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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戾狐之二远烟碧-第4章

小说: 戾狐之二远烟碧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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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变成那样,不如尽心尽力地服侍闯霏,让他高兴了,自己就至少不会很惨。 

可是……勾翠瞪大眼睛。当男人低下头埋在他胸前时,透过他的肩膀看蔚蓝的天,淡蓝淡蓝间飞动着几根泛着银光的白发…… 

“……好脏,不要靠近我!” 

“你让我讨厌!” 

好过分的话!好伤人!本来已经不觉得自己悲惨了,可是……在这话语之下,竟发觉自己,原来是这么卑微和可怜。 

勾翠扭过头,那眼眶中的眼泪就突兀地溢出来,划过鼻粱滴落在地上。 

“你们,在干嘛?” 

四人一惊,齐齐转头。戾狐靠着假山一角,盯着眼前。当看见地上躺的是勾翠时,又皱起眉头,“你不是说要拿吃的吗?原来在这里。”勾翠立刻用力地挣扎起来,“我是要去拿的,可是他们不让我去!”透儿上前一步,沉声道:“戾狐,你不会是想救他吧?这才几天啊,这贱人就勾搭上了你,你也不怕你的飞琼知道?” 

飞琼?关她什么事?戾狐心里奇怪。 

透儿继续冷笑,“虽然你很厉害,不过刀鱼堂还是闯堂主的。你不过受点重视,最好不要给我搞不清楚状况!不要因为闯堂主重用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你还是靠着堂主才有此一席之地!你……” 

女人的话很多,嘀嘀咕咕,没完没了。戾狐望下天色,突然转降眸看着透儿一笑。 

微笑中略带邪媚的神态分外动人。 

透儿一时呆住,戾狐活动下手腕道:“陪我—会儿吧,我很无聊……” 

勾翠愣怔的坐在原地,衣衫还是半垮下来,却呆呆地犹如忘记了—切般。 

刚才怎么了?就在戾狐笑着说,“陪我一会儿吧,我很无聊……”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本来寂静的花园里,有人在凄厉的惨叫…… 

勾翠小心翼翼地转头;赫然的—幕就那么简单,毫无遮拦地映在他眼中。 

手指一根一根地向后扳,疼得男人厉声尖叫,但随即手臂就被扭到背后,整个人被掘在地面上;紧接着,男人的脸抬起落下,抬起落下,重重的撞在地面上,一次、二次、三次,直到男人的痛呼虚弱到只剩下喘气。 

而亲手做这一切的人是……戾狐。平静的脸,没有恨意也没有愤怒,只有平静。却让勾翠感到毛骨悚然;那双细长的眼好像被溅上了血般,隐隐透出鲜红。 

突然咧嘴一笑,满意地看着血肉模糊中夹杂了无数的碎石子,戾狐放下手中的男人。 

透儿瘫软在地上,瞪大双跟看着戾狐;随着他的站起,立即眼眶中掉落出眼泪,不是营造出来的,透儿此刻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流下了眼泪,这只是害怕到极点的反应而已。 

两个男人,一个手脚扭成麻花,在地上不停抽动;还有一个半边脸都凹陷下去,微弱地呻吟着。 

而此刻,戾狐慢慢地转过身看向透儿…… 

“不,不要……我不敢了……你、你放过我吧……”戾狐伸出手指,竖起一根,道:“一。” 

“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竖起两根,“二。” 

眼泪落下来更多…… 

“三。” 

透儿发软的腿艰难地站起来。 

“四。” 

她踉跄几步就又软在地上。 

“五。” 

勾翠猛地—个寒颤,似乎噩梦初醒,这是戾狐提议玩的游戏,他数到十,会来追你。如果追到了,就要为戾狐做—件事。 

第一个男人被抓到,戾狐说要麻花。那男人刚要去拿,戾狐竟说等不及了,将男人的手和脚扭曲、纠缠起来;第二个男人被抓到,戾狐说想要知道什么是珠玉满堂,然后他指着男人的脸说这就是堂,而地上的石子是珠玉…… 

现在剩下透儿…… 

透儿再一次爬起来的时候,戾狐已经数到了九。 

“戾狐,放过她吧……”勾翠实在看不下去了。 

透儿满怀希望地看着戾狐,戾狐—笑,最后—根手指竖起来,“十。” 

