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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帝茗春系列2和亲王子(古代,虐,青梅竹马,be)作者:想言-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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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亮想也不想地拦在景虹身前,硬是壮著胆子说:“你想要干什麽?”
  
  没等莫一宁发话,景虹已经按住他:“出去吧,我不会有事了。”
  
  “不行。”小亮看著不动声色的莫一宁摇头。
  
  “出去!”景虹声音大了点,可是嘶哑的嗓音听起来没什麽魄力。
  
  抵不过他的坚持,小亮只能惶惶不安地退出去。莫一宁坐到了床边上,用幽深莫测地眼神注视著他,谁也没先开口,房间里的气氛有点压抑。
  
  “怎麽还不吃?”莫一宁看著他手里的馒头说。
  
  景虹恨恨地咬了一口,吞下去时却被干涩的馒头噎到,顿时涨红了脸咳嗽起来。莫一宁把杯子递了过去,还伸出另一只手拍著他的背,让他好受一点。
  
  景虹狼狈地喝下水後,却因为他的举动心里一抖,立刻侧身避开。
  
  莫一宁却没多大反应,收回了手又问:“伤口疼吗?”
  
  他的淡淡带著温和的语气,仿佛像变了个人,又仿佛什麽都没变,他还是在炎国所认识的那个莫一宁。景虹撇过头不去看他,多日来的劳累,让他连开口骂人的欲望也没有。
  
  但莫一宁却坐近了点,捏住他的下巴问:“说来听听,你今日学到了什麽?”
  
  景虹忍不住气愤地骂:“你们沙国人都是疯子!”
  
  没想到莫一宁却不被激怒,反而笑了下:“你说得很对,还有吗?”
  
  “呃?”景虹为他奇怪的神态困惑著。
  
  “还有吗?还学到了什麽?”莫一宁又问。
  
  在幽暗的房间里,他清楚地听到两人呼吸交叠在一起,若不是额头上的伤痛提醒他,景虹甚至以为白天那个残忍恶毒的男人不是莫一宁。
  
  “很好玩吗?”景虹瞪著他,颤声吼:“你这样愚弄我很好玩是吗?怎麽?假装自己失忆了吗?折磨完了再给点甜头,这样你认为很好玩吗?”
  
  莫一宁捏住他下颚的手一紧,顿了许久才说:“你认为寡人是在愚弄你吗?”
  
  “难道不是吗?别告诉我你是突然良心发现了!所以来向我忏悔道歉的!”景虹歇斯底里地锤打起来。
  
  “你说是就是,寡人就是在耍著你玩!”莫一宁一下抓住他的手腕,整个人压了上去。
  
  以景虹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无力反抗,被紧紧地压在了木床上,他不由恨起自己不争气的身体,眼里满是屈辱的泪光。刚才挣扎时衣领被扯了下来,胸膛上有几处被石子砸伤的痕迹,青青紫紫的一块块,被他白皙的肌肤衬托得格外醒目。
  
  莫一宁定定地看了他许久,最後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用被子把他裹了起来:“睡觉!”
  
  “不要!”景虹立刻又挣扎。
  
  “难道你想睡囚车吗?”莫一宁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得很紧,让他只能在被子里扭动著。
  
  景虹挣扎了一会,很快就再没力气了,身子陷入了柔软的被子里,比起连日来囚车坚硬的木板,确实让人无法抵抗。不一会,他渐渐合起眼帘,呼吸声也变得平匀,任满身的劳累把他拖入了梦乡。
  
  借著那一小盏油灯微弱的光,莫一宁凝视著这张消瘦而憔悴的小脸,眉头轻轻地蹙了起来。
  
  在沙漠里赶路每一天都是艰辛的,白天烈日当头,光是站久了就被晒得一阵阵晕眩,汗水黏糊著衣服怎麽也干不透。夜晚更是难捱,前无村後无店四处幽黑,周围都是平坦的沙海,当寒风刮过耳边时,冷得人只能抱住手臂抖瑟。
  
  短短的一个月光阴,景虹把过去十六年没过吃的苦一次补了回来。原本充满灵气的大眼睛,眼眶深陷了许多,周围还印著一圈淡淡的疲惫,本来就尖菱的轮廓清瘦下来,没几两肉的脸蛋只有巴掌般大小。
  
