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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西游同人系列+移魂记系列 作者:十方 完结-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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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同人+移魂记系列 BY 十方 

西游同人
《玉兔》 
天竺降玉兔那一集 

移魂记系列 
1。《奔丧》李庆风VS季辣辣 
兄弟恋都没有好下场 

2。《师伯》聂涵光VS金西 
近视眼 



《玉兔》 

(一)争风 

缠绵的目光,缠绵的刀,却在那袭黄袍间吟啸,不像天将,倒似罗刹。 
诸妖见之,哀号遍野,群奔四散,争相而逃。连同僚角木蛟,斗木獬,井木犴也看得惊心动魄,只觉得奎星正跳着场凶暴的艳舞。 
只几个回合下来,山凹里,山头上,山涧中,山谷内,就满是牛尸,血光冲天,杀气蒸腾。 
沙僧认出奎木郎,他乡逢故交般指着他嚷道:“你……你不就是那时……” 
八戒早已沉下了眉目,新仇旧恨,汩汩而升,心中天大的不快。哼!怎么谁不派,偏又是他!!!! 
“悟空,小心!”三藏高呼,眼中没有别人。 
奎木郎飞身赶去,扬起黄色披风,堪堪挥去辟寒大王临死前反噬的一击,滴水不漏地护住了白衣孙悟空。 
小龙王摩昂见状,忙传下号令,兵分两路。 
虾兵蟹卒,龟鳖鼋鼍,鳊鳅鳜鲤,齐齐得令,立刻各执着刀枪甲刃,呐喊拥上,困兽也似,团团围住辟暑儿、辟尘儿,活捉当场。 
干戈已近尾声。 
奎木郎扶住孙悟空,轻道了一句:“大圣,青山绿水,我们又见面了。” 
孙悟空笑道:“多蒙相助,黄袍。” 
“你……你记得我!”奎星惊喜莫名,真正欢乐,正待又言,却听得旁有人大声说道:“有劳上宿星官救出吾等,贫僧感激不尽。” 
“师父!”孙悟空马上回头,二话不说就舍下了奎木郎,纵身起落,眨眼便立于唐僧身畔。 
奎木郎眼看着满手空荡,也只能黯自落寞。 
“自前日别了师父,老孙上天查访,幸亏太白那老家伙还有些用场,识得妖魔是犀牛成精,举荐四木禽星下界,又亏得龙王遣子率兵相助,这才降了三怪,算来也颇费了些时日,师父,累你受苦了!!” 
唐僧微笑,似不经意,瞄了眼奎木郎,刹那火花四溅。 
猪八戒哼一声:“怎么这位星官好生的面熟。” 
沙僧捅捅八戒,兴致勃勃邀功道:“二师兄,你忘了,他……他不就是宝象国百花羞公主的……嘿嘿……俺们还和他大战五万回合,英雄惜英雄,豪杰怜豪杰……哎哟”抱头呼痛。 
“哦!”猪八戒收回了铁沙掌,皮笑肉不笑,“我当是谁,原来是黄袍大王啊,怪不得怎么看着怎么亲切。” 
奎木郎咬牙,呆呆站在原处,面色败如苍苍荷叶。 
…… 
决战后的玄英洞前,却还是剑拔弩张。 
摩昂瞧出形式诡异,急急和表兄小龙马互道过珍重后便率着水族悄悄班师回旨而去,其余三星押着生擒的犀牛怪,面面相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在场欢天喜地,天下太平的恐怕也就只有平安救出师父如释重负的孙悟空以及愚讷迟钝、置身事外的沙僧了。 
猪八戒上前道:“诸位星官还是早些回天庭复命才是正事,也替吾等多谢上皇。” 
