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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狂然封神-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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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哪吒嘻皮笑脸打败,姜尚颓丧拖着脚步拉走武吉。 
  「师父,您看起来很无力。」 
  「废话,交友不慎乃人间一大惨事。」 
  「可是一开始不是哪吒怕你,怎么师父转眼间就——」 
  「徒弟你要多学点,这叫做此一时彼一时啊!」 
  几句闲话之后,姜尚送走武吉,到了当天夜里,武吉侍奉老母入睡后,才来到姜尚居住的茅庐,庐内姜尚正摊开封神榜,了解现时世事动态。 
  庐外哪吒正忙着给武吉上第一课,二人紮起马步,双手双脚各吊上几斤重的石头,哪吒平时看父亲训练兵士惯了,偶尔客串当个教师也颇为成材。 
  倒是武吉第一课就上基本训练,吊着几斤石头才过半个时辰,脚步已开始抖,人也摇摇欲坠,忙道:「哪吒师父,我不行了。」 
  「呸!才半个时辰就说不行,给我继续吊着。」哪吒晃着手指责,武吉则瞪大眼,看他恍若无一物的行动俐落。 
  为赌一口气,二十多岁青年怎可输给七岁娃儿,武吉不知哪吒天生力大,还硬撑着不教他看扁,结果本吊半个时辰就哀叫不行的他,直紮着马步到夜半三更才真正瘫软於地。 
  「唷,你资质不错嘛!」哪吒看他倒地,蹦蹦跳跳就回茅庐里去。 
  武吉才想可以休息一会,谁知换姜尚捧着经书出来就道:「小子,你现在动弹不得对吧?」 
  「是没错。」武吉胆战心惊回话,姜尚邪恶扯起一笑,「现在教你五行道术入门,首先五行分为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相剋为术法第一要知,你知道水生什么吗?」 
  「水生、水生——水生木?」 
  「答对了。」姜尚高声大笑,「那水剋什么呢?」 
  「水剋火?」武吉以一般常识作答,姜尚连连点头,「土生什么?」 
  「土生金。」武吉开始有些信心,姜尚仍是点头,「土剋什么?」 
  土剋什么?武吉瞬间双眼发直,再看着师父一派邪样,「该不会是剋水?」 
  「说的好。」姜尚连连拍手,「奇才呀!再问你金生什么?」 
  金生什么?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对了!金生水。」 
  武吉掰着指头硬算,总算将五行相生理清,却见姜尚双眼闪出邪光,「懂得相生的人,不一定懂相剋,我们就来考相剋吧!」 
  「相剋?师父,我刚入门——」 
  「徒儿,知识都是在痛苦中学会的。」 
  「师父——」 
  「来,把你认为的相剋背一遍给我。」 
  被姜尚所逼,武吉心想刚才的相生全对,又想相生倒过不会就是相剋? 
  「金剋土,土剋火,火剋木,木剋水,水剋金——不对,水明明剋火。」武吉忙要翻供,姜尚已经手结法印,「地雷——」 
  地雷二字方入耳,武吉躺平的身体突遭电击,不弱的电能将他电得全身酥麻无力,全身刺痛不已。 
  「好了,徒弟再给你一次机会。」姜尚等这天可很久了,想当初在崑崙山上,他亦是遭太乙真人恶整过来的,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徒弟可供他虐待,他当然会好好「照顾」他的。 
  武吉被电得叫苦连天,再见师父眼中恶意未减,这下子…… 
  「水剋火!」 
  武吉打算一个一个突破,对於武吉的方法,姜尚并不排斥,「对了一个。」 
  「土剋水。」这是刚答对过的,武吉还有信心,姜尚也道:「又对一个。」 
  「火剋……火剋金?」 
  「再对一个。」 
  「金剋土?」 
