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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魂落西雷(凤于九天之一)-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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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鸣被关在太子殿里多时,偶尔出去一次也被容王脚不踮地地催着走,今天容王见他身上带伤,特意关怀小心,一路缓缓而行,还着意绕道王宫花园让凤鸣欣赏冬季的王宫美景。
                    一见那奇花,凤鸣就非常喜欢,停下脚步,指着道:“这花好漂亮。”
                    容王靠近,直到鼻中气息几乎喷上凤鸣的脸,才小声道:“这是西雷特产的花,叫三月春。你身为太子,怎么能连这个都不知道?”
                    “你又没有教,我怎么会知道?”
                    “不是说过,以后遇到不认识的东西,千万不要大呼小叫,不知道也要不作声,我自然会慢慢告诉你。”
                    “哼…。”
                    容王看看凤鸣脸色,知道他不服气,也不理会,伸手帮凤鸣将身上的披风裹紧,亲昵道:“这花开得灿烂,见你这么个模样,也要伤心得谢了。”
                    听容王稍微让步,凤鸣也不好意思,嘴硬道:“我不是不服气,不过觉得奇怪,明明是冬天开的花,为什么起个名字叫三月春?”
                    容王脸上忽然出现怪异的笑容,邪气地凑到凤鸣耳边,轻声道:“这花令人春情尽绽,三月春指的是它的效用。太子殿下也不想想,为什么把它栽在妃子最多的地方?”
                    原来是催情的花。
                    凤鸣明白过来,顿时脸色尴尬,他本来摘了一朵赏玩,听了容王的解释,立即将手里的三月春往容王怀里一扔,骂道:“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故意绕路把我带到这里来!”
                    “是你先问我的,怎么又怪起我来?身为太子,处事不明,要重重责罚才好。来,我现在罚你把我们昨天没有完成的事在这里完成。”
                    凤鸣立即紧张起来。
                    容王却只是说笑,只拉着凤鸣在怀里亲了一亲,便携手一起朝前面去了。
                    凤鸣和容王一路说笑,很快到了王后所在的宫殿。站在门外,想起王后对自己态度不冷不热,不免心有疑虑,不肯进去。
                    容王明白他的心思,安慰道:“王后平日只呆在最里面的寝室里,并不出来。我们今天只去看看王,不用见王后。”
                    跟着容王从小门进去,在侧道走,一路上看见不少侍卫向他们行礼。
                    凤鸣在王后生辰那日进过这里,仪式后匆匆而去,根本没有机会好好了解这整个西雷王宫中第二大的建筑,所以不断好奇地张望。
                    渐渐深入宫殿,进了一条又长又宽的长廊,左转入一个小门,又在另一条长长的小走廊上走了好长时间。
                    这小走廊安静非常,似乎很少人进来,建筑设计也与其他宫廷走廊不同,竟然没有一个窗户透光,虽然是白天,也要靠两排挂在墙壁上的火把照明。
                    “这里是哪里?”凤鸣忽然觉得诡异非常,在容王身后问。
                    他的声音不大,可是在密封而狭长的走廊里,居然也传出微微的回响。
                    “不要吵,跟我来就好。”
                    两人不作声,一前一后又走了大概五六分钟,才停了下来。
                    走廊的尽头,是一道小门。看门上的金属色泽,似乎年月已久,一把黑黝黝的大锁挂在上面。凤鸣不禁联想起电视中经常出现的门派禁地,心中一凛,暗道:难道西雷的王并不是因病昏迷不醒,而是被容王幽禁在此?
                    他和容王相处一段日子,对容王深有好感的同时,却也知道容王处事心狠手辣,并非仁慈之人,要做出这样犯上叛逆的事情也是可能的。
                    不由心儿狂跳。
                    在印象中,凡谋朝篡位的都是奸臣贼子,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糊里糊涂明到了容王的阵地里。一想到要被卷入这样的宫廷阴谋之中,顿时浑身发冷。
                    周围寂静一片,刚刚随处可见的守卫在这里没有踪迹。
                    容王脸色凝重,从怀里郑重地取出一道钥匙,将锁打开,把沉重的铁门一推,立即露出一道阴暗的阶梯。
                    冷风扑面而来,凤鸣即使穿着水貂披风,也可以感觉到门内的阴寒之气,打个哆嗦。
                    “手怎么这么冰?这密室在地下,藏了许多冰块,小心不要着凉。”容王转身,把凤鸣的手握在掌中,带他一步一步延着阶梯往下。
                    下到阶梯尽头,恍如到了水晶宫一样,到处是缥缈的寒气和半透明的大冰墙。
                    居然是一个偌大的藏冰室。
                    转过几块冰墙,迎面看见两排瓦罐,屹然是西雷放置死人遗物的器皿。一副玉石雕成的冰棺安放在正中央,一人安躺在内。
                    凤鸣仔细一看,棺中人相貌堂堂,身穿西雷王服,年纪并不大,仿佛三十上下。心道:难道这就是西雷的王?
