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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鬼马郎中-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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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韩启明自是对我感激不尽,留我在他家住了数日。这正合我意,正想找机会问问韩贤师兄的事呢! 
   4 韩父 
   住在韩家的几天里,韩启明和我详谈了一翻。说起的,是关于他父亲的事。事由是因为他看到我在最后一天里,治疗时所用的符箓。 
   那晚,他把我叫到书房里。上完茶后,他缓缓地说道:“修文兄弟,见你这些天,用这些如此奇特的方法治病,让我长了不少见识啊。心下对你是佩服不已。” 
   我略作谦虚地答道:“哪里,不过是碰巧见过乡下人得过这种病,方法也是现捡别人的。韩大哥不要取笑我了。” 
   韩启明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说道:“修文兄弟,你是我儿子的救命恩人,救了我家的香火,恩同再造。我也就直说了吧!我见过那种与你用的类似的符箓。只是不知道咒术的用法而已。也根本不知道咒术这种东西。我之所以肯让你如此施为,是因为我父亲,曾是一个道士,也会这些符咒奇术。” 
   他父亲是曾经是个道士?莫不是他父亲就是韩贤?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那么你为什么不叫你父亲施治,或是你自己来呢?”我马上意识到,我问了个愚蠢的问题。如果他父亲在场,又何必叫我来施救? 
   他梗咽了一下,没有回答我。 
   “我能冒昧地问一下,你的父亲是不是叫韩贤?”看他一时说不上话,我趁机再问他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父亲叫韩贤?”听我突然一问,他紧张起来。 
   “韩大哥,你父亲真是韩贤?”我激动的差点多椅子上滑下来。 
   “是的,但是你得告诉,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来找你父亲救命的?我不远千里,来到这里,你以为我真是来采药的?你父亲现在是唯一可以救我命的人了。快点告诉我他在哪。”我双手紧紧地抓住椅子上的扶手,祈求地眼着他。 
   “慢点慢点,你说什么?我父亲是唯一可以救你的人?我不太明白,你给我说清楚。” 
   “我身中奇毒,让过山刀咬了一口。” 
   “什么?你被过山刀咬了?还能活命?”韩启明听说我被过山刀咬过,惊讶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我有秘药,但只能暂时抑制住毒性,只有你父亲才有解毒的方法,这是就我离家出行的原因。这是你父亲的一位故人告诉我的,你父亲有办法解毒。但这位故人已经辞世了,没有给留下太多的线索,所以,你一定要告诉我你父亲在在哪?”我把话题引回到他父亲身上,免得他老追着我问东问西。对话的主动权,总是把握在提问的一方。 
   “你来晚了,我父亲已经不在围龙屋了。” 
   我一愣,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这可怎么办?真等死? 
   “那你父亲现在哪去了?”我又问。 
   “我要知道,就不会为犬子的事如此奔波。” 
   “那你有没有线索呢?告诉我,我一定要找到他,拜托了。你也不想你儿子的救命恩人,年纪轻轻就……” 
   韩启明似乎想起了什么说:“你等等,我这有样东西。” 
   说完他便转身回房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书房里静静等待。 
   我只得在书房里来回地踱步,不停地把手心里的汗抹在裤腿上。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来,说是从旧藤箱里,翻出了一本他父亲当年遗留下来的泛黄的书。 
   韩启明竟然把他父亲的遗书拿出来,说要送给我,希望我能从中找出一些线索,找到他父亲的行踪,然后治好蛇伤,顺便让他父亲回围龙屋看看孙子。 
   他这份坦诚着实让我感动。 
   客套一翻后,我急急地接过书本就想翻开来看,但是想想这种环境下不太适合,便扫了一眼就放回背包。 
   这本泛黄的书,虽看着旧却不是线装书。上面写着XX科技出版社出版,看不清封面。估计是为了掩人耳目,故意布置的障眼法。 
   那书扉页上写着“掌中符”三字,我没听过,只能有空再看看,先收进背包。 
   希望能在书中找点线索出来。 
   “韩大哥,能给我说说,你父亲为什么离开围龙屋吗?也许能理出点头绪,帮助我找到你父亲,让你们父亲团聚也好。”我诚恳地说道。 
   5 解降 上 
   前文说及韩父其人不在围龙屋里,我便要韩启明为我详述他父亲的往事,以便理出线索。 
   韩启明揉了揉太阳穴,娓娓道来,也许是做老师的缘故,韩启明描述得十分生动,往事历历在目。 
   以下便是韩启明的叙述。 
   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离开了家,再也没有回来过。 
   听我母亲说,父亲原来在围龙屋里,也是做私塾先生。 
   可他并不喜欢做私塾先生,总是抱怨围龙屋里太沉闷。他常说人一辈子,呆在一个大圆圈里,还有什么乐趣? 
