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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李凉-淘气世家-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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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举止,可把梁小福吓了一跳,他有点懂了,大英雄宝贝兄弟为何会如此,原是一
家人都差不多。
    郝宝怕郝大杀得忘了医病,淡声道:“爷爷,别忘了花姑娘等着你治疗。”
    郝大舞耍宝刃,动作停顿空中,尴尬一笑:“说的也是,爷爷是得意忘形了,不过
没关系,灵邪既然砍遍千万株灵芝,自有灵性存在,成功希望并不小,你来!”
    他要郝宝向前,他则将灵邪直插头顶百会穴,然后说:“你拿着它,轻轻划出血痕,
待爷爷替她逼毒。”
    郝宝照指示划出细血痕,刀尖顶着百会穴,用不了多大力量就可置人于死地。
    郝大则从脚底涌泉穴贯人真力,不多时,花姑娘开始呻吟、晃动身躯,似要挣扎。
    郝大即忙向郝贝道:“阿贝快将药让她服下,然后按着她肩膀,别让她晃动。”
    郝贝正急着没事可帮忙,马上点头应诺,抓起药丸药粉,灌入花姑娘嘴中,并催服
入腹;然后按向她双肩,使她无法晃动。
    郝大见一切妥善,才加足功力替她运行血脉,霎时双掌已隐隐泛出白气。
    此时花姑娘脸色从灰白转成淡青,身躯开始抽动,呻吟声更为尖锐,表情十分痛苦:
“不要…不要再医我…”
    粱小福急忙抓住她双手,安慰道:“花姊姊你就快好起来,有神医在替你治病,你
忍着点。”
    郝大抽空瞄向梁小福:“我不是神医,是神经医,你要分清楚。”
    梁小福一楞,此时此刻大爷爷还有心情分心,然而他可没心情体会,急道:“只要
大爷爷能医好花姊姊,什么医我都相信。”
    郝大这才满意回过神来医治花姑娘,真气再送,花姑娘又故态复发,痛苦砷吟,连
带呕吐,郝大可没让她吐出来,一指点向她咽喉天突穴,硬是将药物给退回腹中。花姑
娘被点咽喉,有若窒息般难受、痛苦,受不了地大力挣扎,郝贝哪敢松懈,运足全力地
抓着她,硬让她无法动弹。
    花姑娘痛出泪水:“不要救我…让我死去……”
    郝大心知熬不过这关,将功败垂成,遂提起十成功力,自己都逼红了脸,双掌白气
冒得更盛。
    花姑娘薄薄肌肤更可看出血液像奔流般流动,从绿青渐渐转为绿红。
    花姑娘痛得双目睁凸,一双手已抓得粱小福哇哇痛叫,甩又甩不掉,痛出泪水。
    郝大见情况如此激烈,马上再将银针迈进三寸,急道:“阿宝小心了!”
    他立即逼尽真气,带动血液直冲天门,血液迅流已发出飚飕声音,可看出花姑娘心
脏噗噗乱跳,就快跳出胸脯似地,花姑娘不但觉得全身像烫针在刺,整个人像要爆烈开
来,却又埋于烈热火山底洞中而炸不开。
    药物已化开,可见及血液较为殷红,郝大再次冲推真气,只见血液全往脑部冲去,
花姑娘终于受不了而昏厥。
    郝宝顿感爷爷那股强大力量涌向刃锋,也得运功稳住,只见得晶白刀身渐渐化为淡
红,此红痕似也在运行,淡淡可见从左边上升而右边下降。
    郝大目光一亮,心知宝刃有所生效,乃更加劲道推运血液,花姑娘虽然昏愚,仍可
见及身躯不停抽搐。
    粱小福看得直害伯,心头暗自决定以后再也不要生病,实在太痛苦了。
    不知过了多久,花姑娘脸色转为谈红,已较为好看,郝大趁机张开她眼皮,但觉绿
斑虽减少却仍十分清楚,心知要一次根除,并非易事,时下花姑娘已转为平静,也该收
