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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美人赠我暗妖娆 作者:时无两(晋江完结)-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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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还不是仗着好容貌……”
  
  “嘘,你不要命了?你不知道她杀起人来,可不留情……”
  
  “哎呀呀,我可不敢了,我这还煮着药呢……误了时辰,二少爷非剥了我的皮……”
  
  低低的窃窃私语声,叶朵澜在弃命山庄,本就是一个说不得碰不得的人儿。
  
  传说她烟视媚行,比青楼里的花魁还要放荡不羁,女人的优势被她拿捏得风生水起,不知江湖上多少青年才俊死在她的温柔乡里。
  
  传说她将山庄的三位少爷迷得团团转,可那都是捕风捉影:下人们依旧看见,庄主望月的小楼里,源源不断地被送入美女,而二少爷和三少爷,时不时与丫头们狎玩过夜。
  
  室内,长几上幽幽地点着凝神静思的香,缭绕的香气,淡淡,穿过层层的叠帐,隐隐可见床上的人影儿。
  
  地上摆着两双鞋,一大一小,他的祥云靴,她的鸳鸯绣鞋,都已沾了不少山上的泥土。
  
  半掩的床幔,遮住了大半身姿。
  
  汲寒烟眸中漾着细细的波光,眉头紧皱,他一寸寸地凝视着怀中熟睡的人儿。
  
  因为痛,她连沉睡都蹙着眉,不时淡淡地发出一声叹息,却未曾醒来。
  
  良久,他缓缓抬手,轻轻抚平她的眉间。
  
  这一次,他终于抢先,先一步,拥住了她。
  
  可为什么,明明如此真实得触碰着她,心里还是这般的慌乱,不确定?!
  
  寒烟紧握着朵澜冰凉的小手,面无表情。
  
  静默间,连狂躁如寒烟,亦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想些什么。
  
  掌下的人儿,却适时地幽幽转醒,干燥的唇张了一下,却好像禁不住般,复又紧紧抿起,一声低哑的“唔”自唇角逸出。
  
  梦中,她深陷泥淖与污浊的黑暗,抽不出躲不掉,却似有淡淡的叹息,止不住的哀愁。
  
  “跟我走可好?”
  
  看不真切的一张脸,轻柔的话语,令她心折。
  
  “跟我走可好?”
  
  那人重复着,一遍又一遍,容颜愈发清晰起来。
  
  望月……
  
  她几欲扑上去,牵住他的手,却不料,在指尖刚要触到他时,那张脸倏地一变!
  
  “为什么要离开?”
  
  那人泫然欲涕,眉尖紧紧地坠着,眼中尽是伤痛,却是不嗔。
  
  她心口一疼,嗓子里甜腻得发腥,拼尽全力张张嘴,大口呕出来,终是醒了。
  
  “朵朵,朵朵……”
  
  靠着的温热身体倾身过来,紧张地顺着她的后背,擎着一方白巾,接着她的嘴。
  
  红滟滟的一口稠血,霎时喷洒在丝巾上,宛若二月梅蕊。
  
  她怔住,似乎还未意识到,那血是从自己口中吐出。
  
  寒烟低头凝神细看,眼中似有潮汐起伏,口上没说什么,却只是将她拥得更紧。
  
  朵澜转过神来,知道身边是寒烟,不挣不语,只是埋首于他怀中,嗅着晕倒前闻到的那丝树木的清香。
  
  “朵朵,以后哪儿也不要去,我去同望月说,此后你只需在我这翠烟居,洗手江湖,此后羹汤女红,做我一人的朵朵,如何?”
  
  他爱怜地抚着她的发顶,眼中罕有的柔情,徐徐道。
  
  叶朵澜眼皮一跳,她本已习惯寄人篱下,寒烟的冷嘲,香川的热讽,早就已烙入骨髓,却不曾想,汲寒烟也有这样晴朗温和的时候。
  
  软软地重复着,她眼中片刻失神,嘴里噙着他的话儿。
  
  “一个人的……一个人的……”
  
  孑然一身已久,她早就以为,她只是一个人。
  
  寒烟瞧着她喃喃,明知她身体正虚,不宜劳思费神,却抑制不住那股渴望,非要拔个头筹不可。
  
  他瞧着怀中低垂着脑袋的朵澜,这样一个激狂二十余载的男人,此刻眉目之间竟有一抹战战兢兢的脆弱,仿若孤注生死般。
  
  “望月……”
  
  她却痴了一般,定定记起那名字,月白风清的人影儿登时溢满心肺。
  
  面上一柔,眼中澄澈。
  
  可是这一次,她到底没能完成他所交代的任务,反而折了自己的身子。
  
  “他可还好?”
  
