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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七煞神童-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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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复脸色倏地一变道:“好,本公子就让你知道,多管闲事的后果!”
  钟灵这时真后悔,未将那几只小貂儿带来,否则的话,纵然自己武功不及慕容复,有那些小动物助阵,绝对吃不了亏。
  现在眼见慕容复浙脸杀机,这一出手,必是雷霆万钧,立判生死的一击。
  她不禁暗自一惊,手中紧握打狗棒,虚张声势地大声向四下招呼道:“大家注意,咱们要抓活的,千万别让他们逃走,尤其是这小子!”
  慕容复一时不察真假,眼光急忙向四周一扫,却未见丝毫动静。
  不料钟灵趁他分神,突然发难,打狗棒一抡,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来。
  她已豁了出去,形同孤注一掷,心知这一击如果无法得手,绝不可能再有第二次制敌的机会。
  是以运足十成真力,棒分三路攻打,直取对方上盘三大致命要穴。
  当日江湖上的“南慕容,北乔峰”,果然名不虚传。
  只见慕容复身形一晃,向右错出两步,轻轻松松地避开了打狗棒的凌厉攻势,用的正是丐帮招牌功夫“沾衣十八跌”!钟灵突袭未能得逞,急施“凌波微步”闪退,可惜功夫不到家,火候甚差,加上心慌意乱,退的方位有了偏差,被幕容复看出破绽,以抢走空隙,堵死了她的退路。
  情急之下,打狗棒连连猛挥,以阻止慕容复逼近。
  慕容复见她出棒毫无章法,如同乱打—通。不禁嚷道:“这套新创的棒法,大概叫做‘乱点鸳鸯’吧?可惜你是个小子,如果是位姑娘,倒像是棒打薄情郎了!哈哈……”
  钟灵只道已被识破,她是女扮男装,顿时窘愤交加,无奈技不如人,根本无暇反唇相讥,更不敢说话分神。
  其实凭她的刁钻和机伶,即使遇上再强的对手,要想脚底抹油开溜,应该是没有多大的问题。
  偏偏这姑娘个性好强,又对运功疗毒的那对男女充满好奇,那肯就此离去。
  原来她跟段誉话不投机,起了冲突,愤而出镇南王府,一口气奔出了大理城,直奔点仓山而来。
  想起自己的身世,以及这一年多来的重大变故,使她百感交集。
  尤其是母亲死于非命,至今连凶手是谁都不清楚,更是令她悲痛欲绝,忍不住掩面痛位起来。
  好在深山旷野无人,爱怎么哭就怎么哭。
  积压在心里的郁闷和哀伤,经这么一哭,一股脑的全发泄出来了,直到哭累了,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这一睡,直睡到深夜。
  要不是被一阵奔来的脚步声惊醒,她还有得睡呐!她所睡之处,正是那矗立的岩石后。
  蓦地惊醒,抬眼一看,已是月移中天,耳听奔来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使她暗自一惊。
  眼光急向四下一扫,见两丈靠近山壁处,依附着凹人的石缝间有棵苍松,当下那敢怠慢,立即起身疾掠而去,藉树身掩住形藏。
  若非听到李小非提及王语嫣的名字,井里否认他是女扮男装的大理皇后,几疑这小子是不怀好意,强劫了个花不溜丢的大姑娘,跑到深山里来不干好事呐!既是扯上王语嫣,钟灵不免起了好奇,倒要看个究竟了。
  她心想:“这小子分明是个男的,那大姑娘怎会口口声声称他王姐姐?莫非受伤太重或中毒已深,以致神志不清……念犹未了,李小非已出手如电,点了包小靓的昏穴。
  钟灵藉着树身掩护,向两丈外的岩石后看去,只见李小非迟疑片刻,便笨手笨脚地,替昏迷的包小靓开始宽衣解带起来。
  她顿时怒从心起,暗骂道:“哼!这小子果然没安好心,想趁人之危!”一气之下,几乎冲了出去。
  但继而一想,又觉不妥,这男女间的勾当,她一个女孩家如何能管得……便在她犹豫不决之时,李小非已为包小靓褪下长裤,略一迟疑,当即替她运动疗毒了。
  钟灵看在眼里,这才恍然大悟。
  幸好未曾轻举妄动,否则岂不弄巧成拙,冤枉了人家。
  既是出于“误会”,她不觉莞尔一笑。
  在好奇心的躯使下,本想暗中见识—番,看这小伙子如何为那大姑娘疗毒。
  只是包小靓已衣不蔽体,这种疗毒的场面,实在不大雅观,钟灵毕竟是个未婚少女,那好意思躲在暗中偷看。
  趁着李小非在运动,她便悄然溜了开去。
  那知尚未走远,突见从山谷的另一方面,倏地出现了两条人影。
  她不禁暗自一惊心忖道:“糟了,那小子也太大意了,既要为那大姑娘运功疗毒,怎可无人在旁为他们护法,万一来人趁机攻击,他们岂不是束手待毙?”
