾王氏。 

  一个帝王怎能有爱?一个帝王怎能有牵挂?一个帝王怎能有弱点?他嗤笑的俯视众生,他不会有弱点,因为他无情。 

  只是看着她的美目,嗅着她的发香,抚摸着她柔软的身体,他总会在心底升起一抹淡淡的柔情。在他的记忆里,她总是含情的,温柔的,隐忍的。而他也就那样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她给与的爱。 

  后来,她生下了传说中的凤凰翼,他封她为右皇后,更是越发的宠她。从那之后的六年,他没再让任何妃子有机会怀上皇嗣。人道他专宠殊房。他还是笑,帝王的爱是有缘由的。十年来,迦逾王氏一直是他骨血里的刺。表面上看不见,但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着的。拔之,痛。不拔,不仅痛还很危险。他花了十年,一点点,一点点用糖来软化。就是为了一击即中,一刀除去。至于她,他想怨恨会有吧,会恼上一段时间。他不担心。他会补偿她的,会加倍的宠她。她最终会原谅他的,他坚信。因为他知道她爱他。 

  然而他错了。她知道了他要对付她的家族,第一次,她不谅解。她不愿见他。然后是冷战,他哄她,逗她,甚至威吓都没用。她只要他收回成命。她说:“都说红颜祸水,我王环自负美貌,却从来不认祸水二字。心比天高,到头来却保不住我的幼子孩儿,祸害了我整个迦逾王氏!陛下若对我还有半分怜惜请莫要让我担这祸水骂名!”他看着她眸中的殷殷泪光,突然心里有霎那的柔软。但,也只是霎那。再后来,他也恼了。他不再哄她,专心于对付王氏。 

  三个月后,他终于弄垮了王氏。他觉得有些愧疚,忽然想看看她,就去了她住着的端仪殿。那宫门是锁着的。他冷笑,还是不愿见他吗?他不再如她的愿。叫来侍卫撞开了宫门,外殿冷清清的,寒鸦叫的他心神不宁。他踉跄着跑进内殿。只见宽大的床上躺着一个人,稍稍松了口气。“阿环。”他唤。 

  床上的人没有动静,他叹了口气,走过去,坐在床边。他说:“阿环,我,对不起。但王氏不得不除。王氏坐大,太子积弱,不出五年,我凤翼堪忧!”这是他第一次尝试着道歉和解释。旁边的人还是没有声息。 

  他有些心慌,伸出手转过那人的身子。这是谁?他不太认识。一个女人,一个瘦弱的女人,脸色蜡黄,嘴唇乌青,印堂发黑,鬓角花白,长发蓬乱。他定眼看去,只觉眉眼有些熟悉。但这绝不是他的阿环。他的阿环朱唇含春,美目含情,雪肤墨发,玉骨冰肌。他的阿环很美很美,绝不是这个样子。 

  他的手在抖,身子也在抖,他看得到,但感觉不出。觉得心里很空,仿佛少了点什么,不完整了。他像一缕无主的游魂一般踉踉跄跄看着许多人进进出出的在空旷的大殿里游移着,全身上下包括五脏六腑都在燃烧,焦躁似烈火焚身,心狂跳的好似要从嘴里迸出来,又好似不再跳了。他的心从未这么,这么的痛过,原来,原来真有一种痛是撕心裂肺的。最后不知什么人喊了一句,“娘娘归天,陛下节哀!”然后所有人都跪下了。他想笑,想告诉他们,弄错了。一定是哪里弄错了,阿环只是生气了,她躲起来了。等她气消了就会出来,回到他身边。他要告诉他们,他的阿环心很软,他的阿环很爱他,他的阿环舍不得让他伤心。 

  他想起那年春天,她从迦逾来到他的身边,嫁衣如水一般抚过地面。她踏着一级级台阶走来,明眸如水,嘴角含笑。 

  7 

  凤翼 正泰宫门 

  此时,已近初春,天气虽寒,但元宵时的雪已经开始消融了。正泰宫门外的一个侍童望着殿内跪坐在神案前的栎圣国师开始神游方外。 

  半个月前,圣上元宵夜宴遇袭。歹人还化装成已故的端仪右后的模样妄图以摄魂术迷惑众人,所幸当场被九皇子一语道破。可恨那贼人见事迹败露竟挟持九皇子要挟圣上放人,幸得太子殿下处变不惊,化险为夷。还擒获其中一名刺客贼子。岂料当晚用尽酷刑也没能敲开他的嘴巴,终是无法得知他背后是受谁人指使。更离奇的是,第二天,原本应该关押在天牢里的刺客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在侍卫重重,高手如云的天牢神鬼不知的把人救走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皇城内有内应相助。对此,圣上龙颜大怒,誓要追查到底,抓出那刺客的内应。 

