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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好久不见+番外(网络版) 作者:桑玠(晋江2013.8.2完结)-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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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两秒,忽然抬起身,用力抱住他。

他猝不及防,她柔软的嘴唇竟也贴了上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勇气,她都忍了那么多年,却在这个时候彻底打破了她给自己设定好的范围。
可能她这一个举动之后,他们以后就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她原本只是凭着冲动咬住他的嘴唇,却在不知不觉中,感觉到他也回吻住了她。

她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就像是溺水的时候,抱着唯一的救命稻草,只能更重地亲吻他。

很多年前熟悉的感觉,重新席卷而来。
她身体是烫的,却觉得他放在她腰处的手心也是滚烫的。
她很想哭。

“笨蛋。”良久,他终于放开她,嗓音微哑。

他让她重新躺回被子里,帮她盖好被子,什么都没有再说,却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

她从来没有一次那么庆幸自己的冲动。

回到S市之后,只要工作空闲,他便会到她的公寓来,有时候来做饭、有时候只是来和她闲扯,虽然没有亲密的话语或者动作,可她已经很知足。

宣传唱片的工作告一段落,她窝在家里的时间增多了些,便去买了个烤箱,在家自己学着做蛋糕。

“好香!”在客厅里打游戏的他仰着脖子大呼小叫。

“等一下。”她抿嘴一笑,能猜到他肯定像只猴子一样在沙发上蹦跶,“马上就好了。”

“薇薇,我饿了……”谁知他竟然暂停了游戏,这时走进了厨房,“今天是什么口味?巧克力吗?”

这个急性子。
她摇了摇头,这时将蛋糕从烤箱里拿出来,用勺子挖了一小口,转过身。

他就在她身后等着呢,无比娴熟地一口就咬住了勺子,感慨地眯着眼,“嗯……好吃。”

她看着他大男人的脸颊上还是露出这种小孩子一样的表情,禁不住笑出了声。

“等下。”她刚想转身把蛋糕端到客厅,却被他扣住了手臂。

“嗯?”她茫然地看着他,“怎么了?”

只见他神情严肃地凑近她的脸颊,用手指将她嘴角边的一坨奶油轻轻刮去,然后非常自然地放进自己嘴里,享受地点点头。

她反应过来,恼羞成怒立刻就要去掐他。

他哪里能让她得逞,往旁边一躲,她一头撞到他最近练了肌肉的胸膛,疼得眼冒金星,战斗力顿减。
他看着她仰头大笑,伸手捧着她气呼呼的脸颊笑道,“怎么那么笨……”

这一次她听出来了,完全是宠溺的语气。

这是她梦里想象了很久的场景,就像很早以前,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那样最平常的琐碎生活的点点滴滴。
那时候她就知道,她有多想跟这个人在一起一辈子。

半响,她脸一偏,眼泪“啪踏”掉了下来。

他看着她这样,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地胡言乱语,“不会吧?真的撞得那么疼?让我看看,不是起包了吧?我这还没练成铁石呢……”

她被他这通话扰得又忍不住笑了,一时又哭又笑,连她自己都觉得很丢脸。

“好了,小哭鼻子,吃蛋糕了啊。”他一手拿起碟子,一手牵着她的手,边哄她边走出厨房。

两人走到客厅,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帮我接一下。”他咬着蛋糕要打游戏,便让她帮忙。

她走过去,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浑身轻轻一震。

他正吃得开心,便见她没什么表情地将手机递在他面前。

“谁啊?”他有些疑惑她为什么不接。

她没有看他,将手机给他之后就转身回了厨房。

外面的动静不是听得很清楚,她收拾着厨房,心里有些七上八下地乱,还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碗。

“呯”地一声,碗摔在地上,她心中一跳,忙蹲下身将碎片一片片捡起来。

正巧这时厨房门被打开,他见状,走过来蹙着眉道,“怎么那么不小心?你到旁边去,我来捡。”

她将手里的碎片丢在垃圾桶里,看着他蹲在地上的身影,低声问,“夏夏……说什么?”

