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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6.恶戏美人儿-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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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引起不小骚动的美相爷。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欧阳靖心里猜测他根本就喊不出名字,扬起手,随
便纤指一点、指住了一位身穿黄衫的敦胖妇人,「我是那位大婶的远房亲戚,我
管她喊姨娘。」

    她做事向来大胆,反正这里亲呀戚的那么多,她就不信随便认个半路亲戚,
会被人家拆穿。

    「啥?你是春婶的外甥?」粗汉子指起手指算了一下,立刻对李舒怀大声说
道:「小表弟,这位兄弟是你小叔呀!」

    「什么?」李舒怀剎那间愕然,喝到一半的茶差点吐出来,他瞪住欧阳靖强
抿住笑意的俏脸,「她怎么会是朕……是我的小叔?」

    「春婶是我们姨婆,他管春婶叫姨娘,辈份当然比我们高,做人不要不懂事,
快点叫小叔。」

    「小表弟,你不唤声小叔吗?」欧阳靖跟在一旁起哄。

    她心想这真是太神奇了,难怪李舒怀老喜欢往这家饭庄跑,这里的饭菜好吃,
人又善良得一塌胡涂,这地方的存在堪称稀罕。

    李舒怀简直错愕到无以复加,在这饭庄里好歹也混了一段时间,怎么他的辈
分非但没有提高,反而还越来越低了?!

    别说敖阙风那家伙随便混辈分都比他高,现在竟然连刚进来不到一天的欧阳
靖都成了他的长辈,这世上还有天理吗?!

    乱了!简直就是乱谱了!

    他瞪着欧阳靖,死不肯喊出「小叔」两个字。

    欧阳靖耸耸纤肩,以眼神替自己辩解,说这又不是她的错,若要说她错在哪
里,那大概就是她不小心认「对」了亲戚。

    粗汉子没那心眼注意到他们两人的眉来眼去,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对李舒怀说道:「小表弟,你听说那件事情了吗?」

    「什么事?」

    「就是皇帝老子要我们当家进宫当御厨的事情呀!简直太不象话了!」

    「对对对,简直就是专断蛮横,专门跟咱们过不去!」这时,一旁的人靠拢
了过来,似乎每个人都很关心这件大消息。

    「不是听说皇宫里面有一堆伺候他吃饭的御厨吗?那这个坏心皇帝为什么要
跟咱们抢翎儿呢?」

    当然是因为她做的贩菜比宫里的御厨好吃百倍呀!李舒怀在心里嘀咕着,没
开口反驳,谁教他在这个饭庄里算是老小呢?

    欧阳靖一直忍住不吭声,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掩唇窃笑出声,看当今天
子在这些人面前一副没用的样子,心里就觉得好笑。

    不要笑。

    李舒怀以眼神对她示意,表面上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殊不知他心里闷
得快要得内伤了。

    对不起,可是我办不到。

    她露出一脸歉意的表情,也差点快要得内伤,不过是忍住狂笑的冲动,差点
教她快要得内伤。

    「小表弟,哥哥我交给你一个任务,你非办到不可。」

    「请说。」李舒怀表现出一副很有风度的样子,明明就是九五之尊,但在这
个屠家饭庄里掐指一算辈分,低得随便一个三岁小孩都能差遣他。

    可是若还想在这饭庄里混口饭吃,他就必须忍耐再忍耐。

    「你去告诉那个暴君皇帝,告诉他说做人不要太过分,要他绝对不能把我们
家翎儿给抢走,知道吗?」

    「是,我知道了。」李舒怀点点头,斯文的俊脸依旧文风不动。

    闻言,欧阳靖一瞬间睁圆美眸,简直就是愕然到极点。

    「嗯,那就好。」粗汉子满意地点头,说也奇怪,明明这位小表弟辈分式小,
可是每回把事情交代给他,决计没有办不成的道理,究竟他是哪来神通广大的本
事呢?

