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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织田信长_正文-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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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请你等一下,到底什么地方让你不满意,我马上命人改正,请我等一下,好吗?无论如何,你总应该让我明白吧?”  

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上的光秀,只好踩着袜子追赶到山门前,抓住信长的衣裾,苦苦地恳求道。  

(啊!难道是门窗上的图画惹他生气的吗?)  

那个房间门窗上的画,都是名画家狩野永德所画的彩色花鸟,一安土城第三层楼上,信长房间里的图画十分相似。  

由于时间过于紧迫,根本来不及重新构图,因此永德便决定依照原来的图样。  

(难道他是因为招待家康的房间,和自己的房间太过相似而生气的吗?)  

光秀想到这里,捉住信长衣裾的手不自学地放松了。这时,信长又开始朝门口走去。  

“大人!”  

“不必再说了,你这笨蛋!”  

说完,他便拂袖而去了。  

“啊!”  

禁区不住信长的猛力一推,光秀踉跄地倒在地上。  

虽然工事已经完成,但是工人们仍然聚集在该处。因此,当他们亲眼目睹此一情景时,都忍不住大吃一惊。  

毕竟,光秀并不是一般的侍卫,而是织田家的四大天王之一啊!同时,他也是浓姬零售价的表兄,拥有丹波、近江两国,年傣五十四万石的惟任日向守光秀啊!如今信长居然当着所有工人面前,毫不留情地把他推倒在地,这教工人们怎能不感到惊讶呢?  

 “在这里无法谈话,你到城里来吧!”  

信长以愤怒的口气吩咐完后,便如旋风般地走出了山门。  

听到信长发怒的消息而急忙赶过来的,全都是明智光秀的家臣。  

“殿下!到底怎么回事?”  

“到底又有什么事惹他不高兴呢?”  

“来,你先起来吧!”  

“殿下!你没受伤吧。”  

在众人的扶持下站起身来的光秀,脸上有着茫然的表情,脸色也显得十分苍白。他作梦也没有想到,多少个夜晚不眠不休地工作的结果,不仅没有得到半句嘉奖,反而使得信长更加生气,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非常疲倦。  

“殿下!”  

并河扫部大声唤到:“我就说嘛,叫你要小心的。我觉得这件事情自始就有点奇怪,右府先生一定早就设好陷井,故意引你掉下去的。你看,现在不正是这么一回事吗?”  

“我知道!最叫我不服气的是,不论他有什么地方不满意,总是应该说清楚嘛!但是,他根本不回答我就走了。”  

“右府先生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我们殿下呢?”  

“不要吵了、不要吵了。”  

光秀挥动着双手说:“大人说这里不适合谈话,要我到城里去。现在我们绝对不能生气,否则岂不是反而中了他的陷井吗?”  

这时,连光秀也相信这是信长所设计好的陷井了。  

(或许他认为我浪费太多金钱在建造新馆上,以致不得不缩减军费。)  

想到这里,光秀了解自己必须顾及全家人的性命安全,因此只好拚命压抑胸中的怒气。  

“我这就进城去,听听大人到底是怎么说的。你们在此好好等着,绝对不许轻举妄动。”  

“那么,请大人多加小心,毕竟这右府先生是。。”  

“不要说了,现在下定论还嫌太早哩!侍卫,赶快把我的鞋子和马,把马牵过来。”  

说完,肖称拖着疲惫的躯体,在家蔬们的帮助下骑上马背,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罢黜  

抵达城门时,光秀的心情依然十分激动。花费了这么多的金钱,动用了众多人力不眠不休地努力工作所得来的成果,难道只因信长的一声怒喝,就必须一笔勾销了吗?  

难道事情真如并河扫部所言,自始就是信长设下的陷井吗?果真如此,那么他所有的努力,不就毫无意义了吗?难道只因信长两手一拱,他就得和佐久间信盛、林佐渡一样,遭到被流放的命运吗?  

(无论如何,一定要先求得大人的原谅才行。)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了。一旦下定决定以后,尽管心中仍感不安,但是光秀却不断地提醒自己必须忍受所有加诸身上的难堪。  

他的脸色异常苍白,全身颤抖不已,他慢慢地来到天守阁门前,随即翻身下马,准备登城。这时,门内突然传来森兰丸吩咐小侍卫的声音:“如果是日向先生的话,那么就请他马上进来。”  

很意外地,兰丸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平静。  

“目前神户信孝少主及丹羽先生正在城内召开军事会议,请你稍待一会儿。”  

“什么?大人正和五郎左开军事会议?”  

“是啊!由于丹羽先生和少主信孝很快就要出兵讨伐四国,当然必须事先拟定计划。”  

光秀侧耳听着。  

他发觉自己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埋头进行接待家康的准备工作,以致忽略了中国与四国的战况。但是,说也奇怪,方才那么生气的信长,此刻怎能若无其事地召开军事会议呢?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阿兰先生,大人还在先生吗?”  

兰丸笑着摇摇头,说:“大人的脾气一向是雷声大、雨点小,当雷声过去之后,也就没事了。”  

“那么,他,刚才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呢?”  

