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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与君缠绵(高干)+番外 作者:奈菲尔 (晋江vip2012-03-23完结)-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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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江公子,听说你们曾是高中校友。”
  
  “你别说你在吃醋。”余静哂笑,若是秦珩吃醋也太可笑了。“即便是真和他有什么,你觉得自己又有什么资格来过问呢,秦珩,你说你爱我我就得无条件接受,为什么?难道我就没权利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说过你只有无条件接受我一心一意对我,不要再起外心了。静静你要知道我的耐心总是有限的,你也说我疯了,我不知道这疯症什么时候发作。你也不想大家不痛快是不是?”
  
  余静嗤之以鼻,这男人就容不得别人挑战他权威。
  
  尔后她翻身背对着他,胸闷得紧。秦珩从身后松松地环住她,附着她后颈喃喃:“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吗。”
  
  余静背挺得笔直,大气也不敢出。问他,有什么好问的,离婚吗?梁微也说了不会如他们所愿,那么还有什么可以问的呢。关于温家?可温家和她又有什么关系。从前、现在抑或是未来,余静没有把自己归为另外一个姓氏。
  
  凌晨又醒来一次,他坐在窗前,烟灰明明灭灭,外面一圈淡淡地光亮,他整个人变得不真实起来。他安静地坐在藤椅里,不知想些什么。
  
  余静凝视他许久,咕哝:“你怎么不睡?”
  
  “吵到你了?”藤椅里的男人声音低沉沙哑,在静谧的夜里有种说不出的蛊魅。
  
  “给我倒一杯水吧,渴了。”
  
  秦珩起来给她倒水,又过了一会他重新躺下来。余静也睡不着了,睁着眼望着窗口处仅有的光线,恍惚地问:“秦珩你爱我吗,你从来都没有说你爱我。”
  
  他顺着她的乱发,口吻是无限的宠爱,“你还要我比现在更爱你么。”
  
  她再次想起那个凌晨他说的话,已经过了很多年以后。那时的不确定,几经周折,渐渐了悟。他的爱,在那时她容纳不了,承受不了。
  
  梁微也不知从哪里得知消息,总之一早提着水果篮,穿着华丽,感觉像是刚参加完酒会就直奔来了。好在是秦珩早上有个会议要亲自主持,不然几个人在这里碰头不知多尴尬。
  
  也许当事人在斗得水深火热是不在乎这枝桠细末,但人家终究是别人法律上的丈夫,而她是该遭受道德谴责的。
  
  “听说生病了,因为那则报道?”梁微没先前的憔悴,人明显精神许多,就连讲话也是中气十足。甚至是一副事不关己的轻松。只有余静清楚,她没有放开,或许下一秒就会发动新一轮的抨击。不在乎的不是?何须太在意呢。
  
  “你也太高抬我了。”余静也不冷不热,既然挑破了那层纸,也就无所谓感情这回事。
  
  谁能为谁牺牲多少,经历了这些她也看淡了,无论朋友还是亲人,终究只是生命里的过客,既然失去免不了,只是时间长短问题,多此一举的怅然,充其量只是哀悼的一种形式。
  
  “我想也是,你不至于因为一则报道就乱了心智。只是我很想知道,昨晚他在这里陪了你一夜?”她四下看了看,笑容依旧春风般温暖人心。
  
  “你是来捉奸的?”
  
  梁微脸色霎时间有点难看,狠狠地瞪着余静。余静也笑,这才是梁微,真实的不加掩饰的梁微。
  
  “别忘了至少在名义上他还是我名正言顺的老公。”她无不尖锐的提醒。
  
  “我从来没有忘记,你告诉我你怀了他的孩子。”
  
  “那如何?”
  
