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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七煞神童-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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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只见吴长风脸色苍白地躺在竹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呼吸十分急促。
  一旁站着两位身背九只麻袋的长老,正忧形于色地,看着一位背向门口,身穿蓝袍的中年大夫在为吴长风搭脉。
  李小非认出,其中一人便是在大会上,挺向为吴长风仗义执言执法长老蒋义,另一个就是四大护法之一的奚长老。
  姓曲向两位长老执礼甚恭地见了礼。不敢惊扰吴长风,趁前轻声道:“这个年轻人要见帮主。”
  蒋义打量李小非两眼,便走过来问道:“这位朋友尊姓大名?”
  李小非随口答应道:“在下吴言!”他倒去捡现成的,居然把王语嫣的假名给派上了用场。
  蒋义又问道:“吴朋友要见咱们帮主,不知有问贵事?”
  李小非表情逼真道:“在下为人带来个口信,但事关机密,必须亲自告知吴帮主。”
  蒋义面有难色道:“吴朋友来的真不巧,咱们帮主今日身受重伤……”
  话尚未说完,忽听那蓝袍中年啧啧称奇道:“怪了,怪了,吴帮主好像是被他自己功力所伤……”
  说着一回身,正好跟李小非打个照面,不由地猛然一怔,露出一脸惊疑之情。
  李小非这才看到蓝袍中年的面貌,只见他年约五旬,相貌堂堂,既有书生的儒雅之风,更有江湖侠义的豪迈气慨。
  但他眉宇之间,似深锁着一股疾世愤俗的仇恨,令人见而生畏。
  蓝袍中年霍地跳起,出其不意地冲到李小非面前,当胸一把抓住他,喝问道:“你是谁?”
  李小非暗自一惊,以为被他识破身份,不禁心虚道:“在下姓吴,名言……”
  蓝袍中年怒哼一声,又问道:“你可是来自姑苏城外曼陀山庄?”
  李小非一听,心知又是这张酷似王语嫣的脸惹上了麻烦,急忙摇头道:“不是,不是,在下远从关来的。”
  蓝袍中年凝视右他,喃喃自语道:“你姓吴,来自关外,又是个小子……不,不,不可能,绝不可能!”
  突然哈哈一笑,撤手放开了李小非。
  李小非若释重负,松了口气。
  蒋义急问道:“仇大夫,咱们帮主伤势如何?”
  蓝袍中年神已凝重道:“吴帮主身受如此重伤,照理应该气息衰弱,心脉微菏才是,而他的脉象,却是不弱反强。大异寻常……”
  “难道是被‘龙爪手’所伤?”
  蓝袍中年微微点头道:“所以在下方才说,吴帮主好像是被他自己功力所伤,便是此意,据下所知,‘龙爪手’是贵帮的独门武功,也算是三大镇山武功之一,帮中只有帮主才可练……”
  忽听长奚老断然道:“那厮一定是游坦之了!”
  蒋义道:“不锗,练功秘本藏在洛阳总舵,由徐长老负责保管,游坦之接掌帮主之后,曾抄录了一份给他。”
  蓝袍中年道:“吴帮主若能清醒过来,说出练功要诀最好,否则就得赶快回洛阳抄绿一份送来,在下才能对症下药。”
  李小非暗忖道:“这位大夫好生古怪,我也精通病理医道,还没听说过,为人治伤,要将练功秘本送出,才能对症下药的,若是被不知来历的人所伤,又上那里去取对方的练功之法?嘿嘿,只怕这位大夫别居心吧!”
  正在这时,已听吴长风弱声道:“不用去洛阳取,若有必要,我可以亲自告知仇大夫……”
  蓝袍中年忙回过身去,趋前道:“好极,好极,如此就不致耽误了吴帮主的伤势。”
  他刚喜形于色地坐下,要听吴长风口述“龙爪手”的练功秘诀,却见不识时务的李小非上前,双手一抱拳道:“吴帮主可记得在下?”
  吴长风定神一看,意外道:“小兄弟,你,你不是那夜在大理城内广场前,与一位姑娘……”
  李小非笑道:“吴帮主记性真好,尚未忘记在下。”
  吴长风强自振作一下,诧然问道:“你怎么跑到君山来了?”