透儿立刻晕了过去。 

“戾狐,放过她吧。”勾翠站起来。 

戾狐看着晕倒的透儿,耸耸肩膀道:“无聊!晕了可就不好玩了。”然后,转身,看着勾翠。戾狐笑着上前,“我饿了……” 

“我、我这就去给你拿……”勾翠说着要走,却被戾狐抓住住肩膀。 

渐渐地,渐渐地,身子躺在地上,勾翠看着身上的戾狐,那冰凉而柔顺的发丝垂下来,落在他的脸上。 

戾狐一笑,舌尖舔了舔勾翠的鼻尖,“我吃你就可以了……”手指下移。—把撕开勾翠本就破碎的衣衫。勾翠闭上双眼,戾狐来到他的腹部,低下头。然后猛地吸了一口气。 

强烈的眩晕,勾翠来不及思考任何事情,就陷入黑暗中。 

将军府里,谷绝翌大病,躺在床上,整日昏迷。 

更加消瘦了,本就白皙的脸更是雪白,就连嘴唇都变得泛青。紧闭双眼,额上不停冒着虚汗,就好比在一个虚无却漆黑的梦魇中,被人不停地追杀,却无路可逃。 

但是,谷绝翌咬紧牙关,没有发出半句呻吟以及梦话。 

逸寻坐在床边,轻轻地擦去谷绝翌颇头的汗水,好倔强的孩子,就是不喊他的名字吗?即使在梦里也不放过自己吗? 

“逸、逸……”一旁的秦翎伦第一次如此尴尬,逸寻看上去可以当他的弟弟,但是将军又亲口说这个人是他的师父。 

“叫我逸寻。”逸寻头也不回地开口道。 

“逸寻,将军他……”这次开口的是冰逍。 

“这几天事情太多,绝翌心思烦乱,扰了心神。静下心来好好休息就可以了。”逸寻说道,却叹了口气,只是能不能静下心来就另当别论了。 

坐回座位上,冰逍低头不语,千寸在她身边,侧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秦翎伦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走,眉头紧锁。 

逸寻看一跟,无奈地耸耸肩膀,“你们这是干什么?是害怕绝翌也跟穆竖刁一样暴毙吗?” 

冰逍和千寸,对视一眼,秦翎伦低头不语,算是默认了。 

“放心吧,绝翌的命没有那么短。”逸寻将浸湿的手帕放在谷绝翌的额头,瞥一眼众人,一起退出房间。 

不等对方开口,逸寻道:“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目前,你们就是在这里守上三天三夜,谷绝翌生病还是生病,不会因此少受—点罪的。” 

“可是……”冰逍想要说什么。 

逸寻一边走,一边道:“你们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守好御前兵,四个人少了一个,应该将穆竖刁旗下的士兵重新整编,分到你们营下。先安抚动荡的军心,如果此时此刻,有人来刁难,你们要如何应付?” 

“可是……”冰逍依然想要开口。 

“没有可是。如果此刻连你们都乱了,那这个皇城岂不岌岌可危?虽然失去穆竖刁,让你们很难过,不过请记住你们的职责,守卫皇城,保护皇帝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 

“你们立刻回去!稳住军心!加派人手巡视京城,你们也该多方探查,看江湖中又有何异动。随时保持誓憾!” 

“可是……” 

“没有可是!” 

“可是……” 

“你到底在可是什么!”逸寻猛地转身,看着冰逍。 

冰逍有点疲累地指指前方,“可是大门应该在那边,你这是带我们去哪儿?” 

“啊,哈哈哈……”干笑几声,逸寻咳嗽着,迈向大门。 

到了门口,冰逍望了眼将军府,握拳道:“你说得很有道理,我和千寸这就去御前兵营!” 