  念及于止,她立即就地掩藏住身形,决心看着动静再说,如果来人并未发现这对男女,她自然不必现身,多管人家的闲事。
  嘿!不料来的这一男一女,竟然是慕容复和阿碧!钟灵惟恐惊扰运功疗毒的那对男女,原相按兵不动,偏偏被阿碧发现他们了,她自是不能置身事外,见死不救啦!可惜技不如人,反被慕容复步步进逼,使她难以招架,方寸大乱,连仅会的几步“凌波微步”也全走了样。
  不过,这倒也有个好处,慕容复居然未能认出,钟灵施展的是“凌渡微步”,否则就会联想到段誉。
  对破坏他复国大计的大理段氏,任何有关的人,他都恨之入骨,岂会轻易放过眼前这小叫化,只怕早已下毒手了。
  纵然如此,钟灵仍被逼得喘不过气来,心知慕容复是仗恃武功高出她甚多,不必急着置她于死地。
  就像猫儿抓住老鼠,非尽情捉弄个够才满足,舍不得太快把猎物弄死。
  偏偏吃了亏的阿碧心有未甘,在一旁抢了几个小石块,抽冷子就向钟灵掷来,气得她火冒三丈,却又奈何不得。
  阿碧更是幸灾乐祸地叫道:“公子,这臭要饭的反正跑不了,可以多逗他玩玩,省得再生火取暖啦!”
  慕容复笑道:“好,这主意不错,回头那支打狗棒就赏给你了。”
  阿碧振奋道:“多谢公子,婢子以后也可以拿着打狗棒,到处去招摇,出出风头啦!”
  他们主仆一拉一唱,无异把钟灵当作了待宰的羔羊,使这一向争强好胜的少女,悸学能忍得下这口气,怒叱声中,不顾一切地展开了猛攻。
  心浮气躁和动怒,便犯了兵家的大忌,尤其面对慕容复这等强劲的对手,更是自寻死路。
  一轮猛攻棒棒落空,她仍不知难而退,反而形同疯狂地挥棒连连抢攻。
  慕容复却是从容不迫的,故意施展丐帮的招牌功夫“沾衣十八跌”,存心要教她难堪。
  钟灵一口气攻出七八十棒,累得香汗淋漓,娇喘不已,攻势愈来愈迟滞,看来拖泥带水,已呈强弩之末……冷不防慕容复揉身斯近,疾喝道:“撒和!”
  出手快逾闪电电,突向她右腕抓来。
  钟灵急将手腕一抬,旋身错开,总算打狗律未撒手被夺。
  但被慕容复反手一把抓住肩头,虽然及时沉肩滑出,却听“嘶!”地一声,整条衣袖连着半片胸裣,竟被撕开脱落上来,露出了衣不蔽体的半个上身。
  原来她的乞丐袋里,仅以布条丝裹在胸前,使少女的双峰不致原形毕露,容易被人认破,除此之外,并未穿上其他衣物。
  乞丐装满是补钉,到处缝缝补补,那经得起这一撕扯。
  钟灵心知不妙,急忙伸手去抓住撕开的胸襟,顾此失彼,被慕容复趁机飞起一脚图中了右腕。
  钟灵痛澈心肺,失声叫道:“啊……”
  手一松,打狗棒便脱手向空中飞去。
  慕容复身形一救而起,凌空一挥手,刚刚抄在打狗棒,突见一道强劲奇寒之力破空而至,如同一道闪电,掣中打狗棒的棒头。
  只听他惊呼一声,棒上传来冰寒刺骨的震力,使他不由自主地撒斌手,身形急随而下。
  几乎是同时,一条人影射来,凌空接住落下的打狗棒,落足在惊慌失措的钟灵身旁,正是运动方毕的李小非。
  他将打狗棒处向钟灵,道:“物归原主。”
  钟灵又是感激,又是窘迫,一手紧紧抓住被撕开的衣襟,伸出另一双手去接打狗棒,面红耳灵道:“谢谢……”
  冷不防慕容复扑来,出手就向李小非攻去。
  这一掌势猛力沉,凌厉绝伦,吓得钟灵惊叫一声:“当心!……”来不及按下打狗棒,就暴退出丈许。
  但李小非却若无其事,左手向外一翻,推出一股火灼掌力,逼得扑来的慕容更急忙收势,一脸惊诧地大叫道:“啊!‘阴阳七煞功’……你……你是谁?”
