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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剑魔独孤求败-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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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听了禁不住楞住了,不知道那人问的是甚么意思。
  那人见了独孤神态,疑惑地道:“怎么?你不知道你刚才使那枝条粘上那勾魂鬼的长剑所用的招式叫做打狗棒法么?”
  独孤瞬即明白了,道:“噢,你说的是这个,这是我从丐帮帮主病仙翁那里学来的。”
  那人听了微微一怔问道:“是病仙翁亲自传授给你的么?”独孤道:“不是,是他与别人动手过招时我从旁看着学会的。学的看来很不成样子,比起病仙翁当初用竹棒使出来,其威力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那人听了、叹息一声道:“这就对了,这套棒法历来非帮主不传,同降龙十八掌一样,同是丐帮的镇帮之宝,一般人纵是学得了招式,若然不会口诀也属徒劳,若是学得了口决非经帮主亲授招式,也不知口诀用在哪一招哪一式上。你从旁看着别人打架,便学会了,这番聪明可谓古今罕有了。”
  独孤听了方始明白病仙翁那日与羊舌之相斗,确也是尽了全力。但他听出对方对自己的话已然生出了怀疑,便道:“武学之道:“愈到高深愈见相通,若是将一种技艺悟到了极高深境界的时候,学习别种技艺便会容易一些,纵是不能学全学精,学个样子唬人还是可以,我其实也并没有学会这套棒法的甚么招式,只是当初病仙翁与人打架动手,对方所使的乃是无上利器,病仙翁手中的竹捧若是不被地方削断,便须粘上对方的利刃,而我今日的处境。与当日病仙翁的处境极是相同。想到病仙翁当日情景。便不由得使了出来,实在是自己也觉得不成样子,只是一时保命的权宜之计罢了。”
  独孤这般侃侃而谈,对方听了直是点头,好似是有些信了,未了,又摇了摇头,最后问道:“帮主与何人动的手?”
  独孤听到对方的第三个问题问了出来,仍是与这棒法相关,知道对方只是关心这套棒法。对自己并无甚么恶意,又听他称病仙翁为帮主,定然是丐帮弟子无疑,于是将那日病仙翁与羊舌之动手的情形说了—遍。
  那人沉默良久。好似亦为当时的惊险之情所动,又叹息一声道:“原来如此,难怪帮主将这打狗棒法也使了出来,看来这紫薇软剑的是厉害;不知现在在谁的手中。”
  独孤道:“现在没有在谁的手中,以后也不会再在江湖上害人了。”
  那人道:“你怎么知道?”
  独孤正欲回答,猛然省起与那疤面人在那跃马台上比剑。江湖上绝少有人知晓,若是自己向他说了将紫薇软剑抛进了那深谷之中,定然会牵涉到与那疤面人比武之事。正自踌躇如何回答,忽然想到自己已然回答了他三个问题,而他究竟是甚么人自己却还并不知晓,于是说道:“我已回答了你三个问题。现在该我问你三个问题了,若是你回答得让我觉得高兴,我再回答你的问题不迟。”
  那人叫声啊也道:“好,那你请问罢!”
  独孤道:“你叫甚么名字?”
  那人道:“我叫洪七。”
  独孤道:“你在丐帮中之中做甚么?”
  洪七道:“甚么都做,只是坏事不做。”独孤听了,心下却觉茫然,不知这甚么都做该怎么理会,看那洪七年龄不到二十岁,似乎比自己年纪还轻,那么他在丐帮之中甚么都做,自然是做那些跑腿打杂的差事。
  但独孤心下虽如此想,面上却丝毫对那洪七没有轻视之态。
  那洪七相貌出奇,更在言语之中流露出一股豪气,令独孤极是喜爱。
  况且从他接近自己而自己不觉,以及自己脑后掷来鸡腿的力道上看、此人武功定然不弱。
  洪七道:“怎么,你为甚么不问那第三个问题?”
