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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与君缠绵(高干)+番外 作者:奈菲尔 (晋江vip2012-03-23完结)-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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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静顷刻间唯想起的就是妖娆,这男人有慑人心魄的魅力。
  
  他慢慢踱进来,“想谈什么?”
  
  余静幽幽别脸,谈什么?就如他说,自己有什么资格过问?他这话让余静心中一动,复又心酸。谈与不谈,又有何区别?心底那一丝不安,仅仅是因为她偷了别人的人么?余静不敢深想,只道是两人自小相识,她对他不过是兄妹之情,除此之外,曾对他那份特别的感觉,也随之岁月的流逝渐渐平复。如果不及时抽身,她迟早有一天会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她告诫自己,在还没酿成悲剧前,这份悸动适可而止,毕竟她没有把爱情当作全部。事实也证明,其他的男人也可以慰藉她的心灵。她曾一度以为,这份慰藉会长长久久,但周子扬的毅然抽身,是她想不到的。
  
  她有些心慌意乱,“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回去,明天还上班呢。”
  
  对于她的退缩,秦珩轻挑眉,眸光在房里扫了一圈,然后半躺到床上,神态从容悠闲。看她愣在门口,淡淡地开口:“不是要上班吗,还不睡?”
  
  余静坐到沙发里,警惕看着他。秦珩似笑非笑看她,也许是因为喝酒的缘故,余静越觉这男人风骚。当这词无故闪出,她也被这种想法吓了一跳,还记得当余妈得知秦珩和梁微闪婚,余妈受刺激过度身体指标一度不理想。要知道在两家长辈眼里他们一度认为,她和秦珩是最适合结婚的一对。他闪婚可想而知,余妈身体好起来后为此事唠叨了好一阵子,碎碎念:“秦珩那孩子有什么不好?你这死丫头竟然看不上。我真要被你气死了,要知道若是你们不成,我死也不答应你去C市念书。真不知道你脑壳想什么,莫不是抽筋了?秦珩哪一点不好?若硬要说缺点,那不就是长得帅了点,有钱了点,气质好了点,犯桃花几率高一些,你这笨丫头竟然不知抓着不放,真不知是不是猪油蒙了心。错过了他看你去哪找这么好的男人,死丫头不知好歹。”
  
  当时她非常无奈,余妈那不合时宜的幽默感令她哭笑不得,也感慨有先见之明,不愧是老姜,有预知未来的本领。其实当她把周子扬介绍给家人时,家里那对冤家好像还是蛮满意的,但世道无常世事难料,老姜也有走火的时候。现在回想,觉得好像是她对不起所有人了,‘辜负’长辈对她的期望,辜负了他的‘一片痴心’。若硬要说秦珩所谓的小时候约定,那真的很牵强。初中那几年暑假,她在外婆家混日子,秦珩当时随王太后也在外婆家,两家比邻而居,两人早晚都会碰面。有一次,盛夏的午后热的难熬,她乘着大家午睡,自己跑到山边的小溪洗澡。那天阳光辣得出奇,户外没见半个人影,她就放开,脱了个精光下河,结果,秦珩竟然在河里……那个时候的她,身体发育的亭亭玉立,当两人黑眸和黑眸对视,余静花容失色,结果腿抽筋,秦珩英雄救美。
  
  然后,都是青春冲动的孩子,又都是赤/裸着费力地把她拖回岸边,秦珩几乎是不敢正视她,脸红的不像话,而他的呼吸急迫。懵懂的余静,知道那叫青春情/欲的悸动,她的心也跳得很快,脸火辣辣的。秦珩什么都没说,把衣服丢给她,自己则是躲到远处。当她穿好衣服,因为腿抽筋一时间站不起,秦珩好心帮她揉捏,结果两人抵挡不住那份懵懂地诱惑,偷吃了禁果。完事后她才知道后怕,在他面前不争气地哭了,秦珩有些懊恼,十分笨拙的哄着她:“别哭了,宝宝别哭了,以后我娶你还不行吗?求你别哭了。”
  