    虽然教他去让皇帝听话是过分了一点,但是,他就是觉得把这事情交给小表
弟,就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绝对不成问题。

    「对不起,我先失陪一下。」欧阳靖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急忙地告退要到旁
边好好狂笑一番。

    然而她才一离席,立刻就被李舒怀拉住手臂,她用力想要扯开他的掌握,可
是两人就像在拔河似的,她努力了好一会儿,终于放弃。

    「放开我。」她转过头看着他,咬唇捺住了笑意。

    「不准走。」他侧眸投给她微恼的一觑,瞧见了她嘴角勾起的笑痕,「妳觉
得很好笑?」

    「不,不好笑。」她努力地绷住俏颜,心想这怎么会好笑呢?他可是一国之
君,被人家当小老弟差来唤去,这可是一件有伤国体的大事,她怎么可以觉得好
笑呢?

    但她终究还是忍俊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不行了,我撑不下去了,我
的好皇上,你还是快喊我声小叔吧!」

    「休想!」他玻疙伤

    「真是没规矩的小辈。」

    「要现矩?」他笑挑起眉梢,「朕的话就是规矩。」

    「那这句话你刚才怎么不对他们说?」欧阳靖不服气地反嘴。

    「朕没打算让他们知道身分,可是妳既然已经知道实情,就不能跟他们相提
并论。」

    「你这话不公平──」话才说到一半,她蓦然住口,看见他的脸色忽然变得
严肃,循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看见了两个人正在交谈。

    虽然他们的音量不大,但为了要在这喧闹的堂市中听见彼此的声音,他们的
音量不自觉地提高。

    「那件事情有着落了吗?」问话的人是一位长相很普通,大概见过他一百次
也不会记住他长相的男人。

    「就差一点,还需要一点时间。」回话的是一名白面书生。

    「手脚要快一点,翎儿答应买主过两天要给消息,如果到时候没弄出个满意
的结果,你自己可是知道下场的啊!」

    「我当然知道!」白面书生打了个冷颤,想到那「下场」就忍不住心里发毛,
轻咳了声之后,他又开口道:「虽然那件事还没着落,不过我这趟下江南,打听
到一件古怪的事情。」

    「说来听听。」

    「我听说最近江南新开了一家票号,利金要得很高,要钱的手段也狠,可是
当地官员却视而不见,听说这票号的后台很硬,可能是朝廷里的大官……」

    「我想起来了!」欧阳靖轻声地对李舒怀说道,「屠家饭庄不只卖饭菜,还
卖消息。」

    「没错。」李舒怀扬唇微笑,轻颔了颔首。

    「原来,你常常来这里叨扰,不完全是为了要吃饭。」她玻该理赶傅
打量眼前的男人,心里不无讶异。

    虽然老是说他是昏君、暴君,在她面前像极了任性纵欲的君王,可是,一段
时间相处下来,她总是能在他身上找到令自己惊艳的地方,他的聪明睿智不容否
认,看似无心的举动,其实是经过细密的盘算考虑,不难理解为何世人称赞他为
当代英主。

    「当然主要是为了要吃饭。」

    李舒怀倒不觉得自己如她所说的那般伟大不凡,他耸耸肩,一副漫不在乎地
说,心想要是这地方的伙食难吃到要命,他绝对不会亲自前来,而是找一个替死
鬼,天天来替他吃难吃的食物,顺便打探消息。

    「刚才他们说的那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先回去,咱们再慢慢商量。」

    她从他的眸底觑见了邪气的笑意,知道他心里绝对没安好心。

    后来,虽然欧阳靖派人去调查,但江南钱庄一事仍旧不了了之,因为幕后的
指使者行事非常小心,欧阳靖派出去的人只查到了几名小官吏涉案,就再也查不
上去,最后钱庄被迫关门,钱财全数充公。

