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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淑女的眼泪 作者:[法]萨德-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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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他走到我面前,仔细观赏那仍然安然无恙的两半肉球好几分钟,他要对它们施加酷刑了。他使劲揉搓,又吻上千百遍,喊道:“来吧,勇敢点……”立即,鞭子雨点般落下,从肉球一直抽打到大腿。疼痛使我产生的蹦跳、抖动、痉挛和牙齿咬的格格的响声使他极度兴奋。
  淑女的眼泪
  他大声叫道,“这姑娘真叫我快活!还从来没有谁把我搞得这样快感无穷呢!”
  他又转向他的侄女,同样野蛮地对待她。还剩下下面的部分,从大腿上部直到脚踝,他以同样的热情抽打着。
  “来吧!”他把我翻过身去,又说道,“咱们来换个玩法,探讨探讨这边!”
  他又打了我二十多下,从肚子中部打到大腿下部。
  阿尔芒德在旁边,双手被绑着。他又开打了,这两个如此白净、如此丰满的漂亮肉体很快就在刽子手面前变得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终于,他说道:“起来,对,叫你们起来,我要你们都怕我!”
  他的眼里冒着火星,口中吐着白沫。我俩全身都受到威胁,赶紧逃窜,……我们像无头的苍蝇一样在房间里到处乱跑,他在后面紧紧追赶,随意鞭笞这个或那个,把我们打得鲜血直流,终于把我们逼到床里边的角落里。鞭笞如雨而下,可怜的阿尔芒德摇摇晃晃、险些跌倒。
  “咱们去睡吧!”克雷芒终于发话了,“你或许觉得太难受了,可我觉得还不够,这样的嗜好我们是从来不会厌倦的,这只不过是我们真正想要干的事儿的极其不充分的摹写。啊!亲爱的姑娘,这种癖好能使我们达到怎样的地步,使我们多么陶醉,你是不知道哇!你又怎能知道,供我们发泄情欲的对象所受的痛苦激发起的电流给我们多么猛烈的震荡!我们的罪孽使我们多么舒服啊!增加罪孽的愿望,……我知道,就是阻碍这怪异癖好的惟一暗障碍,但是,对一个藐视一切的人来说,还惧怕这种障碍吗?”
  虽然克雷芒仍然处于昂奋的状态,但我见他已经平静多了,便壮胆针对他说的这番话,指责他情趣的堕落。我觉得应该对您说一说这个淫棍为自己的趣味辩解的理由。
  克雷芒对我说,“亲爱的泰瑞丝,世界上最荒谬的事情无疑就是想对人的爱好表示异议,反对它们、指责它们或者惩罚它们,说是不符合所在国的法律,不符合社会习俗。怎么!人们难道不懂得,没有哪一种爱好,不管多么怪僻,别人认为多么罪恶,其实都不过是我们受之于大自然的体质结构所决定的。既然如此,我要问一问:哪一个人有权利胆敢要求另一个人要么革新他的趣味,要么按照社会习俗重塑他的兴趣呢?法律的制定只是为了人类的幸福,那么法律怎么可以放肆刁难不能纠正自己的人,刁难不可能以牺牲理应受法律保护的幸福为代价改正自己的人?即使我们想要改变爱好,又怎么做到呢?我们能够重造我们自己吗?我们能够成为别人吗?你能要求一个身体畸形的人这样做吗?我们道德上的这种不规范的兴趣与人体上的不完美的畸形难道不是一回事吗?