  独孤道:“我一时想不起来该问你甚么。”
  洪七道:“怎么会想不起来?你就不想知道我从何而来向何而去?你就不想知道我怎么会看见你与那勾魂鬼比武么?若是你问了这些问题,自然就会永不休止地问下去,因为许多问题都是你极想知道的。”
  独孤道:“我已然不想知道那许多问题了。我没几日好活,我知道你叫洪七,是我此生此世结交的第一个知名知姓的朋友,这就够了,剩下的事情,就是我只想知道我要等的人何时回来。”
  洪七听了独孤如此说,顿时楞住了,吃惊地盯着他看了半晌道:“你还这么年轻,又有这等聪明才智,将来必成一代宗师,怎地却这般心灰意懒,竞说自己没几日好活?
  难道你得了甚么不治之症?抑或是江湖上有甚么武功奇高的仇家要来找你寻仇的么?”
  独孤答道:“若是仇家找我寻仇,我定然不会是自己没几日好活。那太是没出息之至。
  我也没有得什么不治之症,但是和得了不治之症也差不多,我是中了十香酥心散的毒。”
  洪七道:“甚么?你是说你中了那青山绿水两个淫贼的十香酥心散?这怎么可能?”
  独孤听他如此说,知道任是谁人也不会相信那青山绿水会把十香酥心散这样的毒药下在男人身上,于是便简要地将在山坡上中毒之事说了一遍。
  那洪七听得张大了嘴巴,显是对独孤愈加佩服了,轻声自语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难怪你对那香姑如此情深。”
  这时独孤忽然间闻到了一阵熟悉的香气,他的心中一荡,轻声叫道:“香姑,是你么?”
  洪七一楞,十几丈外的草丛之中已是站起一人,向两人立身之处走了过来。正是香姑。
  香姑定到近前,见了洪七的装束,随即拔剑刺了过去。
  独孤道:“香姑住手。”
  香姑住手,对独孤道:“他是丐帮的探子,却容他不得!”
  说完又是挺剑刺了过去。
  洪七随手从背后抽出一根竹捧,将香姑的长剑轻轻一带就带在一边压住了道:“有话说完了再动手也不迟,我从没见过你。为何你一来就与我动手打架?”
  香姑见他将自己的长剑轻轻一压就压住了,用力一抽竟是没有抽出,心下更是气愤,抬起脚来就向洪七的竹棒上踢了过去,可是脚到的时候,洪七的竹棒早已抽了回去,她脚已是抬了起来,手中长剑上的压力没了,身体顿时一仰便欲摔在地上,却被洪七用竹棒在后背上轻轻一托又即站稳了。
  这一下香姑顿时觉得难堪之极,想要再去举剑刺那洪七,却觉得若不是他适才托了自己一下,自己定然会摔得狼狈之极,若要就此罢休,却觉得自己终是吃了亏,一时间怔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第十四章 洪七巧夺打狗棒
 
  正在这时,却见那洪七将竹棒抛在地上,拍拍地打了自己两个耳光,打得极是响亮,口中叫道:“该死该死.就是手痒,险些犯了大错,冒犯了姑娘.那可是大对不起朋友了!”
  香姑这一下更加糊涂了,独孤却急忙走上前去,将竹棒拾起来,送还给洪七,口中说道:“朋友误会,大家莫怪。”心中却在暗暗奇怪,觉得他的竹棒极轻极轻,拿在手中浑若无物一般,不知为何,却能压任了香姑的长剑,让她抽不回来。
  香姑见他们两人如此,也不好再行动手,但仍是气愤之极地哼了一声。
  洪七道:“姑娘定然是叫香姑的了,想是丐帮中人得罪了姑娘,致使姑娘这般气愤;究是为着何事,尚请姑娘仔细说说清楚,也好教在下明白,是替他们哪个人背了黑祸。”
  独孤亦道,“是呵,香姑,出了甚么事。”
  香姑道,“出了什么事,他们丐帮人多势众,号称北方第一大帮,病仙翁在的时候还成个样子,现下可好了,竟和黄河帮勾搭成奸,一起来杀人放火,欺辱妇女!”
  独孤惊道:“你说甚么?病仙翁怎么了?”