  小亮也好不到哪去,从炎国带来的衣裳穿起来宽松了不少,风一吹都仿佛人都快飘走。倒是莫一宁的模样看起来没有丝毫改变,感觉却是在炎国时大不相同,原本就硬朗刚阳气质,更是多了几分强势和深沈。
  
  夜以继日的赶路,他们终於到达了目的地,沙漠里最大的绿洲,也是沙国的都城。许久未见过的绿色,这里处处都有,许多形状是景虹和小亮一直没见过的。斑驳的城门进去後,是繁华热闹的街道,吆喝声叫卖声此起彼落,欣欣向荣的画面几乎让人不敢肯定自己身处在大漠。
  
  这里许多人认识莫一宁,但沙国没有跪拜之礼,人们只是弯腰鞠躬,等他走过後才继续忙自己的事。
  
  景虹忍不住在囚车里东张西望,被眼前新奇的事物吸引著,浑然忘了自己的处境。直到车队停驻在一栋门前,景虹被护卫押了下来,连穿过几道灰黄色的泥墙,才看见几座比较像样的建筑。
  
  “大王回宫了!”立刻有人迎上莫一宁。
  
  小亮周围打量了一下,有点不可置信的感觉,灰色的墙瓦和石板铺成的地面,找不出一丝奢侈华丽的感觉,若是在炎国只能算得上是府邸,根本无一处可以跟王宫媲美。
  
  “大王!欢迎回宫!”几个女人也走过来。
  
  她们穿著白色的衣杉,款式也是简单的袍子,只有脸是用轻沙蒙住了半边,只露出一双眼睛。沙国是个传统到几乎封建的地方,已婚女人都会遮住自己的脸,只有在父母和夫君面前才会拿下面沙。
  
  “把宫里所有人都喊来,寡人有事要宣布。”莫一宁示意护卫把还带著镣铐的景虹押到面前来。
  
  所有人此时才注意到这个少年,好奇的目光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不一会,宫里所有人已经到齐,除了刚才迎接莫一宁之外的,又多了两个女人,从脸上的薄纱看来,应该也是莫一宁的妃子。
  
  莫一宁抬眼扫过,最後眼神停在了景虹身上说:“他是寡人在炎国娶的妃子,从今天起住在宫里。”
  
  听完所有人纷纷倒抽口气,连景虹也不知道所措地看著他。
  
  “王,他…他是您的妃子?”有人以为刚才是自己听错了,再确认一遍,
  
  “没错。”莫一宁口气不容质疑,看到他们古怪的脸色後又说:“寡人会娶一个炎国的男人也是情非得已,但即使是寡人的妃子,也必须遵守宫里的规矩,绝不容许任何人放肆。”
  
  一下子各种各样的视线朝景虹射来,几乎都是猜疑和妒恨,差点让他承受不住。
  
  “寡人现在就封他为贱妃,还有沙国的王宫是不养炎国人的,想要活下去必须自食其力。”莫一宁看著景虹,加重语气问:“懂了吗?”
  
  景虹傻傻地看著他,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应,从莫一宁的话来看,他这个贱妃还不如一个下人了。
  
  “看来你还没学会规矩,在宫里不回寡人的话等同犯上。”莫一宁毫不留情地讥讽著,又命令侍卫:“罚他一直跪在这里,直到他自己认错为止,你们给寡人看紧了。”
  
  立刻有人上前把他按到了地板上,景虹此时才恍然回神,却看到莫一宁又在众人前呼後拥中离去。咬了咬唇,他才发现原来一切都不是梦,堂堂的炎国九王子竟然会沦为贱妃,入宫的第一天就被在大庭广众之下罚跪。




第十章

  三更时分,夜露正重。
  
  当昏迷过去的景虹被侍卫抬进来,再像沙包一样抛到床上去的时候,小亮又一次痛哭起来。
  
  景虹却被痛醒了,睁开沈重的眼皮,有气无力地道:“哭什麽,我不还没死吗?就不能让人清净会。”
  
  小亮立刻收住哭声,抽抽答答地拿起毛巾帮他擦脸:“奴才不哭了…不哭了…主子你受苦了……”
  