    而一直到了很久以后,这件事情才真正有了水落石出,却也替欧阳靖带来生
平最大的危难……

    第五章

    时光匆逝。

    转眼间春去秋来,又是两个寒暑。

    昨儿个是她的生辰,欧阳府前的门槛几乎都快被道贺的客人给踩平了,说起
来也真是讽刺,原本被视为欧阳家最大叛逆者的她,竟然替这个家族带来前所未
有的荣景。

    她留在书房里处理公事,稍晚就进了宫面圣,前来道贺的客人就由她父亲与
兄长接待,她交代了太贵重的贺礼不许收,免得落人口实,说她位高权重,便收
受贿赂,私相授受。

    这一点她的父兄心里也明白,他们欧阳家好歹是百年的官宦世家,分寸拿捏,
他们心里自有一套谱儿。

    上林院,是离皇宫最近的马场,因为最近公事繁忙,李舒怀与欧阳靖已经许
久都没有离开京城半步去散心了。

    但没想到他们要到上林院骑马的消息传了出去,许多官家千金借托着长公主
的面子进了上林院,主要当然是为了让皇上印象深刻,毕竟不久之后就要开始选
秀,能让皇上有好印象是非常重要的。

    李舒怀和欧阳靖骑马驰骋了好一会儿,当他们回到马厩前时,发现多了一堆
闲人,许多宫人都忙着应付这些千金,不让她们打扰到皇上与相爷尽兴。

    当然禄公公是明白人,他知道欧阳靖其实是女子,也知道主子在与她相处时,
最讨厌有人打扰,但长公主的面子他们还要是给,所以就算心里不耐,也不能表
现出来。

    「皇上,请用巾子拭汗。」一名桃衫少女趁着宫人不注意之时,飞快地跑到
李舒怀面前,交给他一条帕子。

    李舒怀愣了一愣,心想下次绝对要警告自己的妹妹不可以再乱来,瞧这景况
岂不是把上林院当闹市吗?

    「皇上不收下吗?这帕子上的绣该是这位姑娘亲手刺的吧!」欧阳靖在一旁
徐徐地笑说道。

    少女点点头,抬眸瞧了欧阳靖一眼,立刻垂下脸蛋,不敢再造次,心想果然
不愧是以外貌出名的美相爷,那张脸蛋比女子更美,只怕是十个自己加起来,都
不如他那般美貌吧!

    听说,现在邻国的君王都非常觊觎这位美相爷,因为他的聪明睿智,才高胆
大,还有不俗的容貌,都令这些君王们非常想要拥有,听说有人不惜一切代价,
想要得到欧阳靖。

    李舒怀觑了欧阳靖一眼,心想她怎么也存心要寻他麻烦呢?

    欧阳靖冷笑了声,转头离开官家千金们聚集的地方,一直走到大片林子后面,
看不见人影了才停住脚,放眼望去一片绿色原野,她听见了身后的动作,知道她
的男人跟上来了。

    李舒怀走到她的身畔,看见她颊边沁着细汗,顺手拿刚才少女送给他的帕子
替她拭汗。

    「把汗擦擦,免得吹了风着寒。」

    欧阳靖躲开他的手,冷笑觑了他一眼,「这是人家给你的心意,瞧,这巾子
上还绣着凤凰比翼双飞的图样,没感受到人家给你的暗示吗?」

    「朕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快把汗擦干。」

    「不擦。」她别开脸蛋,冷淡的眸光瞟向远方。

    也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换成了是她在吃定他,或许,是因为她心里笃定他
对她的喜爱,远大过于自己的预期之中吧!

    「现在正是北边战事一触即发之时,难不成妳想要得了风寒,好告病在家休
养,把这战事拋到脑后不管吗?」

    「我怎么可能不管这场战事呢?我可是站在主战的一方,要是这场战事有何
差池,岂不是要落人话柄?」她挑起眉梢,冷笑地觑了他一眼,避过他递来的巾
子,径自扯起他的袖袍擦着脸上的细汗,「我没说不擦汗,只说不用这巾子擦拭,
人家这份心意,你自己留着吧!」

