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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70年代人记忆典藏 -水淼 著-第7章

小说: 70年代人记忆典藏 -水淼 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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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小虎队是从《青苹果乐园》那张专辑开始的,那时候还很小。仿佛在一夜之间,班上开始流传一盘“小虎队”的磁带,封套上是三个大男孩阳光般的笑容(“霹雳虎”好像不大爱笑,用现在的词来形容就是“酷”)。听着他们青春洋溢、活力四射的歌声,想像着在“青苹果乐园”里“逍遥游”的情景,体会“鼓起所有的勇气”向心爱的女孩说声“新年快乐”的心跳感受……就这样,“乖乖虎”苏有朋、“霹雳虎”吴奇隆、“小帅虎”陈志朋组成的“小虎队”,带着他们极具亲和力的外形和清新流畅的歌声,走进了菁菁校园。   
第二张专辑《男孩不哭》没有给我们留下太深的印象,而第三张专辑《红蜻蜓》是很多人喜欢的小虎队专辑,这次他们的造型换成了西部牛仔的模样。标题歌充满了年少的气息,琅琅上口,“我们都已经长大,好多梦正在飞,就像童年心目中红色的蜻蜓……”一种轻松、自然的欢乐感觉就这样流淌在旋律里面。其他的歌曲也很不错,尤其是最后一首歌——《骊歌》,把凤凰花开的季节里那份离愁深情款款地诉说:“凤凰花吐露着嫣红,在祝福你我的梦,当我们奔向那海阔天空,不要彷徨也不要停留;不管未来有多遥远,成长的路上有你有我,不管相逢在什么时候,我们是永远的朋友……”后来,在初中毕业的时候,不知在多少留言册上抄下了以上那段歌词,觉得再没有更贴切的话语,可以替代这份感动。   
从《红蜻蜓》开始,三只“小虎”就开始尝试单独演绎歌曲,也为他们日后各自单飞打下了基础。相对来说很多人还是比较喜欢他们合唱的曲目。   
《星星的约会》是小虎队的第四张专辑,感觉上在这张专辑里“霹雳虎”吴奇隆的表现更为出色,“叫你一声MyLove”迷倒了一大片女生。   
《爱》是一张很好听的专辑,其中的同名歌曲《爱》给人最初记忆是,三个人统一的白衬衫,黑裤子,在舞台上共同演绎。《爱》是一首手语歌,在青春活力之下是自信和清爽;专辑中另一首熟悉的歌《蝴蝶飞呀》,歌词至今记忆犹新:“……年轻是飞翔的天堂,放开风筝的长线把爱画在岁月的脸上……蝴蝶飞呀,就像童年在风里跑,感觉年少的彩虹比海更远比天还要高;蝴蝶飞呀,飞向未来的城堡,打开梦想的天窗让那成长更快更美好……”时至今日,每当《蝴蝶飞呀》那悠扬的前奏在我耳边响起,我的记忆就会一下子闪回到那段无忧无虑的年少时光,想起那些天真、单纯的青春岁月,仿佛一切都还没有走远。画面上森林里的小木屋,三个好朋友的自由嬉戏,还有清澈的河流,历历在目……   
由于服兵役的关系,小虎队在出了第六张专辑《再见》后就暂时解散了,歌声中他们向歌迷承诺“请相信我们明天一定会再见,就像白云离不开蓝天……”那时,因为小虎队的解散,很多人都难过了一阵子,搬出他们所有的专辑,一遍又一遍地听。   
再见小虎队的时候,是在他们复出歌坛,推出《星光依旧灿烂》的时候。不知为什么(也许是心境的改变和人渐渐成熟的缘故吧),再听小虎队,已经不复当年的感动与激情,包括他们后来推出的几张专辑,像《快乐的感觉永远一样》、《庸人自扰》,都没能再给我带来当年听《红蜻蜓》和《蝴蝶飞呀》的那种纯粹的感动与快乐。   
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永远处在巅峰状态,再美好的时光也终究是要流逝的,就像我们一去不返的少年时光。   