  “嗯。”景虹含糊应了声,又闭上了眼。
  
  在想进宫第一天就被这样羞辱,今後处境更是艰难,异国他乡,可以信任和依靠的只有小亮一个人。脸上的湿毛巾停住了,浑身都散了架似的。,景虹也懒得睁开眼。
  
  滴答的水声响起,一会儿冰凉的毛巾又覆盖在脸上,景虹舒服地叹了口气,柔软的毛巾轻轻在脸上擦拭著,最後停顿在他额头上被石头砸伤留下红痕。
  
  “小亮,脖子和身子也要擦。”景虹闭著眼吩咐。
  
  衣襟被慢慢地褪下,没一会景虹就衣不裹体地躺在床上,他和小亮自小一起长大,所以也不会在他面前害羞,整个人懒懒地任人伺候。湿湿的毛巾在肌肤上扫过,像羽毛般轻柔,从脖子一路到胸膛在到腰上。
  
  景虹颤了下,不满地抱怨:“这儿会痒呢!”
  
  於是毛巾又转移了阵地,直接滑到小腹上,很认真地擦著每一处肌肤,连修长的大腿内壁也不放过,还特意在缝隙上多擦了几下,引得他一阵战栗。
  
  “臭小子,想痒死我呀?”景虹骂道。
  
  刚张开眼,就对上了一双燃烧的眼眸,景虹吓了一大跳,原来坐在床上的人竟是莫一宁,手里还拿著毛巾停驻在的大腿上。
  
  “啊!”景虹像见了鬼般弹跳起来,立刻扯起被子把自己的裸体裹好,才颤著声问:“你…你怎麽在这里?小亮去哪了?”
  
  看著他像惊慌的兔子,莫一宁忍不住笑了下,挨近他说:“以後不许叫小亮帮你擦身子。”
  
  莫一宁眼睛虽然带著笑意,语气却认真无比,景虹听完不自觉红了脸,逞强地反驳:“要你管!”
  
  沙国晚上温度虽然不高,但屋子里是暖洋洋的,所以被子只是一张白色的薄布,此时已经被景虹全搂在上身,一双修长的腿无遮无掩地呈在眼前,薄薄的被子下,是让人充满遐想的曲线。
  
  “你是寡人的妃子,寡人不管你谁管?”莫一宁呼吸有点粗重,盯著他不自在的表情问:“怎麽?爱妃你害羞吗?”
  
  “才没有。”景虹倔强地别过脸。
  
  “那把被子拿开。”莫一宁说。
  
  “不!”
  
  景虹感觉到他充满掠夺的气息,想要立刻跳下床逃走,却被一下抓住了脚踝,然後扯了回来。莫一宁整个人压上去,钳紧他胡乱拍打的手,然後扯开了碍事的被子。顷刻,景虹整个人赤裸裸的躺在他身下,炽热的呼吸喷在脖子上,引得肌肤上浮现一颗颗小肉粒。
  
  “你到底想干吗……”景虹不安地吞了吞口水:“要是你敢乱来我会杀了你…唔…”
  
  莫一宁低下头,堵住那两片一张一合的唇,霸道地品尝著他的味道,空闲下来的另一只手更是在他身上探索著。被触碰过的地方一阵酥麻,像涟漪般荡开,景虹只能难耐地扭动著,想要躲避他的手掌。
  
  几乎快要窒息,莫一宁才离开了他的唇,景虹立刻大口喘著气,那张可恶至极的嘴却沿著他的脖子,一直移到了胸膛上。
  
  “住手!”景虹才动了下,被他一口含住了胸前敏感的红点,整个人立刻颤抖个不停:“唔…你这个混蛋……”
  
  对於他无礼的惩罚,莫一宁轻咬了下那颗红点,听到景虹地抽气声後他才放松,又用舌头轻轻地安抚著。刺痛过後升起一阵快感,景虹无助地闭起眼,尽力压抑不停从身体里涌出来陌生的渴望。
  
  他视死如归的表情把莫一宁逗乐了,於是故意咬住景虹的耳垂说:“别忍著,叫出来会舒服点。”
  
  景虹虽然没有实践经验,但也知道具体的情况,他狠狠地瞪著莫一宁:“想都别想!我才不要在下面!”
  
