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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本尊分身-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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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子,我且跟你做爱千百年!”反压金妙莲,逼得她呵呵直笑:“你好坏!”
  宋两利趁此不断念着她是圣姑,只能跟方腊做爱,金妙莲脑门在虚实梦幻中搓来揉去,终渐渐迷惑,对以往种种感到排斥,而自认自己便是圣姑,和方腊结为夫妻乃天经地义之事,终对方腊含情带意,动作转为温柔。
  宋两利见着此景,登觉妙哉,随即撤去移神换灵洗脑大法,金妙莲仍以圣姑自居,他方确信洗脑成功,不禁虐笑于心,如若刘道真赶来,那才好戏连场。
  他待要转摄方腊,却一时有所顾忌,此时他和金妙莲配合得天衣无缝,如若把他变成另一人,恐引起金妙莲不习惯而有所反抗,换来反效果,心念转闪,暗忖方腊应是在金妙莲、刘道真怂恿下才敢如此大胆,如今金妙莲已变乖,或许能改变方腊行事,如此将两全其美。
  当然,若能再摄方腊脑子最好。且等两人激情过后,瞧瞧金妙莲反应再说。立即凝神观察一切。
  然方腊或许中毒过深,一次次需索无度,弄得金妙莲抱怨连连,直道如此下去将伤身伤神,方腊却道:“何时变得纯洁了?”
  金妙莲道:“我是圣姑,当然不能纵欲!”
  方腊道:“谁说的!圣公要,圣姑就得给!”竟然霸王便上弓,金妙莲为之惊叫。
  宋两利突地现身,喝向方腊:“还想乱搞,阉了你!”方腊、金妙莲同时惊叫,闪往床角。
  方腊始想及宋两利威胁根本未除,惊骇欲躲,金妙莲却抓起被巾罩身,惊斥:“你是谁,擅闯秘宫,该当何罪!”
  宋两利瞧她突然惜身如玉,暗自窃笑:“移神换灵洗脑功果真灵效无比!”赶忙拱手道:“圣姑恕罪,属下撞错门,就此告别!”恭敬拜礼退去,临行又瞪方腊一眼:“圣公别欺人太甚,知道么?”说完飞眼而去。
  方腊威胁在身,不敢作怪。
  金妙莲却斥道:“真是冒失鬼!害得圣姑裸身见光……”终觉对方腊难以交代,祈声道:“圣公可原谅妾身?”
  方腊但觉奇怪,道:“你是怕人见么?”
  金妙莲斥道:“怎如此说话,不来了!”赶忙找衣衫,却无处寻?“我的衣衫呢?”
  方腊抓起透明黑纱:“这便是了。”
  金妙莲瞧及,怔叫:“我的天啊,怎这么淫荡?!”不敢穿着,硬要方腊换来宫女,找得一般正常衣衫,方敢穿着上身。
  方腊莫名不解:“怎一趟温情即变了,莫非宋两利作了手脚?”心想如此也好,平白多个美娇娘,竟然配合以丈夫姿态面对金妙莲,双方顿若新婚夫妇般含情带怯,别有一番情境。
  宋两利但觉满意,盘算时辰竟二更已过,且等双方睡着后,再对方腊下手。心已想定,潜往附近空房,舒服倒床休息。
  金妙莲穿得衣衫想出走,一时却忘得该去何处,对往昔种种感到一片茫然,坐于床头,敲着脑袋凝思,总览混沌不清,“我是从哪来的?”
  方腊道:“左院深房来的,但咱是夫妻,夜色已晚,在此住一宿吧!这里也是你的家。”
  金妙莲茫然不解。
  方腊干脆拉她再次进入棉被堆中,金妙莲怔然欲躲,方腊却言夫妻同床天经地义,金妙莲始未挣扎,脑门仍想着夫妻难道该同床?自己是圣姑也要同床?忽又想及先前感应,喃喃说道:“对了,他是圣公,我是圣姑,应该同床……”然却两眼睁巨,睡之不着。
  方腊则因房事过多,疲累不堪,终喝着手下封锁现场,并未见着敌踪后,终甚快昏睡不醒。
  直到三更过后,宋两利待觉时机成熟,正准备如法炮制再收拾方腊,然在感应神通发动之际,却发现刘道真已奔近山下,随时可能闯进来,登时凝神戒备,不敢动作,毕竟这家伙功夫原比方虚默高强,经过多日苦练,不知将是何局面,旦暂躲一阵,待观察后始做定夺,于是屏气凝神,不再泄露任何痕迹。
  刘道真早被封为法师,能自由进出内殿,甚快已找到地头。金妙莲偷情原是平常之事,他一向不愿打扰男方,尤其对方又是圣公,只能潜近轻唤金妙莲,要她回应,以防是否被宋两利逮去。
  唤得几声后,金妙莲猝有所觉,喃喃说道:“谁在叫我?”
