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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穿越事件簿-第119章

小说: 穿越事件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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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会!”我有些怔忡,难道他认为我这个半路杀出来的伪岳灵歌最终会抛下他们父子拂袖而去?
  “那么,爹与为兄又怎么会有不为你操心的一天呢。”岳清音淡淡地笑。
  心中一热,忍不住去牵他的大手,尽管这手晚饭前还曾虐待了我可怜的PP,但、但那是爱之愈深责之愈切,是我心甘情愿承受的。
  岳清音被我牵住手,身上僵了一僵,想要抽出手去,却被我紧紧抓着,顿了半晌,终于大手反握住我的手,手心里温暖如春。
  我在那个时空时是个独生女,是以我并不了解亲兄妹之间通常是如何的相处的,也许绝不会像我们现在这样肉麻兮兮地牵着手,说着似是而非地相互关切着的话语。我只知道眼前这男人是我的哥哥,他对我好,我也想对他好,可他已强大到并不需要我那些微薄的付出,所以我除了感动和感激之外,什么也做不了。而来自现代的我无法做到在自己最亲近最信任的亲人面前将所有的情绪都深藏着内敛着不泄露一丝一毫,我想要拥抱他,就像开心时拥抱自己最亲密的伙伴,可这是古代,不允许我如此直接热烈地表达我的情感。然而虽然我已尽力地克制了,往往仍忍不住去拉拉他的大手,让他能够知道我并不是迟钝到对他的好毫无所觉的笨女人。有些情感无论用怎样的言语说出来都会显得单薄而苍白,反而是一个眼神或者一个触碰,彼此就能一下子完全明瞭对方的心迹。
  我想岳清音渐渐地被我同化了不少,毕竟肢体语言与接触是最原始也是最坦白的交流方式,只要是一个有感情的人,就无法不被它感染和改变。譬如他偶尔会替我理顺我的头发,偶尔捏住我的下巴,偶尔盖住我的眼睛,偶尔同我的手握在一起,偶尔打打我的PP……完全就是一个哥哥对待自己宠溺着的小妹妹的行为,这才应该是天然的同胞之情罢。
  两人皆默默地继续走着,眼看前面便是我那院子,我才低声地开口道:“哥,爹说待他从外面巡查回来后便要发落灵歌,以爹的性子,说不定……说不定当真要亲手清理门户——哥哥是知道灵歌的!今日之事绝不是有意为之,灵歌对季大人也只有感激之情,并无非份之想。灵歌愿听从爹跟哥哥的吩咐,让灵歌嫁谁灵歌便嫁谁,只是,若真依爹的意思嫁与了季大人,那今日这本是误会的事岂不弄得跟真的一样了么?更何况……灵歌与季大人之间有一层永远无法逾越的障碍,这障碍哥哥是清楚的,若当真嫁了他,却又教灵歌情何以堪?!不管过去那件事灵歌做的是对是错,现在‘他’人已不在了,灵歌希望哥哥能够原谅灵歌当初的任性,能够理解灵歌的心情,灵歌谁都可以嫁,只不过那个人不能是季大人,更不能是田幽宇,无论他们的初衷是为了岳家也好,为了朝廷也罢,灵歌已经努力做到了不让自己感情用事地去恨他们怨他们,这已是灵歌的极限了,灵歌不可能做到当成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地去生活,否则灵歌便成了一名冷血之人了!所以,待爹巡查回来,若要清理门户,灵歌无话可说,若仍要灵歌嫁季大人,还望哥哥能替灵歌给爹说说情,莫让灵歌陷入不孝不忠的两难境地,可好?”
