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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本尊分身-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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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可拿千万人性命冒险。”
  赵楷道:“难道便因此纵容么?”
  赵佶道:“你们不懂,如此深奥禅理,若非亲自当上皇帝,又谁能真正了解?下去吧,把此事忘掉,努力求上进为要,多争无益!”
  赵楷道:“怎争无益?父皇可知外头如何称您?”
  赵佶道:“如何?”
  赵楷道:“昏庸、无能、喜渔色,纵容奸臣!”
  赵佶突地嗔怒变脸:“大胆!胡言乱语!”
  赵楷拜礼道:“儿臣句句实话;又如今日事,若一生清白者偶然犯错,倒可原谅!如果像童贯早算准父皇心中想法而不断欺君,父皇是该检讨检讨。”
  赵佶怒道:“你敢如此对爹说话?!”
  赵楷道:“若儿臣不说便无人敢说了。”
  赵佶怒极而笑:“好,好,翅膀硬了,连你爹都敢管,是否想及早纂位!”
  赵楷道:“儿臣对皇位没兴趣,只对是非有所坚持,此事既已告断落,恕儿臣就此告退!”拜礼后退去。
  赵佶并未阻止,目光盛怒注视儿子,心念不断闪动,暗忖着:“难道自己方式错了?否则怎会引他如此反弹?心绪挣扎不断。”然童贯功盖天下,一月前且戡平方腊之乱,又怎能以上小小错误诛了他,终仍认为赵楷仍年轻气盛,如针如刺,不懂官场融合之理。自己治国多年,天下太平,百姓丰衣足食,个个眉开眼笑,吟韵成语,风雅无限,光看汴京城日夜笙歌之陶乐气息,历代皇朝又有谁能治理得如此?终仍一句:“皇儿啊,你的确还小,长大便懂了!”不过仍觉赵楷的确胆量过人。
  抓回伪冒圣旨,瞧得字迹,不禁频笑,梁师成瘦金体练得炉火纯青,几乎和自己完全一样,实是不可多得,妙极了,哪天耍耍米友仁及自认了不起者,瞧他们如何办得,或许李师师亦可!
  想及李师师,终想起方才那幅画,立即奔往桌底,抓出图画,摊开瞧瞧,竟然腮际渍了脂红晕开一片,颇为惋惜:“此幅已是妙作,怎腮染指红,又晕了开来,想润修都修不了,可恨毁了啊!”竟然怪起赵楷莽撞,害得他得再画第十七幅,且未必有此幅之神韵。
  挑战使他满目生光,狎善道:“师师啊,你的确太难掌控了!”却乐此不疲,丢下此图,继续作画。
  赵楷方退出御书房,苏小凤即追上来,问清状况,赵楷依言说明,苏小凤喝道:“真是厉害,连罪证确凿皆能脱罪,难道要把皇上亲自抬去看他杀人不成?”
  赵楷道:“看也没有,毕竟问题全出在父皇身上,他老认为童贯功盖天下,无人能比,除非是篡夺江山,否则任何事皆小错,足以原谅。”
  苏小凤道:“现在和纂夺江山何异!”
  赵楷笑道:“反正已有人顶他,谅他不敢再太过猖狂,咱好好想办法收拾他便是。”
  苏小凤道:“你也小心,他亦同样会想办法报复。”
  赵楷信心十足道:“师父不是通灵,必能抢得先机,再则练妥武功,怕谁报仇!”
  苏小凤但觉男人应如此,更为欣赏,附和说道:“我会让他倾囊相授!”
  俩口子视目而笑,甜蜜于心,相偕而去。
  童真简直气怒难消,大拍桌子:“反了反了!小小毛头竟然捋虎须,再此下去,大内哪还有我童贯存在!”
  他和梁师成已躲回自家厅堂,虽贵为太师,厅堂却未见豪华,表面功夫甚是了得。
  梁师成拜礼道:“太师稍安勿躁,此子未必成气候,让他叫两声,无伤大雅,毕竟您功大势大,地位无人可取代。”
  童贯喝道:“叫久了,谁知会变得如此!其背后必有人撑腰,否则他哪敢如此大胆!”
  梁师成道:“会是太师所言之宋两利?”
  童贯顿楞:“会么?宋两利已被林灵素制住,他怎还敢作怪?”
