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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 作者:雁九(起点2012.6.29vip完结,种田,扮猪吃虎)-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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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南花园宅子之事,紫晶前几日便影影绰绰地听到些。而后曹颙遣走了

  人后,让紫晶选两房稳当的人过去看屋子。因中间娇〃这样的传闻,紫晶心里没底,便半句不肯多问,因此知道得也不甚明白。

  不过,眼下听初瑜说是要去南城看礼物,紫晶终究松了口气,打心眼里为初瑜高兴。怨不得自家大爷这几日早出晚归,来去匆匆,像是忙的不成样子,看来是收拾那边地园子去。

  看着初瑜满是期待地神情,紫晶笑着说:〃郡主都想不到。奴婢哪里会想到呢!不过,奴婢想着,既然是大爷费心准备的,定是份合郡主心思的好礼!〃

  想来自家大爷不直接说破,是要给郡主一个惊喜,既然是那样。自己何必多嘴,扰了这小两口的兴致。紫晶这样想着,便不肯多说。

  或许是好不容易从腹中宝宝转移了注意力,这天晚上初瑜犹豫许久,最后仍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曹颙本还想再瞒一晚。明早给她个惊喜,但是见她眼巴巴,脸上一副〃很想知道、很想知道〃地神情,心下一软,将她轻轻楼在怀里。

  初瑜很是乖巧,再没有往日人前地小大人模样,小声说道:〃初瑜想知道。要不,怕是睡不着了!〃说着,举起胸前挂着地玉佩:〃除了这个,这是额驸第二次送初瑜礼物呢!〃声音里,满是欢喜与期待。

  曹颙却是愧疚万分,叹了口气。初瑜嫁给他一年半,自己整日间忙这忙那,很少有时间陪她。全部心思都放在朝廷局势与家族安危上。哪里想着好好疼自己的小妻子。

  初瑜见曹颙叹气。心下不安,喃喃道:〃初瑜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纵然是曹颙再粗心,也发现初瑜地异常。曹颙微微皱眉,心下思量着,难道这与不爱动弹是一样的。是怀孕综合症?这不经意间。怎么变得这般胆小,这般可怜兮兮了?

  初瑜虽然强忍着。但是眼泪仍是慢慢溢了出来。或许是怕曹颙见到,低着头双手抓着曹颙地胳膊。

  热乎乎的眼泪,落到曹颙皮肤上,炙得他心疼不已,忙坐起身来,将初瑜扶起,一边给她拭泪,一边关切地问道:〃这是怎么了?可是想额娘了?〃

  初瑜闭着眼睛,眼泪却似无休止一般,拭也拭不净。

  曹颙也慌了,不晓得到底发生什么事,使得初瑜委屈成这样?虽然没有做贼,但是想到南城那姊妹两个,不由得也是一阵心虚。莫非是有什么消息,传到初瑜耳中了?这可实在冤枉,早已打算好明早与她说知晓啊?

  〃可是……听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闲话,心里不痛快了?〃曹颙继续问道。

  初瑜仍是不无声流泪,鼻尖微微泛红,模样甚是可怜。

  曹颙正犹豫着是不是立时〃坦白交代〃,方见到初瑜轻轻地摇了摇头,而后又小声道:〃初瑜……初瑜……好害怕……〃

  见初瑜这般柔弱无助的模样,除了满是心疼外,曹颙还有些说不出的恼,难道自己是不能让人信任与依赖之人?到底是什么缘故,使得初瑜自己默默承受,却不愿意开口告之自己?

  哪里又会舍得发火?曹颙虽然有些抑郁,仍是温言道:〃初瑜怕什么?是不是怕产子之痛?你也别太担心,到时候我陪着你,咱们两个一起等宝宝出世!〃

  初瑜终于止了泪,喃喃道:〃初瑜怕生个女儿!〃

  这生男生女,只能凭运气了,虽然自己因种种顾虑,也盼着是儿子,但却不愿初瑜背负这样地压力,省得生下的是女儿时,因失望难过。因此,他便皱着眉道:〃女儿怎地?我最喜欢女儿,不比淘小子强多了!这小妈妈真是偏心,也不怕肚子里的宝宝听到难道!〃