  “你不该告诉我实情,你要知道人心莫测,一旦变心我们再也不会是盟友。”想起那件事,心酸心痛,两人哪怕明争暗斗也没有那一次来的具有毁灭性。前段时间高中群里班主任还聊起她和梁微两的感情,还笑话说如果不是因为梁微在高中时就有要好的对象,她还误以为两人是那啥关系。余静失语,有这么开玩笑的么。
  
  梁微难得沉默,空气里立时暗流急穿,仿佛有无数只小箭破膛穿入。
  
  “这赌注确实下错了,但我有更大的筹码你别忘了。”
  
  余静不赞同地望着她。是的,她当然不会忘记,梁微从来都知道怎么给自己留足后路。
  
  “微微我们一定要这样相处吗。”
  
  “你怕了?”
  
  “我怕什么。”
  
  “你当然不怕,有他嘛害怕什么,只是我在想在秦家和你之间他会选择谁。静静,你不会不知道吧,秦家和温家站在不同的阵营上,一方荣一方就损。”梁微挑挑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哪怕是你不愿意承认,你也摆脱不了你姓温的事实。”
  
  “我姓什么要紧吗梁小姐,你处心积虑不就是要稳坐秦太太的位置吗,现在你不是如愿以偿了还来这炫耀什么。”
  
  “我还以为你会装下去,还是高估了你。”
  
  “你走吧,梁小姐哦不对余小姐才是,你们不是已经达成共识了么。”
  
  梁微拧眉,仿佛是要在她脸上看到不寻常。余静偏过头再也不看向她,淡淡地说:“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在你眼中我一直是有胸无脑的人,所以你想要什么你去争取好了,我不欠你什么,而你也不欠我什么。从今以后,我们两清。梁微是你自己选择了天崩地裂,自己该受的苦不要再来怨我。” 


五十四、骗我到什么时候
 
    江一帆不知从哪里得知她生病的事,大抵是梁微告知,也许不是。余静看他正装出现,有那么一小会的诧异。江一帆自笑着解释:“出差回来就得知你生病的事,这不还来不及换下衣服。”
  
  “又麻烦你了。”
  
  “说什么老同学不是。”江一帆没有直视她,淡淡一笑。
  
  “真的是老同学么?”余静想,自己还真不识好歹。
  
  江一帆愣怔,随即手握成拳放置嘴角,细细地打量着余静。余静没有回避,直勾勾地望着他,仿佛是天与地要决裂般。
  
  “江一帆我一直觉得你是个不错的人,可为什么呢。”
  
  “你知道了?”江一帆收敛笑容,抬了抬手最终徒劳的放弃了。
  
  “我只是猜想,现在是确定了。”
  
  “其实我……我有做过你一年的同学,你高一时我在你们学校呆过一年。”江一帆神情有些飘忽,思绪也飘往那久远的年代。他还记得那一年他初到Z城,在那条破旧的小巷子里,红彤彤的大红灯笼点缀下,沿袭民国格局的小格子铺,精巧的工艺品店里惊鸿一瞥。那是个绵绵不绝的阴雨天,他拿下娇俏女孩脸上的狰狞面具。那一眼石破天惊如天雷,温柔明镜似水,一抹笑意要融入脾髓,几经流年辗转成诗。
  
  他不知道,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启,一场命运的玩笑在多年后悄然来袭。
  
  她给了他一见钟情,没想二见倾心。
  
  他承认自己来C市是有目的,这些年留存在心底那温柔地笑意,就如陈年老酒,随时间推移越醇香甸甸。
  
  “我知道。”这样一个风云人物,她岂又是眼盲心盲,只是心里一旦住进了一个人,后来者在融入不了。她就是这样一个排外的人。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姓江,和温家是世交,温家爷爷很喜欢我,我和秦珩也是一早就知道了彼此。秦家你应该不陌生,当年温爷爷允诺你将是秦家,你懂的对么。但是,梁微小姐也就是现在的秦太太……温家和秦家的婚约按理说该告一段落。温爷爷是个强势的人,而且秦家和我们家还有温家站在不同的阵营上。如果能相互牵制最好,若是不能,牵一发而动全身。”
  
