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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达芬奇解码-第8章

小说: 达芬奇解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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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68岁那年——公元1541年——被当权的亨利八世以捏造的叛国罪斩首。她家族的其他成员身陷伦敦塔内,被囚禁致死。她的临终遗言是:“受神保佑的是为正义而承受迫害的人,因为天国将属于他们。”当时正式的行刑人没能到场。他那技艺生疏的助理刽子手不能干净利落地操执刑法而对着脖子乱砍,直砍到她气断身亡。
  尽管有这般不忍听闻的下场,她的血脉却得以直线传承。在他们的家族谱系中,非王室所用的名字——诸如爱狄丝、芭芭拉、伊达——不断出现,而现在的英格兰“国王”实际上是麦克尔·黑斯汀斯,一位发福的澳大利亚人,他曾经投票反对在澳大利亚延续大不列颠的立宪君主制,拥护建立共和国。听到托尼·罗宾逊介绍那尊贵的头衔时,他既不困窘也不兴奋。他1960年17岁时离开英国前往澳大利亚,加入一个经营家畜和地产的交易所。自1966年起,他住在新南威尔士有1100居民的杰瑞德里。近来他在澳大利亚水稻研究院工作。他和妻子诺琳共有五个孩子和五个孙子,他们都跟他们的父亲一样,衷心拥护共和制。麦克尔的长子西蒙,是他的继承人。
  我们必须考虑和接受的事实是,现代社会中君主制只能作为一种血脉传承而存在。此外它无任何意义,也与我们所理解的民主毫无关联。仿佛《君士坦丁的捐赠》遗留的破坏不足供人深思,爱德华四世的私生案意味着没有一个不列颠的君主曾是身份合法的统治者。
  譬如,美国独立战争时期的大不列颠君主乔治三世【乔治三世(1760…1820)为汉诺威王朝(1714…1910)的第三位君主。他的曾祖乔治一世为纯粹日耳曼教养的王子(虽为詹姆斯一世的曾外孙),按1701年不列颠国会法案接替了斯图亚特王朝的安娜女王。乔治一世终生不学英语,还经常返住现今德国的汉诺威公国。作者可能是指北美英裔殖民地建立发展,多发生在斯图亚特王朝——五月花号到达美国时间是詹姆斯一世当政的1620年。】,本不该以他的名义输掉这场战争。然而,由于前任的君主们因同样的缘故没能把这块殖民地留在自己
  的名下,这种说法不过是学术之争。
  依此类推,大不列颠君主们盖章或者签署颁行的法令也没有任何法律意义。王室有时受到英国媒体的不公正指责,但从未有人严词提出,从血缘角度看他们当今的地位是非法的!他们或许应当感激的是,大不列颠王位的“合法”继承人们竟会如此悖理地赞成共和,使他们能可靠保证自身的处境不受威胁。
  或许有趣的是,能看到丹·布朗如何利用这段故事。 
                                  
                                 …20…
 

贝朗热·索尼埃

  ★发现
  ★索尼埃财富的来源
  ★迷雾更浓
  ★神灵几何架构
  19世纪末期的法国南部地区,既不是一个生财之地,也不是一个发生惊心动魄事件的地方。然而,它却成了秘密活动的中心和令历史学家们迷惑不解的暴富之地。而现身诸多事件中的主要人物为贝朗热·索尼埃,这个名字在《达·芬奇密码》读者的心中定会引起反响。
  对在小说开头被发现遭到谋杀的卢浮宫馆长,丹·布朗取名为“雅克·索尼埃”。这位雅克与贝朗热·索尼埃是否有家族联系,书中没有提及。贝朗热·索尼埃不大可能有过一个儿子——至少不可能用他的姓氏——因为他是莱纳堡天主教区的神父,按律禁止结婚。
