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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织田信长_正文-第7章

小说: 织田信长_正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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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今晚我会详细过目,明早我再给你答复。”  

“主公大人,除了那封连署信之外,我们另外也写了一封状旨。”  

“我知道,一桩是写犬山城织田信清的事,另一桩是写清洲城彦五郎的事,是不是?”  

“我们一族及家臣都有所觉悟,根本约束不了信长公子,往后还有很多事情要考虑,所以这是我们一致的愿望。”  

“权六!”  

信秀有些不悦地叫着。  

“你们这封连署建议书,要我废除信长长子的名分,但是你们是否想过,吉法师是这么容易服输的男人吗?”  

“主公,您这么说可就奇怪了,我们大家绝不让他说一个‘不’字。”  

“那就好,那么你有自信让他不说个‘不’字咯?”  

信秀如此反问,但是权六却无言以对。  

“权六,我觉得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事实上,信长也有优点,但既然这是你们共同的愿望,那么我会再三考虑,或许到时候的结论是必须斩了信长,届时你是否有自信可以与他单独决斗而杀掉他呢?”  

“啊!不……这完全是两回事呀!”  

在此,权六充分表现出对信长的恐惧。从权六脸部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根本不是吉法师的对手。  

“好吧!我会仔细考虑的,你退下吧!”  

“是的,这是大家一致的愿望,请您做最后的裁决。”  

说完,权六即告退下去。信秀望了望在一旁已听呆了的岩室。  

“你到现在还是怕吉法师吗?”  

“是……是的,他的眼神令人恐惧,白天眼睛里似乎象一道彩虹,到了夜晚,更是会散发绚烂的青光。”  

“是吗?权六似乎也很怕他。没错,就连我信秀,也开始对那只怪兽心怀恐惧了。”  

“连主公也……”  

“是的。他并非是一只普通的老虎,如果权六要他让出继承家督的权利,这对那只老虎而言也许是不痛不痒,而且会心平气和地答应放弃家督的继承权。”  

直到最近,信秀才发现信长并非很重视这个家督的继承权。  

但是,他为何要写信给岩室呢?  

又为何在正月时到清洲的城下纵火呢?  

这谜底将逐渐地被解开。  

(这家伙是不容易受束缚的……)  

反而觉得自己被他捕捉到似的。正月的奇袭,使得清洲彦五郎与斯波义统间的疑云更为浓厚。  

为此,彦五郎无暇考虑末森城与古渡城的事,他全心全意地想要征讨义统,这是他目前最关心的事。  

然而,信长很有可能在彦五郎暗杀义统之后,以此为籍口,一举占领清洲城。  

仅利用八骑人马,即掌握对方弱点,处处制造两人之间的误会,这实在是一大奇招。想到此事,不禁令人毛骨悚然。  

“关于权六刚才所提要废除信长长子名分之事,您有何打算?”  

岩室不安地将手置于信秀的膝盖上。  

“也许到时候,只好让勘十郎、权六、吉法师三人对决,看看鹿死谁手。”  

“啊……这种事对勘十郎而言,未免也太可怜了吧?”  

“话是没错,但是人各有命。目前看来,那家伙的命似乎要比别人来得强。”  

“如此说来……该如何是好呢?难道你要在家族的反对声浪中将家督的继承权让给吉法师?”  

信秀用指尖触碰爱妾的脸,慢慢地说:  

“让给他呢?还是杀了他呢?”  

信秀自言自语着,这些话并不是说给岩室听的。话刚说完,突然一阵笑声从窗外传来。  

“哈哈哈……”  

门窗被推开了。  

“啊!”  

岩室吓了一跳,紧抓住信秀,而信秀也狼狈地握着刀。  

“原来是吉法师,三郎,你在干什么,岂可如此无理?”  

这时的信长,眼睛依然泛出彩虹的光芒,看着父亲。  

“哈哈哈……”  

他继续大笑着。 

20。恶童的警告  

想到自己的一番低语被信长听到,信秀感到十分狼狈。  

“把家督让给我?或是杀了我?”  

