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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太平广记 500卷-第177章

小说: 太平广记 500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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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法寺
长安安邑坊玄法寺者,本里人张频宅也。频尝供养一僧,念法华经为业,积十余年。张门人谮僧通其婢,因以他事杀之。僧死后,合宅常闻经声不绝。张寻知其冤,惭悔不及,因舍宅为寺。(出《酉阳杂俎》)
【译文】
长安安邑坊有个玄法寺,本是此地人张频的住宅。张频曾经供养一个和尚,他把念法华经做为职业,累积十多年。张家的人诬陷这个和尚和张的婢女通奸,张因此借其它的罪名杀了和尚。和尚死后,整个住宅常听到念经的声音不断。张不久知道和尚是冤枉的,惭愧悔恨已来不及,因此把住宅施舍出去做了寺院。


商居士
有商居士者,三河县人。年七岁,能通佛氏书,里人异之。后庐于三河县西田中,有佛书数百编,手卷目阅,未尝废一日。从而师者百辈,往往独游城邑,偕其行者。闻居士每运支体,垅然若戛玉之音,听者奇之。或曰:“居士之骨。真锁骨也,夫锁骨连络如蔓。故动摇之体,则有清越之声,固其然矣。昔闻佛氏书言,佛身有舍利骨,菩萨之身有锁骨,今商居士者,岂非菩萨乎!然荤俗之人,固不可辨也。”居士后年九十余,一日,汤沐具冠带,悉召门弟子会食,因告之曰:“吾年九十矣,今旦暮且死,汝当以火烬吾尸,慎无逆吾旨。”门弟子泣曰:“谨听命。”是夕坐而卒。后三日,门弟子焚居士于野,及视其骨,果锁骨也,支体连贯,若纫缀之状,风一拂则纤韵徐引。于是里人竞施金钱,建一塔,以居士锁骨瘗于塔中。(出《宣室志》)
【译文】
有个商居士(在家修行的人),是三河县人。七岁就能通晓佛经,城里人认为他不一般。后来住在三河县西田中,有佛经数百部,整天手不离卷地看,不曾荒废一天。拜他为师的有百余人。他常常独自在城里游逛。有时同他一起走的人,听到居士每运动肢体时,象敲打玉器的声音,听到的人认为奇怪。有人说居士的骨头真是锁链合一起的,那锁骨连结着好象藤蔓,所以动摇身体时,就有清脆的声音传出,就是这个缘故。从前听佛经上说:“佛身有舍利骨,菩萨之身有锁骨。”今商居士难道不是菩萨吗?然而一般的世俗之人,确实不能辨别啊。居士以后活了九十多岁。一天,居士用热水洗澡、穿好了衣服戴好了帽子,把门下弟子全召来集会吃饭,于是告诉他们说:“我九十多岁了,早晚将死,你们应当把我的尸体火化,千万不要违背我的意思。”门下弟子哭着说:“一定照办。”这天晚上居士坐着死了。三天后,门下弟子在荒野烧了居士的尸体,等看那骨头,果然是锁骨。肢体连贯,象用针缝纫连结的形状。风一吹拂就慢慢发出细小而和谐的声音。于是城里人都争着拿钱,建筑了一个塔,把居士的锁骨埋葬在塔里。


黄山瑞像
鲁郡任城野黄山瑞像,盖生于石,状如胚混焉。昔有采梠者,山中见像,因往祈祷,如愿必得,由是远近观者数千人。知盗官恐有奸起,因命石工破山石,辇瑞像,致之邑中大寺门楼下。于是邑人于寺建大斋,凡会数千人。斋毕众散,日方午,忽然大风,黑云覆寺,云中火起,电击门楼,飞雨河注。邑人惊曰:“门楼灾矣。”先是僧造门楼,高百余尺,未施丹雘,而楼势东倾,以大木撑之,及雨止,楼已正矣。盖鬼神以像故,而共扶持焉。(出《纪闻》)
【译文】
鲁郡任城野外的黄山瑞像,是在山石上自然形成的,形状象胚胎模糊不清。从前有个伐木人在山上看见了瑞像,于是上前祈祷,结果心愿都达到了。因此远近观看瑞像的有数千人。地方上管理捕捉盗贼的官恐怕有坏人乘机活动,因此命令石工砸碎山石把瑞像载运到城中大寺门楼下,城里人在寺门下举行了大斋典礼,到会的有好几千人。大斋完毕,人们离去,天正中午,忽然刮起大风。黑云覆盖寺院上空,云中带着闪电,电冲击门楼,飞雨倾注到河里,城里人害怕说:“门楼遭灾了。”先前和尚造门楼,高百余尺,还未等刷上红漆,门楼已经向东倾斜,只好用大木头支撑着。等雨停止,楼已正了。大盖鬼神是因瑞像的原因,而来扶持它吧。


