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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上官鼎七步干戈-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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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赶到林子,并不见那少年到来,等了一会,只听见林中沙沙之声一起,一人拨叶而来。

  其心抬头一看,来人是个年轻姑娘,布衣荆裙,脸上脂粉不施,却是天生丽质,肤色似雪。

  那姑娘向其心走来,她嘴角含笑,那林中阳光透隙而入,映着她那小脸阴暗分明,极是生动,她走近其心,立在其心面前。

  其心心中好奇,忍不住一瞧,只觉那少年面貌熟悉,忽然灵光一动,他恍然大悟,脸上却是不动声色,作势问道:“姑娘有何责干?”

  那少女咧嘴而笑,样子很是天真,她说道:“喂,你真是贵人多志事,瞧你才隔一天,便认不得人家了?”

  其心只作不知。那少女笑道:“真是傻瓜,喂!我问你,今天来这干吗呀?”

  其心道:“我和一个新朋友相约在此会面,不知怎的、他却迟迟未到?”

  那少女见他还是不解,心中忖道:“这人如此滞顿,那一身武功不知是怎么学来的。”

  她笑嘻嘻道:“我扮男你都认不出,真笨死啦!”

  其心瞧着她那娇憨样子,心念一动,又想起那在洛阳城中病着的庄玲小姐,暗暗想道:“真是笨吗?不然那庄小姐从前对我好,我只当她是发大小姐脾气,可怜于我,反倒处处奚落她,防她一着,可是上次我见那姓齐的阔小子和她在一块,心中却满不是味儿,难道我不能忘她?”

  他从未想到这个问题,这是陡然想起,竟是千头万绪,无法理清,从前庄玲处处将就他,他却处处装得不在平,此时又怀念她,这是怎么一种心情?他是聪明绝顶的人,可是对这种矛盾心情,却是不能解释。

  难道这是一个人长大了的现象吗?他心里想着,那少女见他不说话,只道他是惊得呆了,便道:“喂,你在胡想什么?”

  其心一惊,忆道:“怎么一个翩翩少年,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美丽姑娘了,真是大怪事,大怪事。”

  那少女道:“这有什么稀奇?喂,你说我装男子还过得去吗?”

  其心笑道:“真是貌比子都。”

  那少女心喜,却是不露颜色。其心问道:“你说有要事告诉我,现在总可以讲了吧!”

  那少女想了想道:“我要告诉你,我是一个女子,这个你必须知道,这不是要事吗?”

  她正经说着,脸上却是羞涩之色。其心不觉哑然,他寻思道:“这人我行我素,性格倒是洒脱。”

  那少女道:“咱们走进林里去罢,那里有一个大大水池,四周植满了芍药花,真是美丽极了。”

  其心不语,跟着她进了树林,转了几转,只见地势开阔,前面一数亩方圆水池,四周鲜花似锦,开得十分茂盛。

  那少女指了指示意其心坐下,那少女道:“你一定对我身世很是怀疑,其实我也没什么隐密之事,你上次出手救我,我心里很是感激,我知道你是不愿露出武功的。”

  她柔声说着,已大非男妆时那骄傲口气,其心暗暗称怪,那少女便道:“我姑姑教我武艺,可是她却不准我向任何人说出她的名号来,喂,……董……董公子,你不会见怪吧!”

  其心见她款款说着,不知她倒底有何心意,只有默默听着。那少女道:“我家里很穷,啊,也不能算是太穷,粗饭淡菜过日子,你……你……我看你也并不富裕吧。”

  其心权点头,他耳中听着,心中却直想道:“她告诉我这干吗?我和她不过是萍水相逢,她向我说她家庭状况,这是什么意思?”

  那少女幽幽道:“其实有钱又有什么用,只要有志气,穷家人总有翻身的一天啦!董公子,你说是吗?”

  董其心茫然应是,少女道:“我虽是练武,可是别的事却也会做,我在家时,每天挑水,砍柴作粥,在溪边洗衣。”

  她眼睛微闭,脸上色彩鲜明,似乎对那种生活很感神往。

  少女又道:“有时农忙了,我还要去帮忙插秧呀!车水呀,还有捉虫呀,总之一天到晚真是忙极了!”

  她双手微微挥动,表示加强语气,那双白嫩小手,自然露出衣袖。其心瞧着那双小手细皮嫩肉,再怎样也不敢相信这双手曾经在污泥中插秧泡水,那捉虫之事,更是想都不敢想了。

  





七步干戈第十八章 青龙山岭



第十八章 青龙山岭

  其心隔了半天,勉强凑出一句话道:“你真是能干极啦!”

  那少女一笑,露出两排整齐白齿,真是莹莹发光,她轻轻说道:“这也算不了什么,我还和别人比赛织布,从星星刚刚上来开始织,夜里真是静极了,只有村中狗子吠叫,等到鸡叫了,我已织好一匹。”

  其已咋舌道:“一匹布,那不是一百丈吗?你……你速度实在太吓人了呀!”

