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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狂然封神-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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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岳单纯以兵器相斗,本是想打的对方狼狈不堪再下辣手,可就在这一小段时间后,天空中竟扬来了一股沉重的压迫。 
  仿佛大气为了谁震动,彷若某样生物正在逼近,吕岳一拍金眼驼往空中奔驰,而他就在前方。 
  久违的黑麒麟搭配闻仲,疾风呼啸里,雌雄只鞭隐隐欲动。 
  吕岳望着他,久久才道一句,“最强太师、闻仲?” 
  传闻中早死在某场战役的商朝太师,此刻为何会在前方?吕岳望着他,一时间倒无法与他动手,总是相闻不曾见的二人,今遭是初次会面。 
  默然相视的他们之下,黄龙单斗杨文辉尚未分出胜负,却见二人边打边走的来到附近,原是朱天麟的昏迷剑对玉鼎真人失效,只好往杨文辉此处躲来。 
  转眼间四人打成一团,虚击数招后,玉鼎拉着黄龙一退,一道剑光狂冲噬出,“斩仙剑。” 
  一见对方祭法宝,朱天麟的昏迷剑亦应声击出,就见七彩琉璃光色中,斩仙剑磕开了昏迷剑,一道血痕更缓缓自朱天麟颈上溅出。 
  惊见同修阵亡,再见师尊呆立上方,杨文辉身形急转跃出西岐,这时朱天麟的身躯方才倒地。 
  当主将之一身亡,苏家军全逃得不知所踪,黄龙与玉鼎更向西门冲去。 
  天上,闻仲一叹,“为何还不出手?” 
  “我想多看看与之齐名的你。”吕岳猛然一笑,三头六臂已现,形天印更随及出手,如云伴风往前铺设,白光闪烁相逼而来。 
  雌鞭护身,雄鞭接招,龙形鞭影大嘴一张,吞噬袭来白光云风,不一时,吸食的劲力一增,连形天印也遭吞下。 
  一项法宝离手,吕岳却无怒色,身影一旋瘟疫钟狂然摇起。 
  “叮-叮叮叮-叮叮-”六声连响,天地变色云雾齐涌,怒雷隐隐暴雨将下,闻仲雄鞭再振,九霄龙吟响,云开风清瘟疫钟应声碎裂。 
  “仅剩二样。”闻仲望着他,吕岳惨然一笑,“早知斗不过你。” 
  瘟神之名是人人皆惧,偏他之前永远有个闻仲,“最强太师,果名不虚传。” 
  “还打?”闻仲雄鞭回护多问一句,吕岳狂笑声里,定形瘟幡与止瘟剑全数出手,夹带磅礴重力的定形瘟幡,首次禁住了雄鞭行动。 
  可雄鞭之外,尚有雌鞭,闻仲眼神一瞥,鞭影缠上瘟幡与止瘟剑,更在此刻,吕岳一拍金眼驼,人往城外冲去。 
  不想将二样法宝毁弃,闻仲随意收起,现时西门哪吒斗李奇早将他刺死当场,此一战因苏护下达密令,于是兵卒全无损伤。 
  当四名行瘟使者亡故,吕岳不知所踪下,郑伦战心微失,苏护派人传达不多久将能顺利投诚的消息。 
  西岐战事告终,远处一座山上,杨文辉终等到后来的吕岳,师徒二人相见长叹,坐下稍歇却又碰到一名怪人。 
  此人身穿道袍,头上却顶着盔,手里更持一根降魔杵。 
  “来人是谁?”杨文辉一叫,他便答了,“金庭山玉屋洞道行天尊之徒韦护,奉师命下山来助姜尚师叔,此刻要拿吕岳当做贺礼。” 
  “一朝受挫,竟连小辈亦来相欺。”吕岳失落苦叹,杨文辉往前杀去,就在韦护与他相斗时,吕岳一拍金眼驼悄悄自去。 
  杨文辉不知韦护手中降魔杵正是法宝,与他以兵器相斗,没多久手中剑遭击断,倒挂的散瘟鞭方往上扬,就见一杵倏然放大敲上自家脑门。 
  当鲜血并开,神智一失,倒地的尸首再不复动,韦护收回法宝时,就不见吕岳踪影,只好草草埋了死者,人到西岐报到。 
  自此而后,吕岳行踪更无人得知,直到他练就法宝再回,方让韦护自责今日错让他远走一事,此是后话暂时不表。 
 
 
 
  
 第五十七章 殷洪叛师
 
  太华山云霄洞赤精子,因被困黄河阵而失去千年道行正闭门修练,这天白鹤童子前来传达元始天尊书札。 
  一拆看才知姜尚快要登台封将,兴兵伐纣,就命童儿唤来殷洪。 
  “师尊找我有事?”殷洪先行礼后发问。 
  赤精子颇为迟疑的道:“你非是成仙之人,加上此时恰是周代天征讨、吊民伐罪之时,我本欲使你下山助姜尚一臂之力,可实有一事放心不下。” 
  “师尊放不下什么事?” 
