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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3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 作者:雁九(起点2012.6.29vip完结,种田,扮猪吃虎)-第8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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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会想到,这才两日,朱之琏就拘拿了谢天来的表弟毛仁兴。

  最吃惊的,就是谢天来夫妇

  要知道,这认朱之琏为〃族兄〃之事,还是毛仁兴撺掇的。

  按照他的话说:〃一个包衣奴才,都成了代王苗裔;表嫂家也是世居大同,说不定才是代王嫡宗

  朱氏被说的心动,谢天来也有心在官场上接个援助,便有了〃认兄〃之举。

  连带着毛仁兴,都跟着去了趟知府衙门,自以为就多了门实权的亲线

  不想,有这番变故。

  谢天来大惊失色,亲往知府衙门求情。

  朱之琏却是摆出了人证物证,就在年前年后这大半月,他已经将证据收集齐全。另外,还查出与毛仁兴有关系的其他几宗官司,其中有侵吞商铺田产的,有干系到针线娘跳水自尽的。

  谢天来不是傻子,自是看出朱之琏有心为之,又气又恼,拂袖而去。

  他使人往京城送信,却也晓得远水解不了近渴,等到京城有音讯下来,这边估计也结案了。倒是想要保全毛仁兴,怕是不容易。

  焦头烂额之下,他只能咬咬牙,进了总督衙门,求见曹颙。

  曹颙始终叫人留心此案,对于谢天来的来访并不意外。

  清苑城中,有权干涉知府办案的,只有自己这个总督兼巡抚。

  谢天来满脸恳切,终于说了说话:〃督宪大人,毛仁兴判不得。他是庄亲王府的人,是庄亲王府的外管事,负责打理王府直隶产业,请督帅的大人看在王爷的情分上,加以援手第十三卷 雍之始 第一千一百二十五章 外管事(下)听了谢天来的话,曹颙的脸色变得凝重,望向谢天来的目光有了几分犀利,别说毛仁兴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谁还不好说;就算他真是庄王府家奴,也轮不到谢天来到总督府来撑腰子。

  谢天来商贾出身,惯会看人脸色,见曹颙面色不善,惊觉之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失言,忙躬身道:〃督宪大人,下官心急失言,还请督帅恕罪。毛仁兴手上,握着王府在清苑城里十八家产业。不仅如此,就是清苑城外,还有三处百顷以上的大庄,也归他管治。要是入狱问罪,难免要牵连出王府。到时候,就是王爷,也少不得要落个御下不严的过错!下官是王府门下,护主心切,才大着胆子来求大人。〃

  曹颙听了,却是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地说道:〃本督与十六爷相交十数载,又是姻亲,不能说知己无双,也堪称莫逆之交。真若是如你所说,毛仁兴是王府要人,本督出来,十六爷总要知会一声,事实并非如此。〃

  据曹颙所知,毛仁兴是康熙康熙五十九年来的清苑,即便走出自身庄王府,也只能是老王爷的人。可据十六阿哥反应,显然是不知此处产业,否则即便不清曹颙看顾一二,也会让毛仁兴主动过来请安。

  毛仁兴既是敢打着庄王府的旗号,那最大的可能,就是打理的是太福晋的陪嫁或者私产。

  谢天来见曹颙如此反应,却是满脸惊颚:〃怎么会这样?据下官所知,毛仁兴确实是王府的中人!去年端午节前后,下官进京去请送寿礼,还曾在王府碰到毛仁兴。王府管事待他甚是熟络,称他为管事,还带他去内宅请安。中秋与年礼,更是我们两家并作一块送过去。〃他满是疑惑,曹颙心中也一顿,只觉得有些不对劲。

  要是所记不差,去年端午节苜后,庄王府太福晋已经搬到海淀王园避暑。毛仁兴若管理的是太福晋的私产,没理由去王府请安。

  况且,以十六阿哥的精明,接手王府两年时间,不可能连太福晋的底细都摸不到。

  〃国法无情,若是毛仁兴无罪,无人能冤得了他;要是他有罪,正当绳之于法。此事你不用再插手,我会给十六阿哥去信,解释此与,不会让他迁怒到你头上。〃见谢天来神情惴惴,曹颙说道。