  而现在,凤翼的栎圣国师在正泰宫门的神案圣火前已经跪坐了整整三个日夜,不言不语,不吃不喝。侍童暗升敬佩。他也听说十年前,皇九子凤凰翼诞生之时,国师也是这样得了神谕。要知道栎圣国师是神州大陆上唯一一位半开神眼,能窥得神谕的先知。 

  侍童难忍好奇心,伸出头向阴森森的大殿内张望了一下。只见国师青白的面容在橙红色圣火下忽明忽暗,诡异无比。他心下一跳,气虚胆寒。刚想回过头,正在这时,神案上的圣火突然暴涨了五尺多高,神案四周的烛焰也都飞串一尺,一时间火光冲天。而且原本通明的橙红色圣火竟然发出诡异的青蓝色火焰,火焰竟似青面獠牙的鬼魅一般张牙舞爪的飞串。他看得四肢发寒,脚下虚浮,胆战心惊。忽然,国师双眼突睁,眼珠暴凸,白色的眼白上净是通红的血丝,然后冲天喷出一大口鲜血,红雨一样蔓延开来,跟着踉跄的跌下神案。他吓了一大跳,顾不得诡异,赶忙跑过去扶住国师。 

  国师瞪着他,枯瘦的手掌抓得他手臂生疼,而且手劲奇大,像似要掐如骨肉一般的紧。他感到疼痛万分,忍不住哆嗦的唤道,“国,国师,大人?” 

  国师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睁着,像是瞪着他,又像是瞪着他背后的什么东西。一瞬间他像是被生生掐断了呼吸,忍住心头不断冒出的寒意颤抖着回过头,然而身后除了一片漆黑的大殿就什么也没有了。他定了定神,又看了一眼,却是只有一片黑暗,他回过头看着瞪视着他的国师,不确定的又问道,“国,国师大人?” 

  栎圣像是拚尽了全力,怔怔的看着他,嘶哑的说道,“凤翅,翔天……黑色……黑色的凤凰,百鬼,百鬼神州,地狱业火!”顿了顿,侍童只觉得抓着他手臂的手又紧了三分,国师拼尽一口气又接到,“同胎,两命,一体。” 

  一段话说的断断续续,颠三倒四。侍童只觉得都不是什么好话。黑色的凤凰?那是什么?凤凰怎么会有黑色的?黑色的还能是凤凰吗?百鬼神州,地狱业火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指神州要大乱吗? 

  还有最后那句“同胎,两命,一体”又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同胎两命?还是两命一体?究竟是两命?还是一命! 

  还在惊愕中,只见国师又喷出一大口鲜血,然后一口接着一口,竟似要吐尽全身的血!蜿蜒的血水在他们的身边慢慢的延展开。浓浓的血腥味让他心惊肉跳,几欲作呕。国师青白青白的脸血色全无,额上青筋暴凸,身体扭曲成极其夸张怪异的形状,最后他只听见国师拼尽最后一口气大叫一声,“凤凰劫难灭神州!” 

  侍童又是不解,听得惊疑糊涂。什么是“凤凰劫难灭神州!”,到底是“凤凰劫难,灭神州!”还是“凤凰劫,难灭神州!”? 

  究竟是灭神州?还是难灭神州? 

  侍童越听越寒怕,想将国师扶起。岂料栎圣国师当下七孔流血,血染衣衫,再探他鼻息,已是气息全无。只有双眼还是不甘心的凸起,像是不甘心没有将神谕的意思全部传达出去。 

  侍童半晌才回过神,大叫一声,跌跌撞撞的向殿外跑去叫人。阴森的正泰宫门只留下刚断气的栎圣国师和那则未解的神谕。 

  空旷的大殿一直回荡着凤凰劫难灭神州,凤凰劫难灭神州,凤凰劫难灭神州。这句话,直穿云霄,随着风拂过神州大陆每一寸土地。恍然中,仿佛有一只黑色的羽毛从空中缓缓地飘落。 

  侍童惴惴难安,惊疑不定。如今凤翼正处多事之秋,北有北齐刹煞虎视眈眈,东有东越萧家蠢蠢欲动,西有晋国娄氏坐山观虎,南有南耀金氏心怀叵测。刺客逃脱,国有内鬼。现在,国师又窥得如此不明不白,吉凶难料的神谕,究竟未来会怎样?究竟神州大陆最终会归谁所有? 