任谁都知道这不是一句温言软语。一般人会认为话中含义是与其让给我还不如杀了我,而感到自身的危险。  

“三郎,别笑了。”信秀大声斥责。在爱妾的面前,他一定要保留做父亲的威严。  

“你到这里来有什么事?真是无礼的家伙。”  

信长总算止住笑声,他环顾室内,马上又回复孩子般恶作剧的眼神。  

“父亲,我可是很忙的人,现在只是路过此地,顺便进来探望您!”  

“什么?岂可对父亲说出这种话?”  

信长皱着眉头,继续说:  

“我就是不善于言辞,所以也很感困惑。父亲,我说出来,您可别吓了一跳哦!明天有人要来攻打此地,我是特地前来通风报信的。”  

说完,信长立刻离开了窗边。  

信秀愣了一下,随即说道:  

“等一下,三郎,你说是谁要来攻打这里?”  

信秀急忙走到窗边,但已不见信长踪影,整个庭院杳无人迹。  

信秀失望得回到原位坐下。  

在烛台边的岩室夫人,脸色更显苍白。  

“真奇怪的家伙,我以为他会与我争执,想不到他一点都不感到讶异就离去了。”  

“主公……”  

“什么事?有我在,你别怕。”  

“不知道吉法师是怎么闯进来的……他刚才还说,明天有人要来攻打此地。”  

“是啊!我也听到了,但到底是谁要来攻打此地呢……”  

“会不会是吉法师自己?”  

“不可能!”  

信秀口中虽是如此回答,内心却感到不安。  

这个信长不知会做出什么事,也许真的会来攻打这里。虽然他不是恶意,但确实让我惊吓……  

“哈哈哈,我明白了。”过了片刻,信秀将杯子放在膝盖上。  

“别吓我了,你到底知道了什么事?”  

“有关吉法师的事,你不必怕了。”  

信秀粗壮的手臂绕过畏怯的岩室夫人的背部。  

“明天是上巳的节日吧!”  

“是的。”  

“所以你放心好了,明天一天我都会在你的身边。”  

“真的吗?”  

“绝对不骗你,为了你,去年我还特地从京都抓回内裹鸟,我们可以配白酒喝呢!”  

岩室夫人摇晃信秀宽大的肩膀,轻柔地槌着信秀的膝盖。  

“我并没有埋怨吉法师公子……但是如果主公愿意陪在妾的身边,那是最好不过了。”  

她的意思是说,只要有信秀在,她什么也不怕。说着,抬头看着信秀那张严肃的脸。  

“你真是可爱。”信秀用右臂搂着她,左手将酒杯送近爱妾的唇边。  

“岩室,吉法师这家伙知道权六和家中所有的人在强迫我做最后的决定,所以他籍口有人要攻打这里,让大家紧张一下。明天如果我在这里,大家一定会严加戒备,而他却可以挥挥手笑着回去……”  

“有这种事吗?”  

“是的,他就是这样一个家伙。如此一来,他就可以牵制排斥他的人。只是此后,我又该怎么办呢?”  

“您是指对吉法师公子而言?”  

“不是,是如何决定家督的问题。”  

“您有何打算呢?”  

“我还在考虑当中。吉法师说到的话也一定会做到,这就是他的个性。好吧!以后再想吧!我有点困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享受闺房之乐吧!来!跟我来吧!”  

“是!” 

21。落花纷纷  

三月二日在十七岁爱妾的闺中,天候冷热适中,确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信长完全能了解父亲的嗜好,父亲的黄金时代为了扩张领土而战,如今与女人交欢,是他的回春秘法,也是人生最大的快乐。  

(吉法师居然也知道如此孝顺我……)  

如果信长今天不来通报明天有人要来攻打此地,那么信秀便得连夜赶回古渡城,与其他妾所生的公主们一起迎接上巳的节日。  

然而由于信长的一句话,使得父亲能夜宿于自己心爱的岩室夫人身旁,这令信秀感到非常满意。  

(吉法师到底要用什么手段呢?他要如何牵制柴田与佐久间呢?)  

