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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努尔哈赤私密生活全记录-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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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种情况下,塔克世觉得李成梁与王台欺人太甚,再不出兵实难立身于世,于是安排五弟塔克偏右守城,自己遂披挂整齐,与父亲觉昌安一道,去教场点齐了兵马,带领全体将士,急奔古埒城而去。    
    再说这次出兵攻打古埒城,李成梁与王台二人互有心思,各怀鬼胎。王台诱捕王杲之后,担心其子阿太章京嫉恨于他,将来一定找他报父仇。建州卫都督塔克世既是王杲的女婿,又是阿太章京的叔丈人。有了这亲上加亲的关系,塔克世也定会恼恨于他王台,将来也会找他麻烦,或是帮助阿太章京报复他。    
    抚顺关的总兵李成梁秉承明朝皇帝“以女真人治女真人”的政策,总是希望王台、建州卫之间互相征讨,来达到削弱力量的目的。当王台向李成梁提出攻打古埒城时,这位总兵大人自然乐于答应、求之不得了。    
    图伦城主尼堪外兰是个忘恩负义之徒。    
    十年前,叶赫部落攻破图伦城,杀死他的父亲,并将尼堪外兰及其家小全部掠走时,觉昌安带五个儿子杀进叶赫军队,解救出尼堪外兰,并让他继承其父职位,担任图伦城主。    
    这次,王台拉拢他背叛建州卫,他居然毫不犹豫地投向王台怀抱。觉昌安父子领着兵马,星夜直奔古埒城而去。    
    阿太章京所驻守的古埒城,乃弹丸之地,城里兵少将寡,且都是老弱残兵。他父亲王杲活着时,本有几千人马,后来他一死,那些人见主人没了便如鸟兽散。    
    阿太章京虽然年轻,但他从未带过兵,打过仗,一听说李成梁与王台的军队要来攻城,他便吓得坐在板凳上站不起来了。情急之下,他便派人到建州卫请救兵。    
    不一会儿,只听城外炮响震天,还有喊杀声,军马嘶鸣声,混在一起,惊天动地。    
    阿太章京急忙跳起来,向城门楼跑去。    
    站在城头,果见在建州卫的大道上,尘土飞扬,炮声阵阵,那建州的兵马如潮水一样,往城下冲来。    
    那老都督觉昌安,由于胸口闷着一股愤恨之气,又救人心切,一见王台、尼堪外兰的军队,便手挥大刀,见人就杀。    
    那王台老谋深算,尼堪外兰狡诈阴险,他们早有准备,先将老弱残兵布署外面,精锐之师置于二线。    
    建州卫的兵马一路上人不停步,马不下鞍,早已是人困马乏,开始冲锋来势迅猛,但不久之后便锐气大减,士气低落了。    
    王台与尼堪外兰一见对方攻势减弱,立即拉出二线的精兵强将,对建州兵马反冲过去。建州的军队再也无力抵挡,一下子垮下来了,如洪水决堤,一泄千里。    
    在一阵乱杀当中,塔克世若不是马好,跑得快些,便难保活命了。    
    后来,觉昌安让塔克世清点兵马,这一仗已损失了一半以上。    
    白天打完仗收兵后,李成梁、王台及尼堪外兰一起计议,让尼堪外兰向觉昌安父子来假道歉,假献计,引诱他们上钩,将其一网打尽。    
    觉昌安父子听信了尼堪外兰的谎言,对此也毫无防备。晚间,李成梁等人带兵杀入城人,杀了觉昌安、塔克世等众多人马。    
    于是,古埒城中所有金银财物,被掳掠干净。那些年轻的姑娘,也被集中起来,准备带回图伦城去。    
    对建州卫被俘获的兵士、器械、马匹全部清点后,充实在自己的军队中,都换上“尼堪外兰”的旗帜,全归自己统领。    
    正当尼堪外兰高唱着凯歌,得胜回城之时,忽然探马前来报告说:“建州卫老都督觉昌安的孙子、新都督塔克世的大儿子——努尔哈赤带领兵马,沿途高喊要报父祖之仇,他已攻破了图伦城,军队正往这里杀来!”    