奎木郎却仍是木立,临着风,叹了三叹,却忽然转身,叉手不离方寸,盯住孙悟空道:“大圣,高柳自有那鸣蝉相和,当年天宫同朝之谊,奎木郎永世难忘,你我虽非吻颈交,但愿能成为忘机之友,有一日,可把手扶肩,遨游四海,行乐千山。”话中有话,东屋点灯西屋明,说着说着,目光暧昧、曲折而又绵长。 
孙悟空听不懂文屁,正自莫名其妙,也就只好笑一笑。 
猪八戒马上面如玄铁。 
唐僧弯腰,轻轻咳嗽了起来。 
行者大急,直拍着他的背,“师父?师父?” 
奎木郎顿时凉短下目光。 
猪八戒转向井木犴,“多谢列位相助,列位奉旨拿妖,轻易不得,还是早些回去复旨要紧。” 
井木犴干笑,角木蛟不停擦汗,斗木獬诺诺答:“元帅说得是,说得甚是。” 
那厢奎木郎却冷冷横过一眼,“天蓬大人近来怎么知理明律起来了,倒好呀。” 
八戒回道:“因做了这几年和尚,随着师兄闯荡,朝风暮雨,自然多少也略得些样儿。” 
两人对视,各自笑着,恨意翻腾。 
正不可收拾,半空中,有人朗声道:“哟!好热闹啊。” 
三星抬头,各自一声“阿弥陀佛”,如见再生父母,齐齐拥上前热烈欢迎:“太白金星!”心中想:好了!好了!圆场的和事老总算是赶到了。 
太白按下云头,青衣乌帽,闲闲一揖,“孙大圣,一向可好。” 
孙行者满头大汗:“好个屁,老头儿快过来,看看我师父,他为何干咳不止,别是着了魔气。” 
太白金星一笑:“是吗?”却转向奎木星,目光闪烁:“奎,天宫莲花竞已盛放,一柱香时已满,小圣正等着你一齐赏玩,你为何还在此耽搁?” 
猪八戒冷冷插道:“莲花?哼,我看只怕真是情短藕丝长吧。” 
太白忍俊:“天蓬好文采,说得是,说得甚是啊。” 
孙悟空气急败坏,又吼,“喂!干什么呢,太白!” 
“哎!哎!这就来,大圣,你把那棒子放下先。” 
唐三藏却蓦然止住咳,长舒出口气,“没事,悟空,为师的,只是有些个伤风。” 
“伤……风啊!”太白金星抚额眨眼。 
奎木郎抬首,望向南天门。 
空中似乎真的飘过一缕莲香,却香得如凄如凉。 
他太息,缓缓道:“大圣,往后若有再用奎木郎之处,纵山长水远,吾也当粉身相助。”说完,身化为一阵轻烟,九旋升天,徒留长叹不竭。 
欲待要不思量,若不思量都是谎。 
井木犴、角木蛟、斗木獬抱拳,齐齐道一声告辞,惶惶忙忙押解着犀牛怪,追着离去复命不提。 
猪八戒眯了眯眼,瞥一瞥太白金星,十二万分地凶狠,用鼻子喷气,却轻柔地说一句:“太白,有劳你老介绍的好买卖。” 
太白金星摸着鼻子,微微欠身:“不敢,不敢,天蓬元帅言重了。” 
那厢唐三藏突然甩开孙悟空的护的手,径自前行。 
行者这才觉察出不妥:“老头,师父他怎么了?”手一伸,“保险起见,拿颗金丹来。” 
太白金星哗笑:“大圣,我又不是老君,哪里来的金丹。”他眨眼,“况且,他自己不是都说了,伤风而已。” 
孙悟空拂袖,尾随追上:“师父?师父?等等俺。” 
唐僧去兀自不理,脑中没有别的,只看得见血战当时,孙悟空与那黄袍天官并肩作战,低声耳语。 
猪八戒挑担上肩,经过太白金星,刹那杀气,轻道:“老头儿,以后少管闲事少吃屁。” 
太白呆住,他太惊讶了,摸了摸自己如冠玉般的颜面,奇道:“我老吗?”再看一眼木立一旁,犹辩不清形势走向的沙僧,突然大笑:“喂!卷舌弟弟,有空约一起喝茶一起玩啊。”腾云驾雾,转眼无影。 
沙和尚扣了扣头,“你……你……说谁!!”半晌才回神,马上惨叫,“呀!!!师……父!师……师……师兄!怎么又不等俺!等等俺啊!等等俺啊!”撒开了四蹄,狂奔向西。 