“她说她工作的事情彻底交接完了、现在进入休假状态,估计司空景还没跟她说要带她去毛里求斯的事情。”他起身将剩余的碎片扔进垃圾桶,语气轻松,“我们也差不多后天就要出发了,反正司空景说他做东,我们就早些过去玩。”

“你想去吗?”她平平静静地,问。

“机票都定好了,怎么不去?”他挑了挑眉。

“如果你不想去,那我们就不去。”她慢慢说,“等他们回来我去给夏夏赔个不是。”

等了很久,还是没有等到他回答,却忽然感觉到他已经走到自己身前垂下头、用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头。

“你问我是不是能够放过自己了。”他轻声笑了笑,“我觉得我已经在努力地做这件事情,所以你在我身边,看着我,监督我,好不好?”




  



 第64章 番外之我好想你(下)
番外之我好想你(下)

**

毛里求斯的婚礼空前盛大,司空景精心策划多月终于抱得美人归,海天一线、完美无缺。

婚礼结束之后,天色也已经暗了,在海边吃完晚餐,随着新婚小两口退场,其他人也就四散开来休息或者散步。

陈薇薇刚刚晚餐的时候喝酒喝得有些多,这个时候走路的步子都有点微晃,楼弈以一定距离跟在她身后,一直在后面叫她走得慢一点。

“你说……”她走了一会,忽然转过身,“如果你是夏夏,你看到这场婚礼的时候会不会也这么感动?”

他被她吓了一跳,蹙了蹙眉,上前几步先扶住她的手臂。

“反正如果我是她,我肯定也哭得不行。”她看着他的眼睛,“得司空景,对她而言此生足矣。”

“你……当然不行。”她伸出食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她看见过他了,就再也看不到任何人了。”

他不知道她是醉了,还是没醉,夜空下她的眼睛很亮,不像平时那般淡薄沉静,却看上去如一个迷彩的漩涡。

不远处的露天酒吧这时有乐队奏起了音乐,有五彩的灯光朝沙滩这里打过来,她说着说着,还调皮地抬手遮自己的眼睛,“就像我一样,看不到任何人了啊。”

楼弈看着她,看着温和的灯光覆盖在她的手臂上,心里在那一瞬间,不由自主地一动。

就像被人轻轻一击,却留下了难以名状的痕迹。

那种感觉,他从未有过,不是心疼、不是难过、不是遗憾、也不是心动。

她自己像是在说醉话似的,遮着眼睛嘟嘟囔囔,他忽然向前几步,收起了平时一向玩笑嬉闹的表情。

“等一会。”他突然抬手、覆住了她的手掌。

两只手的厚度,她眼前便完全一点光亮也没有,微醺的酒意里,却忽然感觉到他竟低头吻住了自己。

乐队演奏的声音,各种语言交杂的欢呼声音,海浪轻轻拍上岸的声音里……她的耳边却是安静的。

安静的、认真的吻,有些急切、却也有些隐忍。

你看。
这是她闭着眼睛,也能看到的人。



沙滩边的海滩别墅里,没有灯光。

她将头埋在枕里,头发已经汗湿,随着身后他的动作,撑着自己不往前撞,也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身体里是他的进占,最私密的地方像硬生生地被凿开变成两半一样。
这是太久太久没有过的,她的独家记忆。