  余静设想数千,只是没想是这样子。更是没想到江一帆出生高门,可那又如何。她只承认养她宠她的父母,温家如何,那是温家的事,和她姓余的没关系。
  
  “所以为了你们家,你也愿意出卖自己的幸福?”余静忍不住嗤笑。
  
  “这谈不上出卖的静静,如果不是早知道有你,我是不会答应的。来C市,我承认是有私心,但那天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硬是要怀疑他的真诚度,我也没办法。谁让我姓江,谁让我接近你的目的不纯呢。”他自嘲一笑,无奈地摊手。
  
  只因他清楚,梁微不是善茬,尤其是气急败坏失了风度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女人,为了自己不会顾及别人的死活。虽然不清楚当初他们是怎么分手,她又是如何取而代之,想必也是一场刀刃见血的较量。只是赢了的和输了的,无人能确保最终还在原地的人。
  
  “我没有怀疑,只是江一帆,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目前的生活状况想必你不会不清楚。”
  
  江一帆很诧异,不料想她如此坦诚。
  
  “如果你不说我不会知道,你和那些世家公子很不一样。一开始,我以为你是梁微怂恿来的,你应该知道,我们感情并没有外人看到的那么好。从小,只要是我的东西,她都要抢,我知道自己不该在背地里说她不是。”
  
  余静顿了好久,似在斟酌要怎么才能说下去。江一帆静静地看着她,努力地描绘记忆那抹凝滞呼吸的笑容,想要和现在的人重叠到一块。
  
  “你这样认为?”
  
  “我们第二次见面是她一手经办的是么,还记得当时她叫你一帆。我想你们关系一定很好,后来的几次相遇,你给我的感觉还算好。至少很有风度,只是有一点,你何必在我这里浪费时间,我和温家没关系。”
  
  “我想这不是浪费时间,对于你是值得的静静,你值得这样。如果你觉得我也不错,何不试着交往看看?合不合适只有交往了才知道。而且,并不是因为温家我才至此,你是不一样的。”
  
  “你认识赵瑜吗。”余静忽然问。
  
  “赵瑜?”江一帆略沉吟,“有过几次照面,你知道的,她人很活跃。”
  
  余静点点头不在言语。
  
  后来的几天,余妈忽然关心起她来,唠唠叨叨的每日必来一个电话,事无巨细。余静已经开始上班,只是公司里的气氛怪异的很,不过想想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怕是她的行为在暗地里不知遭多少人唾弃了。她也不想解释,这种事情越描越黑,索性不理罢了。
  
  也不知谁有通天本领,她的事情竟然捅了出来。如果对象不是自己,也不失为有趣的谈资和娱乐。可惜身在庐山中,只恨自己没有一手遮天的本事。较劲只能对自己,生气也只能对着墙壁,人前还得故作轻松坦然面对。
  
  说来也奇怪,谁知道她的来历呢,在说温家也算是名门,岂能容忍这等事发生?私生女流离在外,为寻得安静港湾插足他人家庭……
  
  余静除了笑唯有的只是无奈。因为事实确实如此,容不得半点虚假。秦珩在第一时间赶来,余静从没见过这般疲惫的他,心嘶啦啦的疼。秦珩抱着她像是哄小孩一样,“没事,没事了。”
  
  “秦珩,累吗。”不等他回答,她自顾自说:“小时候总是追随你的身影,我以为那就是一辈子,可我现在累了。秦珩我累了知道吗,为什么我要姓温,为什么不姓余呢。如果不姓温,你就没机会出现在我身边照顾我。”
  
  “你已经知道了?”他的手拢紧。
  
  “如果我不说你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秦珩有些忐忑,不能冷处理,只有笨拙地哄她:“本是想处理好了在告诉你,也不知道你知道了真相对你是好是坏,现在好了,就算想瞒着你也是不可能的。但静静,你何不这样想,如果不是他们,我们怎会认识。而我很庆幸,因为有了他们才有的你,没有你我哪来这么多的快乐。”
  
  “这么说你是觉得捡了便宜?”
  