  那少女脸一红,扯开话问道:“我们村里女子都是常久关在家中,我可不服气,我央求姑姑教我武艺,我便可以做很多爱做的事,像我这样出来走走散心,岂是一般女子所能梦想得到的?”

  她不断说着,把自己形容成一个极为勤劳能干的女子,她说话时态度极是真挚,似乎在她脸前便是一片农田,田中农民山歌互答,辛勤工作。

  其心听着听着不禁对她所说也感很是神往,虽觉那少女忽然坚决地道:“我还会烧菜烧饭,还有……还有杀鸡,杀鱼也敢。”

  其心微微一笑忖道:“这又有何难,这姑娘话中漏洞甚多,但她安于贫穷勤苦,倒是个好姑娘。”

  忽然林外蹄声大作,好像有大队兵马经过,其心一瞧,见数十骑先后进了林子,直往地边奔来,马行迅速,踩坏无数株盛开芍药。

  那少女微一皱眉,那前面几个骑上忽然一拉马级,跃下马来,用力将手中大旗插在地上,其心眼一瞟,只见那大旗上绣着两只大虎,中间一个斗大金“胡”字。

  众骑先后到了池边,中间拥着一个轻袍中年,那中年脸上微髯,目光炯炯,颇有几分威仪,其心见他那排场,知道是个武将,那些侍从马上挂满了山羊兔子,显是打猎归来途中休息。

  其心看了那少女一眼,站身欲起,那几个侍从汉子已看到他们,一声暴吼道:“哪里来的大胆百姓,见到咱们大帅还不下跪。”

  那少女轻描淡写地睨视众人一眼,理都不理,她低声对其心道:“这个人是兰州将军胡一民。”

  其心奇道:“你认识他?”

  少女淡然道:“这人好威风排场,哼哼,兰州将军不过一个三品武官,有什么了不起?”

  其心见她对官场尊卑十分清楚,心中更是称奇,那几个大汉见两人毫无反应,大怒叫道:“你们可是想死吗?还不替老子跪下。”

  其心缓缓站起,那几个汉子已准备上前动蛮,只见那少女一凛,露出一种高不可攀的神色,不由退后半步。

  其心不愿和这些人一般见识,他示意少女一同离去,那些汉子狗仗人势,平日仗主人威名,已养成骄暴之色,这时见竟有两个人大咧咧在面前不听吩咐,当下如何不恼,一声叱喝,纷纷上前。

  其心扫了众人一眼,只见那兰州将军威风凛凛骑在马上,并无阻止众人之色,他不禁大感愤怒,心想这些人真想自讨苦吃了。

  正在此时,忽然车声隆隆,一辆巨大马车驰了进来,那马车绿呢绒车篷,好一番富贵气概,马车前帘低垂,车上插着一面小旗,上面写了个“安”字。

  那马车渐渐走近,少女一瞧,立刻大惊失色,慌忙想要隐身,那驾身的汉子高声叫道:“让路!让路。”

  那马上兰州将军一瞧,只急得连忙翻身下马,跪在地下道:“卑职不知安大人驾到,真是有眼无珠,请大人手安。”

  那赶马车的道:“胡将军,车中是女眷,胡将军快请回避。”

  那兰州将军连连称是,叱喝部下正待离开,忽然车帝一开,一个清秀中年女尼露头来叫道:“明地快来,你怎么一个跑到这里来了?”

  那赶车的也叫道:“大小姐,夫人想你得紧哩!”

  那少女瞧了其心一眼,目光充满了歉意,无可奈何地跑上前去叫道:“姑姑!姑姑!你回山上去吗?”

  其心一瞧那女尼,他大大一震,几乎叫出声来,原来那女尼正是在居庸关下将名闻天下的丐帮,打得七零八落的九音神尼。

  那女尼目光似电,也瞧了其心一眼,其心连忙转过身去,那兰州将军这时才知这少女竟是金枝玉叶,他心中畏俱不已,连忙两腿半跪,行了一个官场的半千,那少女微微一笑道:“胡将军,你的部下可真雄壮呀!”

  兰州将军惶恐道:“下官不知小姐是甘育总督卡金,下官该死,失礼之处,小姐千万包涵则个。”

  那少女道:“好啦,我不会告诉我爹爹就是!”

  其心眼见这一幕,他早知这少女来历不凡,倒想不是甘青总督的小姐,她金技玉叶,那么她粗衣荆裙,满口安劳乐业,不知是什么心理了。

  他上次助丐帮挫了九音神尼,九音神尼一气之下离开漠南,这九音神尼家兄弟,原来竟是当朝大将,坐镇西北的甘青总督,他不愿和九音神尼再起争端,乘着众人慌乱之际,悄悄溜走,哪知那少女眼快,情急之下,竟伸手去想拉住其心,其心手一挥,大步而去,只见白光一闪,袖中落下一片纸来,那女子知道其心轻功高强,追之不上,只收拾了那张牛皮纸,收在怀中。

  她呆呆望着其心往城郊而去,心中非常悲哀,她暗暗忖道:“他一定怪我骗他,这才一怒而去,他又不知我姓名,此去是永远不会再回来看我的了。我为什么要骗他?唉,我真的是想过那种生活呀!”

