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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成田良悟]+无头骑士异闻录durarara!!+第2卷-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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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就得让你揍啊?」
「因为我很不爽。」
「……都这把年纪了,说那种100%像是胖虎的台词不好吧?小静。」
「罗唆。真要说原因……就是你很可疑。」
临也因为静雄这句突如其来质问,稍微皱起眉头。
「是哪里可疑啊?」
「最近在我住的城市乱来的试刀砍人……你到底『牵涉多少』?」
对於这直截了当的问题,临也错愕地摇了摇头:
「这怎么会跟我有关?」
「因为像这种摸不著头绪的事件,99%都会跟你扯上关系。」
「你就不愿意去相信那剩下的1%吗……」
「要是真有那1%能让我相信你的要因,我们大概就能处得更好了吧……临也老弟?」
似乎是回想起过去发生的种种,静雄脸上逐渐浮出青筋。不知情的人看到,大概会以为是生了什么病。
「就算试刀砍人这件事跟你无关,最近的池袋也很奇怪。原因就是你吧?啊啊?你到底在盘算些什么?」
「这还真是过分的欲加之罪耶。」
临也嘴角扬起微笑——那双手早已握著小刀。
静雄看见之後也跟著露出笑容,将手摆在公寓前方的马路护栏上。
「?」
察觉眼前对手的诡异举动,临也稍微冒了些冷汗。
——难道…他该不会想把护栏给拆下来打架吧……
偏偏平和岛静雄就是会若无其事将这「难道」付诸行动的男人。
接著——就如他所想的,静雄摆在护栏上的手开始慢慢施力。
「……来真的?」
既然如此,只能在他拆出来前捅下去了。
捅下去——在下定决心的瞬间,临也便收起脸上的笑容。
察觉到这点的静雄,反倒浮现出「有胆就试试看」的猖狂态度。
在一触即发的压迫感之後——这场对峙由於「影子」的搅局而被打断。
就连引擎声也没有发出的黑机车挡在这两人之间。
「哎呀哎呀。」
「塞尔堤……什么事?」
虽然临也与静雄各自都有跟塞尔堤搭话,但塞尔堤仅匆忙地轻轻挥手,制止临也後,就只让静雄看PDA的画画。是将方才聊天室中的纪录复制後,贴在PDA上的档案。
静雄暂时看了一下纪录——最後皱起眉头,对著塞尔堤开口:
「……这是啥啊?」
静雄思考片刻後,眼神变得异常冷静,对著临也问道:
「……这也在你的计画内吗?」
「我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要是我能计算到塞尔堤会偶然间来到这里,我早就对你家砸下陨石了。」
即使如此,静雄依旧盯著临也好一阵子——最後放弃似的咋舌一声,无言地跨上塞尔堤的机车。
真的是,那个男人有够难搞。
从高中时期开始,我尽其所能利用了一切,才拥有现在的所有。然而只有一个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照我的想法去做的存在,那就是平和岛静雄。
——我最初也以为小静是能够利用的啊。
望著远离的机车,临也露出讽刺的微笑。
「真是的……明明就是单细胞,怎么会那么敏锐?」
那张笑容带著愉悦,同时也参杂浮躁。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最讨厌小静。」


杏里的家
「我有调查过你的事情喔。」
春奈握著匕首,缓缓起身和杏里说话。
她的笑容依旧如天使般灿烂,只有双眼像恶魔一样染上一片鲜红。
「真是个无趣的人呢。从国中时期就一直当那个叫张间美香的跟班而活到现在……最近则是对两个男的谄媚,甚至还对隆志出手啊……?」
虽然挂著笑容,口中却净是恶意的言语。
相对的,杏里则是默默承受春奈的嘲弄,但或许是在脑中拚命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
然而春奈丝毫不理会那样的杏里,继续不怀好意地吐露恶意。
其实光看那表情是相当动人的,就如同告知末日来临的圣人一般,对著杏里辱骂。
「再加上…听说『五年前有强盗闯进你家,杀了你的双亲』?明明你也在同一间房间,你却说没有目击到犯人…为什么呢?怎么可能会没看见?为什么会只有你得救了呢……?」
对杏里指责连帝人和正臣都不知情的事实。
可是杏里不为所动。
也没有开口。
是因为不认为靠著表情变化,或是反驳就能轻松带过吧——即使春奈这么觉得,也不打算停止说下去。
「你该不会也对强盗谄媚吧?你当时还只是小学生吧?犯人是个萝莉控吗?」
就连说到这个地步,杏里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
或许会认为是因为对春奈怒不可抑,但事实并非那么一回事。
她的心中就只有疑问盘据著。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只是想要平稳地过生活而已,为什么会被卷进像这样的事情当中?