  “不,我得到的是个宝,我开了天价的。”
  
  余静失笑,终于如愿以偿了。
  
  秦珩固执己见,到了开庭时间,无论谁劝他也不退让半分。余静心知他是不愿自己委屈,可是又何必急于一时。在说,梁微岂有愿意退让?王太后急了,找她商量,希望她能劝劝秦珩。哪怕是真要离,也得等一等。
  
  “阿姨你太高抬我了,我何德何能说得动他。”
  
  如果说得动早就不是今天的状况,而现在她自己也烦得要命。
  
  “静静,我这么做我知道委屈了你,但我不想秦家为此倒下来,若是这样秦家真的完了。”
  
  余静看着王太后一阵沉思。半晌后缓缓开口:“阿姨不过是担心叔叔而已,在那个位置上又有谁真能呆一辈子。”
  
  “人都是自私的,我们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他们。从一开始我就把你当我家儿媳妇来看,现在也没变过,虽然一直没缘,在我心里我还在想着你们没有分开,一直在一起。我不知道当时你们有什么误会,梁微又是怎么介入。这些我不想知道,如果你真的爱秦珩,请你劝劝他不要在这关口上失了理智。阿姨从没求过你什么,就这一次,我们并不是不让你们在一起,只要你们等一等。”
  
  “这是秦珩的意思?”过了很久,修长陶瓷般白皙的指尖,搭在褐色杯子边缘处,昏暗的光线把手指拉得很长,使得人更伶仃单薄。仿佛是时间凝滞了,连带空气也充斥着淡淡地离愁味。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说了句:“还有多少可以妥协的。”
  
  “静静,这只是我的意思,你不要怨他,我那傻孩子的心事我又能说什么,只要他高兴。”
  
  “阿姨别说了,如果他不高兴,我比谁都难过。如果你认为这对他好,那我就试试吧。”
  
  王太后是他母亲,就算是有怨气又能怎样,难不成对她发火抑或不理不睬?余静自视做不到冷漠自持。
  
  王太后感激:“静静,你一直都这么懂事。”
  
  “我可以不懂事吗。”余静反问。
  
  而她清楚,即使是答应了王太后,也是完不成任务。秦珩横劲,岂容她挑战他的权威。自知无法完成,再次见到他时,漫不经心地提了句:“叔叔现在还好吧。”
  
  “嗯。”秦珩开着手提在工作。
  
  余静坐在沙发里百无聊赖,影片无聊透了。秦珩似是想起了什么,偏过头看她,淡淡地问:“最近有没有想要去的地方?”
  
  影片里闪过熟悉的画面,膝盖扔了本小说。余静没搭理他,低头翻书。安静的屋里只有影片的声音还是翻书沙沙的声音。秦珩又问了一遍,余静脑里闪过一些画面几乎脱口而出,“婺源吧,你说那颗老槐树真的那么神奇吗。”
  
  “什么?”秦珩向来对那些小说嗤之以鼻,言情小说尽赚女人的眼泪,还有时间把一个好端端的女人整的跟神经质一样。当时余静不服气,竟也找不到好的说服力。
  
  “没什么。”随手把小说丢在一旁,起身去找来一张碟。又瞄了眼某图文频道,影片已经接近尾声,竟然上演了激情麻辣戏,一男一女扭成了麻花,连带局外人也跟着紧张。她手忙脚乱地要换台,秦珩声音在身后响起,“你想去婺源?”
  
  余静僵了下,摇头:“没有。”那是自己到达不了的地方,就如她想过平淡的生活却又迷失在他的强势攻击里溃不成军。
  
  “我们现在过得很好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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