  这是我头一次对岳清音坦露心扉,心中顿感畅快,不管他会不会生气,起码我自己是解脱了,从今后不必再一个人想方设法地应付这些令人既为难又逃不掉的问题。既已深陷于亲情中无法自拔,那便放纵自己一些罢,让自己无赖点,像个真正的妹妹一样去依靠和信赖这个哥哥,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他,他会安排最好的未来给我,我相信的。
  岳清音静静听着我将话说完,停下脚步,转身面向着我,沉声道:“爹那里,为兄会替你去说。燕然那里,只能由你自己解决。”
  我低声道:“季大人那里有何可解决的?爹要灵歌嫁他之事他并不知道,何况以他的为人,断也不会因今日这件失误而强迫灵歌嫁他的。”
  岳清音淡淡地道:“他的心思你是清楚的,莫要再自欺欺人。”
  我低下头,轻轻晃着他的手,小声地道:“季大人的心思灵歌又怎么会清楚……他向来都难以琢磨,城府深着呢。”
  岳清音又是一笑,道:“你也不必担心爹会强将你嫁与燕然了,只怕就是爹愿意,燕然也不会同意的。”
  我不由得动作一顿,继续晃他的胳膊,仍低着头道:“说的是,季大人早便拒绝了灵歌一次,这一次若答应了岂不怪得很?那样的话灵歌只能认为是他为了偿还灵歌什么而以身相许了。”
  岳清音被我说得好笑,另一只大手盖在了我的脑袋上,道:“你这丫头又胡言乱语,才刚爹白教训你了!——燕然倒不是为了偿还而以身相许,却是为了偿还而不得不退避三舍……”
  “哥哥!”我打断他的话,把他盖在我头上的大手扒拉开,仰脸看着他,道:“怎么哥哥越来越像咱家里的嬷嬷了,话好多,一点也不可爱。”
  “乱说!”岳清音一瞪我,拍开我狠狠抠着他掌心的利爪,道:“赶快回房去,禁足令立即生效!”
  看见了吧,家里头年长些的就这好处——可随意地欺压年幼些的,连岳哥哥竟然都有这种恶趣味,哼。
  冲他行了礼,我快步回了自己的院子。
  睡前躺在床上细想,这些个家长里短、既琐碎又麻烦的小事不就是正常人生活的真实写照么?我之所以不适应是因为在那个时空时极少与家人在一起生活,而穿来之后面对着有着这么多人口的大府,那些琐碎小事便更比现代人家多出几倍来,若不学着面对与应付,就不是真正地懂得生活的真谛。
  罢了罢了,也好也好,这一天啰里八嗦地下来,虽然麻烦一大堆,却也较之前些日子过得充实了不少,岳老爹虽然扬言要回来将我处置掉,但只怕是他气头上的话,兼之岳哥哥已经答应帮我去说情,估摸着我这条小命是不要紧的,最多……最多就是被罚抄《女训》《女戒》三百遍呗,权当是练写毛笔字了!
  至于那个步九霄……那厮害我不浅,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哑巴亏吃便吃了罢,咱以后躲他远远的总可以了吧?!
  翻个身,很快睡去,明天如何无法而知,生活难免百般纠结,坦然迎接,本心以对,当笑则笑,当哭便哭,一辈子不就这一场么!
  

作者有话要说:改来改去还是难逃家长里短地平淡内容,亲们先凑和着看,近来俺的思路有些堵塞,既想让剧情的节奏快起来,又想构思出一个不落于平淡的事件,还想把女主的性格完善到可以被人理解得容易些,三管齐下,难度有些大,请容许我放慢一些更文的速度,虽然很想多更、快更好让亲们天天有文看,但是又不愿为了完成任务而用豆腐渣工程来应付每天真诚地支持着我的亲们,所以再三地请亲们谅解,待我理清思路后再争取恢复日更!




案发·求助

  一觉竟然睡到日上三竿,躺在床上揉了半天眼睛,想想是自己昨天临睡前告诉绿水她们早上不必叫醒我的,于是继续懒洋洋地窝在被窝儿里合眼养神。想一会儿心事、迷糊一会儿,醒醒睡睡,竟然一直懒床懒到了大中午。期间听见绿水悄悄儿地进屋看了我两三回,见没醒便又悄悄儿地关门出去了。
  慢慢悠悠地起身,坐着发了一阵子呆。低头看看自己身上,一件樱草色的小肚兜儿歪歪斜斜地挂在身上,露出半抹娇嫩酥胸,不由得再一次感谢前岳灵歌同学皮肤保养得好,在这样干燥的秋天里仍然水滑光泽,真是……真是越看越喜欢!来来,抱住自个儿亲一个(…_…!)……
  既然因被禁足而不能出房间,那也不必穿戴整齐了,索性只着了中衣,趿着鞋子,好歹将长发在脑后松松地绾了一下。洗漱毕,唤青烟端来午饭,囫囵吃了,坐在窗前端着茶水晒太阳。
  不知不觉间半个下午便这么静静地过去了,直到坐得腰酸背痛,站起身来舒展了下筋骨,准备到外间找绿水和青烟俩丫头八卦一下近两日府内下人们的糗事以将剩下的半个下午的时间打发过去,才开门迈出里屋来,却见外间门也正打开,岳清音带了一名老妇人跨进房来,一眼看见我,那张死人脸便立刻拉了下来,冷声沉喝道:“成何体统!还不回房穿戴整齐?!”
