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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乱世猎人-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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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荣若想控制北魏的整个东北部,就必须首先控制定州城!这是绝对不可否认的事实,因此,他让白傲在这里足足准备了半个月。

而今,定州城肯定有得乱,飞龙寨的实力绝不容小视,虽然飞龙寨曾与葛家庄关系密切,但既然不融入葛家军中,始终只能算是个外人。因此,白傲自然不介意飞龙寨打头阵,而且还有两个神秘莫测的外来高手,因此,他今日所要做的事,就是如何布置好明日之战,如何在提防元融大军的同时又夺下定州城。

当然,明日应是一场极为艰难的战局。

※※※

定州,可算是河北的心脏地带,控制了定州,几乎将河北拦腰截断。

鲜于修礼控制定州,若是再能控制保定,与燕州相联,其势力的确可以得到全面巩固,甚至超过葛荣也并非没有可能,其眼下的实力就有与葛荣分庭抗礼的能力,只是他没有葛荣那样雄厚的财力,更没有葛荣座下那么多人才,这也是他一直不敢与葛荣正面交锋的原因。

定州城内,气氛似乎极为不自然,虽然街上的行人依然来来往往,小店酒楼也照样开张,但很明显,其生意有些萧条,说白了,定州只是一座危城。一触即发的战争,使得居民失去了最起码的安全感,每天,定州只开放一面城门,而且盘守极为严格。

近来,战事极为频繁,使得城墙四处千疮百孔,当然,也有许多人极为放得开,官兵入城,也不会对居民造成多大的伤害,葛家军更是以治理闻名,自然不会伤害无辜百姓。怕就怕这场攻城战拖得太久,使得满城百姓必须帮助护城,这是人们所担心的事。

对于这种黑暗朝政的统治,百姓已经吃够了苦头,受够了折磨,早就厌倦了,所有人都有思反的倾向,而起义军便成了他们的动向。加入义军不仅有衣穿,还会有饭吃,谁会不干呢?相对来说,葛荣部下的义军待遇更好一些,这全因葛荣有着富可敌国的财力物力。

定州城外,由于两河相交,构成了一片特殊的平原之地,基本上毫无可凭,惟一可凭借之处就是河道,据定州,可锁定河道。

城外,以山丘居多,片片树林,兼俱特色,不过,为了加强城防,在距城墙五百步之内的所有树木尽数伐尽,离护城河五里内没有大树可寻,这正是守城者坚壁清野的良策,使得任何敌人进入防区之内时,毫无可避之处,大军若想压境,必须考虑被城头的岗哨发现,然后就是劲箭的攻袭。

城外的城防可谓极其精良,不仅仅有护城河作为天险屏障,还有一道道交错的鸿沟,这是防止敌人以战车攻城,任何想攻城的战车,都需越过土沟,那就得首先添平土沟,而这种费时费力的攻城之法,自然让人很难接受。

当然,这种攻城为下策,而讲到攻城则有着多种多样的形式,掠地攻城,也不一定必须用战车,最后的攻城之法,非强攻硬上,动用战车之战本是不得己之战,所以葛荣常常自内外攻,这也是最高明的策略,亦是最好的攻城之法。

但,从内部瓦解敌人,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办到的,更非对每座城池都有效,也许葛荣本来是想延用这个方法去攻破定州城,但依照眼下的情形,这种方法根本是行不通的,鲜于修礼绝对不是一般角色。

鲜于修礼的确不简单,葛荣在算计他,他也同样在算计着葛荣,葛荣让白傲安置了半个月,而鲜于修礼对葛荣的防范却是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着。

任何人面对葛荣这样的敌人,若不小心谨慎,那才是怪事呢,尤其是鲜于修札,他可是深深领教过葛荣的厉害,而杜洛周更是他的前车之鉴,此刻他的形式比之杜洛周更差,与葛荣的实力根本就没办法相比。葛荣的势力几乎将他团团包围,而他可算是在葛荣的肚皮下生存。