由于这是有关一族首领的事,所以信秀也颇感兴趣。  

传说在一夜之间桃李都会一起开花的三月三日的早晨来临了。  

“岩室,我要起床了。吉法师不知会用什么方法来牵制他们,我出去看一下。”  

信秀这位身手灵巧的老武将,很快地起床。虽然满城樱花绽放,但是信秀并不在意,他在乎的,只是某几个重要地方。从古渡城带来的三十个人,已经守在那儿。看来,这些护卫是彻夜未眠地守着自己的寝室与勘十郎信行和各家老的房间。由于在和平中迎接这个节日,因此大家的心情都放松了。在信秀的眼里看来,处处都有隙可乘。  

“原来如此,那非得小心不可,否则这座七、八百人的城会被敌人一举攻陷。”  

信秀巡视后,再回到岩室夫人的房间。  

“真的有戏可看,如果吉法师前来攻击,勘十郎不知要如何应付?”  

信秀象等着看演习一般,他的心情十分轻松。他回到房间,岩室因为昨夜的疲累,所以依然发出轻微的鼻息睡得香沉。  

“噢!原来春眠不觉晓即此之意也!”  

爱妾半张着嘴唇,露出皓齿,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着实诱人,信秀看着,忍不住将身体卷入被窝里。  

他用手抚着她的黑发,经过一番调息,在春风徐徐吹拂之下,信秀再度进入睡梦中。  

不知经过了多久……  

突然传来哒哒的足音,信秀睁开了眼睛。  

“主公!主公!快点起来,发生大事了。”  

这阵急促声,乃是随信秀从古渡城而来的侍卫——五味新藏的声音。  

(难道是吉法师到了……)  

由于这是预料中事,所以信秀故意不回答。  

“主公!快点睁开眼吧!”  

睡在一旁的岩室夫人被这阵叫声惊醒,睁开了眼睛。  

“啊!主公,到底是谁在叫呢?”  

说到这里,新藏慌慌张张地打开房门。  

“呀!”  

岩室面红耳赤,仓皇地用被子遮掩身体。  

“新藏,岂可如此无礼?”  

信秀躺着叱责。  

“情况实在十万火急,请主公见凉。主公,敌人已经迫近城门了。”  

“别急,冷静一点。敌人是谁?来自何方?人数多少?先把事情说清楚。”  

“是!敌人是织田十郎右卫门信清,兵力约一千。”  

“什么?是犬山城的信清?”  

“是的,犬山、乐田两城军兵,已经来到春日井,即将渡过龙泉寺川。”  

“什么?原来是信清……”  

信秀边摇头,边从棉被中站了起来。  

“信清想谋叛?”  

“是的!”  

“叫勘十郎、柴田及佐久间。”  

“遵命!”  

“快升狼烟,然后你从古渡到那古野跑一趟,要把这个消息让吉法师知道。可恶的信清……”信秀发出猛兽般的怒吼。  

“岩室,快把我的大刀拿来。”  

说着,他准备跑出去,但被枕头绊倒了,而此时新藏早已离开。又因为要享受书寝之乐,所以也没有侍女在身边。  

“啊!主公。”  

岩室夫人上前抱起信秀。  

“你怎么了?主公……主公啊!”  

“唔……唔……信清……这家伙……”  

以家中地位而言,犬山城的织田信清在信秀之上。然而信清却娶了信秀小妾所生的女儿,因此也可以说是信秀的女婿。信清的女儿也即将嫁给勘十郎,最近正打算把公主迎接入城。所以当信秀听到竟是自己的女婿要谋叛时,气得脑溢血发作,就在正要跑出去时,被绊倒在枕头边。  

“主公啊!你怎么了?怎么了?主公。”  

“唔……赶……赶快……吉法师。”  

“主公啊!你要叫吉法师来,是吗?”  