  “我同意咱们来谈谈某些细节。泰瑞丝,我发现你有足够的聪明,能理解的。我看出来了,我们中间有两种特殊的事情已经使你感到震惊。一是我们对于常人认为是令人恶心的或者肮脏的事情感到强烈刺激性和快活,你非常惊讶;二是你同样觉得奇怪的是,某些你认为只是表现凶狠的行动,对于我们的性官能却产生剧烈的震撼。咱们来分析一下这两种兴趣,如果可能的话,我要让你相信,世上再也没有比它们给予我们乐趣更简单的事了。
  “你声称肮脏的、荒淫无耻的东西可以对我们的感官产生补充快感的主要的刺激确实是奇怪的,不过其实,你不必感到惊奇,先感觉一下,亲爱的泰瑞丝,在我们的眼中,只有我们赋予想象的东西才有价值。根据这个实实在在的真理,很有可能,不仅最奇怪的东西,甚至最卑劣的、最可怕的东西都能非常刺激我们的感觉。人们的想象是其思想的一个功能,通过感觉器官在思想中描绘、改变事物,然后根据对这些事物的第一个观察形成了思维。然而,这种想象本身随着人天赋体质结构的异同而变化,所接受的对象因接受的方式而异,然后形成的思维随着所知觉的对象产生的冲击的后果而有所不同。我讲的这些,咱们来打个比方,你就容易明白了。泰瑞丝,你没有见过形状不同的镜子吗?有些镜子使被照的物体缩小,有些镜子使它们放大;有些镜子使人变丑,有些镜子使人妩媚动人。现在你设想一下,假如每面这样的镜子都把创造功能与客观功能结合起来,就绝对不会给予照镜子的人以同样的形象,而是形象各异,产生的肖像的不同不是根据镜子观察事物的方式形成的吗?如果在我们刚刚赋予镜子的这两种功能之上,现在再加上感觉的功能,镜子岂不给予它自己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照见的人以各种不同的情感,由于它所见的方式而尽可能设想种种不同的情感?看见对象美丽,镜子就爱它,看见是丑陋的,就讨厌它,尽管这始终是同一个人。”
  “这就是人类的想象,泰瑞丝。想象有多少方式,同一对象在想象中就以多少形式出现。想象随着所接受的对象,无论是怎样的对象,对我们的想象产生的效果的不同而决定是爱它还是恨它。倘若看见的事物以一种舒服的方式震动了它,它就爱它,更喜欢它,尽管这个事物本身没有任何真正的可爱之处。倘若这件事物尽管在另一个人眼中具有某种价值,给予我们的想象却只是不愉快的感觉,我们就弃之不顾,因为我们的任何感情只能通过同事物对想象的作用才能形成、才能实现。所以,某些人感到强烈喜悦的,可能另一些人感到难受,这毫不奇怪;反过来说,极其异乎寻常的玩艺也能有趋之若鹜的一群人。
  淑女的眼泪
  “倘若我们承认感官的享受总是取决于想象、总是被想象调整,那么就不必对想象使这些享乐产生的多样化、这种想象种种不同的扭曲势必产生无穷无尽的不同嗜好和欲情感到惊讶了。这些兴趣尽管淫猥,也只会使头脑简单的人为之惊讶。没有任何理由认为饭桌上的古怪兴致不如床上的古怪念头奇特,在这两方面崇拜一般人厌恶的任何玩艺,并不比喜欢一般人觉得好的任何玩艺更使人惊讶。通常都认为人的官能大体一致,但什么也不能证明喜欢的事物都一样。世界上四分之三的人可以认为玫瑰的气味芬芳宜人,但这并不能作为证据来谴责可能认为它的气味很难闻的余下的四分之一的人,也不能表明这种气味就真的好闻。
  “如果说世上有些人的兴趣使得一些有成见的人感到颇不舒服的话,也不必为他们大惊小怪,不仅不应教训他们,甚至惩罚他们,而应该为他们出力,给他们满足,消除妨碍他们的一切束缚。并且,如果你想做个公正的人的话,就应该提供一切手段让他们满足而不冒任何危险。因为具有这种奇特兴趣并不取决于他们,就和你聪明还是愚蠢、身材匀称还是驼背并不取决于你一样。使你将来可能产生这种或者那种奇怪念头的身体结构是在你母亲的子宫里形成的。最早呈现的对象、最早听到的言谈决定了动机。嗜好一旦形成了,世上就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摧毁它们了。教育没有用处,它不能改变任何东西。注定成为恶棍的人最终还是会成为恶棍,尽管他受到过良好的教育;而身体结构天然向善的,即使没有教师,他也必定会成为有道德的人。这两种人都是根据自身的结构、他们从自然那里得到的印象来行为的,用不着惩罚一种人,也用不着表扬另一种人。