“好……多谢!”逸寻笑道;“希望绝翌醒来,是柳暗花明又—村。”目送冰逍和千寸翻身上马,绝尘而去,逸寻回眸看着剩下的秦翎伦,秦翎伦手指抚上大门的铁环,百般踌躇。 

“你还有什么事情?”逸寻疑道。 

秦翎伦拾起眼眸…… 

眼前这人,个子高不过自己肩头。而少年样的脸,白皙带着点稚气,只是一双漆黑的眼因为眉头的皱起,而显得分外内敛,好似夜色迷茫,在不经意间透出旁徨的神色来。 

秦翎伦没有办法忘记和逸寻的第一次相遇。来到将军府,走在花园里就看见睡在柔草间的逸寻。 

浸着夜色的发,柔顺地披散在青草间,露在黑色镶嵌红色边角的衣服外的肌肤是浅浅的白色,没有温度般漠然的白色。当时,秦翎伦被那安详而静谧的睡容所吸引,就那样,呆呆地望着逸寻。 

沉睡的人察觉到空气中的异动,长而浓密的睫毛抖动一下,像风拂过平静的湖面泛起的波纹。慢慢睁开的,是一双深潭般沉静深邃的黑眸。 

有些意外,对两个人而言。然后异口同声地开口:“你是谁?”秦翎伦还记得,被人打扰而醒来的逸寻漠然地望着他,声音就像穿梭林间的夜风,冷冷地,缥缥缈缈。 

就像此刻,逸寻依然是漠然地注视着他,声音缥缈:“什么事?” 

“你,像个大人……不像个孩子。” 

我本来就是大人……眨眨眼,逸寻下意识地摸摸自己额前的那缕白发。 

“你,从哪里来的?”秦翎伦问道。 

逸寻却愣了下,来到此处,还是第一次有人问他这个问题,不过…… 

“不要问那么多,了解一个不该了解的人,不是件好事。” 

“你怎么知道谁才是自己该了解的人?当然只有在了解以后才明白。” 

“有些人是这样,但有些人注定了一开始连了解都不用。”逸寻看了眼秦翎伦,皱起眉头又很快地舒展开来,“走好。在下不送了。”逸寻说着一笑,迈过门槛。将沉重的两道门紧紧关闭。 

秦翎伦依然站立门口,想来想去,却不得其解,不由得望着那道门出了神。 

逸寻走几步,突然有雨丝滴落脸颊。抬头看天。乌云密布,远处隐隐有雷声轰鸣。 

“该来的始终会来……只是看到了那个开始,却猜不到会有怎样的结局……”乌云覆盖的天黑得很快,黑夜提前笼罩大地,天空没有月。 

山林中,冷灰色的人在众人中笑得肆意而且开杯,端起酒杯,大口大口地喝,一壶一壶地灌,酒水湿了浑身,冷灰色的人就甩掉酒杯。 

雪白的碎片溅起,划破他的手指。凑到眼前,鲜艳的血在雪白上蜿蜒,诱人而奇异,就好比细长的眼眸中穿越闪过的红光。 

离热闹的房间稍远是静谧的天地。站在树枝上,雪白的狐狸,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欢声笑语的房间,明明看着很近,却不能过去。 

雪狐身边是个梳着褐色发髻的女子,抱着毛茸茸的尾巴,慢慢地梳理着,偶尔拾眸看着远处那冷灰色的身影,梳理毛的手就停在了半空中。 

蔓延的黑暗,还有四溢的风。提前到来的黑夜,天上群星都失去踪影。 

京城里,御前兵营里一个英气俏丽的女子在风中来回奔走,眼神一凛,士兵们都笔挺地站直。 

不远处是一年轻、无表情的青年,—手指出,一队士兵整整齐齐地迈开步伐向远处跑去。青年紧皱眉头,简短的几句话,随着手指的伸出,又是一队士兵…… 

兵营旁边的房间中,高束发丝的男子仔细看着面前的地图,桌前烛光隐隐跳动,晃动出无数的光影,斑驳了这风雨欲来的夜晚。 

一无所知沉浸在梦魇中、躺在床上的人紧紧皱起眉头,好像再也不能舒展开了一样。 

急促的呼吸,几次无声地张开口,似乎想要叫出谁的名字,急切的神色,似乎想要停下那远去的,谁的脚步……但终究,惨淡的嘴唇缓缓闭上,依然是紧皱眉头,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 

在躺着,沉浸在梦中的人的房间屋顶,坐着个人,额前一缕雪白发丝随风狂乱地舞动……叹气,出神地看着漆黑的天幕。 

这个黑夜,天空没有月亮也失去了繁星。 

第四章 

夜色中,一个人醉醺睡地踉跄走来。 

守在皇城门口的卫兵犀利的目光瞪向来人。 

喝醉酒的人似是完全没有注意般,蹒跚的脚步依然向前,嘴里嘀嘀咕咕道;“来,来!再喝再喝!今天我作东!” 