“嗯……”  

随着这一声低吟,他那强壮的身体即倒在岩室夫人的手中。这时的岩室夫人仍然不停地爱抚着他。想不到尾张的枭雄——四十二岁的织田信秀即在十七岁爱妾的手中与世长辞了。  

此时房间里,仍然弥漫着旖旎风光。窗外春阳普照,城内也逐渐宁谥下来,枝头黄莺传来清亮的歌声。 

22。上巳的日子  

柔和的春风,吹进了浓姬开敞的房间,四周一片生机。  

庭院里的樱花已经绽放,天空的彩霞越过了曲轮,在天王森林的上空也染有彩霞。  

“殿下,我已把菊酒端上来了,快起来吧!”  

浓姬今天穿正面画有内里鸟的衣服背对着信长。今天的她显得格外亮丽,仿佛是从大和画里走出来的女子。可是信长却不为所动地躺在原地。  

浓姬先将茶盘放在榻榻米上。信长翻了一个身,又看着天花板,并将手插入鼻孔里。  

“好了,殿下,起来吧!今天是女孩子的节日,所以殿下应该是阿浓的客人才是呀!”  

“这种事真无聊,我才不在乎呢!”  

“话不可以这么说,来快起来吧!”  

她以甜美的声音叫唤他。突然,信长伸出手将她给抱了起来。  

“阿浓的殿下,你还真象个小孩子……啊!看看你,手指里到底是什么东西?不可以喔!快把手给我看。”  

浓姬先用纸将信长揉搓鼻屎的手擦干净,然后将红色的酒杯放在他的手里。  

“我阿浓,为什么会这么爱你呢?”  

“我怎么知道,也许是一起睡过觉吧!”  

“你怎么说这种话?”浓姬红着脸瞪着他,然后将菊酒倒入杯子里。  

信长一口喝尽,接着将脚放在她的腹部。  

“啊!你真是粗鲁。”  

“我从这个角度看阿浓最漂亮。”  

“别撒谎了!”  

“我没有说谎,阿浓是我看过的女孩中最漂亮的一个,并不是因为你的外形艳丽,而是你让人有活生生的感觉。”  

“啊!今天你的嘴巴可真甜。”  

“我只要一不留神,很可能就被你砍去脑袋,就算我的头没有被你给砍去,我的心也会被你给抢走了。象你这种女人必须小心翼翼地对待,这正是你迷人之处。”  

“讨厌,殿下,你又在取笑我了。”  

“阿浓,如果父亲娶的是象你这样的女人,那么我也就放心了。象岩室这种女人,让男人觉得她是需要被保护的,她是一个依赖男子的女子。”  

“以前殿下不是喜欢她吗?来吧!我再替你倒一杯。”  

浓姬在替他倒酒的同时,心想:我为何如此爱他呢?她突然抱住信长的头,将身体靠了过去。  

阿浓十分欣赏信长的头脑,而他那十足的男人气概,更是深深地吸引着她,为此阿浓的身心燃烧着爱情的火焰。  

忽然,各务野急急跑来,说道:  

“对不起,我有事情要禀告。”  

“什么事?”浓姬迅速离开信长的身边,这时她的耳朵到颈项都泛着红晕。  

“来自古渡的五尾新藏先生,说有急事要求见。”  

“呀!新藏!他要见我吗?”  

“是的。”  

“好吧!请他进来。”  

信长如此说道,但却没有想要起身的样子。  

现在,浓姬已经了解信长的习性,所以也不再催促他。  

“公子殿下!”新藏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  

“发生一件大事,主公到末森城的岩室夫人那里,想不到犬山城的信清却率领兵力一千前来攻打。”  

“好!辛苦了。”  

“这事紧急,主公要我赶来报告殿下,希望殿下立刻出兵。”新藏一口气把话说完,但是信长依然用手支撑着脸,看来他还不想起身。  

“阿浓,为新藏倒杯酒,今天是上巳的节日。”  

“殿下……现在……不是喝酒的时候,犬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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