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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三国董卓大传-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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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最具战斗力的队伍,也是那支阴沟里翻船——被董二爷蒙汗药坑倒的水战老军。
    董卓军的水军刚出军港,立即被老练的荆州水军发现,久经水战的荆州水军迅速点火通知各船,数百艘荆州战船马上从各个方向逼来,将董卓水军重重包围,更多的荆州水军分批分次的组成更大的包围圈,完全堵死董卓水军任何一条撤离的水路。
    鲁肃手举已经大量装备董卓军的单筒望远镜,立于‘廉颇号’船首,很快找到正以火把指挥荆州水军的蔡瑁旗舰,沉声吩咐道:“左转舵,东北方,加快速度,撞上去!”
    在笨拙的董卓军水手努力下,‘廉颇号’艰难调整方向,直接往蔡瑁旗舰方向冲去,董卓军其他小船也不管敌人如何包围,一起跟随。而荆州水军上下无不哈哈大笑,蔡瑁之怕死天下闻名,在他旗舰面前,自然是荆州水军战船最密集的地带,董卓水军往这边冲,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
    ‘廉颇号’船首,十余丈长的拍竿上的庞大巨石高高扬起,而正面已经冲来一艘荆州军大船,很明显,这艘战船也看出‘廉颇号’是董卓军旗舰,想冲上来与‘廉颇号’近战,而迎接这艘荆州军战船的是鲁肃的一声大喝,“拍!”
    拍竿下落,重逾千斤的巨石狠狠砸在那艘荆州水军战船船首,“喀兹!”木材断裂的声音传出老远…………在同一时间,康鹏也在军营中提心吊胆,听着江面上喊杀声,康鹏水捅似的胸腔里一颗心就象快要蹦出喉咙一般,太冒险了,这支水军一旦全军覆没,董卓军水军的建设进度不知将要拖到何年何月。但担心也没有用,康鹏现在所能做的,只能是安坐寨中,不能慌也不能忙,这样才能稳定军心。
    康鹏努力把一颗心拉到陆地上的战事情来,围城半个多月,荆州军就是乌龟不出壳,而董卓军的军粮情况比周瑜估计的还要糟糕,已经只够十天之用,这还没算撤军路上的消耗,如果在六天之内,董卓军还不能攻破襄阳城,那就只有撤军一条路。可襄阳城实在太坚固,董卓军可以投入攻城的兵力和军械实在太少,即使董卓军中有贾诩和庞统两个顶级军师,也对这坚城束手无策,“要是有几包硝化棉就好了。”康鹏心中自嘲道,但硝酸甘油提炼过于麻烦耗时,而且古中国不产棉花,上次炸黄河用的棉花还是康鹏花了大价钱从阿拉伯买来的,制造出来仅有的几包还在长安的秘密仓库里静静的躺着,远水解不了近渴不说,就算硝化棉真在手上,康鹏也不敢随便使用——那岂不是不打自招,承认黄河是董卓军炸的吗?
    “相公,还没休息吗?”文鹭抱着文珍悄悄走近帐内,黄月英蹦蹦跳跳的跟在后面,跳到康鹏面前抱着康鹏的手摇晃,“好相公,你的军队里有那么多硫磺,我去要一些做试验,可他们不给我,说是要有你的手令才能动用,你快写一道命令,让他们把硫磺拿一些给你的好妻子吧。”上次在‘长安号’上主动脱衣服勾引康鹏后,虽然康鹏因为晕船和重伤有心无力,黄月英还没有真正成为康鹏的老婆,但厚脸皮的黄月英已经以康鹏妻子的身份自居,对康鹏的称呼也变成了相公。
    “不行,硫磺是军中必备,等到了长安,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康鹏先推开嘟着小嘴生闷气的黄月英,从文鹭手中接过女儿笑道:“乖宝宝,让父亲亲一下。”
    可能是文珍对康鹏毛茸茸硬邦邦的胡子不满,被康鹏亲了一下便哇哇大哭,还忽然尿了康鹏满手和一身,文鹭又好气又好笑,抢过女儿骂道:“女儿已经睡着了,你还吵醒她,活该!”又叫黄月英去拿衣服给康鹏替换,免得康鹏着凉。
    “相公,童子尿可是好东西啊,又叫人中白,有清热、降火和消瘀的作用。”恬不知耻的黄月英一边给康鹏换衣服,一边卖弄自己的广闻博学,“你身上的伤不是还没好吗,让珍儿多在你身上尿几次,就好得快了,我们也可以圆房……”
    “尿?人中白?”康鹏看着肥手上的女儿尿液喃喃自语,若有所思,压根没注意一个绝色少女在向自己示爱,忽然间,康鹏扯开破锣嗓子大吼一声,“有办法了!有办法打破襄阳城了!”