  莱纳堡是一个坐落在山顶的村庄,距离法国南部卡尔卡松40公里。达戈贝特于公元679年12月23日被暗杀后,他的儿子斯希思贝尔四世逃到莱纳堡避难,因为那是他母亲姬塞尔·拉泽的老家。数英里外是那座巍然屹立的“贝祖”山,山上遗留着当年圣殿骑士团军事要塞的废墟。莱纳堡东向约一英里处有布朗舍弗尔家族的城堡的废墟,也是圣殿骑士教团第四代大师贝尔特朗·布朗舍弗尔【按普兰塔得的名单,贝尔特朗·布朗舍弗尔也是郇山隐修会与圣殿骑士分裂前的第六代大师(1156…1169年在位)。而郇山隐修会的首位大师乌格(UgodeBlancheford;1150…1151),也出自同籍。】的故居。圣殿骑士们曾被叫做“勇士僧侣”,他们被教皇英诺森二世于1139年的教皇训谕中宣布为只效忠于教皇,因而对国王没有任何义务。由此,他们建立了一个自治的跨越多邦的帝国。

  发现
  1891年,身为莱纳堡教区神父的贝朗热·索尼埃,决定对残破欲塌的乡村教堂进行部分修复。这座为纪念抹大拉的玛利亚而建于1059年的教堂,盖在一座公元6世纪西哥特教堂的旧址之上。
  移走神龛石后,贝朗热·索尼埃发现支柱中有一根被凿成空心。柱心内藏着四卷羊皮纸文件,保存在两个密封木管之中。有两卷看来像是家谱,一卷的日期标为1244年,另一卷为
  1644年。
  剩下的两卷,由贝朗热·索尼埃的前任安托万·毕茹用拉丁文撰写,他曾是当地重要的土地所有者——布朗舍弗尔家族的私聘神父。这两卷的日期为17世纪80年代,看来像是用拉丁文抄写的《新约》摘录。不过,其中的一卷上字词间没有空格,又添加了乍看多余的一些字母。
  第二卷中,有些字母的位置高于其他。下列的破解文本曾出现在许多地方:有关莱纳堡的法国文献;白金特、雷伊和林肯所著的《圣血和圣杯》;亨利·林肯制作的有关这个主题的BBC电影:
  BERGEREPASDETENTATIONQUEPOUSSINTENIERSGARDENT
  LACLEFPAXDCLXXXIPARLACROIXETCECHEVALDEDIEUJACHEVECEDAEMONDEGARDIENAMIDIPOMMESBLEUES
  翻译为:
  牧羊女,普桑,特尼埃,掌握钥匙一事并非诱惑;和平681,依仗十字架和这匹上帝之马,我将在午时完结监护的魔鬼,蓝色苹果。
  下面的第二卷中的文本很显然是用高位字母说出来的:
  ADAGEBERTIIROIETASIONESTCETRESORETILEST
  LAMORT翻译为:
  这一宝藏属于达戈贝特二世国王和圣山,而他已经死去。贝朗热·索尼埃对这些文稿蒙然不解,但心知他的发现可能至关紧要,便把它们带给了卡尔卡松的大主教。他的生活自此发生了变化。有些推断认为,是郇山隐修会接纳他作为代理人,指引他找到了文稿。
  由大主教出路费,他立即被召到巴黎,在那里他被指示去会见罗马天主教会的许多重要当权人物。他花了三个星期的时间,把这些文稿展示给叙尔皮斯教堂的总管毕耶尔神父,以及神父的外甥埃米尔·奥菲。二十出头、正在接受神职训练的奥菲,是位在语言学、密码学和古文书学方面饶有声望的学者。他还参加一些神秘团体,这些团体的成员有作家斯特凡·马拉美、莫里斯·梅特林克,还有作曲家克劳德·德彪西。著名的歌剧女高音卡尔维[1]爱玛·卡尔维(1858…1942),以歌剧《卡门》中的表演留芳于世。E是她名字Emma的首位字母。[1]也加入这些圈子,据说跟贝朗热·索尼埃有私情,或至少与他关系极其密切。在莱纳堡,“爱侣泉”附近的一块岩石上曾刻有“E卡尔维”的字样,旁边是一颗被箭穿过的心。