杏里就像平常那样,将世界当成一张画来认知——然而眼前的女性手上握著的匕首,正以闪烁的光辉拒绝自己去否定对方。
平稳的生活发出声音而崩裂。
已经无法回头了吗?风平浪静的现实再也不会到来了吗?
就这样逐渐崩毁,就连那个如同永远般的梦境也将毁坏吗?
虽然也有解决的方法。
只要对著眼前自顾自说话的女人,随意地大声回嘴就可以了。只要战斗就可以了,将对手击垮就可以了。
然而被迫做出这个决定,对她来说比任何事都要来得痛苦。
——我只是不想要战斗…不想要引起纠纷,也不想与人竞争,只想过平稳的人生。我明明只有为了平稳时才会战斗,根本不是为了这种没有意义的事而活著的呀……
「真是轻松的生活方式呢。因为是将自己的人生寄生在别人身上啊。」
正当春奈这么说的瞬间——杏里终於出声反驳。
「……一点也不…」
「咦?」
「一点也不……轻松。要依赖著别人而活……就得为了要让特定的人喜欢…寄生虫啊,我自己也觉得是很好的比喻。但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寄生而不被赶出去——你知道……那要牺牲多少事物吗?」
如此说著的杏里眼中,确实存有著某种「坚强」。
一般来说,依赖他人而活的人一旦被如此指摘,大多会为了否定而大动肝火。说不定他们本身也不觉得那是很好的生活方式。杏里也不认为将自己的人生依赖在别人身上是很棒或正确的事——然而虽然确实了解,这还是在她期望下所选择的生活方式。
她无法接受让才刚见面的他人如此否定,这种想法让她硬是挤出这一些话。
但春奈对杏里的一席话一笑置之,在话语中增加更多的憎恨,吐露出怨恨的语句:
「……你就是这样……牺牲自己,才换得隆志的喜欢啊……」
「不。」
杏里这次果断地否定:
「那须岛老师……没有那种价值。」
说出的这句话意外带有力道,令春奈为之一愣。
在彻底板起脸後,她眯起鲜红的双瞳,握著匕首的手也开始用力。
「是喔…是这样子啊…」
虽然气氛明显产生变化,杏里仍没有将眼神从春奈身上移开。直到刚才为止都只会发抖的少女,现在不知为何,气势已经完全不输给春奈了。
然而这对春奈来说一点也不重要。如今她的心中只充满要将既是阻碍者,又侮辱那须岛隆志的女人给杀死的想法。
「那么,去死吧。」
淡然说完後,就在将匕首对著杏里的喉咙,准备剌下去的瞬间——
房里响起门铃声。
在已经过了午夜的这个时段,为何门铃还会响起?
「会是你的朋友吗……?」
虽然被这么一问,杏里却完全没有头绪。
该不会,这次真的是塞尔堤折返回来了?
「算了,先把你的朋友在你眼前剌下去——在那之後,再来慢慢收拾你。」
春奈再次将笑容挂回脸上,信步往玄阔前进,将门从内侧推了开来。
然後在那瞬间——春奈与访客,双方的时间顿时停住。
「费……川?」
「隆志……!」
杏里向门外远望。没想到,在那里的不就是那须岛的身影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
就某种意义而言,他是比春亲还要更令人惊讶的来访者,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杏里决定默默看著事情如何发展。
「啊啊……啊啊!隆志……隆志隆志隆志!」
春奈的表情充满感动,泪眼汪汪地连声叫唤心爱之人的名字。
相对的,那须岛的反应是——
「啊嘿啊啊啊啊啊!」
发出奇怪的惨叫声,将身子转了九十度,头也不回地由公寓的走廊上跑开。
也就是——在看见春奈後落荒而逃。
——咦?