   很快,他就实现了他的梦,抛下了我们母子,漂然而去。 
   一天,父亲出屋去办事,救回了一个身上有五道血痕的道士。那道士的医道不错,居然自已调治自己,并不要求父亲帮他找医生,只是常吩咐我父亲,帮他买这买那的,都是些中草药。父亲觉着新奇,十分乐意帮他做事。如此相处了一些日子,那道士竟然鼓动父亲出家。 
   后来,父亲跟那道士走了,听母亲说,是去了岁城。 
   三年后,父亲是穿着道服回来的,在家住了一个月,就又离开了,再也没回来了。母亲也因思念父亲,终于在五年前郁郁而终。 
   前些日子,我整理旧物,翻出了一本书,是父亲当年留下的。现在可是给你了,那本书是关于符咒的,你要多翻翻。 
   看到这本书时,让我想起,母亲对我说过的一件事,是关于父亲帮一个人解降的事件。是不是真有降这一回事,我也不清楚,只是觉得十分恐怖离奇。不过,岭表之地,原就地处蛮荒,多有诡异咒术,这解降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那是发生在岁城的事。 
   中降那人叫高旗木。我前年去岁城购物时,还去找过他。由于父亲的关系,他对我总是热情招呼。 
   高伯现在像个怪人,喜欢到处窜门。 
   岁城现在仍然有很多的旧房子,所以基本上老街坊的家里,都会有盐蛇(即是壁虎)。高伯每到邻居家里,窜门聊天的时候,但凡见到有盐蛇出现,就会顺手抓来吃。只见他伸出食中二指,一把挟住盐蛇头,单掌托着,尾朝咽喉方向送进嘴里。高伯一闭口,那口中的盐蛇见前方绝路,只好掉头便往里钻,结果顺着食管,就溜进了胃里。高伯连嚼都不用嚼,就这样吃下一条壁虎了。这是高伯这么多年来吃出的经验。 
   你知道高伯为何要生吃壁虎吗? 
   三四十年代时,民众生活艰难,食不饱穿不暖。高伯便想去安南(安南是越南的旧称),碰碰运气,看看有无活路。当时国际时势风云变幻,高伯在安南一住便是几十年,在当地娶了妻,生了子,生活也还过得去。 
   随着高伯年纪增大,人老思乡,所谓落叶归根、故土难离,况且老家还有老父老母,此时也不知尚在人世间?怎样也要回去看一下,尽一下孝道。 
   这天高伯就这个情况和妻子商量了一下,准备回国。 
   鉴于当时有很多华人在安南成家,之后回国探亲就再也没有到回安南了。妻子一听,怕高伯也是一去不回,死活也不同意高伯回国。 
   但是,最终妻子还是驾不住高伯的苦苦哀求,答应了他,但是有个条件,就是得接受降术。为了回国,高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那天晚上,只见妻子从外面回来,拿出了一着符,烧成了灰冲成一碗水,送到高伯面前,说,喝了它,你就可以回去,但半年内必须赶回来,不然到时降头发作,就是想回也回不来了。 
   原来刚才妻子去找巫师买了灵符给高伯下降。 
   高伯本来只打算回家看看,并没有想到不回来,所以当时不作他想昂首便喝了下去。反正半年后回来便是了。他心想,毕竟夫妻一场,不会害我的。 
   6 解降 下 
   历经艰辛,高伯终于回到了阔别多年的岁城,近乡情怯,心中也不由得激动!满心高兴的高伯回到家,却见到双亲获病。 
   双亲见高伯回来,也是高兴非常。三人抱成一团,哭得那个叫心酸!孩儿不孝! 
