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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踏秦川-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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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越来越开心,完全把这当成一个乐子,轮番上阵。一会的功夫射出十六箭,马儿也被逼退了十六步。卓越不怕死,可他却也无法忍受如此的煎熬,大骂一声:“我日你大爷!”打马向前冲去。

马儿只是向前跑了两步,速度还没提上来,迎面飞来三箭。三箭的来势极低,两箭射穿了马腿,一箭正中马脖。如同撞上一面墙,马突然停住,一个倒栽葱,马头着地把卓越从马背上甩了出去。

一瞬间,卓越感觉自己如鸟儿一般会飞了,在空中连打七八个滚朝下落去,异常清晰的听到三个射雕手刺耳的大笑。当他重重摔在地上,眼前的众多星星退去,笑声嘎然而止。

居于两侧的射雕手喉间各中一箭,身体在马背上轻轻摇晃,居中的那名射雕手见势不妙翻身下马,弓落于面前一尺。

两箭射中两个同伴后,他才感觉到令人恐惧的杀气,由箭的来势看得出来的是两个高手,射箭的准头与他在伯仲之间。他并没有急于去拿面前的弓,而是小心的观察着暗施冷箭的射手藏身何处,可惜那股突如其来的杀气稍显即逝,两名同伴从马上摔落时,他也没能找到隐藏的两名射手。

他悄悄的把手伸向面前的弓,一寸一寸的往前伸,当手即将要碰到弓时,一只冷箭擦着他的指尖钉在地上,箭翎剧烈的颤动。

射雕手急忙把手缩回,朝着箭的来势看去,三十步开外的草丛里隐着一个年轻的小孩。见他已经发现,做了个鬼脸站起身,慢悠悠的伸手去壶中取箭。

“还有一个,隐在何处?”射雕手暗道一声,趁着李敢去拿箭的这个空档又朝弓伸手。又是一枝冷箭飞来,唯一不同的是箭并未朝他的指间射来,而是朝他的手背射来。还好,他的本意并非去拿弓而是要引另一个射手的藏身之处,所以手伸出去即往回缩,但箭速实在太快,右手中指的第一节被三棱箭头给削断。

“抓活的!”李信亦站起身,道。与李敢一左一右朝那名射雕手跑去。

射雕手因断指而痛的额头渗出一层冷汗。躺于身体两边喉咙中箭地两个射雕手同时哼了一哼。三人对视了一个眼神,中指断了一截的射雕手重重点了一下头!

“起!”他大喝一声,双手使劲一按地站起身,紧接着右手一按马背。翻身向马上跃去



喉咙中箭,李信已把那两个射雕手当作死人无异,所以对于最后那个射雕手他并未放在心上,自信一个李敢完全可以对付,况且那人手中已无弓,等同于废人。

见这个射箭手要逃。鉴于李信命令活捉,李敢迟疑了一下,在射雕手的腿部与马腿之间作了个抉择,最终选定把箭射向马地腿部。而在他迟疑地这段极短时间内,另一个喉间中箭的射雕手努力的站起身,挡在马前,亦挡住了他射过来的那一箭。

马背上的射雕手左手握弓持缰赶着马调了个头,右手顺势就从箭壶中捻出一箭。引弓上弦一个漂亮的回身,持弓向李信射去。这时,李信的箭业已射出。在极不可能地情况下却发生了两箭于空中想撞的事情。

这事简直使人不敢相信,李敢目瞪口呆竟忘了射出已搭在弓弦上的箭。射雕手将身体贴于马背,连连用弓臂击打马臀。飞一般的朝西逃去。

“快上马追!”李信喊道。翻身上马顺着前边快马留下的一道沙尘追了过去。李敢也上了马随在后边追去。卓越喊了一句:“等等我!”把两个射雕手头颅砍下,拉住一匹匈奴战马也追了过去。

月光明亮。苍穹如同白昼一般。草原上,四匹快马击起四道细长的黄沙,有如四条小蛇在快迅的移动。追了大约三刻钟,前边起了一阵黄沙,伴随着隆隆之音。这是大队骑兵急奔时才有的景象,李信心中一惊,将马略略一停,心一狠又追了下去。