  谢天来闻言,先是松了口气,随即满脸懊恼,涨红着脸道:〃承蒙大人关照,;下官感激不尽……只是下官鲁莽,过来前使下人快马往京城送信……现下,怕是追之不及……〃

  曹颙听了,却是挑了挑眉,道:〃容本督多问一句,不知谢大人投书给王府哪一位?〃

  〃给王府的二管家崔弘文。大人也当晓得,下官早年走的是老王爷的门路,每次去王府,见的都是老管家陈全;老王爷薨后,崔管家接了陈管家的差事,下官每次见王府请安,见的便是崔弘文……〃说到这里,谢天来想起旧事,补充道:〃对了,前年十六爷刚承因时,就是崔管家来信,叫下官照拂毛仁兴……〃听到此处,曹颙不由皱眉。

  崔弘文是十六福晋的奶兄,十六阿哥没出宫前,他曾打理十六福晋陪嫁产业。因颇有才干,连十六阿哥也比较器重他。

  十六阿哥承继庄王府后,见太福晋对十六福晋多有刁难,怕妻子大多委屈,为了给她多增加助力,提拔崔弘文为王府二总管。

  曹颙脑袋里乱成一团,若是清苑这些产业,是大福晋的产业,他还能坐视不理,看个热闹;若是干系到十六福晋,到底要顾忌几分。他心里叹了口气,端起茶来,道:〃既是已经送了,就不必追了。谢天来乖觉,起身告辞。

  他心中不无庆幸,幸好直隶总督是同庄王爷交好的曹颙,天塌了有高个的顶着,捧多大碗,使多大力气。能做的都做了,就算毛仁兴的案子闹大,也怪罪不到他头上。谢天来走后,曹颙凝神沉思许久,才得到一个令人意外的推论。

  这些产业,并不是庄王府的产业,否则的话十六阿哥不可能不知道〃捐产〃那会也不会隐匿下这么一大宗财产。这些产业,也不可能是十六福晋的嫁妆。

  郭络罗家家世本就寻常,只因出了个宠妃,成为皇子外家,才有资格继续与皇室结亲。

  要知道,初瑜当年以郡主身份出嫁,又因是王府长女身份,由七阿哥贴补许多,陪嫁也不过是良田五十顷,房产两处,铺子四间。

  而且时间对不上,这些铺子早年十六福晋成为庄王福晋前就打着庄王府的旗号。剩下只有一个可能,这些产业背后另有其主,只是因不方便出门,所以早年走了庄王府的门路,等老王爷觉后又走了十六福晋的门路。

  曹颙原本想使人去知府衙门说一声,秘审此案,不要闹大。随即想到雍正手下的〃粘杆处〃又改了主意。

  遮遮掩掩的,反而容易使得十六阿哥落下〃隐匿王府产业〃的嫌疑,使得雍正生疑。还不若大大方方的摆开,看一看毛仁兴背后到底是何人。十六阿哥那边,却是不能不告知。

  不管十六福晋因何没告之十六阿哥此事,眼下毛仁兴已经惹出祸端,沾了命案,遮是遮不住的,十六阿牵早日知晓,也好早做打算。

  他特此案前因后果在信中详细地写了一遍,唤来曹满,吩咐他带信回京。

  送信完毕,曹颙翻出一个单子来,正是写满直隶官场关系的那张,看得直头疼。直隶地界,即便比不上京城,却也是关系纵横。

  或许以后最让他头疼的,就是这大大小小的关系。

  仇人不怕,就怕熟人。

  就在总督府关注知府衙门的案情进展时,朱之琏那边却是踢到了铁板。

  毛仁兴被拘拿后,全无惧色,开始是拒不认罪,等到人证物证齐全后,他又自陈在旗,知府衙门无权越权审案。

  他在清苑县衡登基产业时,写得是顺天府人士,登基的是民人并非旗人。

  朱之琏气得不行,却也不能罔顾律沽,只好使人前往顺天府,查询毛仁兴户籍。

  虽说毛仁兴这番说辞,也可能是在扯谎,为了拖延定案的日子;但更可能是真的,毕竟王府产业,没有交给民人打理的道理。朱之琏自己就在旗,哪里不知道旗人特权。

  涉及旗人的案件,地方官只有受理权,没有审判权。京城旗人归步军都统衙门审埋,地方旗人这有专门的理事厅。毛仁兴的案子,发生在地方,理应交由地方理事厅料理。直隶理事厅,正是在总督府治下。

