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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极道情缘i-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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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很接近了。” 
“喂喂……可是……” 
鸠目开口之后又犹像了一下。 
“我,那个……是‘当女人的角色’耶?在同性恋里充当女人角色的,在这个世界中,不是一向被人看得连虫子都不如吗?” 
“因为是鸠目先生,所以没有问题!” 
柴田斩钉截铁地断言。 
“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男人’。像你一样那么有‘男子气概’的男性可不多啊。” 
“你是指我会打架的事吗?” 
“这当然也是原因之一,但是鸠目先生我听说您对那个小鬼说,‘靠死亡来证明自己的男人有哪里帅了!能活着体现出男人味的家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这话说得太好了。所以您就不用问什么为什么了!那些半瓶子醋的流氓们,就算打死他们也说不出这么精彩的话不是吗?” 
鸠目叼着香烟抓着额头,“总而言之,我要到黄昏才会起来,不要告诉斋彬我在哪里!” 
“我明白。” 
一直睡到黄昏,得到了充分休息后的鸠目,和早上比象换了一个人一样地心情愉快。 
等他从阁楼下来,发现黑羽和鸠子已经一起出去后,心情就更加的愉快了几分。 
一面在浴池放水一面刷牙,彻底清洁了全身之后,鸠目哼着歌套上了熨得平整的衬衫。他的衬衫一向是自己熨的。这是在天山的清洁科学来的技术。 
不要看他外表那个样子,不,或许该说正如他外表所表现出的那样,鸠目的生活信条就是规范整齐。他最讨厌散漫和懒惰。 
没穿袜子绝不穿鞋子,不管是什么样的鞋子也不会穿到磨破鞋跟。理由很简单,因为那会让他觉得不舒服。头发拢得整整齐,永远穿戴得体。耳后和指甲缝也不会忘记清洗,必定随身携带手帕。再怎么炎热的天气也要穿衬衫,在他身上从来不会出现只穿一件背心乱晃的情况。 
他一直很努力地让自己过着规则正确的生活……只是因为他喜欢这么做。他并没有勉强自己,而是自然而然就习惯了这么生活。这样才符合他的个性。这才是他的风格。 
在上班前,当他单手拿着报纸在餐桌上喝咖啡的时候,双手沾满泥巴的安藤优从厨房门走了进来。 
“你还在啊?” 
鸠目以愕然的声音道,“啊……早安!” 
优的口气就好象初进演艺界的新人见到了自己心仪的偶像一样。 
“我在整理庭园时,发现了芋头呢。请看!” 
“那是球根。不是芋头。” 
鸠目不耐烦地回答。 
“赶快埋回去。” 
“什么啊,……,怪不得没有人去挖。” 
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这小子脑袋好象真的不怎么好。就算说好听点,以现今的少年来说也是太过单纯了。那个什么“美代”会对他嗤之以鼻也是理所当然的。 
鸠目摇着头从位子站起来,优尾随着他一直送到了玄关。 
“请慢走!” 
听到他很有精神地大叫,鸠目只能保持沉默。 
鸠目每天既不搭计程车也不坐公车,而是步行三十分钟左右前往石川町的「Lady In Sir Lake」。他一面走下坡道一面欣赏着景色和附近的盎然绿意,并充分感受着每天都不太相同的空气颜色。象黑羽那种流氓是把走路视为了贫穷的表现,而鸠子就更不象话,居然冲他说“好像……笨蛋一样,老头子!”,但这些全都被鸠目当成了耳旁风,完全阻碍不到他的我行我素。基本上来说,没有妻子又还不到四十岁的男人怎么看也不该划归到老头子的行列吧?这里也体现出了他和鸠子之间的代沟。 
到了接近店子的时候,在昨天帮助优的桥上,他因为从背后传来的呼声而停住了脚步。 
“……鸠目……” 
鸠目不动声色地回头,然后发出了叹息。 
“……前田……” 
鸠目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倒退回十七岁的时候。 
前田孔明和以前相比完全没有什么改变。 
苍白,瘦弱,戴着细框眼镜。差不多长到耳朵的栗色的柔软头发。大大的眼睛,总是好象有点慌张地转来转去。年龄应当和鸠目差不多,但看起来却还像个大学生。 
首先开口的人是鸠目。 
“……好久不见。” 
前田默默地点头。 
鸠目没有问他过得好不好。就算想应酬也看得出他过得并不好。从前也是这样。高中时他因为易生病,是那种在体育课总是见习的学生。 
“真是巧啊。”鸠目说道。 
前田又是无言地颔首。 
因为接下来也想不出该说什么好,鸠目也陷入了沉默。 
几名背着书包的中学生,从他们两之间穿过。 
“玻璃……” 
用粗嘎的声音开口后,前田咽了一次口水。 
“因为玻璃……声音……” 
他是说吞玻璃的事情。前田在十七岁时,在被送到家庭裁判所的头一天,企图吞玻璃自杀。 
“现在怎么样?” 