  妙在李小非身怀这种绝世奇功,自己竟不知它叫什么,居然怔怔地反问道:“你说我刚才那掌,叫做‘阴阳七煞功?’”
  慕容复虽自恃武功盖世,既然认出那失传已久的奇功,在不明对方的来厉之前,倒也不敢贸然轻举妄动。
  他冷冷的一哼道:“你少装蒜!先以‘阴化功’出手,再发‘阴罡功’,这不是‘阴阳七煞功’又是什么?”
  李小非傻呼呼地笑道:“多承指点,否则我真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堂呐!”
  慕容复又是一声冷哼,诧异道:“阴阳老怪早已作古,距今已有百年以上,你小子不可能是他的传人,那你究竟是谁?”
  李小非尚未开口,钟灵已阻止道:“不必告诉他!”
  慕容复狠狠瞪了她一眼,神情倏地一变,展颜笑道:“常言道:不打不相识,在下姑苏慕容复……”
  李小非暗自一怔,心想:“这倒真巧,那个人小鬼大的小姑娘,把我当作是王语嫣女扮男装,毫无顾忌地告诉我,她父亲被慕容复反杀,甚至连王夫人等人也遭了毒手,想不到这个心狠手辣,六亲不认的家伙,此刻就站在眼前,而且想跟我套交情!”
  他不动声色,接口问道:“哦?你就是姑苏慕容世家的那位慕容公子?”
  慕容复双手一拱道:“不敢,慕容复便是在下。”
  李小非道:“这么说,曼陀山庄的王家……”
  慕容复笑道:“王夫人便是在下的舅妈,莫非这位见台与曼陀山庄王家相识?那好极了,好极了,这真是不打不相识啊!”
  李小非仍然不动声色,故意问道:“不知王夫人近况如何?”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使慕容复不由地一怔,呐呐道:“这……”
  一抬眼,正好与李小非打个照面,不禁惊诧道:“咦?怪哉,你这位兄台,怎会面貌如此酷似我表妹王语嫣?”
  钟灵一直站在李小非恻面,尚未看清他的面貌,这时听慕容复一说,才想起包小靓在昏迷前,难怪直叫他为王姐姐,心想:“莫非他真长得酷似王语嫣?”但她此刻无法绕到正面去看个仔细。
  心中正暗自称奇,又听慕容复笑道:“不知这位兄台高姓大名尚望见告,说不定咱们……”
  钟灵不屑地斥道:“呸!少在那里乱套交情,谁要是交上你这种朋友,准是倒了人辈子的霉!”
  慕容复强自一笑道:“那倒不见得,贵帮以前的乔……不,应该称萧峰萧帮主在世就曾跟在下一见如故,把酒论交,井称‘南慕容,北乔峰’,齐名扬天下……”
  钟灵道:“哼!就因为结交了你这种人,才会惹上一身毒气,最后落得自杀身亡!”
  慕容复强辩道:“可是段誉那小子,也曾跟我结交,结果却当了大理国皇帝,还娶了我表妹王语嫣……”
  钟灵一听提起这事,如同被踩了她的痛脚,顿时怒从心起,愤声叫嚷道:“不必提他们!”一怒之下,“乱伦”的字眼又差点骂了出口。
  忽听李小非冷声道:“慕容复,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故意把话扯远了,我问王天人的近况如何,你尚未回答呢!”