  忆起走时,勾魂那一番苦口破心的嘱托,说是望月近来沉疴常扰,半夜常常惊醒,便再无眠,见天的消瘦下去。
  
  寒烟脸色一变,猛地抓过她的手臂,将她向自己的方向按压。
  
  “啊……”
  
  牵到痛处,那日不嗔的木簪端的是可怕,只一滑,那伤口像是通了灵性一般,直到今日还未愈合,翻着皮肉,泛着血水。
  
  只因她在他眼前倒下,又被衣衫盖住,直到现在,汲寒烟才发现,原来她身上,竟还有伤处。
  
  他拖着她的衣袖撸至肩头,整条手臂霎时毫无遮掩地曝露在他眼下。
  
  他与香川,本是一奶同胞,然望月却是嫡母所生,故而情分一向凉薄,听得她只一味问询汲望月,寒烟心生不快。
  
  眉宇一沉,嘴角紧抿,上药的动作恢复了往日的粗鲁,带着恨意。
  
  朵澜只觉得他的大手挠刮过伤处,钻心地疼,却不敢喊出来。
  
  入了秋,天寒得极快,这才转过两日,竟然一推窗,满地凋零。
  
  几个小奴,执了一人高的扫把,满头是汗地扫着小院里的落叶,刚一聚拢,风儿一吹,便又散了。
  
  朵澜扒着窗儿,竟是笑了出声。
  
  “您也不怕着了凉,穿着件单衣在这儿吹着风!”
  
  天妒捧着刚浆洗好的衣服,撩开珠帘,眼看着她在窗边低笑,便也跟着探出头去,咋舌道:“不过是几个下人在干活,您也能笑得出来?!”
  
  朵澜回头一笑,随手掩了窗儿,“为什么不笑,只怕是哪天想笑,也笑不出了。”
  
  说也奇怪,她回来,这口风儿不知是寒烟守得紧,还是望月香川不上心,这几日,她都宿在寒烟的院里,居然无人来烦她。
  
  甚至第二天一早,天妒便守在床边,照常伺候她日常起居,这忠心的影卫,一句没问,更是一句没说。
  
  “用晚膳不?我叫小厨房这就去做?”
  
  天妒披了件袍子给她,见她居然弯下腰来穿好鞋子,惊讶道:“这都快掌灯了,上哪去?”
  
  朵澜系紧了袍子的飘带,淡淡道:“我去上房等他,听这儿的人说,这几日山下的生意有些状况,二少爷休息得不好。你留下……”
  
  话音未落,人已如柳絮般飞出去。
  
  看见汲寒烟时,他的脚步已有些虚浮踉跄,隔得好远便嗅到酒味儿。
  
  绕过回廊,灯光便有些暗了,他的房中还未上灯。
  
  角落里不知从哪出来两个婢女,见是寒烟,畏缩了一下,还是迎了上去。
  
  “二少爷……”
  
  寒烟人虽有些莽撞,但背地里,丫鬟们较之香川的温柔,更是欢喜他在床上的威猛。
  
  朵澜不知怎的,竟一个后退,隐在光线照不到的地方,淡淡看着。
  
  只见寒烟手一伸,仰起头,执了个小小的酒壶,慢慢地往嘴里灌了一口,眉头皱起,不悦地猛推开粘上来的两具娇躯。
  
  “滚!”
  