  梁师成道:“他和苏小凤关系匪浅,而此探花女正和赵楷勾结,宋两利多少靠向他那边。”
  童真顿敛怒意,抓起符咒念得十数遍,方较安心,道:“如若是小神童,此事便暂时算了,毕竟他摄脑功夫太厉害,不得不防。”
  梁师成道:“当真这么神?”
  童贯道:“你若不信,可找他试去,他不但脑子邪,连武功都邪,无人能挡。”
  梁师成邪笑:“我乃文人,何敢试他,不过官场上,咱何时败阵过?纵使一时不得意,找个理由将他弄走,啥事也没有。”
  童贯目光一亮,道:“对啊,怎未想及此招,你以为送到哪好?”
  梁师成道:“东北有宋江之乱,伐辽、抗金皆可行。”
  童贯道:“伐辽应是本人前去立战功,这宋江乃地痞流氓,无啥格调,便让他去,双方战死,对朝廷都有利,只不知他是否愿意前去?”
  梁师成道:“从林灵素下手,必定可行!”
  童贯顿有所悟:“是极!且等抬高林灵素再说,否则他未必肯对咱言听计从。”
  梁师成笑道:“咱多的是时间。”
  两人相视而笑,一切似全在掌握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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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七 章 本尊难为
 
  就此一月间,童真、王黼、蔡京、梁师成、畅戬等人,几乎未曾活动,当得忍龟,且营造悔改气氛。数贼更合力拿出十万金以济赈灾贫,多少让宋两利觉得满意。
  林灵素更因数贼造势,身分地位恢复往昔般意气风发,他并未驱走张虚白,且留在神霄金宝殿当助手。他则重现宫外神霄宝殿,传道讲经消灾祈福的确出尽风头,一时“神霄无敌,本尊万岁”口号重渐旺炽,连宋两利亦被抬出,沾光不少。至于通缉事谁还在乎,且无形中自动撤去。
  赵楷且得宋两利手抄“火龙刀”秘本,日夜苦练,无暇顾得贼头作怪,调查之事全交予苏小凤办理,两人默契配合,感情日深。
  原定于五月五日全国斋戒祈福消灾盛会,却因四月底即豪雨雷电不断,京城渐渐积水,百姓已于数月前尝及苦头,便要林灵素提早作法驱雨,免得后患,林灵素欣然答应,毕竟有小神童助阵,岂怕它雨神猖狂。
  宋两利已被告知降雨神,始将埋于神秘地底之灵宝阴阳镜挖出。经过多日历险,终知此镜原是灵宝派镇山宝镜,远从三国年代太极左仙公葛玄及其孙抱朴子葛洪即以此镜炼得无数灵丹,传言此镜乃来自天上玉帝恩赐降临人间(或可解释飞碟某种动力元素聚集器),乃专为提炼仙丹所用,故十分厉害。
  宋两利不知其炼丹功效,然其厉害效果却十分满意,且得好好保存它,免落于恶人之手,危害千万年。
  他仔细品味此宝镜,总觉摸抚一久,便生感觉,直若活物般,和心灵产生莫名感应,难道灵力附于其上?想神木千年化神,巨石万年亦生灵,此神奇宝镜应是充满神灵之气了。
  正欣赏中,忽觉有人迫近,宋两利立即收镜入胸。外头豪雨不断,谁会来此奇阵?
  感应神通摄去,竟然是通元冲妙先生张虚白。暗忖:“他来此作啥?”
  张虚白撑着纸油伞,快速掠来,及近石屋,拜礼说道:“敢问小神童在此么?贫道张虚白求见。”
  宋两利冷道:“进来吧!”听得师父林灵素说他霸占神霄金宝殿后,直觉应是敌人,且防之为妙。
  张虚白恭敬而入,将油伞置于墙角始再拜礼:“久仰小神童神通广大,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接近不久已被摄搜,故对宋两利灵力之强,感到佩服。
  宋两利道:“你为马屁而来?”
  张虚白道:“不敢不敢,在下句句实言。”
  宋两利道:“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请回吧。”毕竟师父威严不容冒犯,怎可和其对手打交道。
  张虚白笑道:“咱志同道合,只是相见恨晚!”
  宋两利冷道:“怎讲?”
  张虚白抓出酒坛,笑道:“同好此道!”