  香姑道:“丐帮人传言说病仙翁已经故去了,帮中之人都不知如何是好,黄河帮便拥戴丐帮的执法长老做帮主。那执法长老为了能够作上帮主,竟然为虎做帐,帮着黄河帮的人到鸣凤庄去抢掳妇女!”
  洪七听了怒道:“此事可真?”
  香姑道:“我亲眼所见,定能不会有假。”
  洪七道:“我去看看!”说完了转身便走,一瞬间已然消失在林中。
  香姑道:“我看清了,那些跟踪你,陷害你的人都是黄河帮的人,不知道你怎地将他们得罪了。”
  独孤道:“想来定是我师父得罪了他们,他们却迁怒于我。”
  香姑道:“你是说羊舌之?怎么你……”她本想说“怎么你会拜他为师父”但却没有说出来,她不想刺伤独孤。
  独孤却已般猜到了她的话中之意,但并没有介意,只说了一声:“咱们走罢。”
  次日,两人正行之间,发现周围的人逐渐地多了起来。
  独孤与香姑虽然仍旧是那一身花子装束,但两人相貌殊也不同寻常,兼之香姑身上香气浓郁,根本就没有半分花子模样,所以独孤见周围的人多起来也不以为意。
  香姑见那些经商的.赶亲的、讨饭的、逃荒的,跟在他们两人前后一路向东,知道行迹已然败露,便索性买了一柄长剑送给独孤,让他挂在腰间。
  将近午时,忽听得身后马蹄声响,两人回头看时,见一个身穿花子服色的人站在一辆带篷马车上正飞速驶来。独孤见了,对香姑道:“小心了.看来他们就要动手了。”
  那车驶到两人近前果然停住了,香姑与独孤都是手按剑柄侧目以待,却不料那赶车之人从车上跳下来,向两人施了一礼,道:“大哥,姑娘,请上车罢!”说完了诡秘地一笑。
  香姑一瞬间怔住了。
  独孤却从口音中听了出来,道:“你是洪七?”
  那人果是洪七,闻言一笑。
  独孤亦是一笑,伸手一拉香姑,两人便上了马车。
  那马车里面收拾得极是干净,香姑坐进去忍不住舒了口气,向前看时,却见那洪七将背上的绿竹捧抽了出来,插在车辕上,随后扬起鞭子打马向前驶去。
  正行之间,独孤忽然低声对香姑道:“你看外面!”
  香姑抬头向东外路上看去,禁不住暗暗心惊,见那些原来跟在车前车后的人们此时已然不知去向,而不知从何处来了一些花子,跟在车子的后面走着,不时地交换着眼色。
  香姑细看那些丐帮弟子时,禁不住更是心惊,见他们并非普通的丐帮弟子,显然都是一些在丐帮之中极有身份的人物。有些人身上背了六个布袋,更有几人身上背了七只到八只的布袋。
  香姑虽然不懂丐帮之中的规矩,但她知道,丐帮中的弟子是以背上背着的布袋多少来论辈分的;那身上的背着八只布袋的弟子,在帮中的辈分仅次于背负九只布袋曲长老。
  前面赶车的洪七若无事一般地从怀中掏出一只烧鸡吃了起来。
  其时北方尽为金人国土,不时亦见金兵骑在马上耀武扬威地过去。
  洪七赶马车的技艺显然并不甚佳,但独孤与香姑坐上了马车之后,那马车便不再快速奔驰,而是缓步慢行起来,那些跟在车后的丐帮弟子虽是步行,却也没被马车落在后面。
  午时刚过,前面来到一个山口,两边是极密的树林,虽是盛夏,风吹过树林之时亦是发出怪异之极的吼声,让人觉得似有凉意。
  洪七此时却把鞭子甩得山响,那马仍是不紧不慢地接近了那山口。
  这时独孤已觉出有些不对了,禁不住回头向香姑看了一眼,香姑也正自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猛听到外面一声鼓响,竞是从两边的树林之中各自拥出一伙人来,拦在了马车前面,当先一人骑在一匹高大的红马上,高声叫道,“留下金国钦犯!”