  朱之琏心急如焚,在宦海沉浮三十年,他见多了官场猫腻,真要亭京城贵人动动嘀,毛仁兴的罪名多半就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到了那时,戴王氏冤屈,怕就沉冤不得雪。

  朱之琏向来爱民如子,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杀人凶手逍遥法外。按照他的本意,他都要直闯总督府,请曹颙使人立审此案,却是被刘川拦下。〃此例不可开。要是容毛仁兴逍遥法外,直隶就是要成恶人肆虐之地!〃朱之琏满脸恳切愤愤,挚地有声。

  刘川自是明白朱之琏的用意,要是正让毛仁兴从直隶官场顺利脱身,那有一就有二,想要肃清地方,谈何容易?京城权贵,有几家不在直隶置产的?要是都学毛仁兴,百姓就没了活路。〃地方旗人刑责,归于理事厅,是律法所定,大人去寻曹总督,所为何来?〃刘川看着满脸愤懑的朱之琏,面不改色地问道。

  朱之琏叹了口气,道:〃我知道如此行事,不合规矩。可真要等到京城贵人发话,曹总督怕是也扛不住。只有趁着消息还没到京中「才容易将此案定成铁案。我既为一地父母,就要对得起本府百姓,岂可为保全己身,就任由百姓蒙冤?〃

  〃大人稍安勿躁,毛仁兴是否在旗,尚且未成定论,还是等等再看。真要是将此案移交理事厅,大人也不必着急。曹总督初到直隶有多少人看着,岂会在这个时候徇私?为了立威,说不定比大人还重视此案。〃刘川的话说的合情合理,使得朱之琏也去了几分焦躁。他沉就半响,终叹了口气,道:

  〃也只能如此了!

  十六阿哥接到曹颙的信,已经是三日后。

  因曹家这边出动的是双骑,拿着总督府路牌,一路补给的还便宜,曹颙的信反而比谢天来的信,还要早到半天。

  看到曹颙的信,看着下边列着的二十来家产业,几万亩良田,十六阿哥立时出了一身冷汗。

  他不是忧国忧民的圣人,几百里外富绅逼死个孝妇,又干他何事?

  可这个涉案的毛仁兴,始终打的是庄王府的旗号。

  这些产业,又是在老庄王爷在世时就有的。

  十六阿哥直觉得脑子里〃嗡嗡〃直响,换做是谁看了,都会以为他隐匿了王府家财,这不是要人命么?第十三卷 雍之始 第一千一百二十六章 心软

  庄亲王府,内院上房。

  十六福晋坐在炕上,满脸柔和,右寻放在小腹上。

  她开始显怀,只是因穿着冬衣肥大的缘故,不甚明显。她已经在佛前许愿,只要这胎生的是个阿哥,就放下所有怨恨,下半生吃斋念佛,以报佛恩。

  距离她不远,坐着一个粉雕玉琢的 小格格,正把着一个拨浪鼓,玩得热闹,这正是十六福晋所出的四格格。十六福寺看着 四格格,脸色慈爱之色更盛。

  她与十六阿哥结缡十几年,生养六个儿女,只有这点骨血,留在眼前,自然疼得跟眼珠子似的。

  〃有女有子才成'好,字,若是我福薄……这次过后也终能死心了……〃十六福晋低下头,摸着自己的肚子,低声自语道。

  十六福晋正沉思,小格格已经举了拨浪鼓,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要往她身上扑。旁边看护的奶娘唬了一跳,忙一把拦住,将她抱在怀里。