    尼堪外兰一听,顿时想起来了——    
    对这个努尔哈赤的情况,自己早有耳闻。    
    他曾经到九鼎山找七星老人学艺三年,武艺超群,有万夫不当之勇。后来在铁刹山亲手摔死猛虎,两膀有千钧之力。传说他脚心长有七颗红痦子,这是大富大贵的福相!    
    想到这里,尼堪外兰感到脑后凉风嗖嗖,脊背上冷汗直流,不由得自言自语地说道:“今天,我遇到这个野猪皮(在满语里“努尔哈赤”就是“野猪皮”的意思),恐怕小命难保了。与其死在他手里,不如……”    
    狡猾阴险的尼堪外兰立刻调转马头,丢下军队,单枪匹马,落荒而逃!


第一部分第5节 走出了家门

    春意盎然的洞房夜,他心如鹿撞……    
    努尔哈赤本是建州卫老都督觉昌安的孙子、新都督塔克世的儿子。    
    塔克世共生子五人,长子努尔哈赤,次子穆尔哈齐,三子雅尔哈齐。这三个儿子是塔克世的大福晋额穆齐生的。第四子是巴雅齐,他是二福晋纳喇氏生的。第五子名叫舒尔哈齐,由宠妾所生。    
    比较起来,塔克世的二福晋长得标致一些,因此深得塔克世的宠爱。    
    大福晋额穆齐,原是山里砍柴的樵女。王杲游巡山中,见其相貌异人,遂收为义女,抚养她成人。这额穆齐虽没有天姿国色,却有副令人骇然的贵相,在她的双眉之间,长有一颗鲜红色的圆痣,大如鸽卵。相学上,这叫“眉担日月”,生子贵不可言。因此,当额穆齐成人后,身为都指挥使的王杲,曾为她大摆擂台,比武择婿。在众多跃跃欲试的女真豪杰中,塔克世终以骑术、箭术、刀术精湛而连连夺冠。    
    额穆齐性情温和,是一位贤妻良母。她在王杲家读过汉文,能背诵不少古典诗词,对努尔哈赤的汉语能力影响甚大。平日,额穆齐勤俭持家,劳碌不辍,和气待人,疼爱儿女。    
    本来体弱多病的额穆齐,生下三个孩子之后,便一病不起。    
    在额穆齐被病魔缠得奄奄一息时,曾泪水涟涟地拉着塔克世的手说道:“要善待努尔哈赤,让他有出息,我当在九泉下感激你。”    
    在额穆齐嫁给塔克世之后,一天夜里,她梦见天眼大开,突然从五色祥云上面,飘飘荡荡走下一个人来,只见他身上披着野猪皮,发着灼眼的光,然后告诉她说:“北斗思凡,降临人间,望你好自珍重!”    
    说罢,只见一团白光扑入腹中。    
    醒来以后,觉得腹内有物体在微微蠕动,不久遂怀有身孕。    
    于是努尔哈赤便有了天上率斗星下凡投胎的“身世”。塔克世知道妻子的这段梦中奇遇,便对额穆齐说道:“你在梦中见到的那个天神,既然他是披着野猪皮的,那就让这孩子的名字也叫野猪皮——努尔哈赤吧!”    