  “非常奇怪的是,凡是涉及微不足道的事情,我们就不会为兴趣的不同而感到惊讶,但是一旦涉及淫欲,就闹得沸沸扬扬了。时时刻刻注重自己的权利的女人们,她们的软弱和缺少价值使她们生怕失去什么,随时随地胆战心惊,惟恐别人夺去她们的什么玩艺儿。不幸,人们在取乐的过程中往往使用震撼她们所崇拜之物的做法,这就犯了滔天大罪,就得送上绞刑架。然而,这是多么不公正啊!感官的快乐有义务比生活中的其他快乐使一个男人变得更好吗?我再说一遍,无论哪种情况,他的独特都是其身体结构的结果,倘若影响你的东西对他来说毫无价值或者只有使你厌恶的东西才能使他激动,这是他的错吗?如果自己能决定一切的话,有谁会不愿意立刻根据普遍的标准上来改造自己的兴趣、爱好和倾向,不愿意像大家一样,而偏要独树一帜呢?打算严厉惩罚这样的人就是最荒谬、最野蛮的行为,不能容忍。尽管他有所迷失,但是他对社会并没有犯罪,就如我刚才提及的来到世上就是瞎子或者瘸子的人并没有对社会犯罪一样。惩罚他、嘲笑他和折磨、挖苦另一个人同样不公正。如果你同意的话,我认为具有特殊兴趣的男人是病人,就如一个歇斯底里得头昏脑胀的女人一样。但是我们从来没有想到过要惩罚、反对这个男人或者那个女人。请同样公正地对待因其一时心血来潮使我们惊讶的人吧,他就像一个病人或者一个晕头晕脑的女人,他像他们一样值得同情,而不是斥责。这就是从道德上来说,这些人应该被原谅的理由。日后,当解剖学更趋完善的时候,无疑会同样轻而易举地在体质结构上找到应被原谅的理由。通过解剖学,将较容易地揭示人的身体结构与其赋予人的兴趣之间的关系。书呆子、刽子手、狱卒、立法者、受过剃头礼的流氓,等到那时,你们能如何呢?当将来证明这样或那样的体液流动、某种纤维、血液中或者兽性的思想中某种程度的刺激使得一个人成为你们惩罚或者奖励的对象时,你们的法律、道德、宗教、绞架、天堂、神灵和地狱又会如何呢?咱们继续说吧,残忍的嗜好让你非常吃惊吧?
  “人寻欢作乐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给予感官所能感受的强大刺激,并且通过这个方法来更好地、更炽热地达到最后的高潮吗?这个宝贵的高潮根据其活力的多少来确定享乐的好坏。说什么有必要更进一步,得让女人也分享乐趣,这岂不是毫无根据的诡辩? 女人不和我们在一起就无法和我们分享任何东西,她拿走的一切东西都必须以牺牲我们为代价,这难道不是很清楚吗?因此,我要问,我们快活的时候,有什么必要让女人也同时快活?这样的做法,不是只有骄傲的感情得到了满足,还能有什么别的感情?与此相反,你在蛮横地强迫女人终止享受、以便让你独自享受、以便没有任何东西妨碍她关照你的享受时,你不是以更加刺激的方式找到了这种骄傲的感情了吗?暴虐不是比仁慈以更强烈的方式来满足骄傲吗?一句话,强加于人的人不是比分享的人更肯定地是主人吗?一个有理性的男人头脑里怎么会产生体贴女人对于享受乐趣多少有点价值的念头?爱与享乐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证据如下:人们天天在爱都没有享乐,在无爱的情况下却更经常地享乐。大凡肉欲里搀杂进体贴对方,让女人享受到乐趣,都得男人作出牺牲,而只要男人一心想让对方快乐,肯定他自己就得不到快乐,或者说,快乐只是精神上的,就是说,虚无缥缈的远远低于感官的快乐。不,泰瑞丝,不,我要再次重复,享乐要变得强烈完全没有必要通过分享来达到。相反为了使这种享乐尽可能地刺激,最重要的是男人只能依靠女人享乐,他从她(不管她是什么感觉)那里取得一切可能使他要享受的快感增加的东西,一点也不必去考虑可能由此产生的对女人的作用,因为这些考虑会干扰他。如果说个人主义是自然的第一法则的话,那么完全肯定圣母希望它在肉欲的享乐中比在其他地方更应该是我们惟一的动力。有点小小遗憾的是,为了增添男人肉体的快感,就不得不忽视或者打搅女人的快感。
