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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鬼王爷的绝世毒妃.鬼王爷的绝色毒妃 作者:墨十泗(潇湘vip2014-08-06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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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死不足惜!

    “我不过是随意问一句,姐姐怎的就哭起来了?姐姐这样水做的人日后嫁了人才真的是让妹妹我放心不下。”真是会装,真心替她着想,是真心想着如何再一次把她送入地狱才是,嫁人,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白珍珠越是想怎么样,她就越不能让她怎样,不过也要看她到时将他们付诸在她身上的所有恶毒加倍还给他们之后她是否还留有一口气,届时她的确可以考虑给她许一门好人家。

    白珍珠果然如白琉璃心中所想,听闻她嫁人之事,立刻面露红晕,娇羞地微微垂眸,好气地嗔了白琉璃一句,“妹妹莫闹姐姐了,姐姐可不想嫁人,姐姐只想一辈子守着白家。”

    面露羞涩的白珍珠美得别致,直可用秀色可餐来形容,连白琉璃一介女人看着都觉心神荡漾,更何况是男人,也难怪男人都喜欢这样会适时娇柔的女子,不过可惜了,她终究不是男人,不会体贴美人,更不会怜香惜玉,是时候将其捏得粉身碎骨的时候,她会毫不犹豫的下手,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而已。

    “是么?姐姐这么懂事,酒泉之下的爹娘是否该后悔生了我这个女儿。”白琉璃淡淡笑了,说出的话不知是褒还是贬,总之让白珍珠面上露出了几分不明意味的尴尬。

    不想嫁?只怕不是不想嫁,而是只想嫁她想嫁的那个人而已。

    只可惜,白珍珠这辈子注定走不到她想嫁的人身边,因为她岂能让白珍珠如愿?

    “妹妹休得胡说,爹娘最疼爱的莫过于妹妹了。”谈及白致夫妇,白珍珠面上立刻浮上了感伤之色,握着白琉璃的手诚挚道,“所以妹妹听姐姐一言,妹妹万万不能嫁给云王爷,不管传言是不是真,姐姐都不想看到妹妹有任何丁点的不测,这样若是酒泉下的爹娘知道了,定会伤心不已的,妹妹就算不为谁着想,也要为爷爷着想不是?”

    “白家如今的地位已远远不及从前,若我嫁给了云王爷,必能将白府的地位带起来,不是挺好?”

    “妹妹,你这是要姐姐跪下来求你你才会听姐姐的话吗?”白珍珠因劝其不听而面露揪心痛苦之色,苦口婆心得已带了些许乞求的味道,真的一副为了妹妹什么都可以豁出去的模样。

    白琉璃沉默不语。

    “妹妹若真要以自己一生的幸福来换白府的地位的话——”白珍珠盯着面纱下白琉璃的眼睛,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贝齿咬唇,眸光坚定道,“那由姐姐来代替妹妹出嫁吧!”

    呵……

    白珍珠呵白珍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么?

 037、突来之物

    “那由姐姐来代替妹妹出嫁吧!”白珍珠目光既害怕又坚决,好似真的愿意为了妹妹将命都豁出去一般,无不让周围婢子更崇敬她几分,与此同时却也在心中替她不值。

    为了白琉璃这样一个没人性的恶女做任何一件事情都是不值。

    “瞧姐姐紧张得脸色都发白了。”白琉璃非但不领情,反是无谓地笑了笑,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手从白珍珠的手心里抽出,“妹妹不过是和姐姐开个玩笑而已,姐姐怎的就当真了,既然姐姐不想我嫁云王爷,那么我听姐姐的,不嫁。”

    听着白琉璃的话,白珍珠努力塑造出的紧张模样有一瞬间的破败,水眸中那一闪而逝的失望尽管不被任何人察觉,却被白琉璃完全捕捉到,而后只见白珍珠舒了一口气地缓和了几分紧张,却还是不放心道:“妹妹是说真的吗?莫不可骗姐姐玩儿。”

    她怎能让白琉璃嫁到云王府,怎么能!绝不可以!

    “自然是真的,姐姐当真以为我会嫁给一个让自己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的人?”