  十六福晋抬起头来,见女儿挥着小胳膊让自己抱,不由莞尔,刚要说话,就听到院子里传来脚步声,中间杂着请安声。这会儿功夫,就见十六阿哥皱眉从外头疾步进来。

  十六福晋起身相迎,望向丈夫时,却是身子一僵。十六阿哥望向她的眼神,带了几许清冷与探究。

  十六福晋有些缓不过神来,陈年往事一幕幕从眼前 闪过。当年,刚嫁入阿哥所时,眼前这人也曾用这种眼神看过她。

  十六阿哥盯着她,视线从她脸上慢慢移到她肚子上,满腔质疑都沉淀下来,化作一片沉寂。〃阿玛……〃四格格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望向十六阿哥,稚嫩的声音,打破满屋的压抑。

  十六阿哥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将小女儿接过来逗弄一番,而是摆摆手,示意奶娘抱着四格格退下。十六福晋已是缓过神,心中忐忑不定。

  再有半月,便是弘普婚期,王府上下都忙着。只有她这个女主人,反而持差事都交代下去,又请两个庶福晋统理,自己安心养胎。难道,是因为这个,惹得十六阿哥恼了?

  十六福晋想到此处,心中不无酸楚,不是她诚心偷懒,年前就有些累着,动了胎气,险些出大事,使得她不得不小心。

  贤名再好,也比不上自己的亲骨肉。她早已同丈夫提过一遭,逼以为丈夫会体恤。

  见她沉就不语,十六阿哥长吁了口气,让自己的口气平和下来,道:〃直隶清苑城那些产业,到底是怎么回事?〃

  十六福晋闻言,身形一颢,脸色变的煞白,眼神闪烁,不敢去看十六阿哥的眼睛。

  十六阿哥虽心中着急,到底是顾及她双身子,受不得惊,上前一步,扶她到炕边坐下,轻声道:

  〃那是九哥的产业吧?是九嫂求你的,还是宜太妃求你的?〃

  十六福晋已经红了眼圈,抬起头来,半晌方道:〃是姑母求我的,我原想告 诉爷……可是……〃

  虽说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可听妻子亲口承认这一刻,十六阿哥心中还是生出一丝隐怒。

  他耻为夫妻一体,才将这个家安心交到妻子手中,没想到她瞒着自己,拦下这么大的活儿。

  〃可是什么?可是说我是皇上的狗腿子,为了谄媚上意,怕是不会帮九哥这一把,反而会将九哥的产业交公?还是说如今世道艰难,不仅九哥生死难料,就是五哥那边,也如厚薄冰。除了你这个好侄女外,再也无人能帮宜太妃一把?〃十六阿哥淡淡地说道。

  他在宫里多年,自是见识过宜妃的好口才。他只是没想到,妻子会瞒下此事,还瞒了两年之久。十六福晋听出丈夫话中不满,却不知如 何辩解。

  宜妃的话说的婉转,可大概齐的意思,就是十六阿哥所说。

  只见她簌簌落泪道:〃都是妾身的不是,明知爷不愿与姑母、表哥们扯上关系,还接了这个烫手山药。爷也晓得,以妾身身份,原无资格为皇子福晋,全赖姑母安排,妾身才成了爷的结发之妻。妾身刚进宫那几年……实在艰难,多赖姑母照拂才挺了下来……〃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

  十六阿哥见她激动,拉了她的手,道:〃好了,别哭了。是我想误了,你到底姓郭络罗,血亲加上恩情,你又向来是念旁人好的,她既开口,你哪里能拒绝得了?〃

  十六福晋抽泣着,看着脸色沉重的十六阿哥,道:〃是不是给爷添了麻烦?姑母说的实在可怜,只说存在我名下,求我代管几年,要是九哥能平安度过此劫,便将这财产给他,省得一家老小没嚼用;若是九哥……有个万一,这些产业便给大格格添妆……妾身并无贪财之念,只是这话说得委实太可怜……〃

  十六阿哥心里虽烦躁,却也没有多说,只问道:那清苑的毛仁兴,是九哥的奴才!十六福晋点点头,道:〃听姑母说,是九哥早年在外头收的奴才,因没有进过贝子府,所以不为人所知。就是妾身这边,若不是听姑母提及,还以为他是老王爷门 下奴才。〃

  十六阿哥咬牙道:〃既是九哥选的人,定是当用的。〃

  十六福晋没察觉出有异,应和道:〃妾身见过两次,看着是个伶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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