可有多疼,她就有多不想让他离开。

他从后将她送到一个点后,又将她翻转过身来,抬手让她抱住他的脖颈。

“薇薇,疼不疼?”他在她耳边,微喘着小声问。

她摇摇头,靠在他汗湿的肩头,双腿盘住他的腰身。

无论这场欢爱,是她酒意过人而诱惑他,亦或者他一时真的被她诱惑到,她都不想那么快就结束。

她的紧致包裹让他疯狂,他捧住她的臀,用力冲撞起来,像是要将她融入身体。

“楼弈。”交融十分,她忽然出声叫他,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

他听罢,立刻停止动作。
安静的环境里,他能感觉到有水珠滴到他的肩膀上,顺着他的背脊往下流淌。
并不是汗水。

他有些怕自己是真的弄疼她了,连忙想要退出来,却感觉到她将他抱得更紧了。

“我好想你。”她小声说。

生命流去,我眼睛里从头至尾看到的却只有你。

这么多年了,每一天,我都真的,好想你。

他听了那四个字,眉眼间更是笼罩上了一层薄雾。

没有人再说话,她也没有再落过泪,只是顺从地跟着他的节奏,直到他将两人同时送上最高点。

迷乱的白光里,她清楚地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说了两个字。

是一个名字。

**

一年后。

各大头条的报道,都刷出了陈薇薇新专辑创下乐坛记录的头条,她俨然已是国内与港台的整个大范围里,最受欢迎的女歌手。

一天可能会连飞三个城市,马不停蹄,她虽对歌迷一向和善,话却比从前更少。

“薇薇。”她的经纪人恰好在后台找到她,小声问道,“上次跟你说的,那个海归年轻才俊,今天晚上要见一面吗?”

“是我朋友的朋友,我可以保证,人品非常好、对女朋友一定也很好。”经纪人拍拍她的肩膀,“薇薇,你现在已经功成名就,女孩子到这个岁数,真的应该找一个人安定下来了,圈内人不靠谱,圈外的会更妥当一些。”

“好。”她点点头,什么都没有多说。

和那个年轻才俊见面的地方,是在S市一家私密性很高的公馆的餐厅,她戴着帽子走进去,远远便见靠窗处坐着一个年轻男人。

“你好。”她走到那个男人面前,朝对方笑了笑。

年轻男人确实一表人才,温尔文雅,两人交谈的话题也比较轻松。

上菜的时候,她忽然感觉到落地窗外好像有人在看着她,抬眼望去,就看见对面一家咖啡厅的靠窗座位坐着一个身形熟悉的、戴着帽子的男人。

“饭菜还合胃口吗?”年轻男人问她。

“嗯。”她点点头,收回视线。

接下去吃饭的时候,年轻男人感觉到她好像越来越心不在焉,过了好一会放下筷子,有礼地问道,“陈小姐是有什么心事吗?”

“啊?”她正愣神,摇了摇头,“没什么。”

那男人还想说什么,餐桌旁这时忽然由远及近走来一个人。

“你好。”戴着帽子的楼弈笑眯眯地看着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一怔,朝他点点头。

陈薇薇浑身一紧。

“不好意思了,我有话要和她说。”
趁着她一言不发的当口,他俯身拉起她的手,转头就往外走。

一路出了餐厅,他拉着她快步走到公馆一个无人的暗角。

“陈薇薇,你在相亲吗?”他放开她的手,没什么表情地问。

她从头至尾没有挣扎过,这时的表情也是很平静,“是。”

“你想结婚了?”他又问。

“是。”她点头。

“你想跟谁结婚?”他一把摘下帽子,浓眉一簇。

“喜欢我、一辈子会对我好的人。”她回答。

“谁都可以吗?”他气得笑了,“只要是个男人,无论年老色衰、还是身无分文,只要他看上去对你好,你就嫁给他,对吗?!”

“是。”她平静地回望着他。

“那你为什么不嫁给我?我年轻英俊、也有钱有能力。”他声音提高了几个八度。

“我不会和不喜欢我的人结婚。”她慢慢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你?”他挑眉。

她听得心底一颤,半响,别过头去,“就算你喜欢我,我也已经不爱你了。”

“陈薇薇。”他伸手一只手掌,撑在她头边,“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这句话吗?”

