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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狂然封神-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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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重也要择人而异。”燃灯道人抢话,纪云晓也不答话。 
  “太过份了。”赵公明可以无视十绝阵的牺牲,却无法无视他们的蔑视人权,“雷公鞭。” 
  雷影赫赫向前劈落,燃灯道人乾坤尺往上一举,电光混乱四射,一时间人人避之危恐不及。 
  “赵公明。”闻仲手往前一搭,将他往后拉退,“要打也不是现在打。” 
  赵公明瞪去一眼,肩头一挺已卸去闻仲的手,再看回昆仑一行,“缚龙索。” 
  对方既以困仙绳抓去一人,他也以缚龙索囚回一人,就在一道碧绿绳影下,黄龙真人不幸被索缚去,同样被吊于对面旗杆上头。 
  “扯平了。”做完这事,赵公明心情好了很多,“下一阵是风吼阵,请问谁要入阵?” 
  眼看己方人马被吊于旗杆上,昆仑众仙全想入阵,纪云晓瞥了他们一眼,“度厄,定风珠在你身上?” 
  “是。”他点点头,纪云晓眼神再一晃,“哪吒传令回城,派黄飞虎与晁田赶往渡口,请来破阵者。” 
  哪吒接令而去,赵公明还想开口,纪云晓已将视线调回,“暂时歇战,明日再行破阵。” 
  此话一完,西岐一方鸣金收兵,免战牌更高挂城楼。 
  “明日再恭候大驾。”赵公明行了一礼,与闻仲迳自去了,妲己却留于原地,一双眼含怨带悲的紧瞧著他。 
  “你们先回西岐。”纪云晓不舍的瞧她一眼,身后的人全数退离。 
  ###才一会儿功夫,场中仅剩下二人相对,纪云晓下了乘黄往她走去。 
  “您留下来做什么?”妲己怯怯的抬首望他,纪云晓停在她身前,“我也不知道,单纯舍不得吧?” 
  “您还会舍不得我?您眼中不是仅剩姜尚?” 
  “妲己──” 
  “很久以前,您说过的,”总有一天,要我为了您改变。“,您记得吗?” 
  纪云晓心一纠结,苦涩的点头,“我记得。” 
  “可我现在为了您改变,离开宫廷不再作乱,而您给了我什么?” 
  “我给了你什么?”纪云晓愣住了,那时的他单纯想改变妲己与姜尚死斗的未来,现在妲己虽退出宫廷,“可是你的目标仍是他!” 
  “对,我的目标是他,那却是因为您的关系。” 
  纪云晓不懂,又与他有什么关系,他呆呆的望著妲己,等著她未完的话。 
  “姜尚不值得您为他做那么多,他既天真又坏心,一个人二样面貌,这种大奸大恶之徒,将来一定会与您翻脸。” 
  妲己话题一转,不说自己的事,反数落起姜尚,纪云晓仍没有反应的听著。 
  “我担心您的安危,也痛恨姜尚赖著您的自以为是,只要姜尚不在了,您是不是就会回到我的身旁?” 
  妲己为他想得很多,而纪云晓总为她想得太少,他不禁对她的话有了几分认同,可是,姜尚不会是那样的人。 
  “他可以对很多事耍坏心眼,可本质上是个好人──” 
  他的话未完,已被妲己打断,“现在的他太天真,以为不杀人就可以解决一切,若他知道了您以牺牲破阵,您又要如何自处?” 
  “就算他将来恨我,我也无话可说。” 
  “您……,您为什么总要为他做那么多,他不值得!”妲己心酸一喊,清泪已淌下眼角,人往前趴上他的胸膛,“我讨厌他,他为什么可以得到您的在意?” 
  问他为什么吗?纪云晓也想不起原因,也许是和他认识太久了吧? 