  嗳,这不是又凑巧让你看见了么!谁会想到你这个时候跑来啊?!我连忙退回里间将外衣穿上,由于绿水和青烟被我打发着去搜集府内八卦消息,这会儿不在院中,只好自己动手简单梳了个发式,重新出得外间。
  岳清音的死人脸仍未消褪,冷冷瞪了我一眼,道:“还不快来见过陈师父。”
  陈师父想必便是这位老妇人,我上前向她行礼,她连忙回礼道:“不敢不敢,小姐快莫多礼。”
  岳清音便又向我道:“陈师父是为兄请来教你闺中礼仪的,今日起每天学一个时辰,直至陈师父认为你已全部学会学懂为止。莫要淘气,一切但听陈师父吩咐,可记下了?”
  “莫要淘气”这四个字还加进来作甚?!岳老大你几时见过我淘气来着?还有——一个时辰?!两个小时哇!要了亲命了!我宁可被你连打两个小时的屁股!
  我恭声应了个“是,哥哥。”岳清音最后留下一记警告式的冷眼,向陈师父说了几句客套话后转身出门去了。
  陈师父大约是专门以教闺中女子礼仪为业的、有一定封建学识和素养的妇女。观其神态举止确实很是端庄严肃,令人既可怜又敬重。因绿水青烟尚未回来,我便亲自倒了茶,将陈师父请入里间屋内,在窗前桌旁坐了下来。陈师父含笑道:“岳小姐知书达礼,老妇原意根本无需再教小姐什么,然而既然岳公子开了口,老妇便少不得讨小姐嫌了。”
  “陈师父不必客气,学生做得有不妥之处,尽请指明批评。”我轻声道。
  陈师父淡淡笑道:“既如此,老妇便冒犯了。首先小姐方才不着外衣在房内走来走去这一项,便是犯了闺中大忌,(此处和谐掉千把字,具体内容见一系列相关电视剧台词及类似文章段落,作者偷懒喝茶去了。)……”
  我心中长叹,这便开始了,我地狱般的古代生活。幸好坐了半个下午,此时低头立着听陈师父讲解女人在房间里应当恪守的行为准则倒也不觉得累。
  其实这天龙朝的民风是相当开放的,譬如夏季里姑娘们穿的裙子便很有正史上大唐盛世的风格,露着半拉胸脯,云鬓斜堆,媚眼如丝,与男子在大街上打情骂俏更是常见之事,这位陈师父也是年轻时过来的,因此倒不像我想像中那般的老古董,对穿衣梳妆上并无太过份的要求,只不过是细细地讲解了一番举止礼仪,比如行似春风坐如静玉等等,听来虽枯燥乏味,也还不算太难接受。
  好容易唠唠叨叨地约摸一个时辰了,陈师父起身冲我笑道:“今日权且先讲到这里罢,岳小姐是官家千金,闺中礼仪想必自幼便有专人教的,因此老妇也不用从头细讲,老妇看小姐已到了婚配年纪,不若从明日开始,老妇便给小姐讲讲婚后在婆家应注意的一些礼仪罢。”
  ……是呵,婆家……岳府之人能容我这略显古怪的举止,将来的婆家只怕未必能容。无拘无束的生活早已是可望不可及的事,我憧憬中的自由也已在那一天随着那个人一起落下了万丈深渊,如今我能做的只有屈服,屈服于古代礼教,屈服于古代生活。一己之力何以撼动整个社会,不屈服便会被排斥,被排斥只有死路一条。
  我没忘记我曾承诺过的:好好活着,好好活。
  送陈师父出门,想想这毕竟是人家第一次来府上,若不送至府门实在有失礼数,虽然被岳清音禁了足,然而具体情况要具体分析,相信就算被他知道了也没啥可说的。
  于是一路将陈师父送到了府门外,转身慢慢悠悠地往回走,趁机放放风透透气。正行间忽然瞅见绿水慌慌张张地从那边跑过来,忙喊住她,却见她一张小脸儿苍白,惊魂未定。
  “这是怎么了?慌成这个样子。”我纳闷儿地问。
  “小……小姐!出、出事了!”绿水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少爷呢?”不等她喘过来,我忙问。
  “少爷……少爷已经往偏院儿去看了……”绿水道。
  我一听便放下心来,只要不是岳清音出事,天塌下来我也不急。于是好整以暇地替绿水顺顺气儿,慢慢问道:“究竟偏院儿出了何事?那不是府里头家丁们住的地方么?”