   从此高伯尽心尽力照顾父母,时间一晃,半年之期已到,可是父母身有疾患,做儿子怎么能不呆在身边呢?况且降头一说未必可信。 
   高伯心想,再呆段时间回去应该无妨的,所以也就不再理会这个半年的约定。 
   那天,高伯出去买药,半路上突然腹中巨痛犹如刀绞,疼得他在地上翻来滚去,眼看就要休克过去。 
   也许是高伯孝感动天命不该绝,恰好此时有一游方野道摇着串铃经过。这道士一见高伯面罩黑气便知是中了降头。当下在高伯身上扎了一针,缓解了疼痛。高伯缓过神来一见是个道士救了他,就抱着道士的腿喊道,“道长,救命啊!” 
   那道士扶起了高伯问道:“你是怎么中的降头?” 
   高伯便将安南发生的事,一一告诉了那道士。道士这才答应了搭救高伯。 
   于是高伯把道士,请到家里来作法。道士摆好了道场,斩鸡头烧黄纸,请了道灵符,烧灰冲水让高伯喝了下去,半支烟工夫不到,只听到腹中咕噜咕噜作响。接着,只见高伯哇的一声,吐出一团东西。一瞧,原来是几十条蜈蚣裹在一团黄褐色的粘液里,正挣扎蠕动着,十分恶心。道士一惊,百足降?唉!难以根除。不过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高伯把道士请到上座,敬上茶水,以表谢意。 
   道士问高伯:“以后你有什么打算?这百足降我是无法完全解除的。” 
   高伯一惊问道:“难道还没完吗?” 
   道士说:“没完,还会发作,除不了根。现在看你的了,如果你想回安南,那么现在就动身,心中有这个意念,路上就不会发作,回到安南便没事了。不过,你妻子如此对你,用了这么歹毒的招儿,回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高伯并不觉得妻子对自己有多歹毒,只是双亲卧病在榻,不便远行。便问道士:“如要留在岁城,有没有方法呢?道长一定要想想办法帮我,我父母都生着病,实在是不能离开半步啊。” 
   道士捻了捻胡须,想了想后说:“要留下也不是没办法。从此以后每年须吃十二条盐蛇,只能多不能少,否则小命不保。这是我知道的唯一的办法了,你好自为之吧。” 
   从此以后高伯就吃上了壁虎。而那道士,便是韩启明的父亲。 
   说到此,韩启明停下来,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说:“情不自禁,说了这么多话,小兄弟,不要笑我聒噪啊。” 
   我听得正兴致勃勃,连忙说道:“怎么会呢?没想到,你父亲竟有如此经历。实在是让我大长见闻。兄台一翻话,让我知道这世界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看来我这点道行,是太微不足道了!我常听长辈们说,这岭表与南洋,确是多降头与下蛊之术,令人防不胜防。” 
   “是啊!只是不知这些事情对你有没有帮助?”韩启明说。 
   “有啊!怎么没有,起码我知道,你父亲曾在岁城活动过,而且会道术。那么我就去岁城碰碰运气。”我说道。 
   保命要紧,不再多做盘桓,早早向韩启明辞行,到岁城道观之类的地方寻问下踪迹。 
 第六章 离魂惊梦 
 第六章 离魂惊梦 
   1 夜读 上 
   前文说及,我拿了韩贤的书后,要到岁城去寻踪觅迹,韩启明便不再对我多作挽留,性命尤关,不能拖延。 
   听说我要去岁城,他便给了我高旗木的连系方式,说也许用得上。 
   一晃就是三天后。 