  李小非想起方才,被蓝袍中年不分青红皂白,当胸一把抓住的情形,不觉心中有气,便故意道:“在下听说吴帮主受了伤,特地赶来看看,也许……噢,既有这位‘神医’,那就不须在下献丑了。”
  “神医”两字,蓝袍中年早已听惯了,而且自认当之无愧,但从李小非口中说出,那语气却带有讥讽之意,听来非常刺耳。
  尤其这时他正迫不及待,急于记下吴帮主口述的练功秘诀,这小子偏偏跑来打岔,还表示也会治伤,他能不生气?
  只见他转过头来,不屑地道:“噢?这位小兄弟也懂得治伤,不知是那位名医大师传授?”
  李小非洒然一笑道:“在下只是看过几部医书,无师自通罢,那能跟‘神医’相比啊!”
  蓝袍中年冷声道,“原来如此,小兄弟既是为了吴帮主之伤专诚而来,何不过来瞧瞧?”
  李小非忙谦让道:“有‘神医’在此,在下那敢……”
  蓝袍中年似要存心给他出丑,起身退开一旁,故意道:“小兄弟不必过谦,长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也许小兄弟有独到之方,也好主仇某多些见识呐!请!”
  蒋义也怂恿道:“小兄弟既已经来了,何妨试试,纵然治不了,仇大夫也不会见笑的。”
  奚长老也附和道:“对的,趁着仇大夫在此,机会难得,正好讨教讨教,对小兄弟大有助益呐!”
  李小非只好勉为其难道:“那我就献丑了。”随即在床前矮木凳上坐下,伸手按上吴长风的腕脉。
  蓝施中年冷眼旁观,一副不屑一顾之情。
  李小非一搭上脉,便知蓝袍中年的医术果然高明,绝非危言耸听,只是心术可能有些不正。
  从吴长风的脉象可以诊出,确是受一般极为刚阳内力所伤,小伙子虽不知“龙爪手”
  为何物,但身受如此重伤,脉息居然不弱反强,毕竟不是正常现象。
  幸好蓝施中年已道出,“龙爪手”是丐帮的独门武功,否则照此脉象诊断,极可能误为回光反照呐!
  忽听蓝施中年问道:“小兄弟,可诊出些端倪?”
  李小非充耳不闻,仍在聚精会神地搭脉,故作苦思状,时而双眉紧锁,时而笑逐颜开。
  其实他已胸有成竹,如何为吴长风治伤,只是在动脑筋,要给蓝袍中年下不了台,好把他气走。
  蓝袍中年见状,不由地冷笑道:“小兄弟,不行就快站起来吧!别耽误了吴帮主的伤势……”
  李小非慢条斯理地放开吴长风的手,回过头来笑道:“无妨,无妨,吴帮主只是受点轻伤,只须在下推拿几下,多喝些水就没事啦!”
  在场的人—听,包括吴长风本人在内,差一点要大骂这小子胡说八道,拿人命开玩笑!
  蓝袍中年反而不怀好意地笑道:“小兄弟果然高明,大概是我诊断错了吧,哈哈……”
  李小非谦道:“那里,那里,只是不久之前,碰巧有位老人家受的伤,情形跟吴帮主如出一辙,在下就用这个方法,一个时辰不到到没事了。”
  蒋义怀疑道:“真有这等事?”
  李小非认真道:“人命关天,在下可不敢胡说。”
  蓝袍中年道:“既然如此,小兄弟还等什么?赶快医治呀!
  也好让大家开开眼界,见识见识“小神医”的独门治伤法啊!哈哈……“  李小非对他的讥讽毫不在意,迳向吴长风问道:”吴帮主可信得过在下?“吴长风的眼光看看蓝袍中年,面有难色,一时拿不定主意,为难道:“这个嘛……”
  蓝袍中年笑道:“吴帮主不用顾忌仇某,这位‘小神医’既说得如此有把握,何妨让他一显身手,再说,即使治不好,推拿几下,多喝些水也不会有害啊!”