  这事情她没告诉任何人,就连梁微也不知道。当初考来C市也是鬼迷心窍的,她和秦珩几乎不联系,偶尔联系,他脾气也是臭臭的,老是摆脸色。余静也是心高气傲,两人颇有敌我不均的阵势。两家长辈不知情,还老拿两人开玩笑,有一次秦珩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摔门而去。余静也是那一次顿然惊醒。接踵而来的是梁微芳心,三年如一日的坚持,她对他就更疏远了,有意无意避开他的场合,直到梁微告诉她,她怀了秦珩的孩子,那一刻她猛然惊醒,惊觉一场梦到此该画了句号。事实也是,她和周子扬慢慢步入正轨,生活波澜不惊。她认为这样的日子没什么不好,秦珩给不了她的,周子扬会双手捧给她,秦珩不屑做的,周子扬就算不情愿,也不会让她失望。可就这样一个男人,在即将步入婚姻殿堂时渐行渐远。
  
  余静不知该庆幸还是悲哀,庆幸及早发现及时抽身,随之而来的是她对自己的不自信。对她呵护包容的男人几年如一日的感情,说没就没了,还是以这样狗血的桥段结束的。余静觉得,不管外表看来多么靠谱的男人,内心深处都埋着不安分的因素。就如周子扬,对她也算是深爱了吧,结果呢?
  
  她也曾一度认为,秦珩和梁微很般配,梁微为了嫁入秦家,坚持不懈的努力,努力提升自己的品味,以好和他站在一个高度上。有时候余静不想打击朋友,那样很不厚道,在努力,两个家庭的距离在那里,这是谁也不能否认的。当初秦珩娶梁微,很多人就不看好,门第悬殊啊。这一年,梁微过的小心翼翼,家里讨好婆婆,外面讨好对她有用的人,努力让自己融入那个阶层,绝不会做出给人留话柄的事情。
  
  这样一对貌似和睦的夫妻,却是同床异梦。想到这里,她心里难受至极,不管他的决定和她有没有关系,但这事就像一根刺,深深扎进肉里,慢慢长出了脓疮。她不知道,这是偶然还是天意,她和他在那一天的相遇。
  
  有些怅怅然的,她和他也终究是错过了。如今他是别人的丈夫,她的身份不过是他旧识,仅此而已。可这样的关系,却有了最亲密的肢体交/融。这种想不清理还乱的事情比任何一场旷日持久的谈判还要耗费心力,而他依然从容不迫,仿佛置身事外般,只有她一个燋头烂额。
  
  看她穿着半开放的酒店睡衣坐着不动,秦珩心神摇荡,走上前坐到她旁边,轻轻挑开她的发丝,将指尖停留在她敏感的后颈。余静神情一滞,短暂停顿之后若无其事地起身。秦珩的手指却顺着她的后背曲线轻轻滑到她的侧腰,随后他另一只手也贴上来,双手松松地环着她的腰,她尚未站起又跌坐下去。
  
  她借势要摆脱他的触碰,不想秦珩的手随着她的微弱动作往上滑去,顺理成章地握住她胸前柔软。他的动作那么自然,仿佛是久不见面的情人,没任何的故作姿态,一切自然而然。余静试着掰他的手,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秦珩却突然拢紧了手指,双唇也贴到她的后颈上轻轻的碾过,留下一长串深深地齿印。
  
  两人你退我进地拉锯战,星星点点的欲/火,迅速铺展成燎原之势。余静猛地抬头,直勾勾地看向他,眼神让秦珩有些难解。在秦珩还没采取进一步行动,她突然勾下他的脖子,比他更先一步地吻住他的唇。两人的唇舌交缠了许久,最后在床上撕扯纠缠,仿佛到了世界末日,犹如回到了初尝禁果那一次,激烈疯狂。
  
  她用力撕咬他的肩膀,咬出一道道深浅暗红的齿印,无意识地抓着他的后背,留下一道深深爪痕。他则是因酒精的缘故,还有她的热情感染,扶着她的双肩,一次次用力把她撞向米白色的床栏,撞得她头晕目眩。
  