   我在高三时,就知道这里有座岁城中医学院,所以决定先去那边逛逛,想去会一会一个叫何足道的教授。 
   那教授著了几本书,很有特色,我记得其中一本,是介绍中国十大仙药的。如黄精、首乌、石斛、五灵脂等,很有道家特色,有些地方的观点和《狮山试效方》里面记录的东西不谋而合,甚至是如出一辙。 
   我刚来岁城,人生地不熟,不知道怎么去中医学院。正发愁呢!猛的想起韩大哥让我有困难找高旗木,就是那个可怜的中降人。 
   我根据韩大哥留给我的联系方式,找到了高旗木的家。知道我是韩大哥那边来的后,高伯热情地接待了我,向我问了韩大哥好后,又一个劲儿地跟我感谢韩大哥的父亲。真是一个老实人。 
   高伯家是在一座很旧的回迁房二楼,两房一厅,收拾得很整齐、妥当,一点也不显拥挤。自打从安南回来他母亲过世后,他就一个人过日子,也许是曾经照顾过父母的缘故,高伯收拾东西很在行,让人觉得他就像一个专业家政。 
   看样子,他应该也有七十岁了,很健硕,梳着个大背头,也许曾经是个帅小伙也说不定。只是没有见到他父亲,高伯都七十几了,估计他父亲也应该不在世。 
   知道我没地方落脚,就非要留我在他家留宿不可,说一个人住,没个人说话,实在是闷得紧。 
   我假意推辞一翻,心下却是乐意,正愁没地方住,出门在外,食宿最难人。 
   当晚实在是太累了,吃完饭只跟高伯道声晚安就入房睡觉。因此我并没有见到高伯吃盐蛇。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总觉得高伯这房子有什么不对劲,可哪里不对劲,我又说不出来。 
   于是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想到高伯糟到降头的折磨,心里一阵同情。其实我当时听到韩启明的形容,实在是觉得无法置信,再分析回想这些说法,怎么能立得住腿跟?不可思议! 
 先高伯没有接触过蜈蚣,那些蜈蚣是从何而来?其次,就算是接触过蜈蚣,它们又是如何在高伯体内生存与繁殖?再次,为何这百足降的发作,刚刚好是在服下符水的半年之后,竟能定时起效? 
   带着这几个疑问,我始终百思不得其解,难以相信世上竟然会有如此神奇的事。 
   左右睡不着,我打开了台灯,翻出那本精简本《狮山试效方》查阅。 
   从头到尾翻了几遍,都没有见到相关的记载,看来这降头之术,师父的师门并没有搜集到多少。不过还是翻到了类似的内容,其中,讲到了一个咒语,但这咒语并没有正式的名称,估且我就叫它“熟肉复生”咒吧,这是句十分的简单的咒语: 
   “东方王母桃、西方王母桃” 
   仅此两句而已。不由得让我想起在《狮山试效方》原装本里记载的一则故事。讲的是宋代大科学家沈括任中书检正时,曾看到一份来自雷州的奇特报告,报告称某人被乡民诅咒而死,而这乡民所使用的咒语,便是熟食咒。这熟食咒,念第一遍能令吃入肚中的,被嚼烂的熟肉,复原为完整的肉块;念第二遍,那肉块就能动,并变成活的动物,原来如果是牛肉就变回牛,若是猪肉就变回猪,只是比原动物更小而已;念第三遍,小动物就会越变越大,撑裂肚皮钻出来,非常恶毒。 
   别外,不仅雷州有乡民在用,而且苗族人中也有流行,害人更甚,其咒术不仅使熟肉变为动物在腹中活动,竟然还发展到啮人脏腑。我怀疑,这降头之术的腹生蜈蚣或是其它昆虫,就是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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