    康鹏的大吼让黄月英和文鹭都吓了一跳,正要问究竟,康鹏已经衣衫不整的冲出大帐,“都给本相起来,马上收集襄阳附近所有的茅厕老土!越多越好!”

      第五卷-江南好 第二十二章 胜利(上)
    

    西凉水军在浴血奋战的时候,可怜的西凉铁骑也没有休息的时间,大汉太师董老大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深更半夜把全军集合,调庞德率领两万人去大量砍伐木材,收集茅草、稻草和木炭等物;吴班率领一万人挖窖砌灶,还要挖数百个可以储水的大坑;另外三万人最是命苦,居然被派去收集襄阳附近的茅厕老土,而且要那些被五谷轮回之物浸泡多年——又脏又臭的陈土!只有吕布带领的两万铁骑比较命好,被留下来保卫大营和预防水军那边发生万一!
    康鹏的命令发布之后,董卓军上下无不目瞪口呆,呆了半晌,魏延才小心翼翼的问康鹏道:“敢问太师,你要我们收集这些做什么?”要知道,被调去收集厕所陈土的倒霉蛋将领又是魏延啊。
    “这是军令,军令只有执行,没有为什么!”站在康鹏身边的吕布一本正经的训斥道,又对康鹏点头哈腰的低声说道:“还是义父对我最好,那倒霉事没让孩儿去做。”
    康鹏也知道这事看上去很荒谬,但康鹏现在没有时间解释,直接说道:“奉先说得对,这是军令,立即执行,违者按军规处置!”董老大在西凉军中的威信众所周知,康鹏接手后对军规抓得也甚严,满腹牢骚的董卓军不敢违抗,分头执行去了。
    “奉先,与为父到江边去看看子敬与兴霸的表现如何?”大军分头散去,康鹏始终放心不下正在水面激战的水军,便动起了与吕布同去观战的念头。吕布大喜,连声答应,正转身去调集保护康鹏的人手,康鹏却又叫住他,“等等,还是算了,中军不能没有人坐镇,你也别去了,小心戒备。”言罢,康鹏头也不回,摇着肥胖的身躯慢慢走回大帐,越来越成熟的他心中明白,身为一军主帅,不能只局限于一个局部战场的胜败,而是要统筹全局,只有坐镇在中军大营运筹帷幄,主帅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与此同时,水面上的战斗也进入白热化,不到一个时辰,第一次参加水战的董卓军两百多艘小船已经损失了四十多艘,带伤的小船更是过半,好在董卓军水手每人身上都配备得有六个救生葫芦,落水后只要不被冲到敌人战船旁边,就还能保住性命。但相比之下,荆州军的损失更加惨重,董卓军的唯一一艘五牙级战舰‘廉颇号’的恐怖威力,远超过包括制造者鲁肃在内的所有人想象,六架悬挂着一千五百斤巨石的拍竿来回拍打,不消几下就能完全击毁一艘荆州军大船,如果小船闪躲不急挨上一下,那铁定只有船毁人亡的下场,而且敌船越密集,‘廉颇号’的威力就越能发挥,在这不到一个时辰中,‘廉颇号’已经击沉击伤十九艘荆州军楼船,小船则达到五十余艘。
    荆州军水军主将蔡瑁开始也被‘廉颇号’的威力震撼,但时间一长,蔡瑁逐渐看出五牙战舰的弱点,命令道:“大船散开,不要靠近那艘战船,小船穿梭靠近,用弓箭射掌握巨石的水手!”五牙战舰现在最大的弱点是未完工的上部防御太弱,掌握巨石的水手完全暴露在弓箭面前,很容易被敌人伤害到水手。
    荆州战船上传递命令的火把挥舞着打出旗语,训练有素的荆州军大小战船依次散开,脱离五牙战舰攻击范围,刚才还密如米粥的江面迅速腾出一块空旷的水面,‘廉颇号’压力锐减,但鲁肃心中却明白敌人已经发现了‘廉颇号’的弱点,立即命令道:“竖长盾,保护掌竿水手。”
