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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银河英雄外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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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知道嘛。八点刚过,我从床上跳起来,冲进杨提督的寝室把他摇醒。正当我们急急
忙忙冲到玄关时,格林希尔上尉正好也坐计程车赶来。好不容易到了宇宙港,林滋中校和高
尼夫少校已经在等我们了。

    “波布兰不在啊。他怎么了?”

    “大概他还在布兰妲或美琳或贝尔娜迪妲的寝室里吧”“高尼夫少校,你既然知道,就
应该赴快连络一下他可能在的地方啊!”

    “非常遗憾,提督,下官所知道的只是她们的名字而已。至于住在哪里和头发的颜色我
完全一无所知。”

    “真是的,要个别行动也该考虑一下回去的问题啊。怎么都不为同行的人设身处地想一
想。”

    把自己的事远远的放在一边,杨提督大抱其怨的时候,林滋中校拍拍提督的肩膀。大家
顺着中校的视线堂去,就看见波布兰少校正跌跌撞撞地从刚停的车上下来。扁帽、袜子和鞋
子是穿在身上没错,但上衣、领巾和行李箱一起抓在手里,紫色的衬衫扣子也没扣好。

    “呀,看来时间还早得很嘛。”

    竟说出这种过份的话。高尼夫少校接下去:“好象是艾洁鲁太缠人了,是吗?”

    被这么讽刺的波布兰少校,却仍然是:“不,是芭奥丽多。这次似乎对她稍微有点亏
欠。”

    这样泰然地回答。

    连继续斗嘴的时间也没有,我们伊谢尔伦组的六个人,仓惶地冲到登机,搭上了新造驱
逐舰卡迪亚66号。以下,下期待续。

    七九七年三月二十二日

    从海尼森到伊谢尔伦,这和四个月前相同的行程,又将是新旅程的开始。

    很想就这样往下写,可惜笔没有继续进行下去的意识,毕竟这一趟慌慌张张,匆匆忙忙
的行程还没有结束。希望能早点回到伊谢尔伦,回到自己的家中真正地安定下来。这不只是
我一个人的心情,其他的人也是极力赞同。

    “说的没错。真的,以我个人的情况来说,从海尼森到伊谢尔伦这种行程比较好。反过
来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最要紧的是中途太长了,我实在不能忍耐,尤里安。一次跳跃航
行的距离能达到一万光年的时代,要是能早点来就好了。”

    波布兰少校,昨天的午餐和晚餐都没出来吃,整整睡了二十小时。今天的早餐桌上,终
于露面了,杨提督问他:“睡得好吗?”他这样回答:“哎啊,我重新认识到原来床是用来
睡觉的地方呢。”

    “你永远睡死算了。”

    不过,再怎么样也比不上六个人聚在一起,且所处的环境又比去程更加宽广,这么令人
高兴了。卡迪亚66呆的舰长蓝。侯少校对杨提督非常的尊敬,连带的对同行的五个人也非常
友善。除了战舰的操纵之外,给予充分的自由。我在想这种情形,如果去程回程颠倒的话,
那可就有得瞧了。

    七九七年三月二十三日

    昨天我也写过了,我现在和四个月前走完全相同的,从海尼森到伊谢尔伦的航线。当
然,我们完全是在同盟的领域之中。但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的四周,好象有着和四个月前完
全不同的紧张和不安,在手摸不到的范围飞舞着似的。

    在同盟的内部,有难以置信的事发生了。当然在帝国那方面,也有些事发生,但在同盟
内发生的事,将会直接影响到杨提督的命运。

    由于我自己的命运,就象是杨提督的命运附属品的东西,所以没办法当成一个独立自主
的东西来考虑。

    在海尼森,杨提督和比克古司令长官的密谈,我就在旁边听着,因此知道一些我以往不
知道的事,也有一种带着喜悦的紧张感。不过现在头痛的是,紧张感越来越强烈了,而且是
朝有害健康,一点也不明朗的方向进行。

    我宣言我要守护杨提督这件事,当然没有向大众公布的必要,而且现在我的能力也不够
充分,还需要加以训练。只不过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目中的敌人只有象罗严克姆侯爵
的帝国军而已。但现在我知道,在回到伊谢尔伦之前,也有遭遇危险的可能性。

    林滋中校、波布兰少校,高尼夫少校和格林希尔上尉,大家都开始检查热线枪。除了波
布兰少校拿来当笛子吹之外,其他的三个人都很认真,把它分解之后又重新组合起来。

    “如果有一发炮击过来的话,就万事皆休了。不过我对这种无代份的捐血活动,可是一
点兴趣也没有。”

    林滋中校对我这么说,从枪套中把枪拔出来做出射击的姿势,实在是又流利又漂亮。

    波布兰少校反来复去一直吹同一首曲子。高尼夫少校告诉我的内容如下∶“我的生命是
高级品,绝不能便宜的卖给你,我的一滴血要用敌人的血一公开来换,我的一根头发,要用
敌人的首级一打来换……”

    相当神气又吓人的歌词,但曲调却是非常轻快,这之间的差距,总觉得和少校本身的形
象相当符合。

    “就是这一点啊,敏兹,你也上了波布兰的唬人战术的当了。”