虽然那须岛为何来这里是个疑问,但是杏里不打算追究。对她来说,眼前的景象让她产生新的疑问。
——为什么?这两个人……不是在交往吗?虽然原以为是那须岛硬是强迫产生的关系,但看起来似乎又不是那么一回事……那么,为何刚刚老师会逃走?
「等一下!隆志……!」
春奈为了追上那须岛而打算赶去,但转念一想又停下脚步,转身面向杏里说道:
「…虽然我想亲手收拾你…但没有时间陪你玩了。所以——你就交给大家来杀死吧。」
「大家?」
因为无法理解对方话语中的意思,杏里不由得复诵——但在那之後,她马上便理解春奈那句话包含的意义。
「本来罪歌为了爱静雄,想要派上所有的人…果然硬是跟她拜托而带来是正确的。」
杏里这时才注意到——在房间外陆续聚集了数名男性。
全员手上都各自拿著美工刀或是菜刀等各类刀刃——
而所有人的双眼都染成红色。
「交给罪歌的——孩子们。」
简短说完後,春奈便为了追上那须岛而奔跑在夜色当中。
在寂静到来的房间里,只剩下杏里与手持刀刃的砍人魔们。
对著步步後退的杏里,男人们毫不留情地高举刀刃——悲剧的帷幕将於此刻拉起。


南池袋公园
在塞尔堤的脑中——虽然连自己也不知道脑浆在哪里,但在看见聊天室的内容後,她马上浮现新罗说过的话。
「……如果要分析这种状况,我能够推测出来的只有一点。」
「就算人类,既然相爱,一定会有不少人想得到证明,也就是所谓『爱的结晶』。」
「在互相传达爱意之後,接著就是渴望拥有能够让两人共同去喜爱的事物……嗯,最具代表的就是——小孩吧?果然是这样。」
「对…罪歌会产生小孩,让自己的孩子寄宿在被砍的人类灵魂上。」
「罪歌——爱著人类,是真心爱著。」
「因此想要完全的融合,与人……与人类——」
不会吧——虽然这么想,但在这一次的事件当中,「不会吧」却逐一化作现实。仔细想想,自己的存在本身就已经是其中一个「不会吧」了,对这状况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塞尔堤这么想著,将意识缓缓针对周围。
她载著静雄来到南池袋公园後,将机车停在公园的中央,注意周遭的情形——
於心里再度念出那句话。
——不会吧。
最初还以为公园空无一人。若是平常,就算深夜至少也会有几个人在,今天却连一个人影也没有看到。
然而自塞尔堤与静雄进到公园的那一刻起,人影逐渐从四下无人的公园角落出现。
如同细菌一般,为了增加全体的数量而慢慢加快增殖速度。
像老鼠会一样的倍增游戏持续了三十秒——在这段期间里,塞尔堤与静雄已经完全被「人」给团团包围住了。
——这可不止五十个人啊…
包围塞尔堤与静雄的人们,当中的类型可以说是各式各样。
从上班族到小混混,应该还是小学生的小孩、主妇、女学生……
既然能看到几个绑著黄领巾的人,当中多半也会有是DOLLARS成员的人存在。
同样是参差不齐的集团这点,让塞尔堤与静雄同时都回想起一年前「DOLLARS」的集会。只不过与那时不同的有两点。
其中之一,以人数来说,恐怕还是DOLLARS比较多。
另外一点——聚集过来的每一个人手上都拿著某种刀器,每双眼睛都毫无例外地——染成一片血红色。
各自拿著的刀刃只能说是五花八门,有小刀和剪刀,甚至还有人手上拿著修裁高大树木的长柄修枝剪或是链锯。
恐怕这些人全部都是连续砍人魔事件的被害者吧。
——当然抓不到犯人。
仔细一看,还有感觉像是刚从医院里溜出来的人。
——因为所有被害者都被罪歌附身,而做了伪证啊……
正当塞尔堤思索该如何行动时——从包围在周遭,近百人的集团当中有一名身穿来良学园制服的女高中生走了过来,缓缓开口道:
「我好想见您啊,平和岛静雄先生。」
塞尔堤等人虽然不知情,但她就是在杏里眼前被砍的其中一名坏女生。
她说话时完全无视塞尔堤,只对著坐在机车後方的静雄。
「真是太棒了……虽然您打倒我的『姊妹』时,我已经从远方欣赏过了……」
——是从哪里偷看的?