  刘道真道:“你怎连我都忘了?快出来!”
  金妙莲道:“是谁?”疑惑中仍起床,想了解状况,待走出寝房,立即见着俊脸泛白的中年家伙,怔道:“你是谁?”
  刘道真诧道:“连我都不认得?”
  金妙莲赶忙抓胸襟,冷道:“不认得,三更半夜在此作啥,快走开,否则我要喊了!”
  刘道真心念一闪,暗忖:“难道着了道儿?”当下拜礼道:“是,属下知错……”
  趁拜礼之际,突地暗截指劲射去,直中金妙莲腰穴,她正瘫软下来,刘道真赶忙扶去,金妙莲待要喊叫,刘道真顿掩其口并截晕穴,扛人即逃。
  宋两利但觉洗脑效果甚佳,便想看好戏,随后潜跟掠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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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六 章 双修男女
 
  刘道真将金妙莲带往北峰抱虎台小木屋始停步,随将金妙莲置于床上,立即把脉验脸,想找出病因。然诊视过后,一切正常。
  刘道真暗忖:“莫非是魂魄被摄?”随又拿出灵符火化开来,口中念着降妖伏魔除煞咒,吱吱咕咕一长串。他虽苦练双修派,然毕竟道家出身,对于简单符箓仍能使用,故耍将开来有板有眼,气势不差。
  待六道灵符化去,他总觉金妙莲魂魄仍在,应无问题才对,也许方才只不过一时失常,现在说不定已恢复。遂伸手解其晕穴。
  金妙莲登时醒来,两眼瞪若铜铃,樱唇紧闭,似在研判来者是敌是友,却未再张一声。
  刘道真道:“小莲还认得我么?”
  金妙莲冷道:“认得。”
  刘道真欣喜:“认得即好,我原以为你受他人妖法控制了呢!”
  金妙莲冷道:“放开我!”
  刘道真笑道:“抱歉,方才一时紧张才截了你穴道,便替你解去!”伸手欲截,总不放心,再问:“你已正常么?”
  金妙莲道:“不正常如何与你说话!”
  刘道真始放心,一指截去,金妙莲穴道顿解,她耍着双手以试灵活,刘道真道:“都怪宋两利说已收拾你,我一紧张便追来了,看来是他吹牛。”
  话未说完,金妙莲猝地凝力双掌,猛往刘道真胸口打去,事出突然又如此之近,刘道真竟冷不防受击,砰地一响,胸口吃掌,闷呃撞退六七尺,差点撞破木墙,口角呃地渗出血丝。
  刘道真脸色大变:“小莲你怎暗算我?!”
  金妙莲冷森立起,双掌戒备,“我乃圣姑,何等尊贵,你敢冒犯,若非一念仁慈,早杀了你!快滚,我不想再追究此事,亦不想再见着你!”
  刘道真诧愕:“什么圣姑,那全是唬他们把戏,你且当真?!”
  金妙莲冷喝,又是一掌劈来:“敢侮辱圣姑,罪该万死!”竟然全劲而发,狠猛无比。
  刘道真诧愕中亦已学乖,不敢硬接,一式“春风化雨”急拨过来,闪身穿窗而出,叭地一响,窗牖劈碎,刘道真跌跌晃晃,甚是狼狈。金妙莲跳窗追来,冷喝:“你走是不走!”
  架势十足。
  刘道真勉强吸气,稳住血气,心知对方变化特异,显然已受妖法,怎可再放她离去,得找出病因才是,遂道:“你已中了宋两利妖法,待我治你清醒!”双修掌法打去,准备战中探玄机。
  金妙莲见招式迫来,照样反掌打去。双方原是同修,武功招式完全相同,此一对招,简直攻掌即掌,扫腿即腿,探爪即爪,甚至连身形变化,手掌摆处,攻击角度完全一模一样,唯差别是刘道真受伤,攻招速度威力稍慢了。
  金妙莲急攻数掌后,诧道:“你怎知我学招式?!”