  慕容复心中暗自一凛,支唔道:“这……在下离开姑苏已一年有余,一直未曾回去过,不知她老人家……”
  不等他说完,就听钟灵斥道:“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去年王夫人在大理国境内,设计用醉人蜂擒了段誉等一干人,当时你不但参与其事,而且人也在场,怎说对王天人的情况不知情?”
  慕容复惊诧道:“你这臭要饭的听谁说的?”
  钟灵怒哼一声道:“何必听人说,我……”
  她几乎说出自己也是被擒的人之—,那样一来,岂不曳露了她的身分,便改口道:“我不但知道你当时在场,而且还知道你杀了对慕容世家忠心耿耿的包不同!”
  慕容复矢口否认道:“胡说!包不同跟我是生死之交,情同手足,我怎会杀他?”
  钟灵道:“哼!在你心目中,一个包不同算得了什么?据我所知,大理国的镇南王夫妇,还有王夫人、钟夫人等好些人,都丧命在那屋里,说不定全是遭了你的毒手呐!”
  慕容复狂笑道:“哈哈!哈哈!你这臭要饭的,简直是在信口雌黄,无中生有。想那大理国的镇南王段正淳,武功远在我之上,纵然我想杀他,能杀得了吗?何况,其中还有我舅妈,我也不致下得了毒手吧!”
  其实钟灵也不敢确定,那些人究竟是否被慕容复所杀,那日段誉等一行,全被醉人蜂所螫,昏迷不醒,直到数日后,快到大理国京城,钟灵等人才醒过来,惊悉段正淳夫妇等均已丧命途中。
  至于死因,虽经钟灵和木婉清再三追问,段誉始终是支支唔唔,含糊其词,不肯说明真相,只称是赶去抢救时,发现他们早已中毒身亡。
  否则,在途中的一处坟上,退见阿碧和如痴如呆,又在干过皇帝瘾的慕容复,几个姑娘岂会放过他们主仆二人。
  既然段誉都未指出行凶的人,无凭无据,又怎能一口咬定,那些人是遭了慕蓉复的毒手呢?但是,包不同被慕容复所杀,却是段誉在气愤之下,亲口说出的,还骂他不仁不义,心狠手辣,落得心神丧失,亦是咎由自取,毫不足惜。
  钟灵一向伶牙俐齿,得理从不饶人,冷哼一声道:“包不同是你亲下毒手所杀,这总赖不掉吧!”
  慕容复笑问道:“是你亲眼所见?”
  钟灵怔了怔,愤声道:“我虽不在场,大理皇帝段誉却亲眼见到你下的毒手!”
  慕容复不屑道:“嘿嘿!这种连伦常都不顾的人,他的话能可信?”言下之意,指的就是段誉娶了王语嫣。
  钟灵一时哑口无言,却听李小非道:“我有人证!”
  慕容复暗自一惊,以为是郑百川、公冶乾及风波恶三人,急问道:“哦?兄台的人证何在?”
  李小非向岩石后一指道:“就在那里。”
  慕答复尚不知那是包小靓,既然不是郑百川等人,心头一宽道:“那姑娘又是谁?”
  李小非道:“包不同的女儿!”
  慕咨复意外地一怔,诧异道:“包小靓那小丫头?她在姑苏燕子坞,怎会……”
  李小非接道:“是不是你杀了她父亲,等我去把她穴道解开,让你们当面对质吧!”
  慕容复帮作镇定道:“好!真金不怕火,就烦兄台为那姑娘解开穴道,也好证明谁是谁非。”
  李小非不疑有诈,走过去将打狗棒交还钟灵道:“你守着他们,我去替那小姑娘解穴。”
  钟灵接棒在手,尚与未及道谢,李小非已转身向岩石后走去。
  原来方才他为包小靓运功了毒,正值紧要关头,不料突被阿碧发现,出声召来了某经复,当时要不是钟灵挺身而出,李小非纵然身怀绝世奇功,也只有束手待毙。
  钟灵情势危急时,他刚好运功完毕,略一调息,根本无暇察看包小靓,身形暴起,及时发拳击向打狗棒。
  其实他那一掌,原可击向慕容复的,但他宅心仁厚,自觉跟人家无急无仇,又不知慕容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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