(二)逢孤 

唐僧四众,瘦马肥担,餐风宿水,一路冷战,走走停停半个多月,这日,忽见前方一座大寺,横于路边。 
三藏下马,行者忙上前搀扶,却仍是被赌气撇于一旁,只别过脸道:“八戒,前面是个什么去处?” 
孙悟空火眼金睛看得分明,小心翼翼答:“师父,原是到了布金禅寺。” 
三藏闻言沉吟,“布金……布金……啊?!这……莫不是到了舍卫国界?” 
悟空听唐僧终于答他的话,忍不住大喜,不禁一时呆在原地,笑得略带些傻气。 
猪八戒见师兄高兴,自己也舒怀,笑道:“师父,奇啊,跟了师父这几年,从不曾见识得过路,怎么眼看快到灵山,反而识得路了?” 
唐僧摇头,细细解释:“不是我突然识得,只是常看经诵典,其中有一段说的是孤独长者欲买给孤园请我佛将经,园主说,我这园不卖,若真要买,除非是用黄金满布园地。长者听说,果然舍下家财,以黄金为砖,买得太子祗园,才请来我佛讲经说法。我想,这布金寺莫不就是故事中的祗园林舍我佛讲经之处?” 
沙僧“哗”一声,“佛祖老爷好大的排场。” 
八戒不语,只低头寻觅。 
沙僧尾随着猪二四处走,奇道:“二师兄,你找甚的?” 
悟空笑道:“这呆子,莫不是想摸他块把砖儿送人?” 
八戒没有回头,良久才闷闷回道:“师兄,你的袍子,已经坏了多日了。” 
唐僧凝目看去,只见他白衣翩翩,手擒着寸铁杀人不留痕的金箍宝器,虽有些落魄染尘,却仍富贵似侯家紫帐,风流如谢府红莲。他叹口气,“悟空,今夜褪下来,为师的与你缝补缝补。” 
孙悟空忽然想起当年初会于两界山下,夜月昏灯,他为他细心缝缀虎皮时那禁欲去诱人的面孔,不禁心驰神荡,喜难自禁。 
猪八戒面色紫绿,沙僧一旁害怕:“二师兄,师兄,青筋!青筋!!” 
四人各怀心事,转过了金刚殿,早有一位知客僧赶上相迎,双方合什问讯。 
三藏道:“弟子唐玄奘,奉东土大唐皇帝之命,携徒三人一马,去往西天拜佛求经,路过宝方,天色将晚,但求借宿一宿,明早放光即行。” 
那和尚惊叫:“师父们原是上邦中华人物,果然品貌不凡,仪表堂堂。”急忙将师徒四众迎入大殿,备下茶汤,打了个歉手,留下两个小沙弥陪客说话,自己赶去了内堂。 
不一会儿,忽闻钟鼓齐鸣,只见寺中若大若小,不问长住、挂榻、长老、行童都一窝蜂涌了出来,拜见的拜见,参祥的参祥,整整一寺的阿弥陀佛。 
那为首的老和尚,颤巍巍挤出一条路上前,盯牢唐僧,哑声问道:“此位莫不就是中华来的师父?” 
唐僧忙回礼:“不敢不敢,师家貌古神清,实乃长寿之像也,动问大师高寿?” 
老和尚嘿嘿笑了一阵:“今年已是一百零五。” 
孙悟空有些不快,心道:这老秃驴,总攥着师父的手做甚,不禁上前喝一声:“喂,老无毛,你倒是看俺有多少年纪。”笑话,比大,谁比得过他。 
老和尚一惊,上下打量,当是时,夜月始出,忽闻有异气如贵香,照得眼前白衣客神人也似,这美态,真比青面獠牙,暴眼圆睛还要动魄伤魂。他“哎哟”一声抚额,“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目不视恶色,耳不听淫声,视锦绣娇容如粪土,金珠美貌若灰尘,修行啊修行。”目中出泪。 
小沙弥扑上,“哎呀不好,师祖又长针眼啦。” 
一阵大乱,群僧终于退去。 
少时,斋菜布上,四素一汤,唐僧只浅尝了两口,便推说饱了,叫沙僧寻出针线,也不要悟空褪袍,直接就依着他的身形,细细去缝缀着长远路途在那白袍之上灼出的焦痕。 
孙悟空安静地低头看着,气息交错,温柔时隐时现。 
那厢,猪八戒直恨得将馒头、素食、粉汤一气搅吞而下,含糊自语:“要是我,定掷千金让他衣红冠玉,这等寒酸相,还补甚地。”硬是涨得两腮鼓撑,满目赤红。 
食补既毕,八戒箭步上前抢过悟空,突突哝哝道:“明日里既要鸡鸣走路,此时还不来睡,师兄,你睡这厢,我睡那厢。” 
行者道:“呆子又混说甚的。” 
沙僧也巴巴赶上来:“我……我睡中间。”被猪八戒一个手刀应声劈在裆下,瞬间消音。 
唐僧却“咦”了一声,“悟空,你听,是否有啼哭之声?” 
孙悟空凝神听了阵,忽而大怒,扯过个知客僧道:“是甚人在何处悲切?听来分明是个女子,好啊,佛门清净之地,倒干些什么肮脏鸟买卖。”举拳就要打。 
“圣僧且慢!圣僧且慢!”只见老和尚眼缠白纱,肿着头抢了出来,呼哧呼哧喘罢,喝退两旁才道:“圣僧有所不知,并非小寺藏污纳垢,此事实有原委,哎哟!”摸了摸双目,“如果弟子没有记错,应该是旧年今日,弟子正诵佛到金刚经第六卷二十八谒断处,忽闻一阵风响,就有悲怨之声,弟子循着寻去,见一美貌端正女子,我便问你是谁家眷属,怎甚到此。她答称自己是那天竺国王的公主,月下观花,雅兴正浓之时却被风刮来的,弟子不信此说,就当他迷失路途,却又无处送返,只好砌个监房,锁住女祸,对下则说,里面关了个妖精。今幸老师来国,此路西去,还要多多打探,看是谁家走失的妻女,快快来寻,也好早日骨肉团聚。哎哟!哎哟!”强扭着绣球头,合什便拜。 
唐僧慌忙还礼,当场应了诺,老僧退下,师徒无事,各自歇息不提。 

