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判别式-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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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闪闪不高兴得说：“你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凌雨说：“我承认什么呀？我有什么好承认的？咱们本来什么事情都没有，使你非要弄出点事情的。”看来凌雨时要在艾闪闪妈妈面前死不承认、誓死抵赖。　　　
　艾伯伯看到凌雨如临大敌样子，前来替他解围：“凌雨，你别介意，你伯母这辈子没捞着儿子养，恨不得把你当起亲儿子，所以才那么说的。凌雨我带你去认识一些我和你爸爸的好朋友。　　　
　凌雨早就不想和我们待在一起了，迫不及待得跟着艾伯伯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从商场出来以后凌雨像有什么心事一样，总是怏怏不乐。虽然凌雨在众人面前掩饰的很好，但看着他郁郁寡欢的背影，心里揣揣不安，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艾伯母的生日宴会结束后，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汽车飞快的向家的方向行驶，因为开着车窗，我能感觉得到，风在我的耳边掠过。　　　
　凌雨懒散的靠在车椅上，闭目养神。我以为他睡着了，就想对他搞恶作剧。谁知他猛地睁开了眼睛，吓得我半死。凌雨突然说道：“爸，你是不是在高中的时候就和妈妈谈恋爱？”　　　
　爸爸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回头看着凌雨笑眯眯的说：“这是谁告诉你的？”　　　
　凌雨看到老爸不怒，便接着问道：“到底是不是？”　　　
　“你小子瞎打听什么呀？”　　　
　“听艾伯伯说你们从高中的时候就开始谈恋爱，你们和很恩爱是吗？凌雨对父母的过去很感兴趣，接着问到。　　　
　“其实，我对不起你妈妈。”爸爸的声音突然一沉，十分伤感的说道。　　　
　我以为他在为妈妈早逝感到伤心，为没有能更多得陪伴妈妈而感到伤心。于是我劝慰道：“爸爸，你不要太伤心，无论如何，妈妈在世的时候，你很爱她。”我觉得妈妈也会知足的，必定她在世的时候，父亲倾尽所有去爱她，只可惜她得的是癌症，我们谁也留不住她。　　　
　“维雨，我也对不起你妈妈，我对不起你们的妈妈。”我突然看见爸爸的眼睛里有亮晶晶的东西在闪。　　　
　我真的后悔了，我不应该提起这个，虽然是个多年，母亲的去世仍然是他心中永不愿提及的伤痛。虽然他一直把感情隐藏的很好。　　　
　（13）　　　
　回到家以后，我洗完澡，披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打开电脑，上网聊天。我刚上线，就看见徐子穆的头像一闪一闪的。我心中有芥蒂，本来不想理会。可看在他锲而不舍的精神上，就给他一次解释的机会吧。　　　
　他告诉我，今天见到的女孩是确实是他曾经的女朋友，不过现在已近没有关系了。这次回国她就约他出去玩。　原来是这样，我的心里豁然开朗。人家大老远的回来一趟，让然应尽尽地主之仪　。我们以为的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矛盾，其实解释开了，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其实这个误会到这就应该结束了。但事情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凌雨偏要节外生枝。　　　
　上完课以后，我去学校的小卖店买汽水，小珂也正好进来，我笑着问：“小珂，你也来买东西啊？”　　　
　小珂说：“我是来找你的。”　　　
　“干嘛呀？你请吃饭啊？”　　　
　“我有事情要问你。最近又没有谁惹凌雨生气了？”小珂好像没什么心情和我开玩笑，一本正经得问。　　　