  宋两利终笑了:“你也靠酒练灵术?!”
  张虚白道:“只是皮毛,道行不及你深。”
  宋两利呵呵笑起:“以酒练灵,我应是宗师;你常饮何酒?”
  张虚白道:“玉露儿,但此坛为烧刀子,该适合小神童口味吧。”伸手交出。
  宋两利接过手,闻之甚香,道:“该不会下毒吧?”
  张虚白道:“不敢。”
  宋两利暗道:“就算下毒也不管,自身有紫玉仙芝可解毒!”终品尝一小口,味道绝佳。道:“你只为送酒而来?还是要我替你在师父面前说两句好听话?”瞧此人并不坏,帮他一下应无问题。
  张虚白道:“不,是贫道欲向小神童说坏话。”
  宋两利呃地一声,道:“我倒想听听是啥坏话。”
  张虚白道:“令师父根本未具法力!”
  宋两利说道:“怎会?!”
  张虚白道:“千真万确。”
  宋两利喝道:“胡说八道,你分明同行相嫉,想拆散我等师徒交情么!”
  张虚白道:“交情可以保留,但事实不容抹杀,他已做错太多,不能再此混下去,否则必遭天谴。”
  宋两利喝道:“拿出证据来!否则便是诬告。”
  张虚白道:“祈消雨灾便是一例。”
  宋两利喝道:“那是时间问题,你也搞了三数天,怎怪起我师父!”
  张虚白道:“你具通天之能,何不自行查证一番,在下只想说明,不想证明什么,令师煽动皇上搞得万岁山已是劳民伤财,他且以道法奸淫李师师,此即非我道中人行为,你可以不理,但请勿助纣为虐。”
  宋两利怎肯相信心目中恩人之完美道行,竟会像对方所言,登时喝叫胡说八道,通灵大法摄向张虚白,怒道:“你想要诈么?你是妖魔化身么?”
  张虚白并未抵挡,任由他摄去,及近强功窜处。张虚白全身抽颤,青筋暴胀,此时只要宋两利稍加动手,立即毙命,他却从未抵抗,将性命交予敌对者手中,若说死谏,亦无不可。
  宋两利强摄一阵,张虚白的确坦荡无欺,实找不出虚假处,且对方已将性命弃之不顾,又怎忍再追寻不断,终撤去摄脑大法。张虚白闷呃单跪地面,全身冷汗直冒。
  宋两利冷喝:“你未说谎,却也未必表示我师无法力,只是你被蒙蔽而已。”
  张虚白道:“人可欺,天不可欺!小神童可自行查证,在下事情已了,就此告退。”拜礼便欲行去。
  宋两利急道:“等等,你来此单纯想告知此事?”
  张虚白道:“此才最重之事,以您灵力,怎可助纣为虐,此次祈消雨灾成功,令师将如何翻天覆地?另造一座道家万岁山亦有可能!”说完撑伞而去。
  宋两利怔坐当场,如若一切皆若对方所言,那自己岂非被蒙蔽两年而不自知?他想摄向林灵素以求证实,然救命知遇之恩怎可无礼以对?可是回想往昔种种,似除了灵宝阴阳镜之威力外,他的确未再显现神迹道法啊!
  宋两利冥冥中自有感觉,然要他去证实,却又挣扎难断,毕竟他又怎忍受得了至高无上师父竟是脓包、骗子?然难道仍且自欺欺人一直缩头下去?