马子云
泾县尉马子云,为人数奇,以孝廉三任为泾县尉,皆数月丁忧而去。在官日,充本郡租纲赴京。途由淮水,遇风船溺,凡沉官米万斛,由是大被拘系。子云在系,乃专心念佛,凡经五年。后遇赦得出,因逃于南陵山寺中,常一食斋。天宝十年,卒于泾县。先谓人曰:“吾为人坎坷,遂精持内教。今西方业成,当往生安乐世界尔。”明日沐浴,衣新衣,端坐合掌。俄而异香满户,子云喜曰:“化佛来矣,且迎吾行。”言讫而殁。(出《纪闻》)
【译文】
泾县尉马子云,一生的遭遇十分奇特,他以孝廉的资格三次出任泾县尉,头两次,都是在任才几个月就因为父母丧事而告假回家。第三次在任又被派押送租米去京城。途经淮水遇大风船沉了,损失了官米上万斛,因为这个判罪入狱。子云在狱中,专心念佛,总共被押了五年。后来遇赦出来。于是躲到南陵山的庙里,吃斋修行。天宝十年时,死在泾县。先前对人说:“一生非常坎坷。就用功钻研佛教,现在佛教修业已经完成,应当去安乐世界了。”第二天洗了澡,穿上新衣服,端坐着两手相合,不一会屋里充满了奇异的香味。子云高兴地说:“化佛来了,要接我去了。”说完就死了。


云花寺观音
长安云花寺有观音堂,在寺西北隅。大中末,百姓屈岩患疮且死,梦一菩萨摩其疮曰:“我在云花寺。”岩惊觉汗流,数日而愈。因诣寺寻检,至圣画堂,见菩萨,一如其睹。倾城百姓瞻礼。岩遂立社,建堂移之。(出《酉阳杂俎》)
【译文】
长安云花寺有个观音堂。在寺的西北角。唐宣宗大中末年,百姓屈岩得了疮快要死了,梦见一个菩萨抚摸他的疮说:“我在云花寺。”屈岩惊醒,出了一身汗,不几天疮就全好了。于是他到了云花寺寻找查看。到了圣画堂,看见了一个菩萨,象梦中见到的一样。全城的百姓都来拜这菩萨。屈岩于是选了祭祀的地方,建筑了祠堂把菩萨搬了过来。


李舟
唐虔州刺史李舟与妹书曰:“释迦生中国,设教如周孔;周孔生西方,设教如释迦。天堂无则已,有则君子登;地狱无则已;有则小人入。”识者以为知言。(出《国史补》)
【译文】
唐虔州刺史李舟在给妹妹的信中说:“如果释迦牟尼生于中国,设教就会象春秋战国时的孔子;如果春秋战国时的孔子生在西方,也会设教象释迦牟尼。天堂没有就罢了,有就有君子去登;地狱没有就罢了,有就有小人去下。”有见识的人认为这话是有道理的。


惠原
沙门惠原,本姓春氏,义阳人也,少以弓弩为业。至武陵山,射一孕鹿。将死能言曰:“吾先身只杀汝,汝今遂并杀害我母子,既是缘对,应为汝死。”复向言曰:“吾寻当成佛也。汝可行善,生生代代,勿复结冤。”惠原即悟前缘,遂落发于鹿死之处,而置迦蓝,名耆阇窟山寺。王融别传,言惠死后十年,有人于武当山下见之。(出《朗州图经》)
【译文】
出家人惠原,俗家姓春,是义阳人。年少以用弓箭狩猎为职业。一次到武陵山,射中了一只孕鹿。鹿快要死了,开口讲了话:“我前生只杀了你一个。你今世一下子杀害了我母子,既然是前生的冤孽,应当死在你的手里”。又向他说:“我很快就要成佛了,你也应该多做好事,咱们世世代代,不要再结冤仇。”惠原就明白了前缘。于是就在鹿死的地方削发为僧,并且在那里修了庙,取名耆阇窟山寺。王融的别传中,记载惠原死后十年,有人在武当山下看见他。