　我说：“当然有了。”　　　
　“谁？”　　　
　“我呀，我天天都惹他生气。”一看小珂急匆匆的样子，更加想逗他。　　　
　“维雨，你快和我讲，昨天到底有没有人和凌雨发生过矛盾？”小珂这时候露出了少有的不耐烦的语气。　　　
　我一看到小珂这样子，就感觉事情有点糟糕，凌雨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不然，小珂不会这样的，我也不敢再和小珂贫了，我认真的思考了一番，想到也就是上个礼拜天他和徐子穆有点冲突。虽说徐子穆从和凌雨他俩只要凑一块就不太消停。但是他们也没动过手，前天是一个例外。我把两天前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小珂。　　　
　小珂说：“糟了，果然去找徐子穆了。”　　　
　“什么糟了？”我预感到事情不妙。　　　　　　　　
节外生枝（2）　　　　　　　　　　　　
　小珂对我说：“我刚才见凌雨从学校大门走出去了，我问凌雨要去干什么。　凌雨也没有回答。　　　
　“　我觉得他有点不对　，我刚想追上他，他已经不见了，我想你一定知道凌雨为什么，所以我就来找你……这么说他一定是去找徐子穆了。”小珂的脸上写满了焦虑与不安。　　　
　对与凌雨去找徐子穆做什么，我已经能猜八九分：“小珂你是说，凌雨因为昨天的矛盾去找徐子穆打架了？”　　　
　“维雨，你先别着急，凌雨他不会有事的。”　　　
　我怎么可能不着急呢？凌雨到徐子穆的学校去打架，在人家的地盘上，就算他再能打也还是照样会吃亏。　　　
　小珂安慰着我，然后又给遥遥打了电话，平时做事拖拖拉拉的遥遥，这次破例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出现在我们面前。　　　
　“你说凌雨一个人去找徐子穆那个人渣单挑？　太不仗义了，居然不叫上我一起去。”小珂跑得气喘吁吁的还可以把话说得那么连贯，真佩服他。　　　
　“TMD，　凌雨就算能以一敌十，跑到别人的地盘打架，那也……”遥遥看见我焦急的样子硬生生的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我觉得徐子穆以前说凌雨的一句话说得很对‘为什么张那么大的眼睛却有那么小的心眼。’我对凌雨的做法很不解：我和徐子穆在一起真得用的着他大动干戈？难道我连和徐子穆在一起的这么一点自由都没有？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从小到大，只要凌雨和别人打架，就没有一回是和我没关系的。　　　
　小珂顺手从不远处的草坪里，拣起一条好像有墩布柄粗细的棍子，厥成两半儿，一半儿递给了小珂，另一半儿塞进了自己的袖子里。　　　
　我们乘了一辆出租车，去徐子穆的学校，一路上我的心情都很糟糕，我真的不希望凌雨和徐子穆打起来。　　　
　我们到了徐子穆的学校，正是放学时间，他们的学校不是全寄宿制的高中，所以这时候人来人往的时候，这去哪里找凌雨呢？　　　
　我们在学校附近转了一大圈，总算在徐子穆学校后面的一块空地上，看到了凌雨。我猜得没错，他果然在打架。凌雨正用手掐着一个人的脖子，并且用腿抵住他的小腹，把那个男生按在了墙角处，我看到凌雨的时候他已经解决掉两个人了，那两个人，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　　　
　不过我发现这三个人中没有并徐子穆。　　　
　凌雨掐着他的脖子说：“你居然还想拦我，徐子穆呢？让徐子穆给我出来。”　　　
　“求求你，别再打了。”那个人坚持不住，求饶了　　　
　凌雨收住手。，但却说道：“好，但你要叫徐子穆出来。”　　　
　我正想上前，让凌雨赶快停下，恰看到徐子穆迎面走了过来，后面还跟了不少人。　　　
　“徐子穆，你总算肯出来了。”凌雨推开手中的人，挑衅的对着徐子穆说道。　　　
　徐子穆看到凌雨竟然敢在他们学校打人，很生气地说：“董凌雨，你也太嚣张了吧。你以为这是你的学校吗？你居然敢在这里放肆？”　　　
　凌雨冷哼了一声，说：“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要你的兄弟到医院里去开PARTY。　凌雨打量了一下倒在地上的三个人。　　　
