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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江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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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晟听得不耐,一把拉了他手,只觉手中宛若握了温润的羊脂白玉,小巧可爱,“什么担不担当得起,我说喜欢你便是喜欢你,我说要认了你作弟弟便是要认了,若再说什么配不配的话我可当真恼了。” 

柯昊突然被他握住了手,从来没有与人这般亲近,却也没有想过挣开,只觉那人的手便如他的人一样,热意融融。扬眉一笑:“好,既然大哥这么说,柯昊若再推脱,倒显得矫情了。” 

明哥儿站起身来,“好,文晟是我兄弟,你既认了他做哥哥,可不能不认我。只是一时间又去哪儿找三牲香烛?” 

文晟啐他一口,只是冷笑,“亏你说得出口,我们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也学那些俗人三牲九拜?这儿便有现成三杯清茶,窗外便有明月照空,为何不用?” 

“好,以茶代酒,以月代烛,再没有人想得到的。”柯昊手执清茶,缓步舱外,撩袍下跪,“我柯昊,今与文晟,文严结为异性兄弟,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有违此誓,便教我被心爱之人亲手杀死。” 

文晟一怔,这比什么万箭穿心,死后堕下阿鼻地狱要毒上百倍,因笑道:“心意到了便行了,又何必发这样的毒誓。” 

柯昊神色平常,宛若无事,“两位哥哥既以真心待我,柯昊又怎么能不以真心相待。柯昊自小便是家中独子,父母又是早亡,虽然衣食不缺,但始终孤独寂寞。万料不到今次来到京城,竟会遇到两位哥哥,可见‘缘’之奇妙,再容不得人不信的。柯昊本心虽然坦荡,但世事变化无常,谁人又能料到今后怎样。发下这个毒誓,只盼日后时时想起,时时记住,如若不幸发生了什么,也不至对不住二位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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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晟听他话中忧虑重重,才多大年纪的少年,便想得这么深远,真不知他到底经历过什么,眼里眉梢总笼着淡淡的轻愁,对他更是怜惜。遂笑道:“都是没影的事,难为你竟说得跟真的似的。我们还没结拜,便想到今后怎么毒誓应验了?” 

说着与明哥儿一道撩袍下跪,各自发了毒誓。三人相视一笑,一口饮尽杯中茶。 

清风明月,水波粼粼。 

银白的水光照在文晟柯昊的脸上,一人面如冠玉,英姿飒爽;一人面貌姣美,楚楚动人。看着这样的二人,明哥儿忽然生出一个主意,“既是结拜,该当有一个凭证。” 

文晟想了想:“我的东西都放在宫里,没有带出来,若是赠些寻常物件,岂不怠慢了昊弟?”见柯昊面露惊异,朗声一笑,“你既是我义弟,也不瞒你了。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文名晟,便是当今的郑亲王。他是恭王爷。你莫要怕,我们虽是挂了王爷的虚名,却是最不管事的,其实除去这些名号,你我还不是一样的人。” 

柯昊低低的道:“我听到你的笛声,便知你不是寻常人,及至见到了你,那样的气度,那样的风姿,只是心里还以为是哪里的世家子弟,原来竟是王爷。是了,也只有天家禁苑才能生出这样的人来。” 

文晟见他身子单薄,袍袖被风吹得鼓动起来,几欲乘风而去,便脱下披风系在他身上。柯昊身子被宽大的披风一罩,更见娇小,对明哥儿道:“柯昊身上也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事,这要怎样才好。” 

明哥儿看了看一碧千里的荷叶,“我们是因歌声而识得的,若能再谱一曲,岂不比什么金饰玉器都好?” 