    高尼夫少校笑着这么说。真不愧是波布兰少校十年以来的搭档。

    从海尼森出发的时候,杨提督没有对我们说任何关于他的决意这类的事。因此,除了我
之外的四个人开始准备热线枪,完全是自己主动的。说这是一种“直觉”杨提督也只能报以
苦笑,但我想,由于些许的蛛丝马迹,和周围的气氛,大家一定都是有某种程度的预感了。
我虽然是知道内情,但如果没有杨提督的许可,我是绝对不会说出的。当时机来临时,杨提
督一定会自已告诉大家。我想,大概也不需要等很久了。

    七九七年三月二十四日

    自从多鲁顿事件以来,由于一直非常匆忙,我都差点忘记今天是我十四岁的最后一天
了。

    用我的生日作为一年的分界,其实也是没有多大的意义,不过可以借这个机会回顾一
下。说是这么说,其实也只是再度确认一下杨提督的遗迹而已。

    去年的三月二十五日,杨提督才刚当上少将,然而现在已经是上将了。

    在这段期间,提督攻下了伊谢尔伦要塞,己方连一滴血都没有流。再来是在亚姆利札出
战,在同盟军失去了两千万将士的时候,只有杨提督“平安带着舰队回来”。这期间,我只
能待在海尼森,等待着提督归来而已。

    仔细想想,对我来说,对杨提督来说,这一年是“相遇的一年”,的确认识了相当多的
人。以我现在的交友(?)关系,其实全部是透过杨提督的。在伊谢尔伦要塞攻略作战之
前,我才认识格林希尔上尉。来到伊谢尔伦要塞之后,又认识了好多人。

    杨提督和比克古司令长官更加亲密,也是在一年的时间内。另一方面,杨提督失去了自
军官学校以来的好友的约翰。拉普少校也是在一年前。

    我自己本身最大的变化就是成为了军属,当杨提督出征时,我就可以跟在他身边了。再
也没有其他任何变化会比这个更伟大。是的,因为到亚姆利札会战结束为止,我一直只能目
送着杨上校、准将、少将、中将上战场而已。

    我现在是十四岁又三百六十四天,还是个小孩,只能担任提督的侍从兵,照顾他身边的
琐事而已。但是,有时候我幻想着“宇宙舰队司令长官杨威利元帅”这个头街,其实并不是
太离谱的想象。但接下去的“宇宙舰队参谋总长尤里安。敏兹上将”这不仅是一种空想,甚
至可以说这是一种妄想。但我是非常认真地希望能够去实现它。想象的确是很简单,相形之
下要去实现它才会感到格外的困难。虽然这些都还是不确定的未来的事。

    七九七年三月二十五日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已经是十五岁了,在以后大约十天左右的日子里,我和提督只相差
十四岁而已。在这段时间,杨提督带我出去时,遇到人总是介绍说∶“这是和我相差十四岁
的尤里安。”

    我觉得相差十五岁实在是个不上不下的年验差距。相差二十五岁的话可以说是父子,相
差五岁的话可说是兄弟。就偏偏是卡在这个中间。

    我非常感谢把我交给杨提督的卡介伦少将,有一次我问过他这个问题。

    以普通情况来说,应该是把我送去结过婚的军人家庭才对,但为什么把我送到没结婚的
杨威利上校家里呢?

    “尤里安对现在的环境不满吗?”

    “绝对没有这回事!”

    “这样的话那又何必去理会呢,也许只是心血来潮的灵感,也许只是抽签的结果,也许
只是单纯的失误而已也说不定……”

    就这样打马虎眼,不做正面的答复。老实说我自己本身也没兴趣去追根究底,非得搞个
清楚明白不可。是失误的话,这实在是太叫人感谢的失误了。

    话又说回来,杨提督在十五岁的时候,是怎样的少年呢?当时应该是跟着父亲,乘坐父
亲的商船在宇宙中旅行才对。虽然一年之后,父亲去逝,而后就住进军官学校的宿舍。

    “总而言之,我家的老爸,除了只会叫孩子帮忙擦壶之外,其他的我什么也想不出
来。”

    这么一说,的确让我想起,提督孩提时代的照片,好象总是抱着壶。提督自己所记得的
最久远的记忆,就是坐在父亲身边,拿一块布擦壶的光景。

    “仔细想想,这的确是很悲惨呢。没有母亲,父亲又是奇人,居然还能养成这么直爽的
个性,没学坏呢。”

    一点也不谦虚。

    提起“变坏”这个字眼,早上波布兰少校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之后,也提起了。

    “现在正是进入反抗期的时候了。如果尤里安说出一句:我要学坏了,杨提督一定会从
椅子上摔下来。真想亲眼目睹一次这种的场面呢。”

    和这个相同的台词,我以前也听亚列克斯。卡介伦少将说过。我很了解说这种话的人的
心情,不过就是不太想让他们称心如意。这些人首先最期待的就是杨提督会从“椅子上摔下
来”。另外一个,他们可能也希垦看到我反抗提督这种场面。