  姜尚八岁那年,自己就见到了他,在他下昆仑之前,共六十多年的日子里,他们的眼中都只有彼此。 
  “姜尚之外虽有你、女娲与老子见得到我,可真正陪我那么多年,让我学会自己之外,还有他人的,却是姜尚。” 
  纪云晓终答出理由,妲己的泣声一顿,人静静趴著,听取他的心跳,而他望著胸前臻首,第一次没搂她入怀,仅是让她依靠。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被你的清丽与对二个妹妹的执著打动;可当我第一次见到姜尚的时候却不一样,那算是我第一次将一个人看入心里。” 
  八岁的他,与自己相视的他,叫自己是仙人的他,那时的他很可爱,让自己总忍不住想笑,那还是他第一次无忧无虑的笑著。 
  “从那一天起,我第一次记著一个人,在遇见你之前,如果你们只有一个,我就不需这么烦心,你对我很重要,是因为我恋著你;他对我重要,则是因为,那是一个永远放不下的牵挂。” 
  尤其是在姜尚失去所有亲人族民之后,自己将他的意识唤回、送他上昆仑,那时候他说过的,“你要记得你还有我。” 
  ──因为对姜尚说过那句话,于是自己无论如何放不下他。 
  而且,每个人都在你需要的人面前示弱,却也在需要你的人面前坚强,在纪云晓的人生里,头一个需要他的,是吕望也是姜尚。 
  “你若没有我,你还有二个妹妹支撑你往目标走下去,可姜尚没有我,却不一定还有未来──” 
  一连串的话完,纪云晓轻轻拉开她,“你懂为什么了吗?” 
  “我不懂。”妲己挣开他的手,“姜尚太狡猾了,昆仑有那么多人在,他却仅想霸占您不放,这样实在太狡猾了!” 
  “不是那样的,妲己──” 
  纪云晓还想为姜尚说话,却见她怒然抹去脸上泪痕,“是您把他看得太好,他不是您初见时的吕望,他现在是昆仑的姜尚。” 
  “他变回了吕望,不会再是只懂得耍心机的姜尚。” 
  “是吗?”妲己勾起微邪的笑,“当伤害一旦造成,没有人能让伤口真正愈合,您等著看,总有一天,他会亲手毁掉一切。” 
  妲己自认有十足的看人眼光,而且“他”虽然对未来、封神与世上一切懂那么多,可是偏偏对人心却懂得太少。 
  为了迎合他的心性,姜尚将自己表现出从前吕望的神态,可是在骨子里与眼眸深处,那股幽然的怨气却不曾消散,当积压的不满累计到最后,姜尚一定会往外爆发,到那时,他又该怎办? 
  “您不要太信任姜尚,他永远不可能会再是吕望。”妲己很认真的说这一句,纪云晓则愣愣的注视著她。 
  一般人在这种时候,应该会认定自己所选的才是正确,可是不知为何,妲己说那些话的神情,与莫书怀很像,怎么说呢? 
  就像他劝自己活下去时一样,眼神炯炯更有著无数善意,妲己现在的眸光正是这样,不是带著单纯的怨怼与恨意。 
  “我知道了。”纪云晓发愣了好一会才点头,妲己见他肯听自己的话,已甜甜泛出笑容,“您愿意听就好。” 
  总觉得妲己是为自己著想,纪云晓也回了笑容,刹那间又被妲己偷得一吻,“明天见。” 
  扔下这句话作结,妲己已飞快远去,纪云晓伸手抚唇,由心更泛起笑的同时,却有感到一股诡异的视线,他猛转身望去,却什么也没。 
  “那种感觉──”纪云晓的心仍激动著,一声声微快的心跳,让他开始不安起来,而远在天涯彼端的千古绝冢,却有一人放声大笑。 
  “黑暗之心已动,天劫也将复苏,另一个变量,你又该怎办?” 
  ###接到了军令,黄飞虎与晁田二人轻骑赶向最近渡口,才在想要去请的人是谁,却一路上觉得沿岸不太对劲。 
  “黄将军,是我错觉,还是这黄河边真有古怪?”晁田勒马,眼神东瞟西晃的,想找出让自己觉得古怪之处。 
  黄飞虎也停下马匹,同样扫视了河边许久后,“没有渡船。” 
  “对!”晁田击掌附和,“黄河沿岸的人家,不都靠摆渡钱过活,现在都走了冗长一段路,却不见一个摆渡人,莫非我们要找的人与这有关?” 
  “晁将军说得有理。”黄飞虎连忙下五色神牛,到一旁民家叩门相问,晁田在马上相候,不一会儿,他已经回来。 
  “问到什么了?” 