  绿水哭丧着脸道:“便是方才……方才有人发现徐呈……死了!”(弥雨昍音。整理收藏)
  “哦……”我用手指点点自己太阳穴,回忆了一下府里下人的花名册,这个叫徐呈的好像是打杂干重活的——老天!不会是岳哥哥这个奴隶主安排的工作太重,活活把人家累死了吧?!于是忙问绿水:“他是怎么死的?”
  绿水抽噎着道:“听、听说是被人杀死的,脸都叫人砍烂了,小婢没看到,只听别人说了……”
  好残忍的手段!凶手一定跟徐呈有着什么深仇大恨,想不到这种事居然在府内又发生了一起。却也难怪,这些下人大半没读过书,对于理与法意识淡薄得很,但或有了嫌隙,冲动之下便极有可能做出杀人泄愤的举动。
  我拍拍绿水肩头,道:“好了,莫哭了,你不是没有看到尸体的惨状么,还吓成这个样子。走罢,回房去,被少爷看到我在外面只怕又要发火了。”说着便继续往我那院子行去。
  却听绿水呜咽了一声道:“小姐……他们说……欢喜儿是凶手,如今已经绑在偏院儿了……”
  我回过头来有些好笑,道:“是谁说的这么不负责任的话?欢喜儿日常总在我这里待唤,与那徐呈又不会结下什么梁子,他有何理由要杀徐呈?”
  绿水擦眼抹泪儿地道:“徐呈曾找欢喜儿借过十两银子,一直未还……”
  “等等,”我打断她的话,十两银子在这些家仆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呢,“欢喜儿从哪里来的那么多银子?”
  绿水道:“欢喜儿有个姐姐,嫁了他们村子的财主做小妾,那银子是财主给的彩礼钱,欢喜儿娘舍不得花,一直存着,预备给欢喜儿娶媳妇用。后来他姐姐一病死了,娘儿俩便离了家乡来到京都谋生活……欢喜儿在做小姐的随唤前一直同徐呈一起在府内做杂役,两人那时同住一屋,是以也相互熟络。几个月前徐呈娶了亲,因缺银子办喜事,便找欢喜儿借,欢喜儿便将自己预备娶媳妇的十两银先借与他了,谁想后来徐呈竟全然将此事当做从未发生过般,欢喜儿几次找他催要,他就是赖着不还,到后来竟矢口否认曾借过欢喜儿的银子,为此事两人还打过几架。前儿欢喜儿娘患了重病,欢喜儿没钱请大夫,便又去找徐呈要钱,谁料徐呈非但不还,反还开口痛骂欢喜儿,欢喜儿急红了眼,两人又狠狠打了一架,徐呈的脸还被欢喜儿打裂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若不是被在场众人拉开,只怕那时就要出人命的……如今徐呈死了……大家都说是欢喜儿要钱不成怀恨在心……”
  ……欢喜儿这小子!他娘患了重病怎也不吱声呢!我一拍绿水,示意她莫要再哭了,沉声道:“你赶紧去岳管家那里支上二十两银子,就说我要用,然后出府到最近的医馆请个大夫,带着去欢喜儿家,先给他娘看病抓药,晚上你暂莫回府了,在他家守一晚上,明儿我叫青烟过去替换你。切记千万莫要对他娘提起徐呈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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