  8 

  今年的凤翼劫难不断,先是圣上元宵夜宴遇袭,再是刺客天牢被救,国有内鬼。现在凤翼的栎圣国师,神州大陆上最优秀的先知又离奇死亡。整个凤翼一时间人心惶惶。 

  端仪殿里,此刻殿内四角都点了旺火,凤天翔独坐在暖室里,身上穿着一袭月白色的轻衫长裘,右手拈着一颗玄白棋子,左手拈着一颗玄黑棋子,正自娱自乐的看着手下两条大龙的走势。 

  坐案上少年眉目如画,持着棋子,不急不躁,凝神专注。突然有人敲门,他还没去开,那人就踹门进来,一身晃眼的华服,带着微颤的金冠。那人似是走得匆忙,整个屋子都是那人的轻喘声。 

  “九弟在对弈?” 

  凤天翔淡应了一声,让出半席,那人也不谦让,毫不拘泥的坐下来。看着凤天翔棋盘上两条大龙的走势,忽然说道,“九弟当真成竹在胸,出了这么大的事,还能如此冷静。” 

  凤天翔闻言,只是淡淡的递去一眼,然后又望向手中棋盘。轻声问道,“有何大事非得让太子哥哥亲自告知?” 

  凤天宇一听,低笑起来,“我有时觉得你聪明的不像孩子,有时又觉得你仿佛对身边的事充耳不闻。九弟呀九弟,我是应该夸你聪明呢,还是应该说你冷淡呢?” 

  他顿了顿,接口道,“栎圣国师昨晚暴毙于正泰宫门。” 

  凤天翔哦的一声便作答应。他对栎圣国师没什么映像,至多是因为栎圣曾言他是凤凰翼,让他一下子身份暴涨。他在现代受过无神论教育,对于神鬼之说将信将疑,对先知自然没有这里的人那么敬重。再加上他本性冷淡,对于和自己没什么利益关系的人本就不闻不问。所以,对于栎圣的死自然不会流露出什么伤心惋惜之情。 

  凤天宇见他只是淡应了事,也不生气,继续说道,“国师窥得神谕,吐血而亡。九弟难道不想知道那神谕说的是什么吗?” 

  凤天翔默默地看着他,问道,“你又知道?” 

  凤天宇他缓缓站起来,抚了抚身上的褶皱的长裘,笑道,“那时只有一个侍童在他身边。我只是从那侍童口中得知了其中一句。” 

  他看着凤天翔缓缓地说道,“凤凰劫难灭神州!” 

  凤天翔沉默不语,凤天宇看定他,问道,“九弟不懂?” 

  凤天翔冷冷哼道,“如何能懂?” 

  凤天宇又开口说道,“其实也不难理解。不过就是‘凤凰劫难,灭神州’,或者是‘凤凰劫,难灭神州’两种意思吧。” 

  凤天翔冷声道,“就这两种意思,却是一正一反。正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太子哥哥不会不懂吧。” 

  凤天宇接口道,“不错,我也在想,这凤凰究竟是灭了神州,还是灭不了神州。” 

  凤天宇在棋案旁又来回走了两步,忽得看着他像是想起什么又轻声笑道,“九弟总能让我震惊,那天牢之人此刻想必是对你万分感激吧。” 

  凤天翔执旗的右手又稳稳的落定一子。瞬时,棋面黑龙之势败倒大片,白龙气势如虹。他也不看凤天宇,慢声说道,“太子哥哥又是何意?难不成竟是怀疑天翔放走了刺客?” 

  凤天宇闻得大笑出声,“不是你,还会有谁?当晚只有你我曾夜审天牢。你要我暂时放过那刺客,然后那刺客就当晚消失,不是你,我很难再想到别人。” 

  凤天翔眸沉似海。凤天宇怀疑他,也是情理之中,但问题是确实不是他放了刺客。他虽可怜那刺客受辱人前。但就那单单一点怜悯也不会成为他救人的理由。一个刺客,还是一个曾经挟持过他的刺客,他犯得着为他冒此风险吗?他冷冷的看向凤天宇,他也太看得起他了! 

  只是,不是他。自然也不会是凤天宇。那会是谁?皇城里的天牢,那人能神鬼不知的把人救走,不是有通天的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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