相信和我年纪相仿的许多朋友都是听着小虎队的歌长大的,这些青春的歌声陪伴着我们一起成长,一起成熟,这样的日子对我们来说是应该珍藏的。随着这歌声,大段的回忆一下子充满了我们的心田。   
他们影响了一代歌坛(1)   
李谷一被称为“首席歌唱家”的李谷一,1944年生于湖南,15岁考入湖南艺术专科学校。原来唱花鼓戏的李谷一改学西洋发声法。她唱过近百首歌曲,尤以《乡恋》、《妹妹找哥泪花流》、《知音》、《难忘今宵》等最具传唱性。   
1980年,李谷一为电视片《三峡传说》配唱了《乡恋》。由于曲调优美,加上李谷一演唱时运用了轻声柔声,被视为“靡靡之音”的“死灰复燃”,引起一场轩然大波。《乡恋》无论在创作和演唱上都借鉴了港台流行歌曲,同时保持了民族特色,为当代中国流行歌曲发展作了重要的尝试。《乡恋》之后,《军港之夜》、《大海啊,故乡》、《金梭和银梭》等原创歌曲开始诞生,中国流行歌坛的新时代宣告开始。   
刘欢1963年生于天津的刘欢,在大学读法语专业,走上歌坛纯属无心。1986年,在法国驻华使馆举办的法语歌曲比赛中,他荣获冠军,从此对唱歌产生兴趣。毕业后,他到北京国际关系学院任教,讲授西方音乐史。由于有较高的音乐修养,在演绎歌曲时充满激情和力量,屡次在国际比赛中得奖,更成为中国歌坛的“灵魂人物”。1997年,他签约SONY音像,并成立了自己的音乐工作室。   
1993年之前,电视是人们接收资讯和休闲的最好途径,当时最吸引广大观众的无疑是中央电视台的晚会和电视连续剧。1988年电视连续剧《便衣警察》和《雪城》开播,刘欢演唱其中的两首主题歌,加上电视剧情节感人,符合当时中国民众寻找“有血有肉的英雄”的心理,主题曲大行其道。在刘欢十多年的歌唱生涯中,令人记忆犹新的作品至少有《少年壮志不言愁》、《心中的太阳》、《弯弯的月亮》、《亚洲雄风》、《不能这样活》、《千万次的问》、《好汉歌》等。   
毛阿敏90年代初大陆天后毛阿敏,1963年生于上海。中学时代的毛阿敏曾在上海音乐学院学习了三年美声唱法,1985年考入南京军区前线歌舞团。1986年,她在第三届全国通俗歌曲电视大赛中夺得第三名,随后认识谷建芬并成为她的得意门生。1987年,她在南斯拉夫举行的第四届贝尔格莱德国际音乐节流行歌曲大赛上,以一曲《绿叶对根的情意》获得第三名,为中国流行歌坛走向世界突破零的记录。1988年,她参加春节晚会,以《思念》一举成名,成为当时中国歌坛的第一天后。1992年年底,她加盟海外唱片公司,跻身国际级歌手之列,1995年淡出歌坛至今。   
毛阿敏是中国歌坛最有争议的一个人物。她是第一个被传出绯闻的歌星,第一个签约海外公司的内地知名歌手,当年官司最多的歌星,第一个从“晚会歌手”转型为“商业歌手”的知名歌手。虽然如今她已退隐多年,但她代表了中国流行歌坛竞争时代的开始,其在当代中国流行音乐史的地位无可代替。   
崔健朝鲜族的崔健1960年生,14岁时跟父亲学习吹号,21岁进入北京交响乐团担任专业号手,1981年开始投入通俗音乐的创作与演出。1986年,他在北京发起和组建了小型摇滚乐队——AD,创作中国第一支摇滚乐《一无所有》。随后,在摇滚发展环境不佳的情况下,崔健艰难地坚持演出和创作,以大时代为背景用摇滚的沉重和节奏抚慰了一代人的心灵。崔健1992年创建了自己的“东西文化公司”,出版了5张专辑,曾赴世界各地演出,被誉为“中国摇滚之父”。   
崔健开创了中国摇滚乐的先河。在人们尚不知何为摇滚时,崔健挽着高低不平的裤筒,穿着昔日最时尚,时下不合时宜的松松垮垮的黄军装,脖子上吊着一把吉他吼出了中国摇滚乐的第一声。他用狂呼和破喊的方式粗糙而真实地体现了生命的状态,他的精神反叛和愤世嫉俗俘获了80年代躁动的人们,中国摇滚时代从此开始。   