  「地雷——」哀嚎声后,武吉二眼翻白却被姜尚用水泼醒。 
  「装死是没用的,不是说了知识都是在痛苦中学会的吗!」 
  「那师父也曾这样痛过?」 
  「你比我好太多了,想当初太乙整我时,还不是用小小地雷,而是乾脆先分别教会我五行运用之术,才直接考我,万一我用错方法就是当场濒临死亡。」 
  姜尚一副昨日不堪回首的慨叹,武吉听完早已经直接口吐白沫。 
  「唷,怎么昏过去了?」姜尚一回神才见武吉惨况,哪吒由茅庐中探出头,「想不到我师父从前那么恐怖啊!」 
  让他光听就觉得背脊发冷,因为是法宝之身,哪吒不需学会五行道术,不过回乾元山金光洞时,倒是听说过师弟被整惨的情形。 
  「还有更惨的。」姜尚还想碎碎念下去,看了看天色却是叫醒武吉,「你现在回到家再睡半个时辰刚好出门做生意。」 
  武吉本以为一晚苦练早全身无力,谁知道却在起身后觉得精力充沛。 
  「我刚帮你电的穴道,能让你短时间就排解疲劳。」姜尚一切早算准了。 
  武吉自此才知自己被电不是惩罚,呆呆道谢后赶回家去。 
  哪吒走出茅庐啧啧称奇,「被电还那么高兴?」 
  「比起你师父的恶刑,是值得让人高兴。」姜尚略微收拾就拉着哪吒回屋,因成了道士被太乙真人恶搞后,姜尚几天才需睡一次觉,而法宝人的哪吒也几乎不用入眠。 
  因此这个夜里,二人又对着西岐与朝歌兵力细细分析了一晚。 
 
 
 
  
 第二十七回
 
  时光匆匆,转眼间已过去了半年,散宜生为武吉请命回家理事,都到了秋后武吉却没来受刑,只好报告姬昌准备抓此不守信义之徒。 
  哪料经姜尚为武吉厌星之后,姬昌演算先天数却得到,「武吉畏罪自跳深潭而死,本是误伤人命不该死罪,竟落如此下场实算可怜。」 
  散宜生一向对姬昌演算天数信服,武吉一事也就此画下句点。 
  秋去冬来,冬落春至,又是新的一年开始,春光景色明媚宜人,桃红柳绿衬出满城春色,姬昌趁此日无事,邀齐各大臣到南郊出游,散宜生更建议此次出游可去亲寻飞熊之兆所指贤人。 
  君臣一行出了南门,来到田野间,见着一群农夫忙着挥锄,牧童骑於牛背吹笛,村姑摘桑採茶,一派平和景象,正行走间,突见一座山前围有许多人马布下围场,一问才知是南宫适特设,好让君臣同享射猎之乐。 
  「当年伏羲身处洪荒时代仍不茹毛饮血,今有五穀足可养生何须做此猎杀?众卿可体上天好生之德,让孤免了不义之举,速命南宫适撤去围场。」 
  姬昌命令一下,将士撤了围场,一行人再往前行,却见渔夫们歌唱行来。 
  「忆昔成汤扫桀时,十一征兮自葛始。堂堂正大应天人,义旗一举民安止。今经六百有余年,祝网恩波将歇息。悬肉为林酒作池,鹿台积血高千尺。内荒于色外荒禽,嘈嘈四海沸呻吟。我曹本是沧海客,洗耳不听亡国音。日逐洪涛歌浩浩,夜观星斗垂孤钓。孤钓不知天地宽,白头俯仰天地老。」 
  听罢一曲,姬昌讚其音韵清奇,歌词超凡脱俗,命辛甲将作歌的贤人请来。 
  辛甲拍马上前一喝,「谁是贤人请出来会见千岁爷?」 
  「我们都是闲人。」渔夫们齐齐跪下,辛甲吓了一跳,「你们怎都是贤人?」 
  「我们打了鱼回来便闲着无事,所以都是闲人。」 
  辛甲据实回报,姬昌大奇道:「此歌非同一般,定有大贤。」 
  再问了渔人歌是谁所做,才方知离此三十五里外的磻溪,溪边有个垂钓老人时常唱这歌,听久了渔人也全部会了,得到如此情报,姬昌命渔人回去,边催马而行,边向大臣解释这歌奥妙之处。 
  「洗耳不听亡国音」,此句指的是尧访贤者的故事,因尧的亲子不肖,他四处私访意图寻一名能让位之人,待行到山僻幽静之处遇见一人倚溪临水,将一小瓢儿在水中转。 
  尧问他为何将此瓢流转於水中,他对答看破名利世俗、爱恨是非,独一人居於深林以终天年,足可成平生之愿,话语间隐然对尧神色的烦郁急躁带些笑意。 
  尧心想如此贤人厌恶富贵避於山林,该能成为一任贤君,谁知当他开口询问能否让位与他,那人却急奔河边洗耳,直洗到另一人牵牛饮水仍不避开。 
  待那人问了句他为何洗耳,他才告知尧要让位之事,那人也拉着牛走往上游喝水,还说了句水已被你洗汙,又何汙了牛口? 