文晟抚掌大笑:“这还有什么说的,我是一百个赞成。方才坐在船上,虽然天籁,到底隔了这么远,听不真切。如今昊弟便在眼前,若能再听你唱上一曲,便是立时死了也值得。” 

柯昊秀眉微皱,唇角带笑,“哥哥们要听,吩咐一声便是了。什么死不死的,举头三尺有神明,当心犯了禁忌。” 

一边移步入内,取了一根长笛递给文晟,一边笑道:“只是柯昊一人清唱不免美中不足,还要劳烦王爷了。” 

文晟接了过来,试着吹几个音,圆润清越,无一不合心意。 

指腹抚着笛身,“你还藏了多少宝物,干脆一并拿出来让我们见识得了。我想便是我和明哥儿府上的加起来也没有你的多”,顿了顿,“方才我听你唱歌,词意只间透着一股悲意。人说乐由心生,悲又最伤肝脾的,这可不好,不如换个喜庆点的。” 

明哥儿附道:“这正是我要说的。我们才刚刚认了你这个弟弟,多好的事情,合该庆祝一下的。现今已是春末,万物繁盛的时节,城外桃花开得正艳,我正想着哪天得了空儿,一道踏青游玩,那才是美事。只今天是怎么也不能够的了。不如便以桃花为题谱上一曲,便当是替我圆了这个心愿。” 

文晟柯昊也不说话,眼光一对,各自心意早已明明白白。一个横笛唇边,一个轻启樱唇。 

一缕清音缓缓流泻而出,如一片轻纱,随风摇摆不定,却又绵绵密密不留一丝缝隙。 

明哥儿睁着双眼,只见一轮旭日在河上冉冉升起,万丈金光洒上粼粼河面,翻起的白浪像夹了碎金子似的亮得晃眼。江面一片红彤。一阵风过,桃瓣飞舞,飘飘荡荡落入水中。刹那间,暖春天空,清澈的水中,满是桃香花影,粉红的花,金色的水,红色的日…… 

歌声笛声缓缓散去,明哥儿眨眨眼,手累得发酸,才发现竟举了半天忘了放下。 

窗外一轮明月,哪里有什么旭日桃瓣,见文晟柯昊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叹一声,“以前只道酒能醉人,想不到美音妙乐比酒更厉害,真真入了魔了。”击节扣歌,徐徐吟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 

文晟长笑,“你平日里多么洒脱的一个人,怎么今天也犯了痴病,长吁短叹起来。你刚才说到酒,那可提醒了我,有歌无酒算不得美事。柯昊,你有酒没有,今日我们便醉死在这里了。” 

“只要尽兴了,要什么没有。”柯昊轻击手掌,稍时便见一名少女捧了两个白瓷坛子进来。揭了泥封,登时一股异香弥漫室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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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酒,不像茅台,也不像杜康。,若说是女儿红,也没有这样的清气。”文晟想不出道理,索性倒了一杯,只见酒色微微淡红,浅尝一口,醇厚之中带了一股桃花香气,却又不甜腻。 

“这是我自酿的桃花酒,取的是新采的桃瓣,配上玉泉山的水。虽然尝起来酒味极淡,后劲却大,不能多饮的,” 

文晟不信,甜丝丝跟蜜水儿似的,哪里能醉得了人。起个头儿,三人轮着行了酒令,夜风吹得莲灯叮叮作响,不觉已渐天明。 

“今晚好尽兴”,文晟看天边隐隐露出光亮,朦胧醉眼带了三分酒意,“你住哪儿,改日再聚。” 

柯昊端了清茶给他醒酒,柔声道:“早就说过这酒后劲大,不能多喝的。你偏偏不信,醉成这样了还要回去?柯昊的地方虽小,但要住下两个人还是绰绰有余。不若便在这儿歇息一会,等酒醒了再回去。” 

明哥儿笑道:“你不知道他是从宫里偷跑出来的,指不定这会子皇上正要找他呢!他又是出了名的醉鬼,发起酒疯来连神佛也退让三分,现今挣扎着回去还是心疼你了。” 

文晟瞪他一眼,“明哥儿你再胡说,瞧我不老大耳刮子扇你”,就柯昊的手饮了茶,口中笑道:“我清醒得很,哪里就醉了,你还没有答我,在京城哪里落脚,明日我就让人寻你。” 

“我是要寻我姑母的,以前听她说住在城西一处庄子里,我找了去却换了主人,想是搬了。但偌大家底,总不至便消失无踪,我寻思着打探三两日,若再寻不着便回杭州去。” 