“在私人医院……” 
前田用受伤的声音缓慢地说着。那是一种混杂着尖锐和嘶哑感觉的奇妙声音。 
“……当麻醉科医师。” 
“是吗?” 
鸠目稍微有点惊讶,但并不是很意外。前田在高中时的成绩就一直属于精英集团的。 
“那么你在那之后就上了大学,然后一帆风顺喽?” 
“不……” 
前田虚弱地摇头。 
“不是这样……我和妈妈,一直在她娘家生活了十年。这段期间我几乎都没有走出过家门。”鸠目无话可说。 
仿佛像代替他回答一样,前田独自点着头,“不能说一帆风顺哦。” 
说着池浮现出了一个好像坏掉的机械般的微笑。 
那个微笑带给了鸠目极大的震撼,但与此同时,他说了句就这样,然后就干脆地转身而去。 
因为事情发生地太过于唐突,当鸠目举起手告别时,前田已经走出了好几公尺远。 
鸠目也走开,然后突然回过头。 
走在那里的,就好象是年轻时代的苦涩记忆所形成的游魂。 
“对不起,现在还没有开店。” 
听到门铃声而抬起头的鸠目,看见站在那里的是一位中年女性后,就撤掉了营业用的笑容。因为怎么看,那不像是客人。 
那位女性的年龄大的在四十五左右,瘦小的身体包裹在浅茶色系的套装中。鞋跟在四公分以下,从裙子下看不见小腿肚,当然也有穿丝袜。端正的妆,端正的发型,端正的手提包和鞋子。一身的“端庄”。大概,是那种习惯于被人称呼为夫人的类型吧? 
总而言之,她不像是会单独一人到酒吧的类型。 
因为她进入店后就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说话,鸠目递过去一杯水。 
“您有什么事吗?” 
对方似乎下定了很大决心才踏出了一步。因为面对未知的世界,她全身都散发着小心翼翼的感觉。她走到柜台附近,一边以观察的眼神打量着鸠目一边报出了自己的姓名。 
“井上……我是井上。” 
她凝视着保持沉默的鸠目,双手用力地握住了黑色皮革的手提包手把。 
“请问……鸠目先生在吗?” 
“我就是。” 
鸠目没有将视线自女性身上移开。虽然他一瞬间考虑过这人是否是姐夫借款的相关人士,但假设是债权人的话,在姐姐和姐夫夫妇两人都还没有连夜逃走的情况下,对方应该没道理不去他们那儿而来自己这儿。 
一脸紧张的女性又向前踏近半步,从和手提包重叠提着的纸袋中拿出了以藏紫色布巾包着看来像点心盒的东西放在柜台上。 
“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她然后突然深深鞠躬。 
“今后也要请您多多关照!” 
“……请等一下,” 
举起一只手,鸠目不由自主地打断了在他还莫名其妙的期间就已经展开的对话。 
“您到底在说什么事情?您是哪一位?” 
“我是井上。” 
“那个……首先,井上小姐,我们好像没见过面吧?” 
鸠目皱着眉,寻思着自己是不是真忘了什么地拼命回忆着,而那位女性再次沉静地开了口。 
“我是井上鸠子的母亲!” 