    火把旗语再次闪舞,战鼓擂动,数十艘荆州军小船走着‘之’字形路线靠近‘廉颇号’,巨石笨重转动困难,无法准确小船,使得荆州军小船迅速将‘廉颇号’纳入弓箭射程,食宿都在水上的荆州军水手即使在晃荡不息的船上也能准确放箭,而董卓军掩护掌竿水手的盾牌手可没这个本事,常常失去平衡而站立不稳,掌竿水手纷纷倒下。
    甘宁率领的小船船队见‘廉颇号’势危,立即穿梭上去,与荆州军小船展开近身战,双方水手你跳我的船,我冲上你的舟,刀砍枪刺,鲜血横飞,船只你碰我撞,木材断裂声与怒吼惨叫声响彻云霄,水面上残肢断臂随波翻滚,清澈的江水片刻间被染成淡红色,在月光火光照耀下分外醒目。
    农历十一月北风越来越猛烈,气温陡降,江面的战斗仍然进行得如火如荼,借着小船的掩护,‘廉颇号’暂时得以调整,但董卓水军毕竟太过弱小,数量又处于绝对劣势,每一艘小船都要面临两三条、甚至更多敌人小船的围攻,水性生疏的董卓水军伤亡惨重。而蔡瑁不给董卓军任何喘气的机会,又派来大批小船增援,董卓水军更处下风。
    董卓军水军主将鲁肃看到自军的窘况,心中虽然大慌,但他始终不动声色,没有丝毫惊惶失措的模样,即使船只摇晃也站立稳如泰山,极大稳定了军心,随着小船损失越来越多,鲁肃终于发现了一个机会,蔡瑁的帅船为了便于指挥,已经移动到了处于‘廉颇号’船头右下方的位置,而江上北风更加猛烈,荆州水军为了保持船只平衡,几乎都降下风帆,全靠浆力划水在江面移动。
    唯一的胜机绝对不能错过,鲁肃果断下令道:“转舵右下,张全帆,撞过去!”
    船身包裹五寸厚铁甲的‘廉颇号’笨拙的掉转船头,风帆大张,借着强劲的北风,冒着被狂风吹翻的危险,飞一般向蔡瑁座船冲去,拦在‘廉颇号’船头的小船一碰即翻——包括拥护‘廉颇号’的董卓水军小船,片刻便冲出小船包围,遥指荆州军旗舰。而甘宁也明白鲁肃此举的含义,招牌式的大喊道:“弟兄们,华丽的跟着我们大都督,去把敌人送进丑陋的地狱吧!”董卓军尚存的百余艘小船也冒险张帆,紧随‘廉颇号’向蔡瑁旗舰弛去。
    “自寻死路!”蔡瑁在荆州水军旗舰上看到董卓军的疯狂举动,冷笑道:“想又我的旗舰同归于尽,没那么容易!大船迎上去,拦腰撞沉它!”
    随着蔡瑁的命令,十几艘大船迅速一字排开,并列拦在‘廉颇号’水路之前,更多的大船潜伏左右,单等‘廉颇号’过来,便上去拦腰碰撞,而‘廉颇号’没有半点害怕的意思,高达数十丈的风帆吃饱了风,仍然在江面上飞弛,距离拦阻的荆州军战船越来越近…………长一丈,宽五尺,高三尺,上方被大石压得平滑如镜,下方通风,这是董卓军搭建的第一批灶台,人多力量大,已经有一批厕所陈土送来,迅速被平平铺垫在灶台上,灶台下方立即点火,不一刻,潮湿的陈土便热气腾腾,臭味熏天,而大汉太师丝毫不嫌这些东西的肮脏,在中人欲呕的臭气中哈哈大笑。当然,董太师也为此付出了沉重代价——当夜过后,文鹭至少有七天没让董太师上床。
    深丈二,长宽都达三丈的水坑也被挖了不少出来,被一桶桶清水灌到半满,在不远的地方,黑色的木炭刚逃出火窖的烈焰地狱,又被万恶的董太师送进了研磨地狱,被活生生锤打成黑色粉末,再也没有机会恢复以前的完整模样。
    在更远的地方,大量硫磺装入内衬皮革的厚木盒中,被表面光滑的木棍轧碎,再小心翼翼研磨成末状,倘若有人胆敢带着火种进入这块工作区域,那手握刀枪守在这里的董卓军士兵保证让他不能四肢健全的出去。