罗大佑罗大佑,被称为“台湾流行歌坛的灵魂”,1954年生于台湾,6岁起开始学琴。上大学时,罗大佑更热心于台湾校园歌曲的创作,像《童年》等歌便创作于这一阶段。   
1982年,罗大佑出版了《之乎者也》、《未来的主人翁》、《家》、《青春舞曲》、《爱人同志》等专辑,并多次举办个唱。罗大佑创作的歌曲风格多样,但大体还是分为校园民歌、民谣摇滚和都市情歌等。1984年,他离开台湾前往美国。1987年1月3日,他荣获美国林肯艺术中心颁发的“亚洲杰出艺人奖”。   
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台湾社会后工业文化正在努力建设,人们对于物质的追求和人情的麻木令罗大佑痛心疾首。在1982年推出的《之乎者也》中的《鹿港小镇》便折射出两种文明和文化(小镇的质朴和大都市的繁华)的对立。这个时代城市的发达与纯朴的乡村文明的没落令他痛苦,才大吼出了“台北不是我的家,我的家乡没有霓虹灯”和《一样的月光》中的“是我们改变了世界,还是世界改变了我们?”虽然早期罗大佑的歌充满了棱角,但他的浪漫爱情歌曲也广为流行,如《穿过你的黑发我的手》、《你的样子》、《恋曲1990》、《是否》等等;但却比一般情歌更多了探讨有关爱与生命的本质的东西,被人称为“右手批判现实,左手歌唱爱情”。   
谭咏麟   
他们影响了一代歌坛(2)   
谭咏麟可谓是香港歌坛的缩影,1952年生于香港。他活跃于香港歌坛20多年,曾获得200多个奖项,开了近百场个人演唱会,其影响力遍及亚洲各地,是华人歌坛的一棵常青树。他在中学期间便参加校合唱团,1972年与钟镇涛、彭健新、陈友等人组成了“温拿五虎乐队”,两年后出版首张合辑《爱情阳光》,大受好评。1979年,谭咏麟单飞发展,签约宝丽金唱片,第一张专辑《反斗星》使他成为最受欢迎的香港男歌手,特别是1984年他推出的《爱在深秋》、《爱的根源》及《雾之恋》更奠定了他在香港歌坛牢不可破的首席地位。1988年,谭咏麟宣布不再领奖。   
谭咏麟算得上是二战后香港自己培养的第一代歌星。开始于60年代的香港歌坛当时最为流行的是上海30年代的时代小曲、“粤剧”及美国的流行歌。当时,香港青年十分推崇美国,学着外文歌拼命地唱、拼命地跳。谭咏麟等人成立温拿乐队时,他们便以唱英文歌为主,吸引了众多年轻人。3年之后,他们发现香港有80%以上的人讲广东话,为了令乐队更受欢迎,温拿开始自己创作广东歌曲,而当时香港电视连续剧也广播广东歌,一时间广东歌大为流行。谭咏麟在歌坛20多年,经历了乐坛的改朝换代,却始终站立潮头。究其原因:一是他的歌艺高超,其演唱的独特魅力广受歌迷喜爱;二是他代表了香港人奋斗建设香港的历程,与香港人一同成长;另外,受到唱片公司和电视台的力捧也是他魅力不衰的原因。   
第五章从黑白到彩色   
小人书:《高老庄》 小人书《桃园三结义》 小人书:《鸡毛信》 小人书:《岳云》 小人书:《红娘子》 小人书:《儿童团长》   半导体收音机,北方方言称为“话匣子”,曾经是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人的“宠物”,也是我们这些孩子小时候主要的娱乐玩具,而80年代以后出生的孩子知道“话匣子”就越来越少了。   
从“话匣子”说起   
半导体收音机,北方方言称为“话匣子”,曾经是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人的“宠物”,也是我们这些孩子小时候主要的娱乐玩具,而80年代以后出生的孩子知道“话匣子”就越来越少了。   
虽然,“话匣子”并未消亡,但是从当初诺大的匣子发展到今天手指头大小,从电子管到晶体管,再到数字控制;从台式到便携式,再到袖珍式,几经脱胎换骨,现在早已面目全非。   