见鬼了……鸠目热切盼望自己脸上没有写着这些文字。 
既然是鸠子的母亲,也就是县警署长的夫人。 
“这次真的是多蒙您的照顾,实在是太感激了。那孩子就是那个样子,所以以后可能也要多多麻烦到您,无论如何请您要好好对她进行指导。我也知道自己这么说是太任性了,没有为您着想过,但我们现在也只能把她托付给您了。现在……我说什么也已经……总之给您造成困扰真的十分抱歉,我的女儿就拜托您了。”井上夫人再次深深鞠躬。 
“抱歉打扰了您的工作。我只是想来简短打个招呼而已。那么我就不打扰了。” 
“等、请等一下!” 
叫住了准备离去的背影,鸠目慌乱地离开柜台。 
“请等下,夫人。” 
井上夫人停下了脚步,用和进入店子时同样的僵硬的表情静静仰望着鸠目。 
在她那涂着和套装配套色调的口红的嘴唇边已经布上了细微的皱纹。当隔着柜台的时候,她那看来生硬的眼神带给了鸠目并不太好的印象。但是当近距离注意着她时,他才知道自己的感觉全然是错误的。那生硬的目光其实是包含着沉痛的意味。她的安静只是因为担心女儿的情况而已。 
当鸠目意识到这一点后,他毫不犹豫地继续下去了话题。 
“太太,有件事我希望你能实现了解。正如您所见的那样,我既不是和令千金同年龄的朋友,也不是在象样公司工作,有正经身份的男人。令千金借住的房子里也全都是男人,不管是大人或小孩连一个女性也没有。当然了,我想事到如今这些事情太太您应该也不会太吃惊才对。”一直沉默不语的夫人等于无形中肯定了他的说法。 
鸠目郑重地继续了下去。 
“只是,有一件事情还是无论如何都必须说个清楚。我住的地方是流氓的家。虽然是我朋友的房子,但我得老实说,那不是什么正当的场所。这我不想骗您。但是,我可以保证令千金不会出什么差错。也许您会认为象‘信用’之类的话不是我这种男人可以使用的……” 
“我知道那孩子去打扰的家庭是什么样的职业和环境。” 
夫人若无其事地继续沉静地说道。 
“我都听女儿说过了。当她试图去风化场所上班的时候,鸠目先生,你训斥她、不许她做这种事情的事。还有你给她找地方住,甚至关心她饮食的事。那孩子非常感动,因为第一次有大人毫无所求关心她的事情。” 
“我没打算用这些事来为自己辩护。” 
鸠目一脸淡然地耸肩。 
“明知她是未成年少女离家出走却不报警,还默认她在风化场所打工。我的过错已经很明显了。” 
“那孩子在成长的过程中只接受过高压的爱。” 
夫人突然说道。 
“那是我先生表示爱情的方法。对于我这个妻子也一样。我希望他能对鸠子更温柔些,更疼爱些,结果还是只是默默地遵从了先生的意思。也许就是因为我没有自主性,那孩子现在才会变成这个样子……是你们那种温暖的爱情,才滋润了那孩子空虚的心灵吧?象我这样自作主张地拜托您,其实已经等于放弃了父母的义务,说起来也是非常丢脸的事情。但无论如何,那孩子还是拜托您了。”看到对方再次低下头来,鸠目把手放在后颈上,明明不痒却抓着脖子。当他为夫人推开门,他撑着门询问到。 
“希望不要影响到您先生的工作就好。这一点您要怎么对您先生说明呢?” 