(三)撞亲 

是夜,睡还未久,即有鸡鸣,八戒惊醒,骨碌爬起,“师兄……”却见孙悟空早已穿戴停当,正瞧着袍内针脚发愣,当下气极,掌风一挥,沙僧惨叫,滚下床铺。 
大乱一番,总算收拾停当,众人别了寺僧,继续西行。 
行出少时,既过鸡鸣关,又走几步,方见城垣,诺大的牌匾,好生气派,从右看到到左“国竺天”三字熠熠生辉。 
八戒气哼哼挑担在前,大圣牵马,唐僧端坐,沙和尚一瘸一拐蹑跟最后。 
忽行到了个热闹处,只见男女老少,着紫衣红,都是喜气洋洋,巴巴往前赶。 
沙僧拉住了一个,“大……大……大婶子,咋的回事?如此热闹?” 
妇人道:“国王的公主娘娘,年登二十青春,正在前方十字街头,高结彩楼,抛打绣球,撞天婚招女婿呢!”回头一看,虎得愣住,倾尽神采,眯目媚笑,蜜里调油。“哟!这位小哥哥,不去试试?” 
沙僧大惊,“女……女……女施主,你拉俺做甚? 
八戒冷哼,话中全是毒,笑出满是刀,目光斜指:“咱们都是些个和尚人家,还学别人打骂的什么情俏。 
沙僧语带哭音:“二师兄,别乱说,不是俺拉她,是她拉着俺!” 
三藏下马,立于道旁感叹,“他这里的人情世故倒与大唐一般,想我俗家先母也是抛打绣球结遇良缘。”语中颇多怀念。 
行者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去看看。” 
三藏为难:“不可!不可!你我服色不便,恐有嫌疑,况且天色尚早,倒换官文才是正事。” 
行者挑眉:“管他甚的,老孙没见过的东西,定是要去开开眼界。”当下也不二话,扯了唐僧,拨开人丛,就挤上前去。 
八戒恨得跺足:“师兄!!!”不顾担马,也紧紧相随。 
只沙僧定在了原地,真的哭了:“师……师父,师……师兄!等等俺啊!”不断甩手,“女……女施主,求求你……你……你放开俺!!” 
四人推推搡搡,前前后后,汇入人潮,还没到十字街口,就见对面锣鼓震天,鸣钟开道,“哐!哐!哐!”中,缓缓行来了一头巨兽,大耳长鼻,天宽的背脊,上驼一赤金色软轿,彩绡翻飞轻浮间,眼波乍现。 
“公主!哦!哦!是公主啊!”顿时群情激昂。 
行者一愣,那布金寺中可也有个公主?心下沉吟,不觉放松了手劲。 
三藏讶然回首,却还来不及呼唤,就被人潮挤到了对街。 
“师父!” 
“悟空!” 
只是一条街而已,不是千山万水,却又似隔着沧海桑田。 
孙悟空大急,正待施法,却被八戒一把搂住:“师兄!不可!!” 
人群之中,只听三藏叫悟空,悟空叫师父,八戒叫师兄,沙僧不知远近在叫师父师兄,乱成散麻。 
正在此时,大象驮着的黄金辇,已行到近前,辇中一美眼波横,只一勾,就勾住四下无依的唐僧的俊面。 
她笑了,心潮澎湃。 
她想:那人群里踌躇难行的,不正是百年未见的金蝉子吗? 
当下放开绣球,改搭弓弦,黄金小弓,红色求偶箭,运上口仙气,一气射出,送出的,不只是箭,还有她一片凄清中苦候了几生几世的春心。 
不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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