她咬着唇,倔强地转过头对上他的眼睛,“楼弈,我已经不爱你了。”

“既然你已经不爱我了,为什么要逃离我身边?”他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既然你真的不在乎我、无所谓我这个人,你何必搬家、删除我的联系方式?”

“既然你真的不爱我了,为什么要消失这一整年呢?”他越说话,离她的脸庞越近,“你敢说吗?”

“是啊,我不敢说。”她眼眶慢慢红了,“我懦弱,所以我要逃开你,不看到你、不和你说话,可以了吗?!”

是,她承认她胆小,她不敢面对自己、面对他,自从那次在毛里求斯的海滩别墅梦醉之后,她半夜就回到自己房间理了东西回了S市。
她这一年,甚至都没有和封夏蒋宜联系过,更是将他的联系方式全部删除,还搬了家。

她不知道在对自己证明什么。
可是她就不是不想再任由自己的情绪这样下去了,她觉得自己像一个傻瓜。

“我想着你,你想着她,这一辈子都是一个死结,我打不开,我认输了!”她冲着他,几乎是大声吼道,“你让我走可以吗?你可以让我过得好一点吗?!”

没有他,她不是真心快乐,她甚至思念到痛不欲生。
可没有他,她一定能够不让自己永远活在一个解不开的圈里。

“好!你走!”他狠狠地一拳砸向她脸颊旁的墙壁,“可我他妈这一年想着的人是你!不是她,是你!”

空旷的环境里,他的话连同他的拳头,都如同一个惊雷。

她睁着眼睛看着他,眼泪无知无觉地顺着脸庞滑下。

“……我以为你走了,我能够就这样一个人一辈子孤独终老,没有人让我解脱,我还是继续想着她。”他的拳头里渐渐有血渗出,“可是陈薇薇,我想的不是她,是你。”

我原以为你走了,没有人能救赎我,我便继续生活在这个牢笼里。
可却没想到,困住我的牢笼,却变成了你。

“你明明已经答应我要陪着我的,我心里甚至埋怨过你为什么突然会离开我。”
他苦笑着用自己淌着血的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以为是你等不了,可是其实是你已经等了太久,是我自私、是我眼盲。”

是我没看到,你已经在我身边,等候了七年。

“你那次在毛里求斯,半梦半醒的时候,叫了一个名字。”她抬手抹了抹眼泪,这时轻声道。

他看着她,眉宇间全是自责与痛苦。

“你叫的……其实是我的名字。”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可是我却感到很害怕,你知道这种感觉吗?”
“明明知道可能我在你的心上,但却还是要逃开,因为我觉得我始终只是一个影子,是她的影子,你只是用我来忘记她而已。”她摇了摇头,“楼弈,你是转过身才看到我的,没有一个女人,希望自己是一个替身……”

她还未说完,忽然被他重重拥进怀里。

“失明的人,往往听觉比普通的人要更好一些。”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耳侧,“如果我的眼睛没有看到你,我可以听你的声音。”

所以你的想念,你的难过,你的哭泣……我都能听得到。

“也请你听一听我的声音,好不好?”他沉默良久,郑重地说。

她靠在他的脖颈侧,眼底像覆上了一层沙。

**

这分开的一年,只是像是一个短暂的分割线。

日子又回到了去毛里求斯之前,他每一天、无论多晚都会过来找她,哪怕对她说几句话也好。

很自然的,她和封夏、蒋宜也重新联系起来,好朋友之间,不会互相去问那么多,只要知道彼此安好,便就足够。

联系的过程里,她知道封夏下个月马上就要生产,成为准妈妈。

想着这个消息他可能很早就已经知道,也一时没有再去提。
她承认,她是自私的,她没办法把好不容易等来的,再悉数奉还回去。

晚上的时候,他照例过来陪她吃晚饭,吃完他在厨房洗碗的时候,忽然对身边正在洗杯子的她说,“夏夏明天就要生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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