    “那就好,那就好……”白珍珠如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神色完全缓和了下来,又欲牵住白琉璃的手想要再叮嘱些话时,白琉璃却擦过她的肩往外走了,淡淡道,“姐姐许是累了,那妹妹就不打扰了,姐姐歇着吧。”

    白珍珠似乎还想再说什么,终是没有说出口,只定在原地转身看白琉璃离开。

    白琉璃在走出几步后像是想起了什么顿下了步子,转过头看向眼神暗沉不知所思的白珍珠,道:“若是姐姐觉得少了兰儿不习惯的话,妹妹可以为姐姐找来听话的婢子。”

    “不了,院里这些个婢子够使唤了,这个就无需妹妹操心了。”白珍珠淡淡地笑了笑,面色完全不因“兰儿”二字有何变化,就像她失去的不过是一件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东西,而不是一个忠心伺候了她几年的人。

    “姐姐可怨怪妹妹处置了兰儿?”兰儿和白力就像白珍珠的左右手,白珍珠居然能在他们二人被她处置之后无动于衷,白珍珠的心思,是有多深多冷静?

    “兰儿犯了家法,妹妹处置她是应当的,姐姐又怎会怨怪妹妹。”白珍珠淡淡的笑容之下有些凄婉,嘴上虽说不怨怪白琉璃,面上却顿时流露出了对失去兰儿的哀伤,看在旁人的眼里就像白琉璃仗势欺人一般,连疼爱自己的姐姐都能狠心伤害。

    “是么?那就好,既然姐姐都这么说了,那么我就不必觉得愧疚了。”白琉璃语中带着浅笑,也带着不容置喙的冷意,“许久没有好好在府里呆过了,总觉府里的下人愈发散漫了,该是整整家风的时候了。”

    白琉璃说着,不等白珍珠说话便已将头扭了回去,重新迈开了脚步,“白力不在白家了,也是该有个人来担白府的管事才行。”

    “姐姐身子骨弱,这些琐事妹妹来处理就好。”

    冷淡疏离的三言两语,将白珍珠原本全权管理白府大小适宜的权利生生剥了去,婢子们都是在大宅府邸里生活的人,十分懂得高宅大院里的勾心斗角,白琉璃的话虽简单,她们却听明白了大概,恶女大小姐好像要开始掌管白家了,不要珍珠小姐管事了,她们这些个下人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与其说白珍珠没有表态什么,不如说白琉璃根本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因为她说完最后一句话时已然走到了月门,白珍珠只能眸光变幻不定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月门的转角。

    正巧福妈出现在月门处,见了白琉璃低低地弓着身向其请安,白琉璃的眼神在低眉顺眼的福妈身上定格片刻后才淡淡应了一声,离开了。

    福妈这才微微抬头看了白琉璃一眼,正巧跟在白琉璃身后的沙木也正在此时回头,在看到福妈的眼睛后连忙转回头,寸步不离地跟着白琉璃走了。

    福妈重新低下头,穿过了院门,走到了白珍珠身边,恭敬道:“姑娘,要不要……”

    白珍珠微微摇了摇头,转身往屋楼走去,微垂眼睑下的眼神骤然阴冷,“不急。”

    “是。”

    不能急在这一时把白琉璃除掉,因为有人比她更急。

    月门之外,沙木跟在白琉璃身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白琉璃似是没有察觉,沙木想了想后,还是开口道:“大小姐,奴婢觉得方才福妈的眼神……很不对劲。”

    那样阴沉的眼神,完全不像一个老妇人该有的眼神,冷沉沉的给人一种毛骨生寒的感觉,像是随时都有可能被那样的眼神吃掉一样,可怕。

    “你在白府里见过她?”白琉璃反问。

    她当然也觉察到福妈的不寻常,却不是沙木那样的感觉,而是她身子底,她的身手,因为若是一个寻常人,脚步绝不可能轻到不发出任何声响的程度,而她却是在即将走到月门时才感觉到月门外十步开外的地方有人在靠近,脚步之轻让耳力敏锐如她在对方靠近十步以内才察觉得到,如此证明,福妈绝非一个寻常的老婆子。

    可她又是父亲白致亲自带到白珍珠身边照顾她的,她的不寻常绝对瞒不过父亲白致的眼睛,那父亲将她安排到白珍珠身边又是为了什么?