  刘道真道:“你我一同练招,当然知道了。”
  金妙莲道:“怎会?我又不认得你!”已收招,瞧着刘道真,又瞧双手,实摸不透,脑门一片混乱。
  刘道真但觉似能唤起她记忆,暗自欣喜,且解释招法予她知,道:“我们学的是‘双修法’,亦即阴中取阳,阳中取阴,双辅双成,第一招为‘郎情妾意’我主攻主守,第二招为‘金玉送情’你为玉,我为金,双双交鸣,永不分手,第三招‘嫦娥追羿’,嫦娥原盗灵药飞去,但此招乃相互追逐。以快打快,威力不凡,第四招‘狂蜂恋蝶’,激情无限,招式更猛,第五招‘情涛意浪’已入疯狂之境,威猛难挡!”
  金妙莲怔道:“第六招‘欲死欲仙’如入仙人欲境可对?”
  刘道真道:“正是,莲妹记得甚清楚,你现在可以相信你我原是一体了吧?”
  金妙莲耍着双手:“奇了,怎一点记不得在何处练过?”
  刘道真道:“任何地方皆可练,江南江北、京城、临安、西湖,最近在天台山双修练,你多想想便记得。”
  金妙莲的确在回忆,渐渐已觉似曾相识,毕竟她所受洗脑功夫时间较短,且未全部找他人取代,故效果不及张美人,如今出现招式破绽,是一大败事。
  宋两利躲在暗处自听得清楚,但觉漏洞不少。心念一转,摄向金妙莲,道:“是对方盗学你招式,所以全部了解,他是大骗子,请勿上当!”
  金妙莲受摄,登时严加戒备,喝道:“你敢盗学我武功再冒充相识,可恶!”怒掌再次暴打不断。
  刘道真拚命拦招闪退,急叫着:“小莲你清醒啊,你真的受到妖法摄心,待我替你医治!”喊叫之际,又挨两掌,幸躲得快,否则亦受内伤,饶是如此,皮肉之疼亦让他难受。
  眼看金妙莲越打越凶,不得不再抓符箓,火化开来,闪躲之际,醒神定心咒念个不停:
  “上请太上老君、吕仙洞宾,速速降临,除妖斩魔,还我元神,急急如律令!”灵符直打,符箓直画。
  一连七八张符箓化将开来,满天纷飞,火星点点之际,忽见阴风扫起,吹向金妙莲,其轻轻一颤,脑门又显迷惘,攻击已缓,喃喃念道:“你怎会懂我招式?……”
  刘道真暗喜:“尽管她中邪,自己再施法暂时控制,不怕她作怪!”符咒不敢松懈,越念越勤。
  宋两利一旁摄脑不断,金妙莲忽醒忽晕,状况时好时坏。
  刘道真见状暗忖:“敢情另有妖人作法!”哪顾得再等,毕竟符箓烧完,可无把握再制对方,猛地欺前就想截穴,以能抓人离去,金妙莲昏沉中甚难躲闪。
  宋两利见状登时喝叫:“刘老妖你待想把圣姑如何?”掠身飞来。
  当年由于武功不济,落个缩头乌龟,现在武功大进,连玉东皇皆敢斗,何惧于受伤刘道真?且他另有妙算,联合金妙莲共同对抗刘道真,万无一失。
  刘道真乍见宋两利,怔诧道:“是你?!”随又欣喜:“原是你这小妖在作怪!”以为对方不堪一击,讪邪冷笑以对。
  宋两利道:“你才大妖,修功便修功,何骗得童男童女供你使用。看我阉了你,叫你破功!”手势已耍,欲来个猴子摘桃。
  刘道真冷笑:“且看你有何法!”喝地反切过来,一招“狂蜂恋蝶”猛杀不断,乍见群蜂狂冲,呼呼作响。
  宋两利只要动上手,总想先试功,喝地一招“土拨鼠”东拨西拨,竟将狂蜂拨得两旁散去,刘道真诧愕:“你又在耍妖法!”不敢尽全力,猛地翻空,由上往下攻去。距离甚近,且此种拨法,宋两利尚未学得,暗忖:“我越拚,他越往下冲,光是身形重量即可压扁我了!”知道拨招用处不大,猛地反打“火”字诀天罡掌:“看我烧死你这淫蜂浪蝶!”