  她绝望地想,一定是疯了,肯定是疯了,这个女人不是自己。可是灭顶的兴奋,不容她想更多。秦珩不想她会采取主动,有几次差点不能自持,动作越来越凶猛,汗沿着额头和面庞滑下,滴落在余静的脸上。
  
  房间里只有两人粗粗的喘息,紫色的水晶灯,柔柔的洒在两人的身体上,像是有无数的星光。余静微阖着眼帘,当他的汗滑向她唇角时,她无意识地轻舔了下。这孩子般的动作,勉强还能支撑一会的秦珩,大脑宛如电流哧哧输送,‘轰’一下,四肢百骸顿时犹有电流击过,他扣住她的下颌,俯下脸,压住她的唇。在一阵近乎粗暴的撞击下,余静也撑至极限。她仿佛看到无垠的天际,划过了一颗美的不可思议的流星,化作一条绝美的幅线,最后那绝美的风景,渐渐随风退散。最后化作了一道看不见的伤口,在记忆里飘荡。
  
  风景消逝,四周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唯有心跳声证明他们犹活着。
  
  直到激情的余温褪去,她犹在微微颤抖。秦珩俯身去吻她,被她轻轻躲开。然后听她说:“秦珩,你不要离婚。” 


十四、终于出事了
 
    两人又一次不欢而散,秦珩穿上衣服再次甩门而去。犹如第一次,她约他,因另外一个女人,红着眼圈望着他,字字顿顿地说:“秦珩,如果你不娶微微,我恨你,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那一次,他是愤然甩门离开的,可他不知道,在他走后,她蹲在地上,哭的几乎要背过气。
  
  她睡不着,肚子却饿了。一整晚精神紧张,吃得少,又消耗了过多体力,所以她也换上衣服出去觅食。夜半十二点,酒店外车辆依然来来往往。这座城市,不管是白天还是深夜,大家都乐于奔波形形色色的场合,不管是不是为了生计。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深夜奔波的人,多是如她一般空虚无聊无所事事。
  
  十二点半,香槟左岸咖啡馆外,她走出来,出来时穿的少,十月的C市夜半,气温稍微偏低,长发被风吹得凌乱,她缩了缩脖子,抱紧双臂,急驶而过的车辆,在路灯的光晕里看上去很迷幻。
  
  她像幽灵一样飘回酒店,在门外徘徊,忽然失笑,颇像疯子。半夜三更惊惶失逃,结果竟然主动送上门,还有比她更可笑的女人么?
  
  直到门从里面开启,她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扯进去,余静失声尖叫,秦珩捂住她的嘴,低声说:“是我。”
  
  她还未从震惊中醒悟,秦珩手抚上她柔滑的脸庞,指尖滑过她的眉眼,轻轻盖住她的眼,俯身去吻她,试着重新挑起她的欲/望。
  
  又是一番耗费体力的撕扯,他才放开她。
  
  后来的两天,她都精神恍惚,回想那夜的谈判,显然她不是此方面的高手,完全败下阵。一早就该清楚的,和他斗没半分胜算,可她还想心存幻想的。毕竟,就算他不爱梁微,那也得顾及他的工作,他的坚决在她意料之外的。
  
  她不知道,他为之付出的工作,会不会因为这次留下不好的影响,虽说秦家有实力有背景,他的前途一片光明。余静更是想不通,娶梁微这样‘体贴入微’的妻子,他还有什么不满足,不过问他任何私事,完全由他‘胡来’。她不敢枉自揣度,他也是红旗彩旗同归的人,心底上她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如何,她只是从梁微自言片语里略猜到些,可从他对自己的行为来看,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因为他的坚决,余静开始考虑要不要离职,然后离开C市,但如果真要这么做,结果可想而知。家里不好交代,还担心秦珩迁怒他人。虽说自己不是善良的人,但也绝不愿意看到他人因为她而遭受不测。
  
  或许这样讲有点夸张,但秦珩的性子,多少还是了解的。那天他搁下狠话,“如果你敢逃,你就得承担逃离的后果。”
  