  初瑜小声道:〃初瑜也喜欢女儿,是担心会让父亲、母亲失望!〃

  这父亲、母亲自然是指江宁的曹寅夫妇,曹颙摇摇头:〃傻不傻?千万别再母亲面前提这个!你可别忘了,咱们家,也是先添的姐姐,三年后母亲方有的我!〃

  初瑜先前没想到这点,现下听曹颙一本正经提到这个,真以为自己想左了,脸色多了一抹惭色。既是不安,又带着几分羞涩地笑了笑。

  曹颙开解完妻子,以为这下万事大吉,却见初瑜的脸容甚是生硬,不像心结化解地模样,牵起她的手,一时不知还要打哪里劝解……

第八卷 青云路 第二百三十一章 荷园

  来问去,答案却是让人哭笑不得。初瑜的胸前半月斑,这些日子又发现额头上也长了。虽然像韩师母与路师母这些人,都说这些常见的,不碍事。就是韩师母自己,脸上虽是涂了粉,但是还能看到脸颊上暗色的斑。

  这世间,哪个女子没有爱美之心?况且初瑜虽将为人母,但是虚岁十七,正值妙龄。

  曹颙平日虽然看着稳重,但是夫妻独处时却是另一番模样。夫妻两个如此恩爱,未尝不是房事相协的缘故。初瑜是真心爱自己夫君,自然也存了〃女为悦己者容〃的心思,想着夫妻两个就这样恩恩爱爱下去。如今,容貌有损,怎地不伤心难过?

  初瑜起先还接着〃头晕〃,用抹额遮盖,因此曹颙并未看到。这两日额上的斑却像渐渐扩散开似的,比过去越发着眼。初瑜害怕自己损了容貌,失去丈夫的疼惜,才会担心得不行。

  曹颙见初瑜哭得这般伤心,还以为是什么样的斑,好好地哄了一番。若是自己真是爱色的,还能让初瑜〃糟蹋〃了,早在初瑜进门前,小老婆就应该能凑半打。

  一番话,逗得初瑜破涕为笑,却也知道丈夫是安慰自己,眉间仍是有几分忧虑。

  曹颙见她如此,便下地取了桌子上的***回来,近前仔细察看了使得初瑜惶恐不安的〃真凶〃。不过是淡红色斑,若是长在别人脸上,不会这样显眼。只因初瑜长得白净些,看着额头泛红的感觉。

  〃别人都长的,这有什么?你忘了我同你说过的,咱们家在太湖边有个珍珠场的事吧?赶明儿送信回去,叫他们送两盒上好的珍珠来。

  制了粉后,涂些日子就消了!〃曹颙将灯放回去,随口说道。

  虽说得甚是肯定,但是曹颙心里也是没底。暗暗寻思着,是不是写信给平王府,问问姐姐可有什么袪斑的法子。

  曹颙说得话。初瑜哪里有不信地?只是曹颙原想要板起脸来,〃训斥〃她几句,省得往后有什么都闷在心里,自己瞎寻思。初瑜这边却已经沉沉睡去,或许是怀孕的缘故。她这些日子很是嗜睡。想来是这两日因担忧脸上的斑,没有睡踏实,这一安心瞌睡便上来。

  看着小脸圆乎乎、红扑扑的小妻子,再想想远在江宁的父母,曹颙心里暖暖的,因羡慕程梦星而引发地失落感也荡然无存。若是勤快些,能够守护她们。那自己就改改懒散的毛病吧。

  次日清晨,初瑜睁眼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待反应过来,臊得满脸通红,忙从曹颙手中扯了被子遮住。曹颙瞧瞧天色,该起身了,笑着对初瑜道:〃像个蝴蝶似的。这处就不用珍珠粉了!〃

  初瑜羞得不知说什么好。嘴里呢喃道:〃额驸……〃

  曹颙止了笑,看着初瑜,一本正经道:〃若是我赶明儿遇到匪人,脸色落下疤,初瑜就不喜欢我了?〃

  初瑜听了。连连摇头。道:〃怎会?不管额驸如何,额驸还是额驸啊。初瑜怎会不喜欢?〃

  曹颙正色道:〃瞧,你既晓得这个道理,往后别再因这些伤神!不管初瑜如何,都是我结发之妻,我骨肉之母,是与我约定白首之人。咱们不会总年轻,也不会整日里就你对着我,我对着你。若是在外头遇到美貌女子,我少不得要瞅上两眼,心里赞上一赞,这也是人之常情。就算山啊、水啊、花啊、草的,看着好看的,大家都稀罕看。瞅过了,赞过了,也就罢了,难道我还会拉个家来,与你比比到底哪个美些?你若这般想,不仅是瞧不起你自己个儿,亦是瞧不起我!