  女人们尖叫了一声,跌坐在地,慌乱地爬起,还来不及拍掉身上的灰尘,便拉扯着快步走掉了。
  
  汲寒烟大步向卧房走去,朵澜这才悄悄跟在后面,怕他酒醉出事。
  
  进了房,他连蜡烛也不点,摸黑跌撞到床边,身子一歪,就那么倒了下去。
  
  他平躺在床上,烦躁异常地扯着领口,凌乱的衣袍在掌中揉搓着,口中喃喃。
  
  朵澜轻轻转身,合上他忘记关严的房门,小心地探着步子,生怕踢到什么,惊醒他。
  
  一直走得近了,借着清冷的月光,看清他的面容。
  
  因为酒醉的缘故,他的唇色如同擦拭了丹朱,眉峰高耸,蒙了一层倦怠。
  
  眼前这个大醉的男人,和记忆中跋扈的少年渐渐重合。
  
  低头认真地看着他的眉眼,朵澜心中泛起涟漪。
  
  一定是不爱……
  
  可一定恨么……
  
  每每泥足深陷,每每狼狈不堪,首先出现在眼前的,必定是寒烟,带着那特有的张狂笑意,厌恶,鄙夷地看着她,继而轻佻地握住她的下颌,上抬,对上她的眼。
  
  岂料,他忽地睁开眼,黑漆漆地看着眼前的朵澜。
  
  她被他这动作生生吓了一跳,竟是忘了逃离,腰儿一软,被他抓住,带到胸前。
  
  不等她撑起身子,一只铁掌已扣住她的后脑,掌心火烫。
  
  “我还未去找你……你便自己寻来……好……”
  
  舌尖一痛,已被他的舌尖牢牢勾住,缠绕。
  
  酒香和她口中的蜜津混到一处,任凭她如何挣扎,却只是将自己的衣衫也挣开,露出贴身的秋衫。
  
  他的胸膛结识而灼烫,皮肉的肌理烫着她。
  
  见她要躲,他的大手抚上她那一排钮盘扣子,轻松一拽,几个盘扣应声而落,散乱一地。
  
  寒烟轻抚着朵澜的腰儿,指尖沿着背脊缓缓向上,绕过圆滑光洁的肩头,往下一扯,薄衫“咝”一声裂开。
  
  手往下,他虚拢着那一处柔软,明明是他在下面躺着,可不知为何,喘不上气的是朵澜。
  
  绷紧了足尖,朵澜推着他的胸膛,被那灼热骇到,自己的清明瞬间被蒸发掉,顷刻间天旋地转。
  
  一个翻身,寒烟将朵澜压在身下,沉重的酒气扑鼻而来。
  
  “好些了?”
  
  他吐着气,带着酒香,唇如烈火般覆盖了上来。
  
  火气一下铺天盖地席卷过来,可怕地笼罩她的全身,直觉里应该马上离开,可身体绵软,使不上力。
  
  “还好……”
  
  她试图唤醒他,可刚一张嘴,他便趁机钻入她的檀香小口中,大力地吸裹起来,舌灵活得像是一条滑溜溜的小泥鳅,尝遍她嘴里的滋味儿。
  
  大手,急切地探入她的裙底。
  
  “不要!”
  
  她一惊,扭着腰想要爬起来,上身刚一动,他便沉沉压住,胸膛抵着她的小腹,死死按住。
  
  “不要不行!”
  
  寒烟稍显粗鲁,大手隔着衣料,就开始揉捏起来。
  
  天知道,他想她想了多久,那些女人,全不对味儿。
  
  唇被吸吮得红艳艳,连耳根处都泛着淡淡的粉,细汗已经从滑腻的皮肤里微微渗透出来。
  
  他是床|笫之间的个中老手,自然知晓如何最快地调动起她的情|欲。
  
  寒烟只觉得,两人身上的衣衫,煞是碍事儿,醉意窜过头顶,他微晕,不悦地扯住她最外层的那件袍子,一拽,连带着贴身的衣物,都被扔在床脚。
  
  不着衣衫的皮肤裸|露在外,登时泛起凉意,满室春|光。
  
  “寒烟少爷……我……”
  
  她的话被他截断,重重咬了一口那被他舔得湿润的花尖儿,“叫我什么?”
  
  朵澜不知是害怕还是怎么,眼中盛满了水意,掀起眼皮盈盈看着他,瑟缩了一下,才启唇道:“寒烟?”
  