  那时的人高洁如此,对於富贵权势之事都不看重。 
  这个故事隐喻深然,也许说的不过是沽名钓誉,却也许说的是自知之明。 
  姬昌说完故事,一行人却刚巧遇上另一群歌唱回归的樵夫。 
  「凤非之兮麟非无,但嗟治世有隆汙。龙兴云出虎生风,世人漫惜寻贤路。君不见耕莘野夫,心乐尧舜与犁锄。不遇成汤三使聘,怀抱经纶学左徒。又不见傅巖子,萧萧簑笠甘寒楚。当年不入高宗梦,霖雨终身藏版土。古来贤达辱而荣,岂特吾人终水浒?且横牧笛歌清昼,慢叱犁牛耕白云。王侯富贵斜辉下,仰天一笑俟明君。」 
  又一曲精奇,姬昌再命人去问,又是与垂钓老人所学的歌,接连二次的偶遇也成了命中注定的讯息,姬昌决意率人往磻溪而去。 
  就在路途间,一名樵夫挑着柴走来,边走边唱道: 
  「春水悠悠春草奇,金鱼未遇隐磻溪。 
  世人不识高贤志,只作溪边老钓矶。」 
  姬昌听歌讚叹,「奇哉,贤人定在附近。」 
  「主公,那唱曲子的像是武吉?」散宜生越看越像。 
  「武吉已跳万丈深潭而死,怎可能是他?」 
  散宜生却十分笃定,命辛甲往前抓他过来,当樵夫被送到姬昌与散宜生面前。 
  「主公,他真是武吉。」散宜生果没看错人,姬昌又羞又怒红了脸,下马来到武吉面前喝道:「匹夫竟欺孤太甚!」 
  武吉被骂得低头,姬昌更对散宜生道:「此等刁民要严加勘问,若非有法术以求逃避,就是孤的先天演算有所失误,如此何能流传后世?」 
  散宜生听命吆喝武士上前,武吉叩着头将姜尚教他躲灾的法术说了一遍。 
  「恭喜主公,武吉说那老人号飞熊,正应了灵台之兆,请主公赦了武吉之罪,由他带我们寻访贤者。」散宜生此言合理,姬昌也只能下令赦免武吉。 
  待武吉叩首起身,就带着众人转往姜尚所居的茅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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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条深林幽静小道,雀鸟偶鸣数声,穿过绿竹之后,就是一栋独特茅庐。 
  武吉率先叩门,却见哪吒一脸怒气迎来,「做啥?」 
  「师、师父呢?」武吉每见哪吒发怒,总觉得大祸临头。 
  哪壶不开提哪壶,哪吒才想骂得武吉一头口水,却见庐外一群兵马,「那是什么人?」 
  顺着哪吒手指方向,武吉愣了,辛甲更大怒道声,「放肆——」 
  「放肆?」哪吒驱动风火轮飙出屋,「那个钓鱼的死老鬼不在,有事找他隔天再来。」 
  该死的姜尚,说什么有急事要出门,为了武吉的课业就硬把他一人扔在这里,这事想来就气,眼前还一堆来找他的人,真活该成了他的出气桶。 
  「无知小儿你——」南宫适才跟着喊出一声,姬昌已制止他未完的话。 
  「请问小哥,贤者何时才回?」 
  「短则一二日,长则三五日,你问我个确切时间,我也答不出。」 
  姬昌失望一叹,散宜生忙道:「求贤聘傑,礼当诚挚,如上古神农拜空桑,轩辕拜老彭,黄帝拜风后,商汤拜伊尹,都是斋戒沐浴后择吉日相迎,但请主公暂且回驾。」 
  姬昌点头称是,命武吉随驾回朝,君臣直到天黑才回了西岐。 
  为访贤者,姬昌下令众臣不得回府均住到端明殿里,君臣共同斋戒三日,第四日沐浴更衣显其诚心,姬昌更特命武吉为武德将军。 
  姬昌上了銮舆,前有兵马开路后有文武众臣相随,一同前去迎接姜尚,一路上百姓争相观看,殊不知如此大礼为谁而摆。 
  浩浩荡荡来到磻溪外的茂林,姬昌命众人停伫於此,一人独自入林待往前走,幽静林中却多了一段歌声。 
  「西风起兮白云飞,岁已暮兮将焉为? 