  宋两利陷入前所未有挣扎困境之中。
  祈消雨灾醮坛已设立神霄宝殿外场。
  坛高三楼,除了林灵素主祭外,且安排神霄道士一百零八名,依层级高低分层而下。
  最高层乃林灵素独自一人,道具灵符样样金光闪闪,第二层副祭师原以小神童主持,然他另有用处,被派往万岁山神秘处,改由张虚白及灵真道长年瑞祥主持。张虚白一向随遇而安,既受安排,只有听令,他知豪雨是否能停,全靠宋两利灵力,一干人根本难以控制,一切便交于天命。年瑞祥则唯命是从,尽心尽力。第三层则由神霄殿护持洪太极统领,一百零八名道士副祭,打从前次高俅强占神霄宝殿,他强行出头保卫以来,在弟兄心目中自有其身分地位,由他领导,名正言顺,他且练得法术,足可派上用场。
  祭台前摆着无数猪羊祭品,一桌桌似无底线延伸无尽处,纵是豪雨,且见无数虔诚信众,高举油伞挡着祭品及香烛,莫要让雨淋熄,纵有熄去,立即引燃。
  连续三日豪雨,地面已积水盈尺,若不退去,恐将再生灾变。
  连一向闭门苦练“无上魔经”而全身长毛之横竖道尼,此时亦备上鲜果素品祭拜,她且以巾蒙脸,免遭惊异,亦且希望灾祭生效,放晴天空,一切恢复正常。对于宋两利种种传闻,她既好奇又开心,只缘一身茸毛,无法前去凑合,且等来日再说。
  午时阳气最重,林灵素宣布祭典开始,桃木剑挑得剑光闪影如龙飞,要的正是北斗天罡七星降妖伏魔大法。只见他诵得北斗经、金刚经、太上降妖伏魔经,右剑持七星诀,左手结北斗印、金刚指、天雷印,相互交换使用。复念降妖伏魔咒,七星斩龙咒,脚踩七星降妖步。喝喝念将起来。
  “七星连环步升,天上三奇日月星,通天透地鬼神惊,凶神遇剑逃无处,恶煞逢刀走不得,六丁六甲随吾转,天兵天将随吾行,二八星宿随吾至,奉得太上老君斩妖龙,急急如律令!”
  骤见林灵素大喝一声,桃符化火,手下百零八人动作一致,喝得风云变色,灵符化火,壮观非常。林灵素一句“降妖除魔,怒斩妖龙!”手下跟着喊出,利剑猛往空中斩去,声震山河,十里之外智能闻及。
  雨妖、神、人斗法登时展开。
  远处宋两利却一片茫然,在听得张虚白一席话后,他已想证实市父到底是否具神通,如若真的只是虚晃几招,日后且不能任他胡为,毕竟人可欺,又怎可欺神呢?此时除灾正炽,若师父真有神通,总该给点感应,光靠吼声,灵符火光,实是难以让人信服。
  他仍不敢正面摄向林灵素,毕竟师恩浩瀚怎可无礼以对?但却被动等候,希望师父能感应过来,给他一点信心。灵宝阴阳镜早准备妥,知道云层深厚,乃天象变化,和妖龙盘天吐水无关,得往东天较薄处轰去,时辰一久,当能显出效果。
  然林灵素已喊得数十遍,仍无感应过来,宋两利渐觉失望,似乎将证实师父一切只是虚晃几招,然在极稀希望中,他仍所扮着。
  林灵素的确喊得口干舌燥,怎宋两利仍未轰出一记?难道宝镜已失,抑或失效或打盹?
  眼看法事已过半时辰,法师已疲累不说,广庭群众更是开始鼓噪,有人开始窃窃私语表示本尊已过气,灵力不再,急得林灵素暗跳脚,恨不得大骂出口,却碍于身分不得当庭口出秽言。
  情急中,原是躲在神霄宝殿之童贯、王黼、蔡京、梁师成等朝廷奸官恶宦,已感觉出若林灵素神话破灭之严重性,终淋雨而出,步向坛前,虔诚祭拜。一致喊着:“本尊万岁,神霄无敌”以稳住场面信心。众人虽对其并无好感,然以其尊高身分皆肯抛头淋雨,想来或许本尊确有过人之处,便再等一阵试试,现场气氛稍稍稳住。然再耍半刻钟,连洪太极等法师亦开始疑惑所学法术是否正确,否则怎越轨妖龙豪雨越猛?唯那小神童却不见,实让群道怔忡不安。
  张虚白暗自窃喜,看来宋两利已受影响,未及时配合行动,林灵素神话亦将破灭。
  主持年瑞祥总览林师父用咒施法不甚正确,如那七星咒应先踩七星步再念咒,他却先咒再步,是否因此而灵力降低且不得而知。
  张虚白深知,大凡袪除此强劲天然雨灾,得具类似极乐圣王那种呼风唤雨之能,以及另有宝物外,一般得请冥界弟兄力量助阵之外,仍需了解天地五行、阴阳云雾水气变化,如诸葛孔明借东风之类专精天象功力,方能破此豪雨之灾。林灵素除了背记大堆经文密咒,根本不解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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