    事情看似简单,却又完全不简单,这就是她不能急着动白珍珠的原因。

    “在后院见过两三次,只知道她是珍珠小姐院中的人,没有说过话。”沙木如实道。

    “嗯。”白琉璃淡淡应了一声,抬手,垂眸看向了自己的手腕,只见手腕上那被白珍珠抓过的地方,竟留下了一圈指印。

    依白珍珠的力道,竟能在她手上留下久不消退的指印,白珍珠的身手,只怕不浅。

    “咻——”忽然一道细微的声音传来,伴随着一支乌黑的东西向白琉璃飞来——

    白琉璃面不改色地迅速抬手,竟是将那横空飞来之物稳稳地抓在了手里!

    是一支枯树枝,上头缠着一张折成条状的米白纸张!

 038、非聋即瞎

    白琉璃准确无误地将突飞而来的枯树枝抓在手里,眼神凌厉地扫向枯枝飞来的方向,只见一道黑影倏地一闪,消失在了白府高墙的另一头。

    沙木看着白琉璃手里突然多出的枯枝,看看白琉璃眼神望向的地方,又扭头看看白琉璃,虽然她未看到任何异常,然正因为是这样她才更为白琉璃手中突然多的枯枝而觉得紧张不安,紧张异常道:“大小姐,发生了什么事情奴婢没有瞧清,是不是府里近了歹人?要不要奴婢去通知府卫?”

    “不必。”白琉璃收回目光,将纸张从枯枝上取下,抬脚继续往前走,平静的话语与淡然的态度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她没有察觉到来人的杀意与敌意,所以没有需要追的必要,更没有让府卫知晓的必要,来人想做的,仅是将这张纸送到她手中而已。

    沙木应了声“哎”,面上的不安慢慢沉静下来,因为她觉得大小姐的话总能给她一种莫名安心的感觉,既然大小姐都说了没有必要,那一定就是没事了。

    白琉璃垂眸,打开了手中的折成条状的纸张,看着纸上寥寥两行字,眸光沉了沉,而后将纸张重新叠好,收到了袖间。

    詹云寺么?她正好有打算到这个身体主人出事的地点看看,便去瞧瞧写这封信的人将她约到詹云寺见面是为了何事。

    也正巧,詹云寺的后山有她想要找的东西,若是幸运,或许能找得到也不一定。

    “沙木。”白琉璃声音淡淡。

    “奴婢在,大小姐有何吩咐?”沙木稍稍往前半步,紧跟在白琉璃身旁恭敬应声。

    “去和里叔说,明儿午时前备好马车。”

    “是,大小姐。”

    就走这一遭吧,顺便让她看看帝都溯城的风光,自在这个世界重生,她还没有好好领略过这个曜月大陆最富庶的城池的风光。

    云王府。

    穆沼大摇大摆地摇进云王府,除了开门的家丁以外,一路往里走,偌大的云王府,竟是只有三两个专司清扫庭院的家丁,完全没有其余大户府邸一般的每走一段都能见到毕恭毕敬的家丁以及婢子,莫说大户府邸,就是连稍富庶人家府邸里的下人还要少,加上秋日的萧索,整座府邸阴沉沉地像没有生气一般。

    童涯紧跟在穆沼身后,看着这个死气沉沉的府邸,越往里走心愈发地觉得不安,越来越靠近穆沼,生怕自己离他的主子远些就随时有可能会被这座府邸吃掉一般,他实在不明白,少爷为何一回溯城就喜欢往这鬼王爷的府邸跑,明明这座府邸连白日都阴森森的吓人得可以。

    穆沼无需任何人引路,轻车熟路地在云王府里穿行,童涯跟在他身后,偶尔才难得看到一个在打扫庭院的家丁,直到他见到第四个正在清扫落叶的家丁,终于忍不住道:“少爷,这云王府好奇怪啊,下人不仅少,而且他们像看不见听不到一样,少爷经过,他们竟连头都没有抬。”

    穆沼脚步未停,只笑道:“你大声叫他试试。”

    童涯不解,却还是照穆沼的话做了,冲那正低着头摆着笤帚的身着藏青色布衣的家丁大喊了一声“兄台”,家丁没有反应,童涯皱了皱眉,又大喊了一声,声音较之前那一声大了几倍,震得他们头顶的枯叶都往下掉落,而那家丁依然没有反应,更没有回头,依旧专心致志地打扫着庭院,就像……

    童涯深深皱眉,然后兀自震惊,因为他觉得那家丁就像,就像聋了一样!