手,太过于急躁反而不好。
    他遂道:“阿贝放开她,并抽掉银针。”
    郝贝习惯地点头,也不敢大意,慢慢放开花姑娘,但觉她不再抖动,才敢松手,并
拔掉她胸前银针,问道:“爷爷,好了,她不再挣扎了。”
    郝大笑道:“待会儿就能知晓。”瞧向郝宝,慎重道:“阿宝你可要小心和爷爷功
力相等,慢傻减弱,然后共同收手,省得花姑娘血液乱冲,冲出头顶、脚底,那就成功
地收拾她了。”
    郝宝一身是汗,他仍努力撑着,闻言只是点点头,连看也不看郝大一眼,因为他必
须注意宝刃刀锋,若有个偏差,花姑娘准没命。这举止就像半蹲坐在尖针上,只要稍微
不小心多坐一分力,臀部可就百孔干疮了。
    而那股维持不动的定力,才是最耗真力,难怪他暗自抱忿郝大丢了个苦差事给他。
    两人甚有默契地慢慢撤去功力,此时血液运行也跟着转慢,及至于快恢复正常,郝
大一声“撤”,两人同时抽刃、收手,完成医治任务。
    郝宝已懒坐于地,猛擦汗水:“要命,爷爷你真会整人。”
    郝大也一屁股坐在他身旁,大气直喘:“你没看爷爷也好不到哪儿去,算是平分秋
色。”
    郝宝白眼道:“可是我忍受死亡压力。”晃着宝刃,很是不甘心。
    郝大轻笑道:“好心会有代价的,像花姑娘这么好的女孩,你打着灯笼走遍天下都
找不着。”
    郝贝不禁窃笑。
    郝宝瞪眼:“你还糗我?”
    郝大频频笑意:“爷爷是说她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这种女人并不多,至
于美丑,看开点不就行了?”
    郝宝本想唠叨两句,但想及花姑娘实在可怜,也不再谈论美丑之事,看着宝刃从谈
红渐渐转白,问道:“这样吸,有效吗?”
    郝大道:“长时间,爷爷不敢保证,但短时间内,她的病该不会再复发,等她身体
较好些,多吸几次,也许会治好她的病。”
    郝贝问道:“她体内还有毒?会不会再蔓延?”郝大道:“这是一定的,只要毒性
不去,愈久愈严重,花姑娘不就是如此病倒的?”
    郝贝同情地往花姑娘瞧去,她似乎安详多了,心中也感到一丝宽慰,终于暂时替她
解除痛苦。
    梁小福自觉得似乎等了很久,不见花姑娘醒来,乃急问道:“大爷爷,花姊姊为何
还没醒过来?”
    郝大爽声回答:“她在睡觉,你如果要她醒,给她一巴掌就行了。”
    梁小福赶忙收起双手:“我还是等花姊姊睡醒再说。”
    郝大及宝贝兄弟为之一笑。三人也找了清水擦洗一番,郝宝但觉得花姑娘也是满身
汗水,遂要梁小福帮她擦拭,梁小福正找不出如何尽尽爱护花姑娘之情,接过面巾、水
盆,可擦得小心翼翼,像在绣花一样。
    郝宝想笑:“你这样擦,要擦到明天,看我的!”
    他抓过梁小福手上面巾,轻轻松松而带节奏地替花姑娘擦拭脸部。
    他擦得并不用力,也不愿弄醒花姑娘,然而花姑娘似乎是苦命人没有被服侍的习惯,
冷巾拭脸,她已细细张开眼睛,长长地睫毛微动,映出一张脸似乎是男的,他似乎专心
地在做一件事,脸部觉得更凉了,嗯地一声呻吟,眼睛也张得更大,也发现这男人是在
替她擦脸,她怔住了。
    郝宝也怔住了,他并不希望这女孩知道他在替她擦脸,这有点窘。
    花姑娘只怔愣一下,立即恢复淡谈轻愁眼神,她也不知该不该再瞧人家,两人一时
无话可说。
    还好梁小福已发现花姑娘醒来,高兴直跳脚:“花姊姊醒了,花姊姊醒了!”凑向
花姑娘,亲切喜悦万分。
    花姑娘露出笑容,若非一排暴牙,必定非常动人:“阿福,这是哪里……”。
    梁小福喜悦急道:“是神经医的家,他们治好了你的病。”伸指往郝大及宝贝兄弟
指去。
    花姑娘感激瞧向三人,“谢谢你们……”
    郝大、郝贝报以微笑,郝宝及时放下面巾,笑道:“不必客气,你觉得如何?”