  他说这话依然是气定神闲,犹如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可余静的世界,宛如坠入了雪地冰封里。如果不走,她怕自己承担不起后果,若是让家里人知道,尤其是心脏不好的那位知情,真怕承受不了。
  
  前思后想,除了烦躁,日子依然一页页的翻过去,转眼离他说话已经十天过去了。那天之后,两人在没见过,但他每天坚持两通电话,一条信息,不管她回或是不回,他都坚持。还听说,他最近工作挺麻烦,这是从王太后嘴里得知。秦珩从没对她说工作上的事,最多只知道他应酬多,常常置身某家餐饮娱乐场所,其他一概不知。所以,她对周子扬的工作也不是很了解,有一次余妈问周子扬的情况,她差不多就是一问三不知那类,气得余妈差点动手教育她了。
  
  她很无奈,心乱如麻,工作中犯了两次最不容忽视的错误。李副得知,专门找她谈话,然后给她休假一周。余静很感激,回到办公桌前,又听说下周有一次去B市为期半个月的行业培训。余静想都不想,立马打报告写申请,言词恳切。
  
  这份申请交上去,李副很惊讶,“静静,你精神不是很好,应该休息一段时间,怎么又想起要去培训?B市现在天气不好,又冷又干燥,你一个人去那边我不放心。”
  
  两人相处,副总也决口不提秦珩。余静知道,他潜台词里说的是没办法对秦珩交差。余静笑了一下,很诚恳地说:“李副,你看,我来公司已经一年多了,也没机会参加什么培训,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我不想放弃。”
  
  下班前,李副拨来内线,告诉她已经批下来,但同行的还有另一位女同事。这结果是意料之中的,如果有一个人同行,就算中途起了离开之心,也得顾及同行人的未来。秦珩的每一步都精打细算,但余静想去B市,并不是想要逃离,如果一味避让也解决不了,还不如面对。但要如何面对?她一时没头绪,遇着复杂难缠的事情,她习惯性退缩。
  
  她故意在公司折腾到六点半,走出办公室,楼道静悄悄的,几盏节能灯,孤零零地照着空荡的楼道。她本就单薄清瘦的身影,此刻更是落寞伶仃。下班前,她去了一趟洗手间,都说洗手间是八卦交汇聚散频率最高的场所,果不然。所以,她听到了一语半句,起先不大在意,但听说对方公司名字时,余静的心咯噔一下,觉得气血都在往脑壳上涌。
  
  对于大公司,人事变动并不是罕见的事情,但余静隐隐感觉不安。唐朝是他们最大的合作伙伴,前些日李副总有意无意提到唐朝,她也没往心里去,这些日子又因秦珩搅得一团糟,她竟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第二天是周六,中午的时候给周子扬电话,一直没有人接。余静不放心,连拨了三次,依然是回传冷冰冰的女声,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没办法联系的情况下,磨磨蹭蹭拨了秦珩的电话。他的声音低沉,有点睡意朦胧,但一听是她的声音,瞌睡全都跑掉了,卷着被子坐起来,“怎么了?”
  
  隐约感觉她的声音不大对劲,好像是刚刚哭过。
  
  秦珩的一句话,余静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瞬间泪如雨下。秦珩不知她发生了什么事情,隔着几千里的山水,亦是无可奈何。深怕是离婚一事梁微为难她。秦珩想得很清楚,这婚必须得离,当时被余静气得失去了理智,竟然莫名其妙的就结了婚。但,这些日,他已经小心翼翼的,害怕自己的不慎,再次伤害到余静。
  
  “静静,怎么了?”
  
  余静抽着气,条理还算清晰。秦珩听了,微微皱眉,心里十分不快。最后还是忍不住:“这已经是历史遗留问题了,他们公司高层这样做迟早要出问题,问题出来总的找个人顶罪。”
  
  “有什么办法吗?”
  
  对面人沉默,余静急了:“秦珩,你不能不管他,他不过就是负责了这起工程。”
  
  “你还挺关心他?”口气波澜不惊,听不出是不是生气。
  
  “我不想他有事。”这是事实,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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