　“你今天要是再敢动我兄弟一个指头，我就让你横着出去。”　　　
　我使出浑身的力气隔离开了就要拔弓弩剑的两个人。我现在简直是两面都不讨好，无论站在哪一边都不对。　　　
　看着徐子穆身后那群凶神恶煞的人，我决定求徐子不要动手。　　　
　“你们不要打架好不好？什么事情不能好好地谈呢？”我的声音都变得有一点点地颤抖。　　　
　徐子穆并没有理会我的话，而是走到凌雨面前说：“董凌雨你敢不敢和我比一比，如果你输了就不要再干涉我和维雨的事？”　　　
　“好，要打架吗？我让你先动手。如果你要是输了的话，你就和我滚得远远的，永远别碰维雨。”　　　
　“董凌雨，你TMD是野蛮人啊？你以为只有武力可以解决问题吗？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肤浅。”　　　
　“肤浅？你敢骂我肤浅？你还想活吗？”　　　
　“我不是要和你比打架。我要和你比打球，你敢吗？”　　　
　“上回你们学校输得还不够惨？还敢来找死？”遥遥想起那次两个学校之间的篮球比赛的事，故意奚落他说。　　　
　凌雨不紧不慢的说：“足球篮球网球……随便什么球。你以为你能胜得过我吗？”　　　
　“董凌雨，我劝你不要太自信，我也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听徐子穆的口气好像一副胜利在握的样子。　　　
　看着徐子穆自信的样子，凌雨变得又点不自信了，说：“团体赛我可不打，因为我们自有四个人，还有除去一个女人。”凌雨看着徐子穆身后的群人，又看了看我。　　　
　徐子穆说：“好，　不打团体赛。只是我们两个人比。我听维雨说你保龄球打得很不错，敢不敢和我比。”凌雨是个高手，可是徐子穆的技术也很不错。　　　
　凌雨迟疑了一下说：“你输了就永远别再见维雨。你以为你能赢我？”　　　
　　徐子穆说：“好，　不打团体赛。只是我们两个人比。我听维雨说你保龄球打得很不错，敢不敢和我比。”凌雨是个高手，可是徐子穆的技术也很不错。　　　
　凌雨迟疑了一下说：“你输了就永远别再见维雨。你以为你能赢我？”　　　
　徐子穆斩钉截铁的说：“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　　　
　我们走进附近的一家体育馆里，上了3楼的保龄球馆，这里的人并不很多。　　　
　对于这次比赛的胜负我的心里也没底，他们的技术可以说是不相上下，除非比赛结束，　否则谁都不会知道鹿死谁手。同时我的心情也很矛盾，我即不希望凌雨输也不希望徐子穆输。　　　
　我以为他们的实力相当，比赛应当是很激烈的。可是事情跟我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节外生枝（3）　　　　　　　　　　　　
　第一轮，徐子穆一手持球，然后作出一个漂亮的四部助跑，下手送球，球在光滑的球道上飞驰起来，居然打出了一个全中的好成绩。但凌雨却好像比在状态，持球、助跑等动作都做的很标准，但灵活度和力度却不够，只得了个补中。　　　
　一轮轮的比下来，徐子穆发挥得还不错，凌雨却不然，一次手腕弯曲的力度过大，影响到球路，居然投球入沟。就连上方屏幕上的小保龄球都吐着小舌头笑他。徐子穆也学着那个样子冲着凌雨吐着舌头笑。　　　
　凌雨没有说话，只是很轻蔑的看了徐子穆一眼。　　　
　遥遥看着凌雨居然投球入沟，大感惊讶，也在椅子上坐不住了，去检查球道是不是出了问题。　　　
　小珂坐在椅子上托腮沉思。　　　
　凌雨最沉得住气，仍然不慌不忙的继续着这场注定会输的比赛。我对凌雨的表现很纳闷，如果说他根本不在乎这场比赛，所以才几次出现平时不会出现的明显失误。可我转念一想这是说不通的。如果他真的不在乎为什么却要答应徐子穆同他比赛？　　　
　一局下来，很自然，凌雨输掉了比赛。　　　
　徐子穆有些得意地说：“董凌雨你输了。你最好能遵守你的承诺。”　　　
　凌雨冷冷得说：“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　　　
　“董凌雨，我知道我一定会赢，但我没有想到会赢得这么简单。”徐子穆用一种只有胜利者才会有的语气说。　　　