  “听说前二天来了二个大汉,赶走其他渡船只留下一个渡头,过往的行人总被恣意敲诈,因此这一带少有人烟。” 
  “那就该是这二人了。”晁田放尽目力望去,黄河上一片水色空荡,在遥远彼端似乎有一舟正在移动,“在那。” 
  黄飞虎随著看去,人上了五色神牛,“我们走。” 
  晁田跟著驾马,在距离渐渐拉近,整条河岸唯一的渡口上,二条粗大绳索往前横出,而小舟慢慢靠近下,二人才见到小舟上的他们,以绳盘筏过渡。 
  如此惊人的臂力与方法,让晁田吃惊,而随著距离越近,“是方弼与方相。” 
  简直就是冤家路窄,当年晁家兄弟误以为太子造反,持剑欲杀纣王,因而造就方家兄弟背负二名殿下出走,叛离朝歌后沦落到此。 
  今日再见对方,晁田心有愧疚,方家兄弟恨怒非常,但见二人脚下一跺,越上渡头,双手已准备往前一殴,黄飞虎持棒横去档在二人身前。 
  方弼狂怒往他一瞪,却傻眼当场,方相还不知他的存在,才又想往晁田下手,又被一棒遮挡,怨气难消下终放眼望去,也跟著一愣。 
  “你们不认得我了?”黄飞虎收回棍棒一笑,方家兄弟双双跪下,“武成王大人──” 
  多年一别,想不到再见时,会是这种场面,黄飞虎听著二人叫唤,不免有一股心酸扬在胸中,“这一别,都十多年了。” 
  “武成王大人神采依旧。”方弼认真的说著,方相连连点头。 
  “你们……别来无恙。”黄飞虎跃下五色神牛,一一将二人拉起,虽说别来无恙,却看得出二人过得萧索与不继,“辛苦了。” 
  一句辛苦了,逼出二人眼泪,碍著男儿有泪不轻弹一句,方家兄弟硬生生的忍住泪,“不知道武成王大人来这,有什么事?若需要我兄弟的,请尽管说。” 
  “真的?” 
  “我兄弟从没忘过武成王大人从前的提拔,有事您尽管说。” 
  黄飞虎大笑点头,拍著二人的肩,“跟我到西岐去。” 
  “西岐?”方家兄弟互视对方一眼,“武成王大人,您?” 
  “我在西岐受封开国武成王,来和我一道吧?” 
  “谢大人。”方家兄弟又想跪地再拜,反被黄飞虎紧紧扯住,“别行那些礼,倒是从今之后,与晁将军同为一殿之臣,你们休要无礼。” 
  “知道了。”方家兄弟往晁田一拱手,“你不来犯我们,我们亦不再计较。” 
  晁田从前就怕二人,现在更无话可说,才想下马让骑,他二人却摇手,“用不著马,我兄弟人高马大的,跑几步自追得上。” 
  黄飞虎点头附和,晁田只好催马领队,四人同往西岐而回。 
  ###隔日一早,十绝阵前又集结二方势力,依旧是闻仲、妲己、赵公明与纪云晓、昆仑山众人相对。 
  “您今天想派谁上场?”赵公明眼神一扫,“唷,有二个新人──” 
  “既要破十绝,亦不会派随便的人上场,要死双方至少公平些。”纪云晓视线往后一望,“同样是要名列封神的,该不算我欺你们吧?” 