北面,以前杜洛周的势力范围全都是葛荣的,那几乎打通了与塞北的所有通道,虽然有几座城池为官兵重夺回去,但并未断去葛荣北通塞外的商业网络,自琢鹿以下,顺太行一脉相联,而鲜于修礼只不过是在葛荣包围下的城池之中挖出一块狭小的天地,他们之间注定只有一个人能够成王。

当然,鲜于修礼知道自己起事能够快速发展,与葛荣脱离不开干系,而定州城更有可能是葛荣拱手相让,在表面上,他对葛荣不得不礼敬有加,可骨子里巴不得葛荣早死一万年。

葛荣也曾多次与他交涉联合结盟之事,但鲜于修礼却找理由推脱了,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受人控制的结果,他的野心绝对不比葛荣小,他也从来都认为天下没有人配约束他,他与破六韩拔陵的结盟是迫不得已,被蔡风所逼,而且是由当时的形式酿成了那种局式,他不得不妥协,正因为他的傲气,所以与破六韩修远极不投缘,这就注定使他成为葛荣的敌人。

既然与葛荣的敌我关系已经确立,他就不得不小心防范。

鲜于修礼是个极为谨慎的人,对于新乐守将自傲的一举一动,他都几乎了若指掌,这是他的自信,任何拥有野心的人,都会有自己的拿手好戏,因为那是他们的自信。

葛荣会伏下奸细,鲜于修礼也同样可以做到。

此刻,白傲究竟潜伏在什么地方,他也知道得一清二楚,虽然他对摇摇欲坠的兵力分布情况并不清楚,但只要知道白傲在何处便行。

鲜于修礼此刻站在定州城城墙高处的哨楼之上,放眼眺望,在这块平原之上,至少可以望到十里开外的景观.当然,那只是一片密林,他所看到的,是天空中的飞鸟,以及自地面扬起的尘土。

鲜于修礼之所以清楚白傲驻兵的方位,并不是靠这般观察,而是凭借探子,分布在各地的探子,他不知道为什么白傲会潜伏在那里,但肯定有因,不过,他并没有必要去理会白傲,因为对付白傲的人大有人在,那就是元融的大军。

元融也是一个猎手,同样也是一个猎物,元融、白傲、鲜于修礼,三人所扮演的是双重角色,既是猎物,也是猎人,谁狩猎本事强,谁就能活到最后,这是实力与智慧的较量。

鲜于修礼有方法让白傲对上元融属下的头号先锋候景,因为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候景,一个年轻但却极有天分的将才,在葛荣对付破六韩拔陵之战中表现得极为出色,因此,尔朱荣将他推荐给元融,元融对这个先锋也很满意。

鲜于修礼喜欢看龙争虎斗,白傲也是个不俗之人,但他和候景究竟谁更厉害一些呢?

在很远的地万,鲜于修礼看到了飞扬而起的尘土,那是大军通行的征兆,而且可自飞扬的尘土中看出其阵容和人数的大概。

一切都在顺利地进行着,鲜于修礼眉宇之间闪过了一丝得意的笑容,更展现出几许自信,而在他正想转身之时,他见到了几匹快马,如飞般向城下奔到。

“报大帅,是韩将军等人!”鲜于修礼身边的一边偏将出言提醒道。

“放吊桥!”鲜于修礼沉声道。

“放吊桥……”声音立刻传至城下。

“轰……隆……”沉重而巨大的吊桥缓缓放落,门口的铁链绞动声刺耳至极,而在此同时,城门打开一道不大的裂缝。

那几匹快马飞速弛过吊桥,窜入城中。鲜于修礼的手掌缓缓握成拳头,他感到力量应手而生,天下似乎就捏在他的掌中一般。

快马停下,在城门的关闭声和吊桥绞动声中,几条人影如飞般掠上哨楼。

“报大帅,属下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将候景引向白傲,此刻候景中计向南扑去,弟兄们会陆续撤回!”上楼者正是刚才快马入城的几人。

鲜于修礼似乎极为高兴,回头赞赏地望了几人一眼,道:“你们干得非常好,这次定会记你们大功一件。韩远,你立刻给我调集八千兵马,我们要痛痛快快地杀一场,让元融和葛荣看看,定州不是块肥肉,而是柄刀子!”