                    果然,容王对玉棺跪下,磕了三个头,站起来道:“他就是西雷王,你的父王。”
                    凤鸣对着面前冰冷的尸体,头皮发麻:“他不是昏迷不醒吗?怎么…。”
                    “那只是对外消息,王多年前已经不在了。”
                    “是谁干的?”凤鸣紧张地瞪着容王。
                    若此人谋杀西雷王,夺了政权,居然还敢把太子幽禁在宫中狎玩,也太恐怖了。
                    “不知道,王是暴毙。事前没有丝毫迹象,服侍的宫女清晨请王上朝,发现王呼吸已停。我们匆忙处死所有知道此消息的内侍,制造王身体有恙的消息,再发出王昏迷多日,朝中事务归容王裁决的王令。”容王见凤鸣脸色不对劲,奇道:“难道你以为是我?”他猜凤鸣的心事,倒真是一猜就中。
                    “王死了,不是更合你的心意?不如此,你怎么可以把持朝局?”
                    容王一怔,手臂一横,将凤鸣拦腰搂了过来。他力气颇大,凤鸣猝不及防,唬得不敢动弹,瞪大眼睛看着容王。
                    “呆子,我今天带你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件事。”容王把唇凑到凤鸣嘴角边,深深吻了两下,轻轻道:“宫廷秘事,总是无穷无尽,我要告诉你的,是西雷王室中最大的秘密。多年前,西雷王暴毙,西雷大臣知道事有跷蹊,却不敢公布王的死讯,以借口掩饰。”
                    “为什么不能说?”
                    “太子年幼,以律法而言,太子没有到年龄继承王位而王驾崩,则王的兄弟也有继承王位的权利。王当时尚有一个弟弟在外野心勃勃,为了防止他带兵回朝与太子争位,只能隐瞒王的死讯。”
                    “这么大的事也可以瞒得住?”
                    容王轻轻一笑,低头望凤鸣,宠溺地说:“事在人为。”
                    凤鸣心道:凭你对太子的态度,真难想象你会这么为他着想。
                    不过现在身在可怕的藏冰室中,难得容王态度和蔼,还是不要惹恼他的好。
                    “太子当时身系西雷命运,身处危险,一连遭遇几次刺杀。为了让太子可以平安活到登基之日,王后和当时朝廷里最有实权的容王商议,将太子换出王宫养大。”
                    “啊?”凤鸣大震:“那安荷?那王宫中的太子…。。”
                    “对,是假的。”
                    “搞了半天,我还是个假的?”凤鸣激动起来:“那真的是谁?难道是你?”
                    容王点头:“对,是我。太子换出王宫,在容王府中被养大。我长大后,养父去世,我继承容王封号,掌管朝政。”
                    凤鸣眨了半天眼睛,才道:“说来说去,你不是曹操,是狸猫。”他摇头说:“怪不得王后对我冷冷淡淡,对你喜欢得不得了。”
                    “凤鸣,我把事情原委告诉你,是因为你现在非常危险。”
                    “不要又开始吓唬我!”凤鸣打个寒战,低吼道:“你想把太子的位置要回去尽管说,反正我也没有打算不还给你。可是不要在这么阴森森的地方吓唬我。”
                    容王的神情却一点也不象在说笑。
                    “我接到消息,王驾崩的消息已经外传。他们以前没有真凭实据,屡屡被我们驳斥回去,这次可是有了确切证据。”
                    “那又如何?”凤鸣转眼一想,灵光忽现:“哦,我知道了。消息外传,那王的弟弟就可以回来正式争取王位,西雷就会大乱。”
                    “对。”容王嘉许一笑,神色随即严肃:“此人名叫安巡,当年无法在王手中夺得王位,只好离开西雷,入赘繁佳王室。遇到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一定不会错过。”
                    “就算他回来,这里所有一切都被你控制,也不用怕他。”
                    “安巡在这里布置许多眼线,已经被我铲除部分,但还有许多隐藏暗处不可察觉。凤鸣,你想想,要夺取王位,用什么方法最方便?”
                    “什么方法?”凤鸣挠头,猛然惊觉:“杀太子?”
                    “用你的话说,真是孺子可教。不错,杀了太子,就可以名正言顺继承王位,所有大臣甚至连王后都无话可说,因为安巡的身上,确实有王族的血统。”
                    “可是我不是太子,你才是太子。”
                    “以前的假太子我才不管他会不会被人害死,反正找他在王宫中锦衣玉食不过是为了当替罪羊。可是你…。”容王深吸一口气,将凤鸣搂得更紧:“你可知道,最近你的饮食中频频有人做手脚?”