  “您说的是哪话?”赵公明扬起邪笑,“这一阵是风吼阵。” 
  阵名一报,董全走向前来向四方拱手后,不发一语的进了阵势。 
  纪云晓低头一思一叹,“方弼,你去。” 
  一句你去,方弼还想著未来的荣华富贵,人已入了阵,此阵由黑布包围,黯沉沉的四周有一股闷热的风吹袭,地上杂草全乾枯殆尽。 
  “怪怪,什么阵势?”方弼还在四处张望,一道黑风由深处卷来,彷佛一头扑人的野兽,方弼连闪几次,却见那头野兽身影越来越大。 
  董全在祭台里挥动著风火黑幡,在黑风形成的野兽外,四周闷热感渐重,方弼瞄了一旁,才发现自己人在大火之中。 
  “臭道士,有胆和我打上一场。”方弼不满的四处张望,却看不破火焰里的那层黑暗,无奈之下,他扑向野兽,一搂一抱一扯,就将野兽撕裂开来。 
  才见野兽二断,方弼仰首大笑,却在黑影分裂时分,无数利刃往前一射,剧痛里笑声微顿,喘息取代,视线往下移看,身上无数刀影,鲜血滴溅。 
  “哈…哈……”纵使身中数刀,他的狂笑不止,摇摆的步伐往火里扑去,染上火焰的脚步不停,冲破黑影之后,他往董全冲去。 
  第一次见人可以撑到这来,董全却无表情的将手里风火黑幡往他一指。 
  就在方弼的脚步渐慢却执著上前的一刻,天上袭来的刀风扬过,硬生生将他的躯体砍为三段,当他气息一终,魂魄离开阵势之后,风吼阵方停。 
  感受到风吼阵阵意一变,闻仲抢先喝问,“下个是谁?” 
  “度厄,你把定风珠给慈航,慈航去破。”纪云晓回首下达指示。 
  度厄真人掏出法宝一递,慈航道人接过法宝往前入阵。 
  才进了风吼阵中,阵势一动,无数黑风飙然而至,慈航道人祭起定风珠,黑风再吹不起,藏于黑风内的利刃亦下不来。 
  董全死命挥著风火黑幡却连火也不起,“你…你是何人?” 
  “普陀山落伽洞的慈航道人。” 
  “昆仑十二仙?”董全认命的抛开风火黑幡,右手取刀就往他扑杀。 
  “少白费功夫。”慈航道人取出法宝一祭,“琉璃净瓶。” 
  小巧的琉璃瓶身在空中转眼化大,一股气息由瓶口喷出,嗖的一声已攫获董全的身躯往瓶内拉扯,他仍不放弃的以手紧攀住瓶口。 
  “还不放弃?”慈航道人一转身,瓶身跟著飞快旋绕,转眼间,董全已被吸入瓶内,瓶身更恢复原状的落回手里。 
  把关者一死,阵势崩塌陷落,烈火之内,慈航信步走出,手上净瓶一倒,一滩脓血伴著魂魄落地,那缕无依魂魄留恋的游荡些许时间后同样归去。 
  “风吼已破。”慈航道人还令,而赵公明又开始介绍,“寒冰阵。” 
  纪云晓听闻寒冰阵,人向后看去,“薛恶虎。” 
  昨日才见师兄阵亡,今日又该换他入阵,纪云晓其实有些不忍,可他往前走的步伐却无一丝畏惧,更到“他”面前时一停。 
  “仙人,我们都知道自己的宿命。”仍是个孩童模样,却偏有一双成熟的眼,他的话让纪云晓直直的瞧他不放。 
  薛恶虎很清楚什么是封神计划,更清楚未来自己所能有的职责,于是,“我们不会怪你。” 
  说完这句,不待纪云晓回话,他已走入寒冰阵,而纪云晓不自觉眉头一皱,心头涌上一股酸涩,脑海里却仅想起吕望,还好今天面对一切的是自己,他竟然有这样的想法。 
  寒冰阵是由蓝色的薄纱围成,冰凉的视觉感官里,地面却真结出霜来。 
  薛恶虎站在阵内,眼光四处扫视,才锁定一方,天上竟落下巨大冰山。 
  “异挽。”薛恶虎袖中一抖,昔日盛米而来的小碗已在掌中,那块冰山坠落的势子不停,却诡异的在碰触到碗边时,直直的被碗所吸入。 
  “什么?”第一次看自己的寒冰被人如此破解,霜雪微溶处显出一张老脸,袁角傻眼良久,“怎么可能?” 
  “你还有何手段?”薛恶虎将视线调向他,一副凛然不可侵的模样,就算要死,他也要死的轰轰烈烈,绝不轻言放弃。 
  “好你个娃儿。”袁角挥动风雷黑幡,阴寒的劲风急吹,气温开始直线下降,薛恶虎冻得唇白脸青、动弹不得。 
  满意的看他将成冰雕,袁角再将黑幡往他一指,巨大冰山再次掉落,砰然声里,薛恶虎已被砸成肉泥,魂幽幽散去。 
  “谁来破阵?”闻仲上前发问,纪云晓视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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