    以后又见努尔哈赤的右脚心上长了七个红痦子,更给努尔哈赤的身世增加了更为神奇的色彩,塔克世也欣喜万分,渐渐觉得这个儿子将来必有出息。    
    说来也有些非同寻常,努尔哈赤小时跟同龄孩子相比的确是与众不同。他凤眼大耳,面如冠玉,身体高耸,骨骼雄伟,言语明爽,声音响亮,一听不忘,一见即识,龙行虎步,举止威严。    
    其实,他的名字努尔哈赤,即“野猪皮”,不过说明他同所有的女真人小孩子一样,是个穿着兽皮长大的普普通通的人。    
    因为生长在都督世家,整日在耍刀弄枪的人中间厮混,努尔哈赤老早就接触了轻功武打,刀枪棒戟,都能练上两手,拳脚功夫也非一般孩子所能赶上。七岁时,塔克世让他在家塾里读书,加上母亲对他的影响,在不长的上学时间里,努尔哈赤认识了不少汉字,对蒙古文、朝鲜文也略微认识一些。    
    在十岁时候,他的母亲额穆齐因病魔缠身,突然去世了,而由此带来的不幸,都远远胜过丧母的悲哀。    
    开始是继母纳喇氏的白眼,继之而来的,是父亲的辱骂。    
    从此,努尔哈赤不再拥有家庭的温暖。    
    也许是出于偏狭自私,或是由于女人的妒忌,继母把他们兄弟三人视如眼中钉、肉中刺。纳喇氏公开地嫌弃他们,鄙视他们,甚至无缘无故,无中生有地指责他们。惑于妇言、耳根软弱的塔克世也不明视听,反而把母子之间的不睦统统归咎于无辜的努尔哈赤兄弟。    
    努尔哈赤生来不苟言笑。如今,父母的冷面孔,生活的尖酸刻薄,使沉默寡言的他变得更加淡然与冷漠。    
    他默默地忍受着,没有辩白,没有抱怨,更没有反抗。    
    努尔哈赤小小的年纪,却干着跟大人一样的劳动,纳喇氏仍不满意,还经常在塔克世面前说他的坏话。    
    努尔哈赤心中想道:“家中既然没有温暖,就到外面寻点乐趣吧。”    
    那天,他背弓箭走进了山林,准备打点猎物,也顺便散散心。    
    刚进了林子,见在一棵大树下围着许多人,努尔哈赤也走了过去。    
    一打听,才知道董鄂部的一个神箭手在表演射箭本领。    
    努尔哈赤早就听说过:“董鄂部里的一个善射者,能百发百中,被人们誉为神箭手。”    
    于是,他走近那神箭手,请他献技,并表示自己也想试试,愿与他切磋箭技。那人面对一棵百步远的柳树,连发五箭,结果中的三箭,上下相错。之后,努尔哈赤也连发五箭,不仅箭箭中的,而且五矢环聚,远者不过五寸。    
    围观的人一片喝采,都说:“这才是神箭手呢!”    
    努尔哈赤急忙说道:“这是偶然得很,我的箭技还差着呢!”    
    他说完,又走到那神箭手面前,与他攀谈起来,询问一些武艺方面的问题。    
    那人见努尔哈赤箭技高超,态度又很谦虚,便向他问道:“小兄弟,你有这么好的射箭本领,准备将来去干什么?”    
    努尔哈赤听了,笑了笑,抬头瞅了瞅辽阔的天空,又看看脚下的大地道:“我要改天换地!”    
    那人又说道:“想干大事,单凭射箭还不行!”    
    努尔哈赤告诉他道:“我浑身有的是力气,还能使枪弄刀,打拳踢脚,武打轻功都知道一些。”    
    那人听了不以为然,又说:“你这些本事不足称道,充其量当一名阵前的将军,干不了大事!”    
    努尔哈赤听后,立即走上前去,拉着那人的双手,诚恳地请教说:“请求大哥指教,小弟当洗耳恭听。”    
    那人见他真心询问,遂说道:“自古以来,一身武艺的人,只能带兵,不过当一名大将足矣。关键是学习兵法、韬略,那就能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努尔哈赤接着追问道:“向谁学习兵法、韬略呢?请大哥指路。”    
    “要真想学本事,你就去九鼎山八宝洞,找七星老人学吧!”    
    “大哥,那九鼎山在哪儿?”    
    “九鼎俗名南华山,离此地有一千余里,从这里往正南方向走,能看到大海,就到了。”    
    听了那人的指点,努尔哈赤连声道谢,然后转身往回走,不想去打野味了。一边急急走着,一边心里说:“我要早日去九鼎山学艺。”    
    不知不觉,已来到门口,一眼望见纳喇氏寒着脸儿,急忙又向屋里一看,心里不由得格登一下,遂停在了门口。    
    原来努尔哈赤见到二弟穆尔哈齐、三弟雅尔哈齐都跪在屋子里,父亲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嘴里直喘粗气。    
    见努尔哈赤进屋,塔克世一拍桌子,喊道:“去哪儿了?天黑了才回来!”    
    纳喇氏跟着挖苦道:“两个弟弟在家偷着吃东西,哥哥心又野,是嫌我们这池子水浅,养不下他这条大鱼了,他是想凫上水喽!”    