文晟起身,一边道:“寻不见也别急着回去,到我府上和我做个伴儿。郑王府,金漆招牌,京城里没有不知道的。”才要下船,突然凑到柯昊细白的脖颈深深一嗅,扬笑而去,“我一直想这股桃花香气是哪里来的,原来竟是昊弟身上发出的,当真是幽香阵阵,沁人心脾。” 

柯昊又气又恼,暗恨跺脚。晚风清凉,却舍不得进去,俏生生立在船头,怔怔看着二人渐去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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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晟上了马车,酒意涌了上来,身子发软,强撑着靠在窗边,微眯着眼,“真是舍不得。明哥儿,你说奇怪不奇怪,我家兄弟虽多,却从来没有这样的心情。今天与昊弟只第一次见面……”头脑中仿若闪过什么,双手一拍,“是了,我便说怎么这般眼熟,原来我见过他的,那日花灯之下……,可笑刚才我竟认不出来,真真是榆木脑袋。即便如此,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这般怜惜他。不行,明日我便派人接他到府上,他找得到姑母也好,找不到也好,我总要这么做的。”话音越来越低,靠着窗沉沉睡去了。 

明哥儿只当文晟真的醉了,才说出这许多不着边际的醉话来,慢说柯昊看来也是大户人家出身的,答不答应还不知道,即便答应了,文晟能过得了赵紫那一关? 

浑身打一个寒颤,连明哥儿也不明白为何会无端端想到赵紫,这个美艳绝伦,善解人意的美人总让他从心底颤抖起来。许是文晟醉倒在自己府上的那一次,赵紫临走时的那一眼,现在才发觉,那双绝美凤眸里的笑意,竟比淬了毒的刀子更阴狠毒辣。 

马车忽然顿住,明哥儿不提防顺势一冲,张口便骂:“作死的奴才,连马车也不会驾了?” 

外面一迭声的赔罪,回道前边死了人,堵了路过不去。 

明哥儿心中正烦,也懒得理会,只让他们绕了路过去。 

车轮碾着青石地,碌碌作响,正像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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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晟回到府中,天边已亮出鱼肚白,微微光线透过云层照了进来,屋瓦飞檐,宁静安祥。 

晃悠悠踏进屋里,正要倒茶,忽然一个声音道:“王爷去了哪里,好逍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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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文晟回到府中,天边已亮出鱼肚白,微微光线透过云层照了进来,屋瓦飞檐,宁静安祥。  
晃朴铺そ堇铮共瑁鋈灰桓錾舻溃骸巴跻チ四睦铮缅幸W栽凇!? 

文晟一惊,手中茶杯险险摔下,转头去看,屋内并没点上烛火,暗沉沉,只窗外透进拂晓晨色,薄雾般蓝幽幽的光落在床沿上,人影朦胧,只那一袖大红软纱是明晰的。 

毫不迟疑,冲口而出,“赵紫。” 

那人格格笑道:“王爷醉成这样,还能认出赵紫来。”铺在床沿的红纱袖拖曳开来。 

文晟像着了魔似的定定看着,先是波光流转的眼,再是冰冷无情的薄唇,美玉一般晶莹剔透的肌肤,所有一切,在这个宁静安祥的晨曦里,仿佛所有锋芒都被隐去,透出一种朦胧惑人的美。 

“王爷喝了许多酒,赵紫光是闻着这个味儿便要醉了。”回过神时,赵紫已立在面前,飞扬跳脱的秀眉微微皱着,似苦恼似无奈。 

又在做戏了。方才在皇宫宴席上何等的风情万种,又何苦在自己面前摆出这副嘴脸。文晟只是冷笑,一把拂开赵紫抚在脸上的手,“你来做什么?升了官的人,皇上还不拨出一处宅子让你住去?还会回来伺候我?哼,我才不信你这个假情假意的人会存了什么好心肠。” 

什么对月当歌,桃花美酒,只一见到赵紫,那些好心情便飞灰般消失殆尽,只化为一股怒焰在心头跳动,真想一把撕掉那人做戏的嘴脸,看看那底下究竟是怎样的物事,怎能有人善变到这样的地步。 