  吴长风一想也对,这小伙子既是特地赶来,又不便辜负了他一番好意,不如让他试一试,使他知难而退,大家面子上都交代得过去。
  主意既定,便向李小非微微点了点头。
  李小非站起来侧坐在到床边上去,笑了笑道:“那在下就献丑了。”
  姓曲的身份较低,忙上前要把棉被揭开,好让李小非施行推拿,小伙子却阻止道:“盖着好了,吴帮主受不得凉的。”
  其实那有这回事?他只是利用棉被做障眼祛,不让在场人见到被中玄虚而已。
  姓曲的只好退开,赶去叫人多烧几壶开水备用。
  李小非装模作样,侧着身子,将双手伸入棉被内,左手顶起被,在里面不停地移动,看上去如同真在推拿,实际上连吴长风的身体都未碰到,而他的右手,则紧紧按在了吴长风的“丹田穴”部位。
  吴长风突觉一股热力,由李小非的掌心冲入他丹田,不由地暗自一怔,心知小伙子根本不是推拿,而是以本身功力传入为他治伤。
  刚要张口说话,却被李小非以眼色阻止。
  吴长风是老江湖,那会不明白小伙子的用意,立时保持缄默,闭上双目,好像真在享受推拿的滋味。
  由于吴长风身上盖着大棉被,蓝袍中年虽站在床边,也无法看出小伙子在被里搞哈名堂?
  行家—出手,便知有没有,吴长风随即感觉出,从李小非掌心传入的真力源源不断,仿佛一道暧流,缓缓地通向他身身奇经八脉,散发至遍体大小一百零八穴,然后再凝聚成一股洪注,直冲“幽门穴”部位,热力亦随之陡然增强。
  而他受伤的部位,正是“幽门穴”。
  吴长风全身一震,如受电击,使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沉哼:“嗯……”
  一旁的蓝袍中年讲道:“小兄弟,小心些啊!下手别太重,吴帮主可是身受重伤的人,经受不起的喔!哈哈……”
  李小非只当没听见,全神贯注,暗将真力源源不断输送至对方体内,凝聚在“幽门穴”一处。
  吴长风当时为了抢救那老人家,奋不顾身地急起直追,一直追入竹林内,情急之下,突以“龙爪手”向游坦之攻去。
  不料,那厮出手快逾闪电,也不知他用的什么怪招,竟使吴长风攻出的—掌,反弹回来,击中自己右乳下方。
  由于是全力攻出,顿使他全身一震,当即昏死过去,清醒时已躺在了竹床上,急向守在床边的两位长老询问,才知是几位长老合力抢救,先行将他送回,并已派人去请君山有名的“神医”仇大夫来急救。
  而众弟子一路紧追不舍,在林内全力拦截,伤亡了不少人,仍被游坦之,挟持那老人家,突围逃上峰顶,转眼失去影踪。
  目前,正由那些长老,率领众弟子在分头搜索。
  此刻他已昏昏欲睡,但他仍能意识出,这个突如其来的年轻小伙子,不但功力远在他之上,而且是在不惜消耗本身大量直力为他冶伤。
  这个年轻人究竟是谁?
  凭吴长风的经验阅历,只要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几乎可以如数家珍地背出,但此次前往大理国,却先后遇上眼前这小伙子,为他报信告知打狗棒被慕容复所奈的“李飞”,以及古佬手下那批毒女,却使他搜遍脑海,想不出他们的来龙去脉。
  他自然更想不到,眼前的小伙子,实际就是“李飞”同一人!
  这年轻小伙子究竟是谁?他为什么赶来救我,不惜消耗本身真力,他究竟是谁?为什么……为什么……
  吴长风的伤痛已减轻,想着想着,便不知不觉地昏昏入睡了。
  忽听仇大夫又开口道:“喂!‘小神医’,你别睡着哪!快看看,吴帮主好像没气了啊!”
  两位长老看得很清楚,吴长风苍白的脸上,已逐渐恢复了红润,呼吸也很匀匀,表示“推拿”已见效,所以并未理会仇大夫。
  李小非更是置之不理,又过了一阵,才把双手从棉被里抽出,起身喘了口气,笑道:“请吴帮主好好睡一觉,醒来多喝水就保证没事啦!”