“事到如今我想已没必要为女儿的事遮掩了。虽然我先生还迟迟不肯接受现实,但我会适当进行说明,这些请您不用操心。”将直到最后都一直维持着僵硬表情的夫人送出门后,鸠目叼着香烟注视着柜台上的布包。 
从那没有扎绳子,只是沿着内容物的形状仔细地以布巾来包裹的样子看来,他多少已经预侧到了一些,当他以指尖抓住布巾摊开后。 
不出所料地,在装满盒子的仙台名产鱼糕上面,还放着一个长型信封。 
一面吐着紫烟一面斜眼确认着信封内的东西,鸠目扬起了一边眉毛。他将信封轻轻扔回盒子上,慢慢吐出紫烟,自言自语地说到。 
“这可比酒保好赚多了。干脆开个托儿所算了……” 
门铃响起。回过头来后,刚好看见一个体格良好引人注目的男人边进来边打量着店子。 
就如同别人可以一眼看出黑羽斋彬干的是什么生计一样,这男人全身上下也散发着可以充分表明行业的气氛。 
随便看看也知道要花很多钱的外国制西装。颜色一致的丝质领带和装饰手帕。仿佛南岛男儿般闪着刺目光辉的褐色肌肤。在美容院梳成完美发型的长发,鳄鱼皮鞋子。 
可以看得出他全身都是用金钱堆砌出来的英俊的容貌和高高的结实肉体,大方堂皇的举止……只是,和黑羽斋彬的共通点也就到此为止。 
虽然每个动作似乎都是无意识地吸引着大家的眼光,但是其实这个男人的每个举止都经过了精心的计算。 
“很有趣的店子。” 
男人对鸠目露出微笑。 
牙齿白得眩目。 
靠卖弄性感混饭吃的男人特有的百万级笑脸。 
“谢谢。” 
他对鸠目的回答点了点头,甩着袖子看了眼手表。那是足以价值两部进口车的手表。 
“我知道时间是早了点,只来一杯可以吗?” 
“想要什么?” 
“gibson好了。” 
“stright up?” 
“on the rock” 
鸠目颔首。 
明明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那男人的眼光却充满了察看的意味。鸠目面无表情的摇着酒杯。等他放下杯子后,撑着一侧脸颊的男人露出了微笑。 
“做得不错嘛!” 
“因为这是我的工作。” 
“你平时都这么酷吗?” 
“你看起来不象是警察署长啊。” 
男人皱了皱眉。 
“什么?” 
“没什么,纯粹是私人的玩笑。请当作没听到好了。” 
“你的亲人好像在因为借款而头疼嘛。” 
鸠目看着男人的眼睛。 
用笑脸接受住了那个视线,男人迅速地眨了下眼睛。 
“小小的报复。只是自言自语罢了。请你也当作没听到好了。” 
鸠目还是看着男人的眼睛,盘起了手臂。 
“你不是来喝酒吧?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不要用这么刻板的口吻嘛!” 
对方露出雪白的牙齿。 
“因为你对舍弟很照顾,所以我想来道谢而已。” 
“哦,来道谢的人连名字都不介绍一下吗?” 
“我叫安藤。原来如此……” 
浅黑色的脸庞浮现出苦笑。 
“……果然如同传说中一样。” 
“这似乎也是自言自语啊。我是不是该当作没听到。” 
“我的意思是说,你果然和传言一样是个非常厉害的男人。还有,也是个标准的美青年。”安藤说着流露出微笑。 
“提到长相就会生气的事似乎也是真的喽!” 
他无视鸠目的反应将鸡尾酒一饮而尽。 
“那么,那件事也是真的吗?和那个叫黑羽的流氓有一腿的事。因为那个流氓花名在外,所以谁也没把这谣言当真过。怎么样,是真还是假呢?” 
“看这情况你已经调查过我的身家了吧?” 
鸠目冷淡地看着男人。 
“有空做这种事的话,赶快把那小鬼给我带回去!” 
“他是自愿说要留在那里吧?既然如此我们应该尊重他的意志不是吗?” 
“你希望弟弟当流氓吗?” 
“那倒也不是,不过反正他也呆不长的。相信再过不久他就会夹着尾巴跑掉了。流氓也不是那么好混的职业。不是只要嘴上说的硬就能干下去的行当。那小子对于这种事情还是不明白啊!”他手伸人西装内袋,拿出一张支票。放在杯子旁顺便咚地以指尖在柜台上敲着,以流畅的动作滑下椅子。 
“谢谢你的招待。” 
鸠目的目光扫过了支票的金额。 
“付gibson的话钱太多了。” 
“我又没说不让你还啊。总有一天会要回来的。目前你就先去孝敬一下家人吧。不用利息。” 
“相当慷概嘛!” 
“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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