    穆沼突然将手搭上了童涯的肩头,微微低头凑近童涯的耳畔,故意阴阳怪气地阴测测道:“童涯,我知道你心里想到了什么,这鬼王府里的人啊,不是聋的就是瞎的或者就是残的,总之没一个好的,就是这个王府的主人啊,也是个不健全的,我就把你留在这儿了怎么样?”

    童涯完全被穆沼吓住了,神情怔愣,就是连脚步都停了下来,脸色刷的变白,穆沼看到他这副模样,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摇着折扇倏地与童涯拉开了一大截距离,边笑道:“就在这儿等着我吧,里边不是你能去的地方了。”

    “少爷!少爷不要将童涯丢在这儿啊!”童涯猛地醒神,往穆沼的方向冲去,奈何穆沼的速度岂是他能追得上的,转眼便不见了穆沼的身影,只能僵硬地定在原地,害怕得不行,生怕动一动就有谁来吃了他一般,最后只听他大声悲愤地呼号了一声,“少——爷——”

    穆沼哈哈大笑地走进石雕庭院,垫脚就跃起了身,跳上了一个梼杌石雕的头顶,隔着几个石雕在獬豸背上看到了百里云鹫的身影,却是没有靠近,只是稍稍扬了扬声音道:“白琉璃瞧不上你,就像你所说的,没有答应这门亲事。”

    “那就辛苦阿沼再为我跑一趟。”百里云鹫仰躺在獬豸背上,单手枕头,声音淡淡,完全不担心穆沼听不到他说话。

    只听穆沼用力哼了一声,嫌弃道:“不就一个没了相貌的恶女,送我我都不要,竟还要劳我再次大驾,事成之后你必须好好感谢小爷。”

    “那是自然。”百里云鹫淡淡一笑。

    “对了,跟你说个有趣的。”穆沼说着忽然来了兴致,越过两尊石雕,在獬豸左边的穷奇脑袋上站稳,笑眯眯道,“今儿早还是恶女复活的消息传得街头巷尾都是,今儿下午呢,竟是驸马爷禹世然对老白越大打出手的消息烂大街,百姓应当不会相信这等传言,不过,啧啧,这禹世然的好名声,或多或少地要沾上些污点了。”

    “或许日后这样有趣的事还要多的事。”百里云鹫躺着不动,声音淡淡,似乎一点都不觉得有趣。

    “无趣的人,以后这样的事懒得和你说,像一块木头说有什么区别。”穆沼对百里云鹫的反应表示深深地嫌弃,而后又道,“刚在回来的路上,似乎还听说了,有人瞧见昨夜刑部侍郎见过了鬼王爷。”

    “是吗?”百里云鹫扶了扶脸上的面具,一派云淡风轻的口吻,“那今夜或许就是他的忌日了。”

    ------题外话------

    更得太晚了抱歉,叔家里今晚发生了大事,请见谅。

 039、陡然生变

    詹云寺位于溯城南外五十里处的密林里,曾经的詹云寺香火旺足,可自十年前泽国取得曜月地位之最后,詹云寺的香火如同老云王的死一样突然,突然的三两日之间便断了香火,只因溯城突然爆发出的传闻——詹云寺有邪气,吞噬了白致父子的性命,也吞噬了老云王的性命!

    传闻也并非空穴来风,百姓也并非盲目听信传言,而是,的的确确有人目睹了,白家父子出战前到过詹云寺,也有人亲眼目睹了老云王死前进过詹云寺的后堂。

    于是,传言三两日之间越传越邪乎,导致人人避詹云寺如避虎狼,詹云寺旺足的香火便这么说断就断了,寺里的和尚师傅眼瞅着连温饱都不能再维持,纷纷卷了铺盖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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