突然,脚下一绊,身子向前扑倒。 

卫兵好心地伸出双手去扶。但是,在接住那人的瞬间,他的眼眸瞪大了,不敢置信地看着怀中人抬起头,一双清亮有神的眼睛。 

犀利的匕首插在卫兵的腹部,一滴滴的鲜血落在地上。 

痛呼还未出声……那醉酒的人猛地捂住卫兵的嘴巴,拔出刺在腹部的匕首又快速地在他颈上一划,立刻,卫兵身子一软,无声的倒在地上。 

另外一个卫兵眼见如此,立刻就要上前。 

但是身后又有人抱着他的头一拧,“喀嚓”一声,脖子断了,尸体软软地倒下。 

无声无息地连杀两人,黑夜中此二人对视一眼,将尸体拖到一旁的阴暗处。 

片刻,两个身着卫兵服饰的人走出暗影,站在皇城的城门两侧。 

“铛,铛……”更声响过,城门顶过来几人,喊道:“有事没有?” 

“没有!” 

“那就换班吧……”厚重的大门开了条缝,里面的人还未走出,此二人已经一闪进去。 

只听几声闷响过后,一切又都恢复了夜色下的宁静。接着,“吱嘎”的缓缓移动声,那保卫皇城的大门开了…… 

瞬间,四面八方响起齐整整的脚步声,涌出几百人蜂拥向城门。 

那立在城门顶端的卫兵大惊失色:这……这莫非是叛乱!但是,不容他为这猜疑得出确切答案,一亮闪闪的圆环飞驰而来,瞬间削去他的头颅。 

立在城门顶端,俯瞰无数的人涌入城门,戾狐笑了。 

今夜,就是颠覆这皇城的一夜。 

当有人急匆匆地冲进大门,不等通报就奔向内堂时,谷绝翌依然汗流浑身,躺在床上。 

来人“扑通”一声跪在谷绝翌的床前,急道;“大将军!大将军!”谷绝翌费力地睁开双眸,看去……原来是伺候在皇上身边的太监,“什么,什么事?” 

“大事不好了!有入谋反!” 

谷绝翌一惊,立刻双眼完全睁开,挣扎两下,勉强支撑起身体,“什么?怎、怎么可能!” 

“是真的!昨夜一群不知哪里来的人,有好几千!冲进城门,此刻正和几个兵长所率领的御前兵抵抗。 

“但是人数悬殊,御前兵的大部分兵力都守在边关,留下的不到一半!而且那些谋反的逆子们个个身怀武功,此刻……此刻御前兵的人已经损失过半!情况危机,皇上命我特来通知大将军尽快进宫护驾!” 

谷绝翌急促地喘息几下,毅然决然的掀开被褥,“我知道了!我这就去!”下床的瞬间,强烈的眩晕让他不得不扶住床柱,但是,立刻又沉声吩咐道:“麻烦公公,告诉那几位兵长,势必将谋反的人堵截在城门口!不可退让一步!吩咐快马调动京城周围各地的府衙士兵前来支援!” 

“是!”来人领命之后,又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谷绝翌喘息几次,费力地拿起衣服披上。刚到门口,逸寻拿着炽寒宝剑站在那里。 

“师父……” 

逸寻一言不发,将手中长剑递给谷绝翌。 

谷绝翌接过,迅疾转身,边走边道:“来人啊!备马!” 

依然站立城墙顶端,红日已渐渐升起。戾狐眺望天边,低头……脚下一场混战;御前兵的人个个身披黑色镶嵌金色虎威图案的披风,很是醒目,而刀鱼堂的人正与之奋力厮杀—— 

杀声震天。 

冰逍、千寸、秦翎伦各据一方。冰逍手中两把长刀,挥舞得很快似白光闪过,白光所到之处,皆是溅起一片血色。 

千寸则是两把长剑,一把纤长,一把短小。长剑旋绕一圈,逼退围攻而来的众人。千寸猛地低头,手中短剑旋绕飞出,立刻几声惨叫,短剑又飞回到千寸手中,沾满鲜血。 

秦翎伦则是黑色长鞭,鞭子所到之处,打在地上,击起碎石无数,打在人的身上更是皮开肉绽,骨头都立刻断开。 

三人身在混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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