塞尔堤虽然抱著疑问,不过既然人数如此众多,其中有一个人看到也不会太稀奇。这么说来,应该不会连「意识」都能共有吧?
「从我的口中,告诉其他姊妹还有『母亲』辟於您的强大……网路还真是方便呢。以前没有像那样的东西时,要让我们『罪歌』同伴们互有共通的想法是很困难的……如今要让自己了解某样事物,只要简单一封讯息就解决了呢。」
女高中生砍人魔叙述她们自己的特质。大概是认为就算说出特质,塞尔堤与静雄也无计可施,所以才轻易透露吧。
「一开始要让我们的『意识』记住语言真的很辛苦…不过现在大家都跟母亲一样,拥有确实的意识了。」
少女每说一句,周围的人群就逐渐逼近。
已经拉近到不知会以什么作为开始的信号,一齐袭击过来的距离了。
「可是呢,静雄先生,我想要更加更加地详细知道您的强大,让我再多看一些吧。而这一次要在大家面前……因为那样的话,一定就能够比现在还要更加爱您了……」
少女面露恍惚的神情——不对,是夺取少女意志的「罪歌」手拿奶油刀,对静雄摆出架势,步步走近。
得知至今为止的情形,塞尔堤确定她对敌人的推测。
——原来如此。只要被砍到,「罪歌」就会在被害人心中产生…就是这样夺取身体啊。然後再随便找一把刀刃,将那把刀刃当成是新的身体而重生。
从新罗握住菜刀却没有发生任何异状来看,应该不是刀刃本身妖怪化。搞不好,罪歌并非妖怪——而是一种催眠术。藉由砍人,以恐怖作为媒介,在对象的心中植入「种子」。之後,那颗「种子」会成长到与加害者一样,无限地增殖下去——说不定是像那样的存在。
若是如此,「罪歌」到底能算是生命体吗?
虽然心中涌起这个疑问,但遗憾地,塞尔堤目前没有时间去统整这些想法。
她从手中生出巨大的镰刀,并思考要如何在不杀死被害者的情形下夺走战斗力。此时,拿著奶油刀的少女嘴角扬起扭曲的笑意,对静雄吐露爱的告白:
「好了!让我们相爱好吗?无论多久,无止无尽。就算您累到无法动弹,我们也会单方面地爱著您!一直爱著您!除了在那里的怪物以外,谁也无法打扰喔!因为今天在距离这里很远的地方,也有我们的姊妹在不断产生新的姊妹啊!是一直爱著这座城市的人们喔!警察先生们全都忙得不可开交呢!」
随著一脸开心的少女,四周的「罪歌」们也跟著笑了起来。
塞尔堤对这个集团感到不寒而栗,静雄这次真的危险了……她在心里这么作想,将意识转移到後方的男性身上。
然而——静雄没有生气,也没有害怕或恐惧——只是面无表情地冷冷从机车上走下来,走到少女们面前。
「我可以问一件事吗?」
「是什么事呢?」
「你们……怎么会这么喜欢我啊?」
根本是完全搞不清楚场合的发言,塞尔堤因此险些从机车上滑下来。
——看清楚状况!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吗!
虽然想如此吐槽,但现在连那种时间也没有。本应如此——是因为罪歌们觉得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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