  强掌劈去,热气冒冲,刘道真凝出双修阳功对决,砰砰两响,四掌分开,刘道真闷呃,翻退六七丈,落于地面,胸口隐隐作痛,可能又牵动伤势。
  宋两利双脚陷深三寸,手掌发麻,暗诧对方功力高强,似乎接近玉东皇之流,实不能大意。
  刘道真冷哼:“如此三流身手也敢跟我作对,找死!”一掌又要劈来。
  忽见人影一闪,金妙莲挡冲过来,喝道:“别忘了还有我的存在!”
  刘道真诧道:“小莲,他才是迷惑你的人!”
  金妙莲冷哼:“他喊我圣姑,分明是我的人!”
  宋两利闻言便喊:“圣姑快杀了他,圣公还在等消息呢?”
  金妙莲受刺激,掌劲十成劈出,砰地一响,双方各退三步,刘道真胸口再疼,怒不可遏:“小妖道先杀了你!”顾不得再斗金妙莲,闪得左侧,强势攻来。
  宋两利早有准备,喝地猛冲过去,一式“土拨鼠”先拨对方掌劲,双方欺近不及三尺,猝地变招,双手似水蛇乱舞,正是“水”字诀法门,右手叭叭叭打得刘道真头晕眼花,一时穷于应付,宋两利猝探左右,猛扣其阴部,准备阉掉对方。
  岂知左手强扣之下,竟然空无一物,诧得他一脸错愕:“你没卵蛋?!”
  刘道真哈哈虐笑:“是又如何!”趁其失神,一掌打得宋两利连连退步,血气登时翻涌,赶忙运起“五方法门”五劲齐转,终将血气吸收导正。
  金妙莲喝道:“他有敛阴邪功!需打他下腹三寸才能逼出!”
  刘道真诧道:“你怎把我秘密说出?!”随又恍悟,道:“对了,除了你,谁知我秘,可见你我乃一体,是真正夫妻!”
  金妙莲原是抢攻,此时停下脚步,侧头想法:“对啊,我怎知你秘密!”
  宋两利道:“是圣公告诉你的!”
  金妙莲道:“当真圣公说的?”
  刘道真道:“别听他鬼扯,先杀了他再说!”强势又扑来。
  宋两利冷喝:“我倒是未试过全力一击滋味!”登时运起道家心法,化精为气,化气为神,炼神还虚,劲道由炉鼎冲出,汇合丹田强流,复转五方法门,五道劲流强若狂龙冲向四肢、头顶。待刘道真迫近之际,宋两利猝地弯身缩头,直若龙虾缩身,如此双掌、双脚及头顶全部面对敌人,叭地暴响,五道劲流狂冲过去,直中刘道真肩胸双腰及大腿。
  刘道真怎见过如此怪异招式,原已狐疑而闪了心神,突又遭五流狂击,尽管功力深厚,却挡之不了,哇地一声,亦若虾球弓弹撞退七八丈,砰地撞凹木墙,身形半塞里头,再哇一声,鲜血直吐。
  金妙莲见状击掌:“好招!”状若圣洁小孩。
  宋两利虽被弹开,却是后劲乏力,只一翻肋斗,立即化去,落地立身而起,瞧着双掌,摸摸头顶,呵呵笑道:“倒是猛了,这该取名‘猛龙虾功’吧?”又弓身耍弹享受方才快感。
  刘道真始料未及对方武功变化时强时弱,竟能伤着自己,在连次受击之下,胸口疼闷难忍,再斗下去,难寻胜算,登时钻向墙内,准备开溜,对于金妙莲之事,看来日后再理了。
  金妙莲忽见对方逃开,嗔嗔喝喝不许走,显然洗脑过头,且打上瘾,竟未念旧情,强势扑去,凌空一掌打得墙破瓦飞,破得巨洞。
  刘道真暗自叫苦,撞穿另一窗口,拚命即逃。
  宋两利正陶醉“猛龙虾功”之中,岂知对方不顾女人而选择开溜,怔觉之际立即摄脑过去,喝着别逃,身形一掠,冲追射去。
  刘道真受摄,脑门一沉,身形顿挫,情急中赶忙念起护心醒脑咒,以防被摄。然此一唐突,金妙莲怒掌劈来,正中刘道真背腰,疼得他哇声大叫,人若死狗倒扑地面,成“大”字型粘地,好生狼狈。金妙莲顺势掠过顶空,已无暇回头再攻招,她却喝着:“快阉了他!我已击中下腰腹区,敛阴妖功已破!”
  宋两利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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