  两位长老闻言双双拱手,齐声道:“多谢小兄弟!”
  仇大夫冷哼下声,上前伸手一探吴帮主腕脉。
  倏见他一脸惊异地失声叫道:“咦?怪事……”
  蒋义暗自一惊,急问道:“仇大夫,怎么啦?”
  仇大夫一言不发,突然转身拂袖而去。
  奚长老尚不知怎么回事,急已挽留道:  “仇大夫不能走,不能……”
  仇大大充耳不闻,一把扯开挡在门口那姓曲的,怒气冲冲夺门而出。
  李小非眼看当真把仇大夫气走,颇觉过意不去,忙向蒋义道:“待在下去把仇大夫追回来……”
  蒋义摇摇头,轻叹一声道:“算了,由他去吧!仇大夫就是这么个怪脾气,动不动就发火,好家跟谁都有仇的。”
  李小非笑道:“难怪他姓仇,倒真姓对了。”
  奚长老追出门外。眼见仇大夫已去远,只得转身叹道:“唉!得罪了这位老兄,以后咱们丐帮的人要有个急病,恐怕就请不动他喽!”
  姓曲的刚才差点被推倒,心中有气道:“有什么了不起,他的医术,恐怕还不及这位小兄弟高明呐!”
  奚长老年道:“不许胡说,仇大夫虽然个性怪些,在君山谁不对他敬仰三分?这十几年来,确实也救活了不少人,很多人都受过他的恩惠,尤其咱们丐帮的人。”
  姓曲的道:“可是,上回王小三的老婆得了急病,拾上门去,他硬是来个见死不救啊!”
  奚长老苦笑道:“这事我也听说了,谁教王小三姓王,他老婆又是个女人。”
  李小非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莫名其妙道,“这位长老,恕在下打个岔,你老人家刚才说的话,真教人听不懂啊,王小三当然是姓王,他老婆不是个女人,还会是个大男人吗?”
  奚长老笑了笑,解释道:“是这样的,那位仇大夫十几年前来君山落脚,至今无人知道他的来历,且只知其姓而不知其名,一个人孤孤独独地住在南山顶上,不跟任何人交往,只偶尔下山购买些食物和日用品。
  那是他来君山的第二年,有—天下山经过大街,正巧有个幼童在街上玩耍,不幸被飞奔而过的马蹄踢倒,头破血流,当场昏死了过去。
  他的父母赶紧抱去街头一名医求救,名医看伤势太重,也束手无策,交代幼童的父母准备后事,那对伤心的夫妇,抱着奄奄一息的唯一爱子,一路哭着回家,后面跟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仇大夫就在其中,他终于于心不忍,自告奋勇的为那幼童急救,想不到那名幼童当真给他救治好了。“  李小非边:”那他是真有两把刷子接?“奚长老微微点头道:“这事一传开,大家一有疑难杂症,就去南山向他求治,从此他就声名大噪,成了君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神医,而且,很多人称为他大善人,因为他看病从不取分文,贫苦的人还施舍药钱,所以敝帮弟子受过他不少恩惠。
  只是仇大夫有个规定,亲笔写了幅中堂挂在屋里,那就是“一不医女人,二不治姓王,三不治姓段之人”,王小三即姓王,他老婆自然是女人,犯了仇大夫的两大忌,他怎会施救呢?“李小非想了想道:“那他一定是跟女人、姓王姓段的有深仇大恨吧?”
  奚长老不以为然:“不算有杀父夺妻之恨,也犯不着痛恨天下女人,和所有姓王姓段的啊!”
  李小非笑道:“杀父或有可能,夺妻却绝无可能,女人怎能夺他的妻子?”
  听他这一说,两个长老和姓曲的都笑了出来。
  李小非见吴长风睡得很熟,趁机言归正传,问起受伤的经过,蒋义并不隐瞒,便照直说了。
  听毕,李小非暗忖道:“难怪丐帮的人遍布整座山头,原来尚在搜索那些和老叫化,我要我个什么借口,才上山去瞧瞧呢?”
  他沉吟了一下,不解道:“那姓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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