  “好,等下让你在上面。”莫一宁说完抬高他的腰,一股作气地冲进去。
  
  这绝对是景虹有生之年经历过最痛的事,他昂起头惨叫了一声,眼前阵阵发黑,身子仿佛痛的要裂开两半。
  
  莫一宁显然吓了跳,连忙停了下来,亲吻著他额头。
  
  过了好一会,景虹才找得回知觉,惊恐地道:“不要了!好疼!”
  
  “虹儿…停不下来了……”莫一宁无奈地说,伸出手指开拓他从未经人事的地方。
  
  他们之间,有些事一旦开始,就停不西来了。
  
  刺刺的楚痛从难以启口的地方传来,景虹扭著腰挣扎,却被死死地按在床上。多日来所受的委屈和打击,此时又被莫一宁如此羞辱,景虹一时气愤得红了眼,亮晶晶的眼珠挂在眼角上,却倔强地不愿意掉下来。
  
  莫一宁看得心堵,手上动作更是轻柔许多:“虹儿,别哭好麽……”
  
  被他充满怜惜的眼神看著,景虹停下挣扎,幽怨地道:“混蛋!如果不愿意为什麽要跟我成亲!现在又这样对我!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麽时候!”
  
  把手指退了出来,莫一宁一个挺身刺进他身体里,眼里是熊熊的蔟火,足以把景虹焚烧得粉身碎骨。
  
  也不管他痛得几乎昏厥,莫一宁残忍地律动起来:“你以为寡人想跟你成亲吗?知道这在沙国来说是多麽荒谬的事吗?真该谢谢你的月大夫,是他威胁寡人如果不娶你别想活著走出王宫。”
  
  此时身体上的痛已经变得一点也不重要,因为景虹感觉自己胸口仿佛穿了个洞,听到莫一宁不是自愿与他成亲时,他竟然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在紫荆关时,你知道寡人有多麽希望你不要出现吗?你知道吗?”莫一宁继续冲刺著,每一下都进到最深处:“可你偏偏过来了!寡人已经警告过你!为什麽你还是要来沙国!”
  
  鲜红的血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涌出来,洒得满床都是,可是莫一宁像疯子一样,根本停不下来。景虹真的不懂,一直在受苦的明明是他,可为什麽莫一宁却有如此浓烈的怨恨,一边狠狠地蹂躏他,一边说著可笑的话。
  
  如果凭几句话就想打消他对莫一宁的执著,他又何必一直披星带月赶到紫荆关,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可能会回头,现在却又责怪他不听警告。
  
  “你别以为…只是叫如歌传几句话……你根本知道我不可能会听…你只是想让自己良心好过点…混蛋……”景虹断断续续地骂。
  
  “闭嘴!”莫一宁低下头咬住他的唇。
  
  木床吱吱声的响著,没完没了的响著,敲打出让人绝望的旋律。烛火渐渐微弱,时间是利锐的尖刀,每一刻都是痛不欲生,这一夜真的好漫长,漫长得让人几乎以为痛苦是用无止尽的。
  
  这一夜过後,他足足五天才下得了床,而莫一宁却一直没再出现过,只是将他和小亮软禁起来,只允许他们在屋外的院子走动。一晃就是整个月,景虹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虽然吃穿方便莫一宁并没有刻薄他,但每天都有做不完的杂务,到了夜晚已经累得倒头就睡。
  
  “主子,你歇歇去,我帮你洗。”小亮硬是把他拖到了边上,自己卷起袖子动手洗木桶里的脏布。
  
  景虹感激的对他一笑,牵强的笑容里有太多勉强,让小亮看了越发难受。
  
  “现在炎国正是秋天吧,宫里的菊花肯定开了,那一片片的黄色想起来就觉得美丽。”小亮边搓著衣服边说。
  
  “那枫叶应该也红了吧。”景虹搭著话。
  
  “是呢,要是能回去看看就好……“小亮顿时收住声,转了下话题:“主子,我听说明天宫里有宴会呢,好象是过什麽节日,除了下人宫里的人必须全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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