那个物质贫乏的年代,收音机是最理想的消费品,买一台电视机大小的收音机放在家里也会增加不少气派,家里有一台收音机也常常令孩子们高兴不已。   
在电视机出现并普及之前,它肩负着丰富娱乐生活,带来国际时事信息的重大使命,除了国际、国内的重要时事消息从广播系统传播外,百姓的文化消遣,最重要的方式之一就是听“话匣子”。那么一个方匣子里装了数不尽的乐趣:评书、广播剧、相声、音乐、戏曲……天真一点的孩子有的竟想把“话匣子”的后盖打开,看看里面究竟藏了多少小人儿。   
在那个迷恋声音艺术的年代,人们迷恋评书的程度绝不会亚于今天年轻人们所热衷的“日、韩剧”,刘兰芳的《岳飞传》《赵匡胤演义》《刘金定大战南唐》《杨家将》《小将岳云》、袁阔成的《三国演义》《封神榜》《水浒》《西楚霸王》、单田芳的《包公案》《隋唐演义》《白眉大侠》、田连元的《杨家将》《施公案》《包公案》《水浒传》《小八义》《镜花缘》让人们听得如痴如醉,不仅大人们迷恋,孩子们也是百听不厌。小时候,我每天中午放学都会匆匆赶回家去听前天晚上的评书重播。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有一次听袁阔成的《三国演义》,说到吕布为给刘备和袁术解和,辕门射戟那段书,刚说到吕布拉着袁术的大将来到辕门外,然后就“且听下回分解”了,到说下一回的时候,大概是正好有事没有听,所以第二天一上午火急火燎地等下课,好回去听书。好容易盼到中午放学,走进我家后门,一户邻居的收音机里袁阔成在说“弓弦响处,这支箭就飞出去了……”我的心一下子放进了肚子里,步子也再也迈不开了,于是乖乖地站在那里一直听到结束才回家。   
除了听评书,话匣子里的“小喇叭”和孙敬修爷爷讲故事也陪伴着我们度过了充实而快乐的童年,每当听到收音机里传出“哒嘀哒、哒嘀哒”的乐曲和稚气的声音:“小喇叭开始广播啦”,我们就急急忙忙地坐下来听孙敬修爷爷和曹灿叔叔又带来了什么好听的故事。每到星期天晚上还要留心听小叮当主持的信箱节目,想知道全国各地的小朋友都给小喇叭提出了什么问题。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小叮当是这样唱的:“我是小木偶,名字就叫小叮当!我是小叮当,工作特别忙,小朋友来信我全管,我给小喇叭开信箱”   
当初享受“话匣子”的时光是如此美妙和短暂。如今,中午时分走到街上,偶尔也可以飘过来一声单田芳的念白或是刘兰芳一串“叮玲玲咔嚓嚓”的象声词渲染,但那往往是从出租车里传出来的。每天中午忠实地把收音机调到评书频道的听众,大概只剩下出租车司机们了。坐在出租车里的乘客,这时往往也会跟着听上一两段,偶尔回忆一下曾经的“话匣子”时光,不过,80年代那种一到评书联播的时候,万人空巷的盛况是再也不会出现了。   
12英寸的黑白电视机   
(冬子)   
小时候,一两百户人家的村里仅有两三台电视机,那时是12英寸的,黑白的,梅花牌,却金贵的不得了,而且经常停电。于是,有电的晚上,好看的电视总是撩得我们坐卧不安,少不得邀几个小伙伴从村东头跑到村西头去看。那时冬天比较冷,夜来得早,七点的时候已是黑遍了,有电视机的人家还在关着门细嚼慢咽地吃晚饭,我们只好隔着门缝偷偷地往里瞧,像作贼似的,倘若那人吃完了饭仍不开电视机,我们就急得直跺脚,生怕错过了好节目。这时已又有许多老老少少电视迷来了。主人终于郑重其事地打开了电视,我们立刻蜂拥而入,自己便抢起椅子来,没有椅子的就只好席地而坐,两只眼睛睁得像铜铃,那时电视剧多是港台片,有时是日本的,如《八仙过海》《阿信》,广告也没现在的多,至少中间不会忽然插进一段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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