    塔克世铁青着脸,大声地对兄弟三人道:“你们统统给我滚,永远不要回来,我不想再见到你们!”    
    听到丈夫赶他们走,纳氏急忙对努尔哈赤说道:“你父亲已经说了,还不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努尔哈赤听父亲与继母如此说,遂走到两个弟弟面前,伸出手去拉他们起来,三人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听说塔克世把努尔哈赤兄弟三人赶出家门,觉昌安心里觉得很不是味,他知道这是纳喇氏从中作梗,也不好出来拦阻。后来转念一想:“说不定三个孩子出去了长了志气,会大有出息的。”    
    觉昌安暗中给了一些银两,嘱咐兄弟三人出门要遇事冷静,处处小心为上。    
    不一会儿,努尔哈赤领着两个弟弟,背着简单的行李,走出了家门。


第一部分第6节 感谢老人家救我一命

    此时,天已黑了,三个孩子往哪去呢?    
    兄弟三人走了一日,前面已是三岔路口,三人坐下,努尔哈赤从怀里掏出祖父给的银两平均分了。三兄弟相互看了看,不禁抱在一起大哭一场,之后,三人站起身来,各奔前程。    
    此时,努尔哈赤十五岁,穆尔哈齐十三岁,雅尔哈齐最小,才十一岁。    
    努尔哈赤与二弟穆尔哈齐、三弟雅尔哈齐分手之后,沿着山林小路,向着正南方向,大踏步走去。    
    这时正是暮春三月,因为关外的春天来得较迟,气温仍然很低。不一会儿工夫,努尔哈赤走得浑身冒汗,一边脱着外衣,一边心里合计着:“我这就去九鼎山,找七星老人学艺去!”    
    一个十五岁的孩子,长途奔波,有时走在深山老林,荒无人烟的地方,其艰险困苦,自不待言。    
    一天晚上,努尔哈赤来到路边的一家小店住下来。    
    店里夫妇二人,年纪约四十多岁,男人脸上全是疤痕,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女人模样儿倒还周正,热情地过来问道:“客官,你要吃点什么?”    
    努尔哈赤对她说:“我走的累了,想随意吃点就休息,明早我还要赶路呢!”    
    那妇人指着墙边一个菜橱说:“这里有现成的东北大饼,锅里有滚热的小米稀饭,你要喝酒的话,我替你炒几个下酒的菜。”    
    因为饥饿难耐,遂大嚼大咽,一会儿时间他把大饼、稀饭全吃了。    
    里面屋子有一张床铺,努尔哈赤把自己的行李往床上一放,倒头便睡。正睡得香甜,迷迷糊糊当中忽听外间屋子有说话声音,似乎是在争执什么事情。他不由得欠起半个身子,仔细一听。    
    那男人气呼呼地说道:“我看他的行李沉甸甸地,里面准有银子,这是送上门的财神,不杀了他我们哪有银子?”    
    妇人骂道:“你就别干丧天害理的事了!人家年纪轻轻的,你就不怕报应?”    
    “报应个屁!我才不信呢。”    
    努尔哈赤已经听出了头绪,知道这两口子在为着什么争执的。他想道:“我不如趁早离开这黑店。”    
    遂举目一看,借着外屋的亮光,见屋子后墙有一窗户朝外开着。他走到窗下向外看去,发现窗下是菜地,再后面就是山坡了。努尔哈赤不再犹疑,把行李捆在身上,双手按着窗台,用力一纵,跳了出去。    
    这时,北斗星高高挂在天际,他辨认了一下方向,一头钻进了林子,往山上急走。天快亮了,这一吓一惊,又是刚刚睡醒,迎着山风一吹,身上冷得打颤。为了摆脱麻烦,急着赶路,努尔哈赤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向山上飞奔。正走着,天又黑下来了,加上树大林密,已不好分清方向、路径。    
    他已爬到山顶,往山下一看,黑乎乎的,既像林子,又似草塘。    
    “管它去,先下山再说。”    
    想到这里,便抬腿过去,谁知脚下便是一个山崖的边沿,这一脚踏空了,身子随即坠了下去……    
    也是努尔哈赤命大,他从崖上坠下来时,落在一棵大树的枝上,再从枝上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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