  “你是当今天子亲儿,我担忧你不肯助周。” 
  一提到纣王,殷洪忍不住咬牙切齿闷声回道:“我确是他亲子,却与妲己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他听信妲己馋言害我母亲死于非命,父不慈就不该怨子不孝,弟子本就意图为母亲报仇,趁此良机绝不轻饶于他。” 
  得到此话,赤精子取出紫绶仙衣、阴阳镜、水火锋往前递,“穿上紫绶仙衣可挡刀枪之灾;阴阳镜一边红是生路,另边白是死路;水火锋可随身护体不受水火侵害。” 
  殷洪接过法宝略微收拾,才待出洞门,赤精子到底放不下心,“我把镇洞之宝全给了你,你不可违背师命弃周保商。” 
  “弟子若有三心二意,愿四肢成灰。”殷洪跪地立誓,赤精子却心头隐有不安,最后,“也罢,出口有愿,你去吧!” 
  当他誓言一发,赤精子可预见他的结局,就算多年师徒心有不忍,仍是含泪送他下山远去。 
  殷洪至此还不晓得未来会与师父反目成仇,人土遁西行直到了二龙山黄峰岭,方出土喘一口气,谁知他一出土,正巧出现在绿林山寨附近。 
  眼见有生人出现,为首的四名带着兵马挥舞兵器袭来,而殷洪猛见军队来袭,手往法宝袋一摸,阴阳镜已然出手。 
  白镜折回日光闪闪,一票人被此光射中,全倒地不起,仅余躲得快的他一人伫立,可英雄气概却未减,“你是何人,犯我山寨兼又杀人无情?” 
  “我是当今殿下殷洪。” 
  “当今殿下?”那人沉吟了会儿,脚终于往下一跪,“小人不知千岁驾临,万望饶恕。” 
  殷洪见他态度恭敬,阴阳镜以红镜衬光回照,一票倒地死绝的人全睁眼醒来,还想再战的他们,却被回话的那人拦下,“此是殷殿下,不可胡来。” 
  一闻殿下之称,众人全静了下来,而他带领三人倒地又拜。 
  殷洪问其姓名与在此原因,他代答道:“我们在此啸聚山林,末将姓庞名弘,一旁由右到左分别是刘甫、茍章与毕环。” 
  “你们都是当世英雄,何不随我助周伐商?” 
  刘甫对于此话不解,“殿下乃是成汤后裔,为什么助周?” 
  “当今天子确是我父,但他灭绝人伦为天下之共弃,我顺天命行事,于是宁可大义灭亲,四位有多少兵马?” 
  “共有三千人马。”庞洪再望身旁,“与我们四位将领。” 
  “如此,可愿与我同赴西岐?”殷洪将手伸出,将跪地的四人一一拉起,面对他的重视,四人同道一声好,随意收拾后便跟他同往西岐。 
  待三千人马行到半路,天上黑云飘摇,一只白额虎脚踏云飞奔而下。 
  “小心,有虎来了。”毕环方一喊,虎上那人笑喊道:“可禀殷殿下,昆仑有人前来拜访。” 
  听得昆仑二字,殷洪不能不来相见,一知申公豹之名,便叫声,“师叔。” 
  “殿下何用如此客气,敢问今朝上哪儿去?” 
  “奉师命前往西岐,助周伐商。” 
  “胡说,殿下是糊涂了吗?哪有以子伐父之理?” 