    花姑娘连做个感觉的动作也没有,已想坐起来,含笑道:“我觉得好多了。”
    郝大立即按着她:“花姑娘先躺着休息,待我弄点大补品让你吃吃,提提精神再起
来不迟。”
    花姑娘乖巧地又躺回床上感激道:“谢谢神医……我不姓花,我叫昙花。”
    “昙花?”郝大及郝宝兄弟同是感触:县花一现,生命竞是如此短促,这名字就和
她的人一样,充满淡淡哀愁。
    花姑娘感激地点头:“我是昙花。”语调让人闻之轻叹。
    郝大爽声笑道:“昙姑娘别客气,先休养一阵,待身体较舒适时,心情自然就会好
转。”
    “多谢……”昙花又是一声感激。
    随后郝大要众人别打扰她,让她服下补充元气补品,然后再点了她的唾穴,让她安
睡。
    郝大、宝贝兄弟、梁小福等人亦退出房去。
    一觉起来,已是第二天中午,昙花匆匆下床觉得不好意思再打扰人家而求去,郝大
及宝贝兄弟同情心使然,不忍拂祛她的意思而让她为难,遂也答应。
    郝大拿出一瓶药丸,交予县花,笑道:“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就服下白色药丸,如
果故病又发作,就服下黑色药丸,若发作太痛苦,里边有颗红色药丸吃下去,它会减少
你的痛苦;然后就得再回来,让我瞧瞧了,知道了吗?”
    他不但说给昙花听,也说给梁小福听,两人同时点头答谢,梁小福更是死盯着药瓶,
以免把药搞错了。
    昙花感激接过药瓶,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谢意,甚至离别的告别,她也不知要说什
么,因为她从来没遇过这种场面。
    郝大轻笑道:“阿宝、阿贝你送他们回去,必要时…”笑声转为促狭。
    梁小福笑声传来:“对啊!是花姊姊走不动了,大英雄还可以背她。”
    郝宝为之一愣,嘴角抽了抽,想教训梁小福,却又怕刺伤昙花,话始终没说出口,
显得瘪窘。
    县花也是极羞,难得见红的脸,此时也红云乍现,她急忙说道:“我好多了,能走
回去,阿福你别再麻烦人家。”
    郝宝心想当时是人家有难,背地又有何妨?遂开朗心胸,笑道:“没关系,要是昙
姑娘走不动,我再背你一程也无妨。”内心却希望此事别发生,总是怪难为情。
    昙花感激道:“多谢你救助之恩,县花终生难忘……”眼眶为之一红。
    郝宝急道:“不必客气,活在世上,难免有难,反正我也没事,就送你们一程!”
    他觉得此时若不送两人,反而小气,这举止让郝大欣赏不已:“好个孙子,爷爷要
是当年有你豪气,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忽然他发现说溜了什么,未再说下去,笑声
中难得带上困窘。
    宝贝兄弟虽疑惑,却未再追问,尤其是郝贝,也被哥哥豪迈行径所吸引,暗自决定
将来发生类似情形,他也要这么做。
    最高兴还是梁小福,能治好姊姊,又有大英雄同行,遂绕着昙花转跳着。
    昙花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在宝贝兄弟引带下,也跟着走出颦笑峰。
    出了山峰,昙花才恢复镇定,遂问道:“不知两位公子如何会遇上那间小庙?”
    梁小福喜悦而邀功道:“是我找他们来的,我知道大英雄一定能治好花姊姊,果然
大英雄和大爷爷就把你给医好了。”
    郝宝干笑几声,不知怎么,竟也说出原因:“其实也算是巧合,我以为世上真有一
见钟情这回事,所以就乱撞,后来小福才把我带去说你病了。”
    郝贝讶异哥哥会说出此话,但想了想,还是觉得哥哥勇气十足,这正是自己要多多
向他学习的。
    县花淡淡一笑:“郝公子光明磊落,让人钦佩,也许有一位姑娘,你可以试试。”
    “真的?!”郝宝双眼发亮,但瞧及昙花,也收起惊喜神情,耸耸肩,歉声道:
“这不好,你也是女的,在你面前说女人的事,不怎么好。”
    县花淡笑:“没关系,总是要有缘;那位姑娘就是我以前服侍的小姐,也是我唯一
认识的小姐,后来我生病,就辞去了工作。”
    她实在想报答些许恩情,然而平凡的她已想不出任何方法,在闻及郝宝愿望之下,
也希望能帮个小忙。
    郝宝觉得别扭:“你不会觉得怪怪的?”