延州妇人
昔延州有妇女,白皙颇有姿貌,年可二十四五。孤行城市,年少之子,悉与之游,狎昵荐枕,一无所却。数年而殁,州人莫不悲惜,共醵丧具为之葬焉,以其无家,瘗于道左。大历中,忽有胡僧自西域来,见墓,遂趺(明抄本“趺”作“敷”。)坐具,敬礼焚香,围绕赞叹。数日,人见谓曰:“此一淫纵女子,人尽夫也,以其无属,故瘗于此,和尚何敬耶?”僧曰:“非檀越所知,斯乃大圣,慈悲喜舍,世俗之欲,无不徇焉。此即锁骨菩萨,顺缘已尽,圣者云耳。不信即启以验之。”众人即开墓,视遍身之骨,钩结皆如锁状,果如僧言。州人异之,为设大斋,起塔焉。(出《续玄怪录》)
【译文】
以前延州有一个妇女,长得白静而又有几分美貌,年龄在二十四五岁左右,独自往来于城中。年轻的男子,都争着与她交游,跟她亲热,甚至要她陪着睡觉也不拒绝。几年后死了。跟她亲近过的人没有不悲痛惋惜的,共同凑钱办丧埋葬她。因为她没有家。就埋在道边。大历年中,忽然有个胡僧从西域来,看见坟墓,于是就跪下,摆设香案,焚香敬拜,围绕着赞叹。几日后,看见的人对他说:“这是一淫荡女子,所有的男人都是她的丈夫。因她没有家,所以埋在这里,和尚为什么要敬重她呢?”和尚说:“并不是施主所能知道的,这是一个大圣。慈悲施舍,世俗的愿望,她没有不曲意顺从的。这就是锁骨菩萨,在尘世间的事情已经做完了,所以她是圣者。不信就打开棺材看一看。”众人于是就掘墓开棺,看她全身的骨头,钩结的都象锁状,果真象和尚说的那样。州人感到奇异,为她设大斋,修了塔。


镇州铁塔
唐天祐中,太原僧惠照因梦镇州南三十里废相国寺中埋铁塔,特往访之。至界上,为元戎王中令镕所知,延在衙署供养。衙将任友义虑是邻道谍人,或致不测,恳要诘而逐之。元戎始疑,惠具以寻塔为对。遽差于府南三十里访之,果得相国寺古墓,掘其殿砌之前,得铁塔,上刻三千人姓名,悉是见在常山将校亲军,唯任友义一人无名,乃知冥数前定。刻斯塔者,何神异哉。(出《北梦琐言》)
【译文】
唐昭宗天祐年间,太原和尚惠照因为梦见镇州南三十里废相国寺中埋一铁塔,特意前去探访。到了州界上,被元戎王中令镕知道了,请在署衙里供养。衙内的将领任友义想到这也许是邻州派来的探子,或者会有什么不测的事情发生,恳切要求审问并驱逐他。元戎也有点犯疑,惠照具实说了寻找塔的事。元戎就立刻派人到府南三十里去访查,果然找到了相国寺的古墓。在墓殿台阶前面挖掘,找到了铁塔。上面刻了三千人的姓名,都是在常山将校亲军中的人,唯独没有任友义的名字。才知道是前世所定。刻这个塔的人,是何等神异啊!


渭滨钓者
清渭之滨,民家之子,有好垂钓者。不农不商,以香饵为业,自壮及中年,所取不知其纪极。仍得任公子之术,多以油煎燕肉置于纤钩,其取鲜鳞如寄之于潭濑,其家数口衣食,纶竿是赖。忽一日,垂钓于大涯硖,竟日无所得。将及日晏,忽引其独茧,颇讶沉重。迤逦挽之,获一铜佛像。既闷甚,掷之于潭心,遂移钓于别浦,亦无所得。移时,又牵出一铜佛。于是折其竿,断其纶,终身不复其业。(出《玉堂闲话》)
【译文】
清澈渭水的边上,有一个平常百姓家的儿子,喜欢钓鱼。不事农不从商,以用香饵垂钓为职业,从壮年到中年,钓到的鱼不知有多少了。他掌握了任公子配制鱼饵的方法,用油把燕子肉煎了挂在钓钩上来钓鱼。这种钓法就像把鱼保存在自家的池塘随用随取一样容易,他家几口人的生活,全依赖于这个钓鱼竿了。有一天,他在大涯硖钓鱼,整日无所收获,天色将晚。拉起鱼竿只感到拉不动,他很惊讶,慢慢地拉起,钓起一个铜佛像,感到纳闷。又把它扔回水潭。于是又到别的河里去钓鱼,也没有收获。又钓出一个铜佛像。在这时他折断了他的鱼竿扯断了鱼弦终身不再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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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广记之报应征应卷(第102…145卷)
李昉 等编著