黄沙散去,现出一队大约五千人的匈奴骑兵,那名射雕手跑到大军跟前停下马,对着领头的万夫长说话,不时地回头对在三百步外停下快马,收回弓箭,抽出‘神臂弓’的李信指指点点。

“大王!”李敢脸上全无血色,这是他最害怕发生的事情,然而却突如其来地发生了。

李信把神臂弓稍稍往上抬了抬,用望山估摸出一道优美地孤线。

“大王!”一向以冶铁为业地卓越,哪见过这等架势,身躯一颤,小腿肚抖个不停。

“要想活命,就要表现的从容不迫,一会看我眼色行事!”李信冷冷地道了一声,扣下弩机,弩箭顺着抛物线正中背对着的射雕手。

说话的万夫长目瞪口呆的看着射雕手在自己面前被人射手,随在身后的骑兵愤怒的吆喝着怪声,请求上前杀了这三人。他沉吟不语,瞧着射箭的那人骑在马上朝他招了招手,又朝两边扫了一眼。

这一片草地长得异常丰盛,一人多高的草丛里似乎空空荡荡,又似乎隐藏着千军万马。万夫长犹豫不绝,怀疑这是敌人的诱敌之计,不然这三人不敢如此狂妄,为首的那个还示意他过去。

“敌人一定以为我们在引诱他们,下马,生火!”李信轻道一声。

“大王,下了马,敌人要是突然冲杀过来该怎么办?”李敢问道。

“我们越是放松,越是跟没事人一样,他们越是害怕,不敢近前一步。若于马上静候,只怕敌人很快就会发现我们只是孤身三人,将会异常的危险。双方的马离的如此近,我们的马又已奔跑一天,如何逃得过他们。”李信下了马,把神臂弓放回马囊,双手平摊向万夫长示意两手空空并无武器,随意而自然的背对着匈奴骑兵坐下。

李敢与卓越无奈,只得捡来马粪,将火生起。

“可会说匈奴话?”李信让卓越坐下,问道。

“会一点,说的不是很流利!”卓越道。

“会说我们家将军请大人过去饮酒这句话吗?”李信道。

“会!”卓越道。

“可怕这些匈奴骑兵?”

“不怕!”卓越摇了摇头。

“好!一会你前去邀请敌万夫长过来喝酒。李敢!”李信回头道:“你再去捡些马粪来,趁敌人不备钻入草丛深中,把宿睡的鸟儿惊飞!”

“他们只有三人,管他是不是计,末将一人前去便可将他们三个全部杀掉,请将军下令!”一个千夫长请令道。

“虚大将军只是令我们打前站,临行之前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可与敌大军开战,若有敌情庆先通知他,等到赶来再说!”万夫长迟疑的道。

“可他们只有三人,难道也算得了大军?”千夫长略带讥讽的道。

“你又怎知草丛中没有隐藏敌军?”万夫长说罢,见卓越孤身一人笑吟吟朝他阵前走来,摆摆手不容那名千夫长继续说下去,全神贯注的看着卓越道:“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动手!”

“我家将军请你过去喝酒!”卓越按照匈奴人的礼节施了一礼,蠢蠢欲动的作势去拉万夫长的马,万夫长大惊,道:“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这是要亲自给你牵马,请你去喝酒!”卓越道。

“喝的什么酒?”

“正宗的高粱酒,保证是你这辈子所没喝过的!”卓越道:“都说匈奴人是马背上的英雄,平时最爱喝酒,不会连这点面子也不给我家将军吧!”

“扑楞!”远处的草丛中惊飞一片鸟儿,万夫长神色大变,已有退意。

“我们没有埋伏!”卓越摆摆手十分诚恳的道:“那一定是我家将军的亲兵捡马粪误惊了宿鸟。”

“呵!”万夫长冷笑一声,道:“你家将军的好意我心领了,至于这酒吗,改日再喝!”说罢,叫来传令兵,令后队变前队,狂退两里,想了想还是不安全,又退三里,并派快马前去通知左大将虚邪。