　凌雨扬起下巴，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眼角里带着一抹不屑。　　　
　小珂从后面走过来，拍了拍徐子穆的肩膀，充满鄙视的看着徐子穆说：“你以为你赢得很光彩吗？”　　　
　“你是什么意思？”徐子穆不明白小珂的意思，事实上我也不明白。　　　
　“你没发现吗？凌雨今天是用右手持球。”　　　
　原来凌雨是用右手持球。这是我才想起来我刚才只是盯着比分看，并没有注意到凌雨用的是哪只手。　　　
　徐子穆看到我们这副吃惊的样子，更加不明白了，对我们说：“董凌雨右手持球这有什么还奇怪的？”　　　
　遥遥跳到徐子穆面前，激动地说：“我告诉你吧，凌雨是个“左撇子”。　　　
　是的，凌雨他是个左撇子。凌雨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习惯用左手，吃饭、写字、打球……实际上他的左手要比右手灵活的多。　　　
　遥遥接着说：“：“他今天是用右手和你比。你还会觉得你赢得很有面子吗？　　　
　“可是你为什么要用右手呢，你可不要回答是故意要输给徐子穆。”我十分不解的问凌雨。　　　
　凌雨若无其事的回答：“我怎么回故意要输给他？我有病吗？　因为我左手手腕脱臼，不得已才要用右手。”　　　
　“什么？你的手腕脱臼？真么会脱臼呢？”真佩服凌雨手腕脱臼居然都可以不声不响得坚持这么久。如果是我岂不是要痛得要叫起来。　　　
　凌雨说：“刚才和别人打架的时候弄伤的。”　　　
　“谁弄伤的你？怎么会把你的手腕弄脱臼呢？　　　
　“你真麻烦，不要再问了好不好。喂，我可是以一对三，只是弄伤了手腕，不会太丢人吧？你没有看到他们跪地求饶的样子。”凌雨带着逞强的笑容说。　　　
　遥遥本来就对凌雨输给徐子穆很不服气，一听到这个原因，更加觉得凌雨输得有道理，对徐子穆叫嚣道：“你还真是卑鄙，事先让别人把凌雨的手腕弄脱臼，然后再和他比赛，这种事你都能想得出来。　　　
　“这件事我我并不知道，这根本就不是我事先安排的，如果我要是知道的话……”　　　
　遥遥打断了他的话，几乎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还敢装良民？不是你干的，难倒是我干的吗？　　　
　“贾遥，你这是诬蔑，这件事不是我做的，如果我要是知道凌雨的手腕脱臼的话，我决不会这样做……。”　徐子穆的眼睛里写满了真诚。　　　
　可是在这事实面前，我都不相信这件事和徐子穆没有关系，还会有说相信他的话呢？　　　
　不过，还真有人信，凌雨就相信。凌雨打断了徐子穆的话，说：“这件事不是徐子穆干的。”　　　
　徐子穆看听到凌雨的话，赞同的直点头。　　　
　遥遥说：“喂，凌雨，你怎么这么肯定不是他干的？”　　　
　“很简单啊，如果是徐子穆有意安排的话，他会让人弄伤我的右手，而我伤的是左手。”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如果徐子穆有意要这样做的话，应当弄伤凌雨的右手而不是左手。因为徐子穆不知道凌雨是左撇子。这么说徐子穆还真是无辜的。　　　
　徐子穆的冤屈被洗清了，于是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刚才一直猜忌他的遥遥。遥遥本来就看徐子穆很不爽，结果徐子穆还瞪他。遥遥气得差点暴跳起来，骂道：“他妈的，你还跟瞪我，你赢得光荣是吧？如果凌雨的手没有受伤，一定赢你赢得没悬念。　　　
　徐子穆：“……。”　　　
　遥遥接着叫嚣：：“怎么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不服气吗？不服气就打一架……”　其实遥遥是凌雨所有的朋友中最喜欢和凌雨对着干的一个，可是他也是最维护凌雨的人。　　　　　　　　
节外生枝（4）　　　　　　　　　　　　
　凌雨示意让遥遥住口，不要再说了。遥遥是个叛逆心很强的人，你要他向东，他一定会向西。你要他闭嘴，他一定会张口。不过这一次他却很顺从的按凌雨的话去做了。　　　
　徐子穆说：“董凌雨，如果你不满意的话，我们可以在比一次，时间地点都由你来选……。”　　　
　“没有必要了，如果维雨真得那么喜欢你，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