  洪七将马车停了下来,将车辕上的竹棒拔了下来拿在手中,缓步向前走了过去,走到那马上之人跟前,冷笑一声道:“你是甚么人,冒充金国狗子,在这里拦路,你知道我最恨甚么人么?”
  最初听到喊声,独孤以为遇上了金国官兵,此时方始看得清楚,原来他们一干人中,并无一人着金人装束,更让他奇怪的是,这些人是竟然也有黄河帮弟子与丐帮弟子。
  那马上之人听得洪七喝骂,见他不过是个不到二十岁的青年,竟敢如此出言无状,顿时大怒,举起马鞭便抽了下来。
  便是他的马鞭尚自没有落下来,他人已经被洪七用竹捧从马上摔了下来,在他人尚自没有落地的时候,又在他的屁股上结结实实地抽了一棒,那人一摔到了地上便起不来了。
  洪七不知为何,脸色已然涨得通红,显见极是愤怒,将那人从马上摔下来打得卧地不起似乎并不能消除他的愤怒,他抬起手来,脚下一弓,一掌向那红马拍了出去,那马竟是长嘶一声摔在了地上。
  那些人见了这等声势,顿时都惊得呆在当地作声不得,先前急着向前抢的几名黄河帮帮众此时也开始悄悄地向后退缩。
  跟在独孤他们马车后面的丐帮弟子这时却都缓缓地走上前去,围在洪七的身后。
  独孤与香姑亦是被洪七的掌力惊得呆住。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居然能够一掌将一匹高头大马打得倒地不起,他们以前亦自从未听人说起过。看了那些一直跟在后面的丐帮弟子,此时竟是护在了洪七的周围,两人更是惊异,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却是端坐车中,静观事态发展。
  这时那些拦路的人中有人喝了一声:“他拿着打狗棒!”那些丐帮弟子听了都是唏嘘出声。
  独孤听了心中亦是一震。昨日洪七问他打狗棒法从何处学来的时候!曾经说过这打狗棒法非帮主不传,兼且他问独孤的三个问题是与打狗棒有关连的,此时想来,这洪七若非新的丐帮帮主,定然也是与帮主大有关连的人物。
  这时拦路那伙人中走出了一位丐帮弟子,径直走到洪七面前,厉声喝道:“洪七,你拿着帮主的打狗棒干甚么,快点交出来!”
  香姑在车中见了那人,已是恨得牙根痒痒,狠声说道:“就是这个人,他便是执法使者!”
  独孤细看那人,果然那人背后背着九只布袋,但见那人四十余岁年纪,一张大嘴,嘴唇厚厚的,占去了大半个脸,眼睛亦是很大,严厉地看人,令人有一种畏惧感,好似在他的身后有着不可战胜的力量。
  洪七听了执法长老的话,哈哈一阵大笑,笑毕了朗声说道:“你身为护法长者,应该懂得帮中的规矩,既知这是帮主的打狗棒,为何不拜!”说完了将那绿竹棒高高地举了起来。
  洪七身后的丐帮弟子立时都跪了下去;然后起来,走到洪七身边,纷纷向他的身上唾去。
  香姑见了,忍不住直是皱眉,终于忍不住,也把头伸出车窗,向外唾了一口。
  执法长者圆睁双眼,向洪七喝道,“你敢擅自拿着帮主的信物,罪已当诛,再这般的故作非为,目无尊长,你不要性命了么?”
  洪七轻声冷笑道:“执法长老,这竹棒当真是帮主的信物么?”
  执法长老道:“正是,快些拿来!”
  洪七道:“既是帮主的信物,我为何要给你?”
  执法长老怔了怔,随即脸色涨红,冷声说道:“老帮主已经故去,我身为执法长老;当然应该掌管这木棒,待会儿齐了其他三个长者选出新任帮主,再把竹棒给他,这是丐帮历来的规矩!”
  洪七道,“我没听说丐帮有这样的规矩!”
  执法长老道,“你是帮中的无名小辈,自然不知道有这样的规矩。”
  洪七道:“你可知这竹棒是怎么到我手中的?”
  执法长老听了这句问话一怔,随即更为强硬地说道:“无论是如何到了你的手中,只要你交出来,我不追究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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