卓越一身冷汗的回到李信身边,三人上了马,快马朝阴山口赶去。

第四卷 击汉 第九章 定计

夫历经多日,终于把骑兵营的五千勇士凑齐。不过着一个个对于骑兵战法丝毫不懂,一多半连马也不会骑的部下,他颇有些头疼。思索着用多长时间才能把这些人等练成敢战善战,能达到先前那支骑兵七成战斗力水准的精英。

“大家都看清楚了,这就是猛虎骑兵营的标准装备!”他让一名老部下站于身侧,指着部下身上的装备对堂下众人道:“这是一顶全盔,用纯钢所造,可挡秦制大弩激射,重三斤七两!这是无缝胸甲,全钢锻造,连带护膊、护臂、护肘、手甲、护颈、下身批挂、战靴等,一共五十七斤十二两。还有重十三斤四两的标准战斗镗,重七斤二两的锋利马刀,一把一斤十八两的靴匕,一架二十一斤七两的神臂弓,六两重的三棱钢头箭矢二十枝,大家算算这些东西一共多重?”

黑夫顿了顿,接着道:“不用算了,我告诉你们,全套装备一共重一百零一斤,也就是说价值一百零一斤黄斤。所以,这不仅是一套保命杀敌的装备,同时对军人来说也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誉,这也是为什么大王要设那么多条条框框,让成为一名骑兵变成一项极其困难事情的原因所在。

你们是幸远的,同时也是不幸的!幸运是因为局势的纷乱,大王无奈之下只得把你们这些没有达到成为猛虎营骑兵一员的人变成了骑兵,可想你们是多么的幸运。不幸是因为你们虽说也算成了骑兵,可你们现在并没有资格来穿这套装备,杀敌时只能用你们手中步兵的装备去杀敌而非这套骑兵的装备杀敌,到时死伤会很大!要想从残酷的战场上活下来,挣得足够地军功来穿上这套装备。你们必需的训练,以一种比你们在步兵营里残酷百倍千倍的方法来训练。你们可要考虑清楚了,训练是痛苦的,不光是肉体上的痛苦,精神上同样十分痛苦,尤其是被我老黑训练还会有死人的事情发生。你们中地有些人要是现在要求离去。我不拦着你们,也不怪你们,而会十分高兴的送你们离去。我的骑兵营需要的是真正的猛士,并非一群孬种,现在有人要离开吗?”

只要是在李信兵营里呆过的人,哪怕是只呆过一天的人,都会知道骑兵营与其他营之间的不同。这些不同不仅仅体现在每月所发军饷的不同,更重要地是待遇上的不同。这里边包括荣誉、受人尊敬的程度、所持兵器地差异、所执行任务的不同等等。这批人被招入骑兵营之时,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又有哪个会傻到刚来便要离开。

被新招来的人眼光灼热,羡慕不已地看着台下、台上站着的穿有这套装备的真正骑兵。并没有人要求离开。黑夫见目的已经达到,含笑道:“既然没有人退出,那你们就暂时算是一名骑兵了。我将会把你们分成五支千人队,而他们这些已经有这套装备的老人会成为你们的千人长、五百主、百将、屯长、伍长。今天地训练很简单。一会我会带着大家去挑马,各位要挑一匹属于自己,能与自己生死于共地好马!”

“是!”众人山呼,地动天摇。

过了两天,当新招来地骑兵都能暂时的控制住跨下之马时,这一日天还未大亮。一个黑影来到骑兵营地。朝守门地兵卒亮了亮腰牌。进入黑夫的行辕。

“我不认识你!”黑夫在亲兵的伺候之下抹了一把脸,坐在椅子上对来客说道。

“将军身居高位。一直以来南征北战自是不认得小臣。”来人从怀里掏出一信,递给黑夫道:“小臣姓卓名越乃‘九原’冶铁啬夫,此番前来见将军是奉了大王之命,给将军下旨来了。”

“哦!大王现在何处?这几日,‘九原’都快乱翻天了,各等大臣们质问我把大王藏到了何处去,为何几日都不见大王召见。我已经不知该如何跟大臣以及各路将领们解释,要不是躲在营里打着训练骑兵的名号,他们都快把我撕吃了。”

“将军放心,大王现在正在‘高阙’,一切安好!”卓越盯着黑夫道:“将军为何还不拆开大王令书?”