    当然不是说他们真正期待这种情形发生,大家心里都很明白这只是开玩笑而已。这是因
为大家心中有点误解,对我的行为举动稍微评份过高。认为我是优等生、乖孩子,待在杨提
督身边太可惜了这种误解。

    我并不是这么优秀的人。而且在乎能不能待在杨提督身边的人,是我而不是杨提督。我
希望大家都能明白这一点。

    不过,我想卡介伦少将也好,波布兰少校也好,对这件事,其实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所以要是我顺势说∶“正在打算学坏”大家不知道是会大笑,还是大骂,还是两者都不是
呢?我的周围好象全是这种人。

    不过,今天这种日子其实也不必想得太过于深入了。我可是格林希尔上尉特地为我举行
的宴会主角呢。由于这次行程太匆忙了,大家都没准备好礼物,我只收到手工制作的预约礼
卷五张。等回到伊谢尔伦的时候再换什么东西给我,真令人期待。

    “再下来就是杨提督的生日了。”

    这么说的人不是波布兰少校而是林滋中校,所以我想这只是纯粹的善意,然而还是免除
不了百分之几的不安。这些当然是瞒着杨提督的。不过高柯尼夫少校说,到时候杨提督的表
情,一定只有“怃然”这个字眼可以形容。

    七九七年三月二十六日

    在不怎么大的太空船里,要消磨时间的方法,大概就只有看书、看录像带、玩扑克牌、
下立体西洋棋这些事而已。再怎么说,回程大家的心情也较轻松。至少对波布兰少校来
说,“只要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自然有它的乐趣”这么一回事。

    七九七年三月二十七日

    蓝。侯少校和萨克斯少将不一样,常常会来我们的船室拜访。今天也来喝杯可乐,并且
把航行一切如预定计划进行的事,向杨提督报告。

    预定到达伊谢尔伦是四月八日。杨提督以一副奇怪的表情说:“这次如果比预定来得迟
的话,那可就头痛了。”所谓奇怪的表情,并不是准确的说法。

    准确的说法应该是很不寻常的表情。也就是说,那虽然是看起来非常苦恼的模样,但是
因为这种表情实在很难联想到会出现在杨提督脸上的关系。

    杨提督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有时候偶而也会出现这种表情。实际上我也的确见过,可是
几乎从没看过他用一副苦恼的表情对别人。

    对我说教的时候,当然要想办法挤出这种表情,不过这次可是完全自然地表现出来。我
也不是不知道,现在时间对杨提督来说有多么的重要,只是现在被困在船里,就算在船室里
走过来又走过去也于事无补,杨提督也就只好静静啜饮红茶忍耐了。

    不管怎么说,这次的航行绝对不会发生茶袋短缺的现象。在海尼森,和格林希尔上尉吃
完饭回家之后,我又跑出去买了大吉岭红茶和锡兰红茶的茶包各三打。所以这次就算漂流五
十天也可以安心。若能在还剩一大堆茶包的时候就抵达,当然是最好不过了。

    七九七年三月二十八日

    “好无聊,去的时候没到,这次总该有美女海贼出现了吧!”

    这种发言,我想没有加上主词的必要。

    他大概已经忘记了“床是用来睡觉的地方”这句话了。聊天聊了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
话题又扯到“理想的死法”上头去。我们的击坠王对于“喝上一大堆酒冻死最舒服”的这种
说法嗤之以鼻。

    “真是没志气的死法。我打算坐在斯马达尼恩的操纵席上,被大约一打以上的美女压死
呢。”

    这好象不太可能,我觉得这种状况互相有矛盾。波布兰听了我的意见,“不会吧?我再
考虑一下好了”这样平静地回答我。反正时间多得是,让他慢慢考虑也没什么关系。反正绝
不会有什么正经的答案的。

    七九七年三月二十九日

    波布兰少校回答了昨天的问题。“被十二个帝国军的美女飞行员包围击落”我不知道该
说什么才好,实在没什么感想好说。我想他大概是真的这么希望。不过老实说,我的想法是
“躺在铺了画有斯巴达尼恩的床单的床上,周围有美女在旁边侍候着”这个样子……。

    七九七年三月三十日

    如果在三十分钟前写这篇日记的话,可能会写“什么事也没发生,非常平静地航行”。
但现在可就不是这样子,因为发生了大事统合作战总部的库伯斯理上将被暗杀了。

    总之,一天平安地过去,我们吃完了晚饭就聚在休息室里。我正在和林滋中校下立体西
洋棋的时候,波布兰少校和高尼夫少校在旁边你一句我一句的,不知道到底是在下棋还是毒
言恶语的交换会。就在这个时候,蓝。侯少校脸色铁青地跑进来。他那时候是说,库伯斯理
上将“被暗杀了”。

    当然棋是下不下去了。格林希尔上尉问杨提督:“要折回海尼森吗?”

    “现在折回去一点意义也没有。而且我非得快点回到伊谢尔伦,把舰队掌握在手中不
可。否则的话,是无法和他们对抗的。”

    听到“他们”这句台词,“伊谢尔伦党”的人,视线全部集中到杨提督身上。

    “不过,去程浪费十天左右的时间,现在回想起来实在太心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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