  “可师叔却没想到,当今天子无道,天下共叛,周朝顺天应人该代无道昏君而立于天下──” 
  “住口,你是成汤后裔,当今天子无道仍是你父,哪由得你以子伐父?百年之后谁为继承,还不是你吗?更别提天下为他人所有,宗庙遭他人所毁坏。若你死九泉之下,将有何颜面往见祖宗?!” 
  殷洪被骂得哑口无言,再见四位旁听将军亦颇为赞同,心意动了又怕改变初衷会使誓言成真。 
  才在踌躇,申公豹又道:“不过是牙疼咒罢了,世上哪有四肢化灰之事?” 
  殷洪到此被花言巧语所惑,请问现时攻打西岐的将军是谁。 
  “你可去助苏护伐西岐,我再去请一高人助你。” 
  “妲己害我母亲,我怎能与仇人之父共事?” 
  “将来你得了天下,还由不得你报仇?”申公豹啧啧摇首,“要成大事,要先不排斥己方将领方有所成。” 
  被申公豹一劝,殷洪一叹,“我知道了,谢过师叔良言。” 
  一确定打动他了,申公豹随及告辞离去,而殷洪改立成汤旗号前往西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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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风呼啸击打门窗,台风之夜在秋天是极少见的。 
  纪云晓回到现实多日,难得将电脑打开,观看封神中的一切数据。 
  西岐一方人力目前往上攀升,可见又多了帮手助阵,至于商营一方,此刻竟到了苏护前来,更诡异的是有另一群成汤军队即将来到。 
  “苏护降周有三个难关,第一是郑伦,第二是吕岳,第三则是殷洪──”纪云晓念到这已经确定,此刻正是殷洪遭受挑拨前往商营之时。 
  没想到他回归现实不到一星期,吕望不只解决三山关邓九公的部份,甚至先败郑伦,后败吕岳,其速度之快非他在时所能相比。 
  “你究竟在赶些什么呢?”纪云晓空敲键盘沉吟,另一手滑鼠点选,与申公豹一伙的妲己,现正在骷髅山白骨洞,眼看她的去处,“你又在那做什么?” 
  当他点选画面放大,正是动画播放中: 
  在绝美的妲己身前,是一名不满八尺,面如瓜皮,巨口獠牙,项上挂一串人骨念珠,下挂一个以人头骨所做的金镶瓢,七窍如蛇信子般喷火的诡异男子。 
  “你话是说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妲己冷哼,“我可是看在截教面子上,才来报知你一个吃人的好去处,你若不信便做罢。” 
  “我,我哪可能不信?”男子蹦跳转身,“我马元一定会听你的话,快把那去处报知我。” 
  “西岐城,阐教的属地,一个让你能大开杀戒的地方。” 
  “可三大仙不是正有什么计划,禁止三山五岳的修道士前去插手?” 
  “这你别担心,你去杀人绝与计划没有冲突。”妲己边说话,手更顺便飘些迷香,待马元头一昏沉,“好好,我明个儿就去。” 
  “记得去之后,要到商营那找个叫殷洪的人,只要说你是申公豹介绍去的,他就会安排你的人肉大餐给你享用。” 
  “我知道了。”马元口水留满地的点头,妲己眼神像感到窥视般的往萤幕一瞪,人迳自远去。 
  动画至此结束,纪云晓不知该笑又或该气,笑的是自己面对妲己出现时,那种盈满心的欢喜;气的是妲己给吕望添麻烦添上了瘾,连马元这食人怪都想拉出来帮手。 
  “以我的感觉来看,我好像还是喜欢你的,妲己──”纪云晓关闭呈现暗黑的视窗,滑鼠再点选,是西岐城相府中四人一桌的夜饮:就像四个人对战事评估交谈惯了,现在连私下夜饮都是四人一桌。 
  月夜当空,好风似水微凉,举杯相碰,四人皆一杯饮尽。 
  殷洪尚未到,战端仍未启,只知苏护近期就要降周,四人哪能不趁此大醉一场,可黄汤一下肚,黄飞虎的口又直了起来。 
  “姜尚,不是我说你,连仙人都比你好相处。” 
  “哦,仙人比我好相处?”听他的话,像仙人与他关系非浅,姜尚的眼冷了一分,闻仲方想将黄飞虎拖走,他却抢着答话,“你不知道,仙人至少会跟我说些心底话,而你从不曾和任何人抱怨过什么。” 
  又不是在比谁更像仙人,姜尚干啥老把自己绷那么紧?黄非虎平时不敢说的话,现全当面对着姜尚一口气说个没完。 
  而他亦制止了闻仲的行动,有趣的听完他每句话。 
  “我啊,骂过仙人,你们好像都为了一个目标忙,没人肯活在当下,那时仙人的脸色挺难看的,我…我……,嗯,我还说了什么?” 