  初瑜被点破心事,面上讪讪地。

  曹颙说完这番话,心下既是轻松,又带着说不出的惆怅。

  为何自己这番心软,要是神经再粗些会如何?就算不弄三妻四妾,小后宫似的,正如当初宁春常挂着嘴边的〃娶房贤妻,纳个美妾,外头再寻个红颜知己,一妻一妾一知己,人生大善〃。不过,也只是羡慕羡慕别人,想想罢了。就初瑜这个性子,到时人前装笑,私下还不得哭死。

  想到宁春,曹颙的胸口有些紧,却不知真相何时方能大白天下;又想起盛京永庆那里,曹方还在那边,四月底到盛京的,五月下旬有信到州。

  按照规矩,对流放到奉天的流犯,到了地方后,要分派到各城去效力。若是身份是宗室觉罗,就按爵位品级,分拨钱粮;若是官犯,则分别留署,派到各个关卡当差;对那些为奴地人犯,则分到披甲人名下为奴。

  这里头的猫腻却也不少,对那些没有身份背景、难以起复的官犯,能够榨出些油水的还好,虽是不客气,也不会太收拾;榨不出油水的,呼来喝去,比奴仆还不如。对那些有家族背景的,就算是〃永不述用〃的犯官,他们也不敢太得罪,

  谁的叔侄兄弟、姻亲故旧,就是哪个旗地都统,某省

  永庆还是沾了家人的光,虽说他父亲当众宣布将他家族除名,但母亲是康亲王府出来的郡主,胞妹为铁帽子王府嫡福晋,堂妹为皇子嫡福晋,妻子是公府出来的小姐,哪个敢小瞧?

  待到晓得永庆获罪的原由,这边安置流犯地官员便又没底了,这实在摸不透这小子到底得罪地是哪一位?万一他们这边厚待,落下埋怨,以后保不齐就没好果子吃;可万一怠慢,这背后哪家要为其出头,也不是他们能够得罪的。

  一时半会儿,竟是找不到合适地差事来安置永庆。就这样,永庆滞留在盛京。因曹方使了不少银钱打点,又有七斤跟着侍候,吃喝用度都算好的。永庆没遭什么罪,原本清减的身体,也强壮许多。

  最快也要挨到明年万寿节大赦,若是不赦流犯的话,那自己该寻个机会北上。曹颙一边穿衣。一边盘算着。

  窸窸窣窣的,初瑜也起身穿了衣裳。

  待用了早饭,曹颙去前衙与庄先生交代一声,便带初瑜出府。小两口轻车简从,除了让喜云、喜彩另乘了一辆马车跟着外,便只有魏黑带着几个长随跟着。

  前些天修这南城宅子时。魏黑还在新婚,因此今儿是第一次来。先前,听人说起〃金屋藏娇〃之事时,魏黑便不信。他跟在曹颙身边十多年,实是想不出还有女人能够将这位自小便〃老成〃的异于常人的公子迷倒。

  因昨天下午便想着带初瑜过来。所以曹颙在找庄先生给程梦星洗尘前,曾吩咐吴茂带人将沿途地路平整平整,省得颠簸。

  即便如此,曹颙仍是叫人准备了厚厚的垫子。幸好早晨天气还凉爽下,要不坐在车里就算颠不到,也够热的。

  曹颙思量着那姊妹两个,略微有些为难。

  昨儿。曹颙将身契给了粉蝶、翠蝶姊妹两人,将自己的意思告之。姊妹两个少不得一番感恩戴德,估计她们是做梦也没想到有一日还会恢复自由身。

  思量过后,姊妹两人的选择却有些出乎曹颙意料。

  姊妹两个孩童之时被卖到养瘦马的人家,圈了十来年,万幸回复自由身。既不是想要寻个高门大户为妾,绫罗绸缎,海味山珍;也不是想要回乡寻亲。回归百姓人家。安分度日,而是想要凭借拿手地弹琴吹萧本领谋生。或许找个富贵人家,给小姐做教习;或许加入戏曲板子,当乐师。