    李舒怀笑叹了声,将手里的巾子扔到一旁,卷起袖袍轻拭着她的脸蛋,跑马
过后,她白嫩的肌肤透出了红晕,彷佛上好的胭脂敷面,彷佛成熟的蜜果般让人
忍不住想咬一口。

    欧阳靖昂起娇颜,让他替她拭干脸上的细汗,唇角微扬着,眼角余光瞥见了
那条被扔在一旁的巾子,眼神诡谲莫测。

    李舒怀倒没料到她的心眼忒细,敛眸瞅着她,笑问道:「朕好象从未问妳,
为什么要考科举当官呢?」

    「都将我留在身边两年了,才问这个问题,你不觉得太晚吗?」欧阳靖笑视
他一眼,松开手腕上的护套,大刺剌地在栓马用的木架上坐下来,沉默了片刻,
才缓缓地说道:「其实,我不是欧阳家第一个进宫当官的女子。」

    「喔?」他感到兴趣地挑挑眉。

    「她是我曾姑婆,名字叫做欧阳容宛,家中有些老长辈见过她,都说我和她
长得十分神似,不只外表像,性子也像,都是唯恐天下不乱,喜欢兴风作浪的叛
逆女子。」

    「朕还以为妳是特例,没想到欧阳家专出像妳这样的奇特人儿。」他摇头笑
叹,撩起袍子在她的身畔坐下。

    他们两人肩并着肩,坐在摇摆生风的树下,一起望着苍绿的草原,草原的另
一端依稀可以见到京城皇宫里高耸的宫阁。

    「欣赏我们这种人的人也只有你,在我家,大多数人都觉得头痛,不知道该
拿我怎么办,小时候我要求上学堂,家里还召开了会议,最后亲戚们逼得我父亲
决定不让我上学堂,他们说女儿家识些字,能读懂诗词就了不起了,读什么书呢?
古人说得好,女子无才便是德,欧阳家历代都是书香世家,可就这一点,比石头
还要冥顽不灵。」说着,她撇撇嫩唇,依旧是十万分不以为然。

    「以妳的见识,实在是看不出来妳没上过学堂。」

    「我是没上过学堂,可是我爹后来心软了,他请夫子回家来教我,也顺便替
两位哥哥教授课业,可我总是学得比两位哥哥好,这一点让我爹感到非常忧心,
有好长一段时间,他处处防着我,就怕我学宛容曾姑婆去考科举。」

    「妳爹没有错,因为妳最后还是瞒着他去考了科举。」

    她摇摇头,唇畔噙着绝美的微笑,「原本我也只是想读书,没想要考科举当
官,可是,有一天我在书房里发现了一本小册子,看完那小册子之后,我就改变
心意了。」

    「什么册子如此神奇,朕也想拜见一下。」

    「那是我宛容曾姑婆的手札,里头记载了一些她当年的心境!以及遇到的事
情,虽然后来她被逼得逃出京城,但临行前一刻,她仍旧不后悔当年做了这么冒
险的事,她还说那是她这一生做过最得意的事情。」

    「那妳呢?也觉得自己所做的事情是壮举吗?」他执起她纤细的柔荑,凑在
唇畔轻吻着。

    她笑视着他,摇了摇头,「我只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我倒要问你,你是在
那一夜才知道我是女子的吗?」

    闻言,李舒怀不急着回答,扬起唇角,挑眉笑瞅着她疑问的脸蛋,那表情彷
佛在说「都已经跟了朕两年,再问这个未免太迟了」。

    欧阳靖玻该理獍肷蔚耐铣僭偌由纤奖叩哪悄ㄔ粜Γ盟睦锒偈本
得不对劲,「你早就知道了?」

    他依旧只是笑,耸耸宽肩,挑挑眉,彷佛这就是给她的回答了。

    「从一开始你就知道了?」她不敢置信地低叫,随手捉起脱在一旁的护腕朝
他的胸前砸去,被他眼明手快地接住,「李舒怀,你既然已经知道了还不动声色,
你让我们欧阳家好长一段日子都过着心惊胆跳的生活,你──」

    发现他仍旧只是扬着兴味的微笑,她气闷地喟了口气,起身就要离开,但被
他一把拉住,他的手腕使巧劲一扯,让她坐到他腿上,纤细的身子深陷在他的胸
怀里。

    「朕并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他按住她的小脸,凑唇在她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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