  五凤鸣兮真住现,垂钓丝兮知我稀。」 
  总觉声音很熟,姬昌步步向前来到那人身后,「贤者快乐吗?」 
  姜尚回头一瞥,扔下钓竿扑进河中,宛若鱼入水中瞬间身影全无。 
  姬昌愣愣瞧此变化,眼向四处搜寻,声音猛又从身后来,「贤侯快乐吗?」 
  「无可快乐也无可忧心。」姬昌诚实回答,人向后转身,眼前空无一人。 
  突又听见鱼钩抛入水声,姬昌再回过身,眼前的他仍持竿静待,方才的话像是一场白日之梦,姬昌再不发言,悄悄走近在他身旁坐下。 
  风扬吹起河面细纹,水意扑面在春色里有些微冷,姬昌瑟缩了下,一件披风已到了肩头,被披风一吓,姬昌左右看不见人,待再回过头,身旁钓鱼的他也不知去了何方。 
  姬昌忙站起身,在河那一端有一人往前直走,不顾水深且冷,姬昌涉入河水往前直赶,冻彻心扉的水里,浮起一张容颜,「父王。」 
  姬昌停步愣愣瞧他,「伯邑考——」 
  纵使在各个大臣面前把话说得坚强,认定伯邑考之死是自寻死路,可是每忆起他一次,姬昌心里犹跟着发痛。 
  泪低落水面,姬昌猛一懔神再抬首时,持着钓竿的他尚未走远。 
  「贤者等我。」不再回顾脚旁容貌,姬昌往前急奔,穿过无数林道,连未乾的衣摆都染上尘土,前方那人依旧快步远走,且距离越来越远…… 
  「西伯侯。」姬昌奔过的大树旁,竟诡异传来呼唤,他随声望去是东伯侯姜桓楚与南伯侯鄂崇禹。 
  「东与南就拜託你了。」二人笑容可掬的开口。 
  姬昌定定瞧着二人,才想回话却听见枯枝遭人踏断的声音,再回过神他记起前方贤者。 
  继续往前追赶,姬昌一条条小路走得多了,人也渐渐不知方位,当贤者身影消失眼前,他正处於空旷林地,前方有四条道路,后方亦有四条道路。 
  视线旋转一圈,连自己由哪个方向进入都忘了,姬昌双眼猛瞧着林间八条通路。 
  第一条离自己最近,里头正有一人向他招手,那是他已故的儿子伯邑考。 
  姬昌抢出一步,却又顿了顿,此刻身旁那条道路里是东与南二伯侯对他伸手。 
  愣愣退一步,姬昌才考虑该往一方走去,背后那条路径里,传来母亲太妊的声音。 
  三条路三方情意,友情、父子之情、母子之情让姬昌昏头不知如何去选。 
  「西伯侯。」另一条路又出现了几人,那是姬昌在朝歌所交上的朋友,是商容与梅伯、赵启。 
  许久前曾听闻他们的死讯,姬昌却在见到他们时脚步愣愣往前移。 
  此时在另外四条路中,一条路径扬着朝歌百姓哀告之音;另一条路径是天子与妲己调笑之音;再一条路径是现正战斗中的游魂关与三山关;最后一条路径里则是站着一个帮他回到西岐的人——姜尚。 
  姬昌往其他路径的脚步一停,猛旋过身朝着姜尚跑去,就在他抉择的顷刻间,其余七条路转眼已经消逝。 
  穿过了这个考验,姬昌一定心下,却发现自己仍在渭水边,而他依旧闲闲垂竿自钓。 
  「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吗?」他问。 
  姬昌想摇首却又颔首,「天子无道,我该去做的是给人们幸福,而不是为一时之安茍且偷生,枉顾百姓哀告之音。」 
  「还有呢?你想到的不该只有这样。」 
  「战争只会带给人们不幸,可是若不经过战争,却可能转眼失去自己的幸福,面对该战却不去战的人,总有一天会失去自己的最爱。」 
  「你想清楚了?」他收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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