“你放心吧!一出了山门,他就若无其事地告诉我,马上就要派兵到四国去,以便牵制毛利势,并命我马上把丹羽先生找来。由于大人必须亲自主持出兵前的军事会议,只好请日向先生在此稍待一会吧!”  

此时的光秀,心中依然充满了疑虑及臆测。虽然兰丸一语道尽了信长的个性,但是光秀却一心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既没有能力、也没有精神去分析、了解。  

(一出山门,马上就把三男信孝及丹羽五郎左如来。)  

光秀的心思又开始误入歧途了。  

或许他是因为生气明智家的人,所以才召集军队对付我们的吧?光秀这么怀疑着。  

经过大约半刻钟,军事会议便结束了。兰丸再度在门前出现,示意光秀跟他来到信长位于三楼的房间。这时,信长的表情已经不再像原先那么生气。  

光秀定睛一看,信孝和五郎左也在座上。  

“光秀,你到这里来。“  

“是,遵命!”  

“怎么样?你明白刚才我为什么骂你了吗?”  

光秀的全身不住地颤抖着。虽然信长的态度已经改变,但是他依然感到非常不安。  

在众人环视之下,不知道他又要给自己多大的羞辱。不!不如何羞辱,都必咬紧牙关忍耐,绝对不能被他激怒。主意既定,光秀故意微笑着说:“关于这件事嘛!很抱歉。”  

光秀郑重地拱手陪礼:“光秀生来不敏,实在不了解大人生气的原因,希望大人能据实相告。”  

“什么?你不知道?”  

“是,是的。我遵照大人的指示,在你所限定的时间之内,竭心尽力做好一切款待佳宾的准备工作。”  

“嗯!”信长低吟道:“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骂你喽?”  

“是,是的。”  

“你经常告诉我,勤皇是第一要务,记得吗?”  

光秀越加谨慎地回答道:“是的,我的确曾经这么说过。”  

“既然如此,你怎么会不明白我生气的原因呢?”  

“很抱歉,我生来不敏!”  

“闭嘴!”  

光秀的回答,再度引发主长的怒气。  

“算了,像你这样漫不经心,如何能担当接待家康的任务呢?这对织田家而言,将是极不名誉的事情。好吧,五郎左!”  

“在!”  

“从现在开始,就由你以代光秀,负责接待家康的任务吧!至于光秀嘛,暂先回到坂本城去,让兵马好好休息一阵子。”  

“很抱歉。”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直到今天为止,我一直带着家臣们不眠不休地工作,如今你突然决定由其他人代理我的任务,叫我如何对他们说明呢?无论如何大人总该给我一个理由,好让我对他们有所交代吧?因此,请大人坦白地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信长怒不可遏地吼道:“看来你这光头真是鬼迷心窍了,刚才你是怎么说的,竭心尽力做好一切待客的准备,是吗?”  

“是啊!我和家臣们无不倾尽全部心力。”  

 “但是你的作法根本不对。你所摆设的器物太过珍贵,更不应该的是,你居然在印花上刻上金纹。”  

“这个,难道大人嫌它太小了吗?”  

光秀的话刚说完,信长的怒气随即爆发。  

“阿兰,替我好好打这已经迷失心智的光头几下,如果你不打,那么我就斩了他。”  

眼见信长的脸色大变,兰丸只好回答:“是!”并且走近光秀。  

(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势必无法平息大人的怒气。“  

兰丸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今天光秀的脑子似乎一点也不灵光呢?事实上,连兰丸都了解信长生气的原因。  

“日向先生,失礼了。“  

兰丸捋起衣袖,拿下光秀头上的乌帽,然后用扇子猛力敲打着他的头部。当姿势如女子般优雅,力气却其大无比的兰丸挥扇朝额头打去时,光秀的额上立即现出一片血潮。兰丸不断地自语着:我也是不得已的啊!  

“啊!”低着头俯伏在地的光秀顿时恍然大悟,早先兰丸说信长正召开军事会议,原来都是骗人的,其实他们是为了摘下自己的乌帽,而在此商量着。  

“你到底有何不满,为什么不跟我说清楚呢?”  

“你还说!”  

“是啊!我说我不知道,这也错了吗?这有什么可耻的呢?到底有什么理由,为什么不能说。”  

信长呆然望着他,“阿兰,你明白我为什么生气吗?”  

“我明白!”  

“那么就由你来告诉他吧!赶快把这家伙带出去,别再让我看见他。”  

兰丸当机立断,很快地站起身来,准备带光秀出去。在目前这种情况下,任何一个小动作都可能使信长更加生气,如此一来,谁也不敢保证会产生怎样的后果。  

“日向先生,第一等款待和勤王第一是截然不同的,难道你想不通大人的心情吗?”  

“什么?你是说我做得太过分了?”  