  何其天真?看着粉蝶、翠蝶如获新生,满脸希翼。曹颙真不忍立时泼冷水。正赶上府里来人寻他,便先回了衙门这头。

  姊妹两个这般容貌。这般体态,又是经过十余年的教养,顾盼之间,一言一行,尽显魅惑,有几个男人能够把持得住?就是他自己个儿,心里再挂念初瑜,在这姊妹两个面前,偶尔也会不经意失神。

  或许正是看清楚这点,曹颙才想要尽快安置两人,或许安排嫁人,或者送之还乡,也是为了以防万一,省得哪天一时心热,在〃禽兽〃与〃禽兽不如〃之间做出选择。不管选那种,少不得都会让人后悔失落。

  且不说大户人家哪里会寻这种来历不清不白的女子来教习女儿,就算是请了她们姊妹两个,单凭她们无父无母、无亲无旧的背身身世,哪里有自保之力?还不是任人捏拿。

  戏班子更是杂乱,她们姊妹两个若是去了,老板起了黑心,寻人将她人高价卖了,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这本不是女子能够独立谋生的世界,就是江宁地韩江氏,富商巨贾之女,除了父母留下的遗产,还要有亲族的庇佑,方能艰难地立足。就算那样,也是少不了的事事非非,甚是不易。

  曹颙想着,江宁织造府那边在还亏空前也有家班,曹寅正是个爱听曲看戏的,还凑兴写过几折戏。要不再筹个家班,来孝敬父亲?只是这念头刚冒出来,便又熄了。

  对于曹寅的节操,曹颙半点不信任。家中有名分的妾室三房不说,当初琉璃产子后,还添了两个没名分地通房。这还只是家里,就是外头,年轻时也像是有过不少风流帐。

  虽说幼子夭折,自己病愈后,曹寅有点看透世情的模样,与李氏的感情也照过去亲近许多。但是,曹颙可不敢拿母亲的安稳日子来赌博。

  一,这姊妹花送过去,曹寅把持不住,来个〃临老入花丛〃,给曹颙添两个庶母。不仅李氏会伤心,就是曹颙自己,也要恶心死。

  只是,这样揣测父亲,是不是太不孝顺?曹颙微微皱眉。

  初瑜的小手轻轻抚了抚曹颙的眉心:〃额驸在想什么?这般为难。〃

  曹颙抓住她的手,道:〃想起父亲与母亲了,叫吴盛那小子每旬最少一封信过来,从五月末的信上来看

  与母亲身子骨还算康健,府中也并没有烦乱操心之事信,这两日也该到了!〃

  〃额驸宽心,父亲与母亲都是福厚之人,会长命百岁地!〃初瑜劝道。

  曹颙点了点,笑着对初瑜道:〃说起来,还有个为难事儿。要请初瑜想个主意!〃

  初瑜还在疑惑,曹颙已经讲起〃扬州瘦马〃的由来。不外乎那些穷苦人家的小女孩,七、八岁被父母卖了,而后落到专门经营这个的人家,手中,刻意地〃饿〃着。养成消瘦体态。十五、六后,被人挑拣去做妾,若是没找到买主,就要流入烟街柳巷。

  初瑜自幼在王府,哪里听到过这些?喃喃道:〃这般活着。哪里还是人?好可怜,她们的父母真是心狠!〃

  曹颙摇摇头:〃不尽然,固然其中有黑心父母,也有被生活生活所迫地可怜人!不说别处,就是咱们府里,不是家生子地这些,不是地方遭灾。家里落难,也不会流落到人子手中!〃说到这里,才反应过来有些跑题,忙转回先前的话:〃前些日子,外头有些人情往来,那边地管事送了姊妹两个来,就是我方才与你说的那种苦命女子。一是碍着他主家面子,不好拒绝;二是见她们可怜。能够顺便帮一把也好!〃

  完这些。曹颙又把自己与那姊妹两的对话,那姊妹地想法,以及自己的顾虑一一说了。当然,其中怕自己〃禽兽〃、〃禽兽不如〃什么的,还有江宁曹寅的。都隐去。

  夫妻两个。成亲一年多,除了家事。很少聊外头之事。初瑜的心里,酸甜苦涩,说不出什么滋味。

  思量了一会儿,初瑜亦是无奈地摇摇头,实不知该怎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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