    昙花浅笑道:“不必想到我,只希望你们有缘。”
    郝宝干干一笑:“好吧!试试也好,反正心愿未了嘛!”
    瞄向郝贝,兄弟俩笑得又刺激又带窘。
    昙花也露出开心笑容,终究能替宝贝兄弟做点事情。
    她遂带着两兄弟往九华山方向行去。
    一天后,他们已抵九华山下陵阳镇。
    此镇离县花栖身的小庙只有十里路程,县花十分熟悉地往镇西一处古宅院行去,及
至门口,随后敲门,迎门一位貌美姑娘乍见昙花,也欣喜欢迎一番,昙花告知宝贝想见
小姐,姑娘瞄向宝贝,怪异一笑,遂点头答应。
    县花任务已完成,转身就想离去。
    美姑娘急拉着她:“昙花别走,你就留下来帮忙,小姐那边.我跟她说去。”
    “这不好……”
    “没关系,至少我们可以互相照顾。”
    昙花似乎不善与人言词,在美姑娘要求下,也答应了,转向宝贝兄弟,含笑道:
“待会儿小萍会带你们去见小姐,我得先到后房去。”
    郝宝有点紧张:“昙花你不一起进去?”
    县花含笑:“不了,小姐有召见,我才能见她,你们就进去吧!”
    如此一说,郝宝也不再坚持,随后县花含笑告别,领着梁小福绕过围墙,从后门进
入。
    小萍笑眯眯地瞧着宝贝兄弟,但觉两人未免太大胆,敢如此莽撞就来找小姐,而且
神情还如此忆然自得。
    你们是来追我们小姐的吗?”
    郝贝被问,还有点不好意思,瞄向郝宝,郝宝却镇定自如“不是追,而是准备和你
们小姐一见钟情,也就是两个互相追来追去的意思。”
    小萍更感兴趣笑着:“你真有趣,希望小姐会跟你追来追去才好。”
    随后她笑盈盈地领着两人直往大厅行去。
    大厅已显得古旧,四处梁柱、墙垣颜色褪了不少,却更显得古色古香。
    小萍引两人进入大厅,马上去通告小姐。不多时,只见一位淡红衣衫貌美姑娘走出,
一张脸白嫩迷人,尤其眼睛黑白分明,眼珠儿灵活转动,充满灵性。
    宝贝兄弟见着她,终于不失所望,美人果然美如天仙,郝宝遂摆出自认为最潇洒英
俊的姿势,想跟美人一见钟情。
    小姐本名令佳玉,她瞄眼瞧向两人,已发出自负笑声,落落大方地走了来,樱桃利
嘴伶俐说出:“你们是谁想见我?”
    宝贝两人互望一眼,郝宝已道:“是我。”
    令佳玉凝目盯向郝宝,只觉此入五官端正,鼻头挺拔,露出一股特有格调,也不觉
难看,含带嘲惹地走向郝宝,眼睛这么一飞,像要勾人,又像传倩:“你想跟我一见钟
情?”
    纵使郝宝平时嘴硬,胆大包天,此时身临其境,未免心生窘态,耳根都红了,不过
他还是硬着头皮说:“不错。”
    令佳玉不禁呵呵直笑,绕着郝宝走来走去:“你很大胆。”
    郝贝道:“我哥哥是全江湖最大胆的一个人。”
    令佳玉瞄向郝贝,似笑非笑:“你倒是挺会替你哥哥说话嘛!”
    郝贝顿时脸红:“我说的是真的。”
    “我相信,敢来找女人想一见钟情的人,他的胆子还能小?”令佳玉瞄向郝宝,哧
哧笑着:“不过,那是色胆。”
    宝贝兄弟为之一愣,很不是滋味。
    岂知令佳玉又笑道:“不过我喜欢有胆量的人。”
    宝贝兄弟才嘘一口气。
    郝宝逼出笑意:“这么说,你对我一见钟情了?”
    令佳玉突然拉下脸,冷斥:“说话客气点,谁跟你一见钟情?”
    宝贝兄弟又是一怔,两相望眼,郝贝低声道:“我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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