“这……算了,还是实话跟你说吧!”黑夫把信捧起,交给卓越道:“不瞒小兄弟,我是大老粗一个,并不识得字,烦小兄弟给我念上一念。”

卓越略显诧异,没想到黑夫如此豪爽的自暴其短,接过信展开道:“着令黑夫率五千骑兵赶来‘高阙’听用!另令韩信往阴山口屯军五万,陈婴暂代英布之职!”

“遵令!”黑夫接过令旨,笑道:“大王下这道命令是不是要与匈奴人开战了?”

“不知道!”卓越摇了摇头,站起身道:“将军若无其他事情,小臣就先行告退!”

“好……好……慢走!”黑夫送走卓越,翻身上马,急往韩信、陈婴住处赶去……

要与匈奴人打仗了!

黑夫前脚带着人马才离开‘九原’,‘九原’城内就开始流传这样的一个说法。茶馆里、酒楼里,以及集市上到处都有人三五成群的议论着。

“听说大王只带一兵出了关,西行五百里碰到一支三万多人的匈奴大军。那兵害怕,一边护着大王,一边让大王赶快回逃。大王异常镇定的让那兵把大旗扛好,从马背上拿出神臂弓,‘嗖嗖嗖’三箭,射死匈奴的三名射雕手。匈奴大军害怕,连忙急逃三百里!”一人道。

“神臂弓乃天下第一神器,匈奴人当然害怕!只是不知他们的射雕手是干什么的,大王为何不射他

领,而要射这些射雕手呢?”另一个人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匈奴射雕手就如同以前大秦时的监军,身份地位自是比一些将领们尊贵的多,所以大王才杀射雕手而不杀那些多如牛毛的将领。”一个自以为聪明地人道。

“原来是这样!”另一个痛恨匈奴人的人道:“那些匈奴人早就该教训教训他们了!楚王项羽把漠北之地封给我家大王。可他们还厚着脸皮赖着不走,非等我们大军赶去大开杀戒,他们才会晓得我们的厉害!”

“黑将军已经率领猛虎骑兵营赶去‘高阙’,那威风岂是匈妈骑兵能敌?用不了多久,漠北将再无匈奴之患,到时我们甚至可能拆了长城上的青砖回家盖房子去……”

……哈哈……

‘高阙’县衙。正堂悬挂着的那道‘威镇匈奴’扁额在烛光下闪着金光。那是当初李信奇袭‘高阙’城,又凭数千兵卒守住了‘高阙’城,蒙恬亲自奋笔急书而写。这道扁额一直就在这里挂着,与以前唯一有所不同的是,当初地金字已经褪色,如今又重新描了一遍。

大殿内坐着四人,带上在旁侍候的李敢一共五人。

“大王的意思是只用黑夫的五千骑兵和阴山口屯守的五万步兵?不可!据探报得知,目前离我们最近的是敌将虚邪率领的三万精兵在前,后面跟着的是须卜呼韩的十万大军。这两人都是我们地老对手。虚邪的勇猛、须卜呼朝的沉稳用兵都是出了名地。多年之前我们之所以能胜,是因为蒙恬算计多时,又用三十万大军搅活的敌十万骑兵七零八落才得以胜利。此时再战怎能以五万五千人马对敌十三万大军?骄兵必败,大王万万不可啊。”韩信道。

“依你所见又该如何?”李信问道。

“要全歼此处匈奴兵,应该集中三十万优势兵力对其迎头痛击。”韩信道。

“不!”陈婴道:“这几日,我重新查看了所屯的粮草、兵器数目。发现上次韩将军以十万大军驱赶匈奴兵马,半年之内竟耗去三分之一的粮草。如今用三十万大军再战匈奴,全国粮草岂不是只够三月之用?”

“陈婴说地没错,所屯不多的粮草不能浪费在这里。”李信站起身道:“要知道,我们目前对付的重点并非匈奴人而是关内。正所谓攘外必先安内,不把关内诸国平定我们哪有资源对付匈奴人。我以为。我们无需对付整整十三万匈奴骑兵。真正要对付的是虚邪的三万骑兵。虚邪已非当初的虚邪。他如今可是阔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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