“是,属下这就去调集兵马!”那刚刚赶回的为首汉子似乎也极为兴奋地回应道,想到能够得渔翁之利地大杀一场,禁不住热血为之沸腾起来。

鲜于修礼的眸子之中闪过一缕幽深莫测的厉芒,望着那尘土飞扬的远处,自语道:“看谁笑到最后!”


第 八 章 枭雄谋略

定州城南十五里处,白傲似乎吃了一惊,他自然看到了那扬起的尘土,正当他奇怪的当儿,探子飞马来报。

“报将军,候景带领大队人马向我们这边靠近!”那名探子气喘吁吁地跃下马,惊报道。

“怎么会是候景?他们怎会朝这个方向奔来?”白傲感到大惑不解。

“他们本来是向西进发,可是中途似乎受了什么影响,竟改向南行,矛头似乎是冲着我们而来!”那名探子有些紧张地道。

白傲脸色有些难看,忖道:“候景这小子诡计多端,行军总有出人意料的变化,难道这次他早就知道我伏兵于此,而故意弄些玄虚,兜个圈子其实只是为了对付我们?”想着想着,白傲沉声吩咐道:“传我命令,所有人准备随时应战!”

“将军,那定州方面?”白傲身边的军师有些忧心忡忡地道。

“我知道,鲜于修礼想拣便宜,没这么容易!传我令谕,命西北两路人马放弃攻城计划,当鲜于修礼出城时,立刻截断他的后路,我要让他空得意一场!”白傲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酷的笑意。

“是!”军师似乎对白傲的当机立断极感钦佩,这种临阵改变战况、随机而动的作战策略才是攻防之上策。

“备马!”白傲低呼道,同时向身边的几位偏将道:“你们各领兵一千,听我号今!”

说着,白傲折下一截树枝,在地上轻划着,显然是这块地形的草图。

“一营、二营、三营,以奇兵直攻候景,以骑兵冲乱他们的阵式,五营和六营自左右两翼突击,七营绕至敌阵后方,趁敌明我暗之势,对敌人后翼进行攻击,制造敌人后方混乱。

但切记,你们的任务并非击溃候景的前锋军,只需稍战即退,其它任务便由一、二、三营和五、六营去做,你们的主要任务是要迎头痛击鲜于修礼来拣便宜的大军。四营和八营后备,哪方出现虚位,立刻补上,但大家切记,我们的目标不是与候景硬干,我们要想大获全胜,就必须逼迫元军与鲜于修礼所领的大军退出定州城!咱们只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扰乱候景阵角,乱他军心并迫使其后撤,他们自然会有鲜于修礼去对付!而五、六营对付鲜于修礼的前锋,一、二、三营则负责对付鲜于修礼的两翼,候景的残余力量自会有四营和八营应付,你们明白吗?”白傲一边吩咐着,一边以树枝迅速地在草图的大概位置上点动着。

那些偏将也都是身经百战之人,对于定州的形势也极为熟悉,白傲所点之处当然看得十分清楚。

“而你去通知西北四营的兄弟,他们的位置应该是这里!”白傲又指了两个位置对身边的军师道。

“属下明白,请将军放心!”那军师极为佩服地道。

“好,我们立刻出发,候景的兵马并不比我们少,甚至在兵刃方面更为精良,但我们却有身在暗处的优势,再说他们根本不明我方军情,因此,我希望大家能够好好协作打好这一场仗!”白傲翻身跃上健马,雄心万壮地道。

林间顿时杀气冲天,伏于各处的葛家军似乎全都苏醒了一般。

白傲对自己的布置极有信心,他的大军是在天仍未亮而出发的,夜里惊起林鸟,远处根本看不到,就算对方有探子知道他藏有伏兵,却不知伏击的人数,而天一亮,他们就已到达目的地。林中宿鸟早已飞尽,更不会有烟尘惊起,因此,白傲所领的葛家军可谓极度隐密。

那些偏将迅速策马而去,各自回到自己的营中,白傲纵马驰向一个山坡,在亲兵簇拥之下,号角之声立刻惊碎宁静的天空……

号角之声后,就是疯狂的喊杀声与马嘶声……

※※※

天空之中的尘土更为高扬,十余里外,也隐约可闻那千军万马的喊杀之声,定州城上展出一片喜色。

鲜于修礼全身披挂,望着那飞扬的尘土,豪气顿涌,高声道:“传我命令,开城杀敌!”