  他魅惑一笑,似乎满意起来,一张微红的脸色,终于不再那么冷硬骇人。
  
  朵澜眼中一水汪,似乎极委屈。
  
  “啊……寒烟……疼……疼的……”
  
  她不敢再交错,叫着他的名字,手不自觉地搂上他的脖子,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紧紧搂住。
  
  “疼?我比你疼……我疼了很久了……”
  
  寒烟不为所动,反而捏住她的手腕,大力地吸起来。
  
  如水的眸中滚动着湿漉漉的液体,正要顺着脸颊落下,雪白的贝齿咬着粉唇儿,她想要摆脱全身涌上来的火热和湿润。
  
  “我都说了……别怕……我会轻轻的……”
  
  紧紧地抱住他,她纤巧的身子止不住地在抖。
  
  寒烟还不知道!
  
  汲寒烟还不知道她已非完璧,若是他知道了,以他那样自负又残暴的人……
  
  她不敢想了……
  
  “寒烟……寒烟……烟……”
  
  她不知是愉悦还是难过,抓着一只他的手,指甲深陷,抠挠着他,可还是忍不住满身的亢奋。
  
  “呜呜……我……我啊……”
  
  眼前似有一道白光闪过,她像一条濒死的鱼儿一样,大口喘着气,意识逐渐模糊。
  
  他哑着嗓子,喝过酒后的他,眼珠儿都有些红了,好骇人。
  
  寒烟看着她的蠕动,嘴角勾起满意的笑。
  
  他仍以为她是处|子,满心地想要一个绵长细致的前|戏。
  
  意想中的那层阻碍呢?
  
  酒醒了大半,寒烟红着眼,慢慢撤出,难以置信一般,又重重插|入!
  
  虽然紧致,虽然窄小,可那层坚韧又柔滑的膜,不,在,了!
  
  发狠一般,他连连疯狂地动了好几下。
  
  “啊……疼……”
  
  她狂扭着身子,痛得极力想逃,他用手掌制住了她的行动,气息凌乱浓浊。




☆、022

  快十五了,星空晴好,夜幕蓝如墨色,硕大如圆盘的满月,被璀璨的几颗星子围绕,远近皆有,颗颗晶莹剔透。
  
  步履匆匆,一身风尘,甫一进山庄,听得下人禀告,不等先去向望月请安问好,汲香川大步迈向翠烟居。
  
  绕过院中的一处人工湖,寒烟的卧房便近在咫尺,香川握紧拳头,半敛着眉眼。
  
  去了又是如何?
  
  可不去,便见不得她一面。
  
  庄内的小厮们传的似真非假,说那叶小姐被二少爷抱起来时面如金纸,气息奄奄,怕是要不行了。
  
  听得香川皱紧了眉,放下缰绳,直奔寒烟独居的院落。
  
  转过那曲曲折折的回廊,不知为何,香川心中滑过一丝落寞。
  
  她回来了?那为何,是寒烟第一时间找到了她,又为何,在他的房中修养?
  
  他与寒烟,一母所生,向来交好,只是这一次,关乎到这个人……
  
  莫名其妙的烦躁,他不知怎的失了平时的镇定,抬脚便狠狠向院中的主房走去。
  
  原本漆黑的房间,忽然亮了起来,霎时灯火通明。
  
  凛冽的掌风将刚点燃的蜡烛几乎扇灭,那幽黄的烛芯儿颤了两颤,半明半昧,终是亮了起来。
  
  柔若无骨的手指被汲寒烟抓在掌中,他眸中的阴霾越发浓厚,冷笑道:“叶朵澜,谁借给你的胆子?!”
  
  隔着厚重曳地的幔帐,秋日夜晚清冷的光线稀稀疏疏投射进来,空气彷佛都已凝滞,只是流动着浓浓的戾气。
  
  姣好的面容黯淡,叶朵澜微微垂了头,半散开的乌黑云鬓上一只翡翠蝶儿流苏簪子轻颤,低声道:“你听我说……”
  
  寒烟额上的青筋在隐隐跳动,眼中射出逼人的精光,截断她的话,“住口!你明知道我的心意!自你走后,我便不曾碰过这庄中任何一个丫头!”
  
  他气急,竟把实话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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