  淑女的眼泪
  “单方面的快活妙趣无穷,比什么其他都要快活得多。如果不是这样,那么多的老人、那么多的残疾人或者缺陷累累的人怎么享乐呢?他们当然知道别人不喜欢他们,他们完全清楚人家不可能与他们分享他们的感受,那他们就没有肉欲了吗?他们只是在幻想中得到满足?他们在自己的享乐中完全是自私的,你只会看到他们一心一意地享受,为了得到欢乐可以牺牲一切,对为他们服务的人,他们从来只会想到他们被动的功能,而不会想到其他的功能。因此,为了得到快乐,完全没有必要付出快乐。我们淫乐的对象幸或不幸,对于我们官能的满足都无所谓,她的心或灵魂处于何种状态,都无足轻重;你对这个对象干什么,是爱她还是讨厌她,对于她快活或痛苦反正一样。
  “肉欲给予我们灵魂的激动,无非是某种震撼,产生于回忆起某个施淫对象时燃烧起来的想象给予我们感官的激荡,也可以是由于这个对象就在我们面前,更可以是由于她在那种使我们最强烈激动的游戏中感觉到恼恨。这样,我们的快感、这个把我们送到人类可以达到的幸福之巅的、使我们心醉神迷的、难以言喻的酥痒的感觉只能是由于两个原因燃烧起来:要么在为我们服务的人身上真正地或者想象地看见了最使我们心满意足的那种美,要么是看见这个对象感受着极其强烈的刺激,而最强烈的感觉莫过于痛苦,它给予的印象是确确实实的,不是欺骗,不像快活那样,女人总是装出非常快活的样子,其实几乎从来没有真正感觉到。况且,要确确实实使女人产生可疑的不能让人放心的快感,我们得有多么强烈的自尊,必须正当青春少年,必须非常有力气,必须体格极其健壮啊!与此相反,痛苦的印象却不需要一丁点东西。一个男人越是有缺陷、年纪越大、越不讨人喜欢,反倒越能成功。因为我们证实,不论通过什么方法,只有在为我们服务的人身上产生尽可能剧烈的印象时,才能够产生快感,也是说才能更好地刺激自己的感官。使女人产生搞得她痛不欲生的印象的男人,把女人的整个体质结构搞得颠倒错乱的男人,肯定无疑能够获得淋漓尽致的快感,因为从别人对我们的印象中产生的撞击与我们产生的印象成正比。如果给予对方的印象是痛苦,我们获得的印象必定是强烈而生动的,反之,就会轻柔而绵软。因此,自私自利的淫荡者确定他的快感只有在完整的时候才是强烈的,因此,当他成为主人时,就把尽可能多的痛苦强加给为他服务的人。他深信,他将得到的快感是由他给予对方的印象的强烈程度来决定的。”
  “这些理论令人胆颤心惊,我的神父,”我对克雷芒说,“这只会导致残忍的嗜好、令人恶心的嗜好。”
  “这有什么关系呢?”这个野蛮的恶徒回答,“我再说一遍,我们难道不是自己兴趣的主人?我们怎能不服从于从自然那里得到的兴趣的制约?就和橡树在把它吹得东摇西晃的暴风雨中低下骄傲的头一样。倘若这些兴趣冒犯了自然,它就不会使我们产生这些兴趣了。我们不可能从它那里得到一种冒犯它的感情。既然我们这样确信不疑,我们就只能放纵自己的情欲,不管我们的情欲多么强烈,因为我们坚信,情欲产生的一切麻烦无非是我们作为其不自觉工具的大自然的意图,也坚信我们自己无非是这种情欲所产生的后果。当我们想用任何行动达到销魂的地步,是绝对不必顾忌什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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