“轰……隆……”吊桥缓降,那已经在城口列好队伍的战士自三道城门内如潮水般涌出城外,鲜于修礼自哨楼飞身直下,跃马横刀,雄心勃勃地呼道:“谁要是能拿回白傲与候景的人头,赏银一千两!”

军情立刻大噪,众将士的斗志狂涨。

※※※

定州帅府,戒备极为森严,自然是提防有刺客入袭帅府。对于葛荣的手段,任何人都不敢稍有掉以轻心,更何况前不久便有刺客刺杀大帅,后又有飞龙寨的兄弟闹事,帅府之内竟再一次加强守卫。

守卫森严的帅府,之所以守卫森严,是怕有人潜入,如果对方不是潜入,那这些守卫也便如打手差不多。

其实,守卫不一定有用,对于普通人来说,守卫就像是坚硬的大门,不得其门而入,但对于有些人来说,那只不过是摆样子的纸人。

帅府大门口有四名守卫,可是仍有人入府了,他们并不知道,因为这人不是自大门口进入的,当然,大门口也有入侵者,是一个表情极为冷峻的中年汉子,似乎没有人可以自他的表情中看出其喜怒哀乐。

任何人一眼就可看出来者不善。

门口的四个守卫发现这个人后,就感到一股寒意自心底升起,其中一人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中年汉子朝四人望了望,竟然笑了笑,有几分嘲弄和不屑的味道,那怪怪的笑容使那张冰冷的脸更为诡异和莫测,中年汉子没有答话,只是伸手爱怜地轻抚着门前的那头大石狮,哺哺自语道:“这石头倒挺冷的!”

“哈哈,原来是个傻子!”四名护卫的其中一人自以为是地道,但他很快就冻结了自己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骇异和惊诧,因为他看到了一个手印。

深深的手印,犹如狮腹开了一个洞,手印深达五寸。

四名守卫感到自己的血脉都有些僵硬。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半晌过后,那四名护卫才回过神来,惊悚地问道。

“四天前那女刺客关在哪里?”中年汉子向帅府的台阶上迈了一步,冷冷地问道。

“你是她……她一伙的?”那四名护卫惊声问道,同时也都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她被关在哪里?”中年汉子再次冷冷地问道。

“来人哪……呜……呀……”“砰砰……”一阵零乱的暴响,那四名护卫还未来得及呼唤助手,就已经被击得五脏俱裂而亡,尸身更撞入门内的大院之中。

“哼,找死还不容易!”中年汉子昂首阔步地踏入帅府的大门,反手一挥,那两扇红漆大门竟自动关闭起来。

惨叫之声惊叫了院内的守卫,那跌入院中的四具尸体立刻引来了十余名护卫,但中年汉子似乎根本就像没有看见一般。

“什么人胆敢来帅府行凶,给我杀!”其中一名护卫凶霸地扑来。

“去死吧!”中年汉子两指陡伸,准确无比地夹住刀锋,轻轻一扳,那护卫根本就把持不住刀身,刀锋竟然回转反噬,在他仍未来得及反应之时,刀锋已经割破了他自己的咽喉。

中年汉子出手,犹如拈花一般,清爽利落之中却稍带了点邪异的韵调。

那十多名护卫大惊,同时向中年汉子飞扑,多件兵刃自不同方位攻至。

中年汉子冷哼一声,身上的披风如充满气体的斗篷猛地鼓起,一股无形的劲气旋转而出,如狂涛般激荡成一片气场,那些攻至的兵刃便如陷入了泥沼而无法自拔一般,挣扎之下,竟然根本无法接近中年汉子的身体。

“去吧!”中年汉子冷冷地低呼一声,双臂一震,那十余名护卫丝毫不能抗拒地被抛跌而出。

这群人只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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