                    “什么?我不知道。”
                    “早被我处理了,可是下毒的宫女已经自尽,什么也没有问出来。”听见凤鸣心跳得飞快,容王又笑起来:“不要怕,有我在,不会有人伤你分毫。但是目前情势危急,你一定要处处小心,象今天花园中那样的小错误,千万不要再犯,旁人送的食物衣裳,也不要随便使用。我最担心是你个性浮躁,好动单纯,容易让人有机可乘。”
                    凤鸣苦着脸道:“当太子怎么比007电影还恐怖?”
                    “好了好了,我们不说了。以后你乖乖听话,少到处跑就是。我们去骑马吧。”
                    “好!立即就去!”一听骑马,凤鸣勉强振作起来,他巴不得早早离开这个充满诡异的地方,拉着容王匆匆而去。
                    两人一骑奔出王宫。凤鸣顿时心怀开阔。所有让人寒战的争夺诡计,都被远远扔到脑后。
                    容王骑术精湛,一手拥着凤鸣,一手持缰,迎风而驰。
                    冷风迎面扑来,虽然冷冽,却也畅快。凤鸣一边把脑袋从被容王包得紧紧的披风里伸出来,一边放声欢呼。
                    “若是春天,这里会有草地连天,点缀不少红黄小花,美丽迷人。”容王勒马,将凤鸣小心抱下,指着面前一片开阔的平原。
                    “现在看起来光秃秃什么都没有。”凤鸣忽略眼底里枯黄的干草。
                    容王出了王宫,感慨之情大发:“不错,但只有冬天的冷清,才会令人感叹春天的繁荣。人间万物,不是应该循环衰盛么?”
                    “对啊,生命力都是动人的。”凤鸣暗自嘀咕是否要炫耀两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不过那到底不是自己的东西,盗窃可耻,还是算了。
                    白云甩着尾巴在一旁吃着枯草,走过来对容王磨磨蹭蹭,似乎在妒忌凤鸣占了它往日的位置。
                    但在凤鸣眼中,白云比容王的吸引力更大,不由伸手抓住那条在半空中飞扬的雪白尾巴。
                    白云是容王爱马,向来高傲,猛然一转身,尾巴啪一声往凤鸣脸上甩去。
                    “小心。”容王早料到凤鸣会招惹白云,呵呵一笑,顺手挡住白云的挑衅,将他们一人一马分开。
                    凤鸣抓不到白云尾巴,忿忿瞪着白云:“它看不起我!”
                    “谁叫你去惹它?马也是有脾气的,何况白云是最好的马。”
                    “被一匹马瞧不起,真气死我了。”凤鸣磨牙说:“我要骑白云,你说了今天可以让我骑它的。”
                    容王眼角微微一挑:“你昨夜那里都伤了,还可以骑马?”
                    想到自己身上那说不得的伤,凤鸣更气,拽住容王衣领威胁道:“我要骑马,今天不骑不罢休。”
                    容王被他纠缠不过,只好举手投降:“好好,我带着你骑一圈,就围着这山跑一圈如何?”
                    于是上马,将凤鸣带在胸前。
                    忌惮凤鸣身上的伤,容王不肯放马狂奔,只是让白云慢慢踱步。一路和凤鸣介绍西雷地理环境和风土人情。
                    “那是西雷河,乃西雷第一大河。西雷河两岸土地肥沃,农耕全靠河水。”
                    凤鸣远眺,果然看见一条大河,从城东蜿蜒而出,两边都是农田。虽是冬季,还有农民在田中劳作。他不懂农业,看了两眼没有兴趣,转眼看见农田尽头高山连绵,对容王道:“看,那么多的高山,多壮观。等春天到了,你要带我上山去玩。”
                    “整天想着玩。明年春天是你十八岁生日,你可知道这意味什么?”
                    又提政事……凤鸣立即愁眉苦脸,转脸看着容王:“意味什么?”
                    “太子十八岁,可以登基。”
                    “我知道,那个时候把皇位还给你,对不对?”
                    容王被凤鸣可怜兮兮的模样逗得笑了出来,爱抚着凤鸣的脊背:“凤鸣,明年就是西雷皇权尘埃落定之时。我们要从现在熬到明年三月,其实不容易。”
                    “拜托,不要说这么深沉的话。我们是出来玩的。只有工作之际不忘娱乐,哪有娱乐不忘工作的?”凤鸣抗议。
                    容王歉意地摸摸凤鸣脑袋。
                    这两人,其实年纪一般大小,却生来带了不同气度。什么时候看过来,都觉得容王老成持重,比凤鸣年长。
                    凤鸣看着容王,忽然想到:容王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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