  在巴黎期间,贝朗热·索尼埃从卢浮宫买下三幅画的复制品。第一幅是尼古拉斯·普桑的《阿卡迪亚的牧羊人》,编码文稿中提到这位画家的名字。第二幅是文稿中提到的另一位画家戴维·特尼埃【于普桑同时代的安特卫普画家有大卫·特尼埃父子二人。此处当指小大卫,因他擅画玄秘主题和乡间情物。】的作品,第三幅是1294年就职的教皇塞勒斯丁五世(佩德罗·摩隆尼)的画像。
  回到莱纳堡后,贝朗热·索尼埃继续修复教堂时,发现了一个埋葬室,里面还有些骨架。他还把注意力转到了奥德珀尔·布朗舍弗尔女侯爵玛丽的石墓。这座石墓由安托万·毕茹修道院长设计,碑文中的字母重新排列,就能组成上面提到的有关普桑和特尼埃的密文。出于难以解释的原因,贝朗热·索尼埃毁坏了碑文,但他不知道别处是否已有抄本。从此他养成了一个习惯——带着他的管家玛丽·德纳尔诺游走乡间,搜集大小石块。他还跟世界各地各种名不见经传的人物信函往来,花费了大笔的邮资。
  无须多言,对一位法国乡下地位卑微的神父来讲,这实在是不寻常的行为。他的过度花销还表现在其他许多方面。现今有条精工铺设的道路直通山顶的村庄,而那个时代乡民们只要有条土道就可满足需求了。贝朗热·索尼埃却出资修路,通到村中。他还花钱建造了一座塔——抹大拉塔,位置就在山的边沿。塔的窗户中有一扇又窄又长,它周围的砖块砌成了一个洛兰十字标记。
  还新建了一栋宅第——伯大尼别墅,但贝朗热·索尼埃从未进住。拉撒路和他的妹妹玛利亚(有人相信该名与抹大拉同义)来自伯大尼,而伯大尼又是郇山隐修会对它的莱纳堡“主事会”的称谓。
  贝朗热·索尼埃最富影响的改动是把教堂装饰得极其古怪。入口门廊上是铭文“TERRIBILISESTLocusISTE”,翻译为:“这是一个可怕的地方”。翠茜·特威曼在《达戈贝特复仇记》杂志中解释说:
  ……这句话录自《圣经·创世记》,文中讲道雅各【希伯来始祖亚伯拉罕的孙子,其父就是亚伯拉罕作为“牺牲”献给上帝的以撒。雅各的12个儿子衍生出以色列的12个部族。】在石头上睡着,看到一架梯子通上天界,天使们攀梯上下往来。当然,就是这同一块“命运石”,被阿里玛西亚的约瑟夫【耶稣死于十字架刑后,这位约瑟夫向罗马人要回耶稣的尸身,安放在自己家族的墓内。第六章里论述到的他携带圣杯到不列颠岛建立基督教团一事,受到史学家的否认。】带回了苏格兰,成了时至今日大不列颠国王们还用来加冕的石头。值得注意的是,在“这是一个可怕的地方”的下面,蚀刻着《创世记》中雅各叙述的余文:“……这并非别处,而正是上帝的居所和通向天堂的门路。”……由此可知它不是诅咒,而是对神灵双重本性的评说。就在教堂入口处,贝朗热·索尼埃放置了一座恶魔阿司墨丢思的塑像。踏入教堂时迎面看到这番景象,你就知道欢迎你的是什么。传统上,这位魔王掌管秘密并守护宝藏,而按犹太教的传统,他又是所罗门宫殿的建造者。它既是卡塔尔人所说的“大地之主”,又有“毁灭之神”的称号。
  在教堂里面,油光彩亮的耶稣十四受难图悬挂在墙上,有些画面情节不一致。譬如,第十四幅中描绘一个月圆之夜人们抬着耶稣尸身,地点是在一处坟墓附近。这可能表示耶稣的尸身被在夜里抬进坟墓,比《圣经》要我们相信的时间晚了几个小时。这也可能表示耶稣的尸身被抬出坟墓,或许是因为耶稣确实还活着。
  教堂的其他地方有两座基督的塑像,它们相距几英尺,其中一座比另一座稍高,形态也
  不相同。两座塑像都手指上方,位置较高的塑像仰指墙上一扇拱窗,窗顶嵌有玫瑰十字。较低的那座手握教皇权杖,四周围绕着众位弟子。高位基督另一只手下指,方向直对低位基督。这大概表示,一种可替代的基督教传统,应凌驾于正宗基督教之上。
  圣餐台的另一边,是玛利亚和约瑟夫的塑像,两人各自抱着一个基督孩子。其中的一个是不是就是基督的弟子多马·低士马——曾被认为是基督的孪生兄弟?“多马”和“低士马”都是孪生的意思。