脚步踉呛,险险便要跌倒,亏了赵紫一把扶住,附在文晟耳边柔声道:“王爷真是不爱惜身子,即便高兴也不能吃这么多酒的。” 

文晟用手推他,口中只嚷,“我才不要你假惺惺,你只管当你的户部尚书去,反正有皇上为你撑腰,你还来奉承我做什么……”越说越怒,满肚委屈像开了闸的泄出来,握手成拳便往赵紫身上击去。 

醉了的人哪有章法可言,赵紫武功不弱,扣住文晟手腕,反剪身后,笑吟吟的道:“王爷骂得好没来由,明明是王爷坏了规矩,擅自离席的,怎么此时反倒怪起赵紫来。王爷这一走,倒是痛快了,留下大将军一个人在那里,赵紫不知费了多少功夫才遮掩了过去。” 

文晟像被兜头浇了一桶冷水,定定看着赵紫,“你说的可是真话?舅舅出了什么事?” 

赵紫放开他,拉了张椅子便坐,以手支颌,宽大袖子滑下手肘,露出一截羊脂白玉般的手臂,红的愈红,白的愈白,在这个朦胧迷茫的晨曦里分外媚人。嫣红薄唇似血,“王爷这会子才晓得着急,不稍嫌晚了点么?” 

文晟最恨他这副猫捉老鼠的神态,真巴不得一口吞下腹去,却偏偏处处受制,要大声说话也不能。胸膛急剧起伏,额头突突的疼得厉害,忍下气道:“你若不告诉我,难道我不会到宫里去问?”顿了顿道:“你莫要糊弄我,舅舅是大将军,和皇上是什么样的情分,哪能因为这点子小事便受责罚。更何况,近来战云密布,皇上更多有倚重的地方……”正疼得吸气,忽然一双冰凉的手掌抚在两旁太阳|穴上轻轻按压。 

冰冰凉凉仿若所有的火气燥热全顺着纤巧的指尖散发开来,酥酥麻麻,浑身通泰。 

赵紫轻轻道:“王爷于这些小事上想得倒也透彻,赵紫想瞒也瞒不了。” 

文晟难得见他如此服软,因懒懒的道:“你瞒我于你有什么好处,须知纸终包不住火。别以为一朝高升便可以目中无人,我再怎么着也是王爷,也是你的主子,不要想着揣测主子的心意,更不要妄想能把主子玩弄于股掌之中。你这人,九分真里夹着一分假,但只这一分假,便足以要了你的性命。” 

文晟从来不是如此计较的人。赵紫又是何等冰雪聪明的人物,略想一想已经明白,心中又爱又怜。这个王爷,哪里是教训,分明是怕他在朝堂宫廷中吃亏,提点于他呢!偏偏嘴巴硬得像蚌壳。正因如此,这个心肠柔软的孩子才被人认作骄横跋扈的主儿吧!想那第一次见面,又何尝不是这样,简直是烈火一般的少年…… 

心中这样想,嘴上却不说破,只顺了他的话道:“王爷说得极是。只是王爷将这点聪慧摆在小面儿上,于大面儿上却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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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晤?”文晟半眯着眼,将头后仰,贴着赵紫冰冰凉凉的丝料,已是半睡半醒。 

赵紫放柔力道,轻轻的道:“王爷这么聪明的人,难道竟看不透朝中局势?我这官儿原是其笙的,皇上让我补谁的缺不好,单让我补了其笙的位置。其笙现时到了何处,王爷只要稍想一想便明白了。” 

“其笙……”文晟皱皱眉道:“我只听说他做了御史大夫的。” 

赵紫淡淡的道,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情感,像在说一件极平常的事,“依王爷的意思,其笙是高升了还是贬黜了?” 

文晟拉下他手,眯着眼道:“我的嗓子渴得紧,你倒一杯茶给我。” 

赵紫泡了茶,试了水温才递到文晟面前,慢慢喂他饮下。 

文晟只喝一口便说好苦,赵紫劝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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