  酒一喝多,黄飞虎脑筋也不清楚了,剩下的只懂说着,“不要不把我们当朋友看,信任我们一些,你也不会死,干啥绷得自己死紧呢?” 
  “因为没必要,也不知要从何说起。”姜尚难得回答,可黄飞虎早瘫在那,全数都没听见,闻仲持壶为姜尚倒了一杯,“何不考虑说来听听?” 
  “说给你听有用吗?”姜尚望着仅有八分的酒杯,“做啥不斟满?” 
  “人和酒是一样的,满了的器具是无法再添加其他。”闻仲挑起一笑,手中壶为自己也为赵公明各斟一杯,亦是八分即止。 
  赵公明晃晃酒杯,“也唯有未满之杯,你才能知还可增添多少,介限又何在。” 
  “若我是满了又如何?”姜尚仍没将酒喝下,眼也停在酒上。 
  “心满情满,你将只会为了不一样的发展感到失落,毕竟你的生命中,没有任何东西还会多,仅会渐渐减少。”闻仲将杯一举,姜尚愣了愣仍持杯与他一碰,最后二人干尽此杯,闻仲再倒又是八分于杯。 
  旁观姜尚的欠缺学习能力,赵公明的杯中酒直接往他头上一倒。 
  被酒淋得一头湿,他眼神无怒仅是一分空然,“我是不会醒的。” 
  “姜-尚!”赵公明拍桌而立,闻仲将他扯坐一旁,“你气是没用的,他又不可能会改。” 
  “可是……”赵公明望了望闻仲,再看回那个面无表情的家伙,下一瞬间人已甩袖远去。 
  “气走了一个人,有什么感想?”闻仲又持壶为二人倒酒,姜尚猛甩湿漉的发,答非所问,“你又何必在这?” 
  “因为我觉得,说不定是仙人宠坏了你。”他诡异的回答,引来姜尚的疑惑,“说下去。” 
  “你不觉得吗?仙人对你太好,什么事都替你设想到。怕你受刺激,可为你破十绝阵;当你没空处理其他事,可以替你处理;你偶尔的粗心大意,也永远有他为你打点缺漏;细数下来,你不觉得是他宠坏了你?” 
  “那些不是仙人的错,是我──” 
  “是啊,是你的错,因为你依赖仙人,只想拥有仙人,于是放着我们一票高手不用也不指挥,更不把我们当成战友看,老实说,就目前情势来看,我们都仅是你的计划之一罢了。” 
  “你还知道什么?”姜尚表情恢复成那抹无谓的笑,可闻仲却看出了他眼中的无情,“你不会想杀我灭口吧?” 
  “有何不可,只要你碍到了我。”姜尚起身,朝着闻仲俯身与他只眼对视,“曾经,我盼望我是申公豹;后来,我倒感谢我就是姜尚。” 
  “昆仑待你不好,封神计划刚巧是个绝好的借口。”闻仲略一叹起身,“仙人若知道,在你表面的笑容下有这种计划,说不定他会气疯。” 
  姜尚不在乎的笑着,“我曾答应过仙人,我不会去报复,我的目标仅放在阻止同样的事一再发生。” 
  “你的打算与仙人的期望背道而驰,于是仙人若在时,你就是吕望;仙人一走,你就回归姜尚。你这落差就是为了让仙人不舍你而就妲己。” 
  “不行吗?”姜尚不愿再谈下去,将杯中酒一口饮尽后,转身就走。 
  独留清醒的闻仲,举杯空对寂寥的夜,最后,“仙人,我为你尽力了。” 
  画面告终,纪云晓点头,“是啊,闻仲你为我尽力了。” 
  姜尚的私心在打算些什么?在他与他曾经的约定之后,昆仑四十年的折磨,究竟让他在自己不晓得的部份,改变了什么? 
  漫漫长路分岐的二端,妲己与姜尚,全是为了不让他选择对方,于是努力达成自己的目标,可他只有一个人,又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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