  沿墙是五位圣徒的塑像,他们姓名的大写首字母组成了“GRAAL”——圣杰尔曼(Germain)、圣洛士(Roch)、圣安东尼·帕度(Anthonydepadoue)、圣安东尼·高隐(AnthonytheHermit)和圣路加(Luke),并被置于一个“M”形中。这个“M”被认为是代表抹大拉——教会的赞助圣徒和圣杯家族的女族长,这个家族的传奇对郇山隐修会至关紧要。
  教堂中高居一切的主题是玫瑰十字。到处可见的还有百合标记,即昔日法国的王族盾徽。这点强化了圣杯家族和法兰西王室之间的关联。翠茜·特威曼在《达戈贝特复仇记》杂志中首先指出这点,她说,“教堂墙上展示了表露秘情的记号——一条隐入屋基的黄色条带,它在当时用来表示某些王族血统被埋葬在教堂中。”
  修复工程结束后,索尼埃继续挥霍钱财。在抹大拉塔中,他增设了一个华丽的图书馆。他建造了一个柑橘园和一个动物花园,并收集了许多价值珍贵的瓷器、布料和古玩。他的教区居民受到盛筵款待,还能接待各种各样门路通达的访客。他的客人中最令人瞩目的为大公爵约翰·冯·哈布斯堡——奥地利皇帝弗朗兹·约瑟夫【弗朗兹·约瑟夫,奥匈帝国皇帝(1867…1916年在位),为哈布斯堡家族末代具有影响的帝王。晚年时,家族迭出悲剧:嗣子大公爵鲁道夫自杀,补立的外甥斐迪南在塞尔维亚遭独立分子暗杀,引发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堂兄弟。根据银行记录,大公爵赠给了索尼埃数目可观的钱财。
  22这个数字与索尼埃修复教堂的关联,已不能用合理的巧合来解释。事实上,这是索尼埃的一个密码。有22级台阶通往抹大拉塔的顶层,而有22片射击隐蔽垛墙环绕着塔顶。“玻璃塔”下,有22级台阶引向一个无法进入的地下室。有两段11级台阶引向花园。通向墓地的门坊上,有圣殿骑士教团和共济会的骷髅图标志,有22颗牙齿。教堂里的铭文故意被拼写错误,这样它们总共有22个字母。对于这点尚无恰如其分的解释,但塔罗牌的主垛牌数为22,而神奇的希伯来语言也有22个字母。
  尽管教会对这些现象视若无睹,但卡尔卡松的大主教忍无可忍,还是召贝朗热·索尼埃去解释他的所作所为。他指责索尼埃“倒卖圣物”——出售弥撒获利。索尼埃从容拒绝做任何坦白,大主教为此暂停了他的职务。索尼埃向梵蒂冈提出申诉,并得以恢复旧职。后来在1917年1月17日,65岁的贝朗热·索尼埃心脏病突然发作。这时间很有意思。那位石墓铭文被索尼埃毁坏的女侯爵奥德珀尔·布朗舍弗尔,就是在这一天离开人世。它还是圣徒叙尔皮斯的纪念日,而这位圣徒不但在本书中频频出现,在《达·芬奇密码》中也是显著的人物。
  据说,1916年末贝朗热·索尼埃违背了郇山隐会的指令。一项特别的证据是,可能是1917年1月12日即索尼埃去世前的10天,教民们还看到他身体健康。但就在这天,他的管家玛丽·德纳尔诺订制了他的棺材。据一些人讲,聆受他死前忏悔的神父“此后再未露过笑容”,并拒绝为索尼埃施行罗马天主教传统的“临终涂油礼”。索尼埃死于1月22日。他的遗体端坐扶手椅中,安放在抹大拉楼的高台上,身穿的华贵长袍缀饰着猩红色的流苏,来历不明的吊唁者们走过遗体旁边时,都从袍上摘下流苏。从来没人能够解释这古怪的程序。当众宣读的遗嘱震惊四座——索尼埃身后分文不剩。死前不久,他把全部钱财转让给了他的管家。很有可能,她一直掌管着这些钱财。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法国政府开始发行新的货币,全体国民要依法出兑手中的旧钱。为了追索串通作弊和逃税漏税之徒存下的“黑”钱,所有高额款项都要求说明来源。玛丽·德纳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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