报应征应卷目录
卷第一百二 报应一(金刚经)  卢景裕 赵文若 赵文昌 新繁县书生 蒯武安
 睦彦通 杜之亮 慕容文策  柳俭 萧瑀 赵文信 刘弼
 袁志通 韦克勤 沈嘉会 陆怀素
卷第一百三 报应二(金刚经)  司马乔卿 孙寿 李观 豆卢夫人 尼修行 
陈文达 高纸 白仁皙 窦德玄  宋义伦 李冈 王陁
王令望 陈惠妻 何澋 张玄素 李丘一
卷第一百四 报应三(金刚经)  于昶 裴宣礼 吴思玄 银山老人  崔文简 姚待
 吕文展 长安县系囚 李虚 卢氏 陈利宾 王宏  田氏
卷第一百五 报应四(金刚经)  李惟燕 孙明 三刀师 宋参军  刘鸿渐 张嘉猷
 魏恂 杜思讷 龙兴寺主 陈哲 丰州烽子 张镒  崔宁
卷第一百六 报应五(金刚经)  太原孝廉 李廷光 陆康成 薛严  任自信
 段文昌 刘逸淮 孙咸  僧智灯 王氏 左营伍伯 宋衎
  陈昭
卷第一百七 报应六(金刚经)  王忠干 王偁 李元一 鱼万盈  于李回 强伯达
 僧惟恭 王淝  董进朝 康仲戚 吴可久 开行立
  僧法正 沙弥道荫 何老 勾龙义  赵安
卷第一百八 报应七(金刚经)  何轸 王殷 王翰 宁勉 倪勤 高涉 张政
 李琚 巴南宰 元初 兖州军将  杨复恭弟 蔡州行者
 贩海客
卷第一百九 报应八(法华经)  沙门静生 释昙邃 释慧庆 费氏  赵泰 释慧进
 沙门法尚 释弘明  释志湛 五侯寺僧 释智聪
 昙韵禅师  李山龙 苏长 尼法信 李氏  彻师
 悟真寺僧 释道俗 史阿誓  石壁寺僧
卷第一百一十 报应九(观音经)  窦傅 周珰 竺法义 王珉妻  竺长舒 潘道秀
 栾荀 张崇  释开达 竺法纯 释道泰 郭宣  吕竦
 徐荣 刘度 南宫子敖  徐义 毕览 释法智 孙道德
  张兴 昙无竭 车母 释昙颖  邢怀明 王球
卷第一百一十一 报应十(观音经) 竺惠庆 卞悦之 张畅 王玄谟  释道冏 
伏万寿 彭子乔 释慧和  齐建安王 毛德祖 李儒俊
沈甲  张达 孙敬德 高荀 史隽 东山沙弥 徐善才
杜智楷 张氏  许俨 僧道宪 成珪 王琦
卷第一百一十二 报应十一(崇经像)史世光 董吉 宋吏国 张元  释智兴 董雄
 孟知俭 崔善冲  唐晏 张御史 李昕 牛腾  李元平
 长沙人 乾符僧
卷第一百一十三 报应十二(崇经像)张应 释道安 周闵 王懿  谢敷 僧法洪
 刘式之 刘龄  陈安居 马处伯
卷第一百一十四 报应十三(崇经像)费崇先 魏世子 何昙远 陈秀远  葛济之
 董青建 齐竟陵王 张逸  释僧护 僧澄空 释慧侃
 释道积  释法诚
卷第一百一十五 报应十四(崇经像)张法义 王弘之 崔义起妻 襄阳老姥  普贤社
 李治 王乙 钳耳含光  席豫 裴休 牙将子
卷第一百一十六 报应十五(崇经像)谢晦 尼智通 王袭之 周宗  沈僧复 僧道志
 唐文伯 崔平业  王镇恶 郭祖深 卫元宗 姜胜生
  傅奕 并州人 薛孤训 帯菹亓睢 《×恪√莆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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