    ……“膨!”一声巨响,‘廉颇号’与距离最近那艘荆州战船轰然相撞,两艘船上的人几乎都站立不稳,装在‘廉颇号’吃水线以下的包铁船撞角立即将那艘倒霉的战船撞破,汹涌的江水立即涌入那艘荆州战船,船上水手救之不急,只得跳入水中逃生,而‘廉颇号’安然无恙的继续飞弛,又撞上另一艘荆州战船,无比阴险的把另一艘荆州战船吃水线以下的船体撞出一个巨大的口子,不消多时,这艘战船也只有沉没一条路可走。而拼出了性命的董卓军水手冒着箭雨奋力摇动拍竿上的千斤巨石,将第三艘荆州战船船楼砸得粉碎,仅一个照面,‘廉颇号’便干掉了三艘荆州战船。
    “梆!”“梆!”又是两声巨响,两艘过来拣便宜的荆州战船撞在了‘廉颇号’船舷两侧,但英勇的荆州水军这时候才发现,‘廉颇号’包着铁板的船舷根本不怕自己们的撞击,两船对撞之威,仅让‘廉颇号’船舷上的铁板弯曲些许、‘廉颇号’上的董卓军水手打两个趔趄而已。同时,那两艘英勇偷袭‘廉颇号’两侧的荆州军水手忽然发现一个重大问题——卑鄙无耻的董卓军在‘廉颇号’两侧吃水线以下也装了包铁撞角,荆州战船在撞中‘廉颇号’的同时,也把自己的船底撞破了,阴险如斯,真不知道董卓军将士死后有没有脸皮去见名将廉颇。
    “不能撞!”荆州军水手纷纷大喊,“敌船船底有角,撞不得!”没有人不怕死,荆州军水手稍作迟疑,待军官去催促时,‘廉颇号’已经又撞开两艘荆州军战船,冲过了他们的包围,直接扑向蔡瑁的旗舰。
    “快追!不能让他靠近我们的旗舰!”荆州军每艘战船的将官都在声嘶力竭的大吼,但‘廉颇号’是冒险张满了全帆的,人力划浆那追得上,等荆州军战船也冒险升上全帆时,‘廉颇号’早已去得远了。
    “快张帆,躲开他们!”见‘廉颇号’直朝自己座舰扑来,蔡瑁也慌了手脚,拼命催促士兵张帆逃窜闪躲,而‘廉颇号’紧追不舍。狭窄的襄江水面上,蔡瑁的旗舰在拼命躲闪逃跑,‘廉颇号’在紧咬着它船尾不放,而在‘廉颇号’之后,又是上千艘荆州战船在追赶,数量之多,几乎让襄江为之堵塞。
    一前一后追出数里,‘廉颇号’连续撞开数艘掩护蔡瑁旗舰的荆州军战舰,撞角撞折损失殆尽,连包着铁板的船身也以为连续撞击而开始破裂,船体伤痕累累,但‘廉颇号’仍然紧咬着蔡瑁旗舰,但距离也被拉开了不少。
    “放下两侧拍竿!”鲁肃明白战机稍纵即逝,果断下令抛下两侧四杆拍竿,在设计的时候,鲁肃就考虑到五牙战舰的机动性问题,特别意将拍竿设计成可以快速拆卸——当然,如果不能同时拆卸,这要冒失去平衡的危险。
    在这一刻,生疏的董卓军水手爆发出惊人的协调性,四杆拍竿几乎卸下,跌落水中,而‘廉颇号’速度陡然加快了许多,顷刻间便追上了荆州军旗舰。
    “撞!”鲁肃大喝。‘廉颇号’船前侧斜移,眼看就要撞上荆州军旗舰时,荆州军水手却狡猾的向‘廉颇号’一侧转舵,船尾立即甩动,躲开‘廉颇号’的撞击。
    “再撞!”董卓军水手笨拙却勇敢的冒着箭雨全力搬动船舵,‘廉颇号’船首迅速转向,正撞在荆州军旗舰船后侧,两船同时一震,又被重力弹开。
    “再撞!”‘廉颇号’的舵手已经身中数箭倒下,但新的水手立即扑上去接过船舵,一次,两次,三次……,连撞到第七次时,乌龟壳一般坚硬的荆州军旗舰终于被撞破,江水闪电般涌入船内,荆州旗舰失去平衡,蔡瑁只得命令砍断帆绳,以免被风吹覆战船。
    “杀啊!”董卓军水手血红着眼睛跳上荆州军旗舰,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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