“是啊!你所收集的器物都是最好的,而且印花还刻上桐金纹。德川先生只是我们的客人,需要用这么好的东西吗?依照你的作法,那么当我们的客人是天子或敕使时,该如何招待他们呢?所谓的好好招待也应该有所区别啊!日向先生,再说,我们只是想让德川先生了解织田家的威望罢了,何需使用和天子金印一样的花纹呢?你说,这是不是你的疏忽,大人就是为此而骂你的呀!现在你先退下去,自己好好想一想。”  

光秀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然而,兰丸不待他开口,便大声说道:“大人已经决定了,日向先生,你站起来。”  

光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如果是以往那个总代表理智的光秀,就会因兰丸的一席话,了解今天的这一切都是由于自己太过大意的结果。  

即使想让家康感到受宠若惊,也该有个度。正如兰丸所言,如果对家康就使用最上等的器物,那么,当天子莅临时,又该怎么办呢?  

事实上,信长也不希望由于光秀的作法,致使家康误以为自己有意向他夸耀。  

因为这么一来,很可能家康会认为信长口中的勤皇,也不过是说说而已。  

(绝对不能发生这种事情!)  

正因为信长这么想,所以立即离开新馆回到城内。他怎么也想不到光秀居然不能察觉自己的心事,这使得信长再也无法轻易原谅他。  

光秀在兰丸的催促下离开了房内,由于情绪过于激动,对致在步下阶梯时,一时不察而踏深,失足从阶梯上面滚了下来。  

哒哒哒的声音传遍四处,使得负责守卫的士兵吓的了跳。  

“啊?你没事吧?日向先生。”  

送他出来的兰丸,急忙赶到光秀的身边,伸手扶他起来。光秀却挥开他伸过来的手。  

看来他的腰及脚踝都受了伤,而且显得很痛的样子。  

“日向先生,大人的心意。。。。。。”  

兰丸再也说不下去了。  

这时候的光秀,早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这和以往的光秀是多么不同啊!此时的他,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性。  

光秀凭着自己的毅力,缓缓地站了起来。然后重新戴好乌帽,一跛一跛地走向自己的马旁,头也不回地奔出了大门。  

像这样行为暴乱、毫无理性的光秀,是兰丸从来不曾见过的。  

由此可见,他心中是多么愤怒啊!这时,兰丸突然为光秀感到可悲,但是除此之外,他也无能为力了。  

“哥哥,大人叫你!”  

听到弟弟力丸的呼唤,兰丸再度回头望着光秀消失的方向,心中隐约感到有股不安的情绪。  

“关于日向先生的事,唉,不提也罢!你说大人找我,是吗?”  

“是啊!我明白你的想法,这的确是相当不可思议的事情。一向聪明过人的日向守先生,居然不能了解大人之所以生气的原因。”  

年轻的兰丸还不知道,当一个人的心中充满疑惑时,就人使得他的思虑陷入迷途。这时,只要有一点小间隙,便人导致全盘错误的判断。  

然而此刻在他的心中,却只有漠然及不安的感觉。  

在力丸的催促下,他再度回到信长的房间,共间好几次侧着头思考着。  

“这次大人似乎真的生气了。”  

果真如此,那么光秀人示会像佐久间信盛和林佐渡一样,遭到流放的命运呢?  

(如果光秀和松永久秀、荒木村重等人一样,公然举旗反叛,那么结果又会怎样呢) 

背后的顾虑  

森兰早在还是个小侍卫时,就已经是拥有美浓岩村及五万石的大名了。  

年仅十八岁的他,虽然外表有如女子般的纤弱,但是胆胆和才气却出类拔萃。为了报答其森三左卫门终其一生为自己鞠躬尽瘁的忠诚,信长特地把他带在身边,当自己孩子般地教养他。  

兰丸一进客厅,不待信长开口,便抢先说话了:“大人,兰丸有件事请大人答应。”  

“什么事?你说吧!”  

“请你不要更换接待德川先生的人选取,还是由日向守来做吧!”  

“阿兰,为什么你要帮光秀说话呢?”信长状至愉快地笑着:“刚才五郎左也提出和你一样的问题哩!他说,如今家康都已经由岗崎出发,我们才临时更换接待的人选取,一定会使客人感到疑惑的。”  

“是啊!所以,请我答应我的请求吧!”  

“慢着,难道你的看法也和五郎左一样?”  

“不!我的看法和五郎左先生略有不同。”  

“那好,把你的意见说出来听听,我才好做判断啊!”  

“日向先生今天这种昏乱的表现,似乎不太寻常。”  

“嗯,这点我看得出来。据我猜想,很可能是因为他的功名心一向很强,而在中国战场上的筑前又不断地传来捷报。使得他无法以平常心自处。这件事由他最近一直无法理解我所说的话,即可得到最好的明证。”  

兰丸侧着头想了一会儿,然后说:“既然如此,就应该更小心地对待他呀!”  

“不,你错了!如果不给他当头棒喝,他的迷惑永远无法解开,如此一来,他还能有什么用呢?不过,这次所发生的事情,势必会让家康笑话的。一旦光秀闹了笑话,不就是我信长的耻辱吗?所以我想换个人,或许能够平息这件事情。”  

“但是我兰丸却不这么想!”  

“噢,是吗?那么,兰丸,说说你的高见吧!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想的。”  

“我认为既然已经决定派丹羽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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