  她回首一瞧,姑姑脸色铁青,她也无暇追问原因,他姑姑九音神尼沉睑道:“明儿快回家去?”

  明儿漫声应道:“回家吗?好的,好的。”

  九喜神尼车帘一盖,车声隆隆穿林而去,明儿一步步往回去,只感脚步愈来愈是沉重。在城中央,那最大的院落,便是总督官邪。

  她心里想:“我不愿告诉他我是什么人,就是怕伤他自尊心,想不到弄巧成拙,我……我真的喜上他了吗?”

  红云斩渐袭上她两颊,前面不远两座石狮已可看见,描金黑色巨门,紧紧闭着,门前站着数名武士,家,愈走愈近了。

  在同时,其心动中很是轻松地赶往青龙山,他赶了一个时辰,青龙山已遥遥在望,他施展轻功,如飞往上翻去。

  才一上山巅,就见怪乌客来回踱着,好像很不耐烦。

  其心沉着地道:“罗之林,咱们要拼就拼罢!”

  怪鸟客哈哈笑道:“董其心,你我两人在世上是无法并存的,你知道什么叫做‘既生瑜,何生亮”,咱们中间总要去掉一个的!”

  董其心冷冷地道:“这么说,你就找错人了!”

  怪鸟客道:“什么找错了人?”

  其心阴沉地笑了一声,然后道:“恐怕连你自己在内,天下的人都会明白与你怪鸟客难以并存的是那个挥金如土的齐天心吧!嘿嘿嘿嘿,我董其心与你是不相干的呀!”

  怪鸟客心中暗吃了一惊,不知董其心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怔了一怔,在脑中细细盘算。

  其心一半是天生,一半是后天环境造成的,使他处处先防人一着,他盯着怪鸟客的眼睛,就像早已看穿了怪鸟客心中所思一般,然后才慢吞吞地拖着长音说道:“所以说,你激我董其心来到这里,是有诡计罢!”

  怪乌客吃了一大惊,但是他也不是笨蛋,他立刻装着勃然大怒地骂道:“董其心,你若是怕我姓罗的话就根本不必来呀,何必到了这里来说出这种话来丢人视眼!”

  其心嘻嘻地笑道:“不错,我姓童的既然已经来了,自然已经有了妥善的打算,妥善的安排,哈哈哈哈!”

  这又是其心放的空气,反正地存心在这个包藏祸心的怪鸟客面前不择手段地玩弄阴险,好歹也不能吃了他的亏。

  怪鸟客明知他是虚张声势,但是仍然忍不下心中有些忐忑,他冷笑道:“姓董的,你不要放空气吓唬人,我罗某人就要瞧瞧你能安排个什么把戏。”

  其心讥刺地道:“你究竟先要看我的安排还是先比划比划?”

  怪乌客道:“好,咱们就先比划比划——”

  他说打就打,话还没有说完伸手已经袭到其心的眼前,掌力之雄劲,就如开山巨斧一般。

  其心暗暗赞佩,这怪鸟客的一身功夫确实了得,他口口声声自以为武林中第二代的第一高手,那虽然狂妄,却也有他的本钱。

  其心飞快地一个闪身,左掌一圈,暗含着子母两招,极其阴毒地打向怪乌客的脉门。

  其心随着他的打斗经验增加,自己想出了许多极其毒辣的招式,以他的武学功力,使将出来那真是厉害不堪设想。

  怪鸟客没有料到董其心出手就恶毒如斯,简直比那些在刀口上舔血喝的老江湖要厉害,他不禁倒抽出一口冷气,连忙双掌并使,施出最精妙的招式才把其心这一招自己想出来的毒招化解。

  其心~点也不放松,双指一并又是一招毒辣的招式招呼了过去,这几个月来,其心身经了几次战斗,潜心观察思索的结果,他的出招已经比以前厉害许多,怪鸟客对齐天心的武功情形知道得很是清楚的,但是他发现眼前这个董其心用招虽不及齐天心的漂亮,但是却比齐天心还要难斗得多。

  其心施出浑身解数,一招一招紧逼过去,怪鸟客虽有一身惊人功夫,却是一时难以扳回失去的优势。

  正在这时,一声怪笑划过长空,一股掌风直对着其心背心,其心看都不看,反手就是一掌封出。

  其心这一掌暗蕴内家的小天星掌力,极是厉害,但是他的掌与来人的掌力一碰,他立刻觉到整个力道粘到一边,他的身形向左一顿,滴溜溜转了三个圈儿。

  他心中充满着骇然,一个转身反过来,只见一个老者双目牢牢地盯视着他。

  其心脑中飞快地转动,却是一时想不出这个老者是什么人,不过他知道这个老者必是怪鸟客预先埋伏好对付自己,他早就知道怪乌客的挑战必是一个诡计。

  当天下武林都为少林寺的大战吸引了注意力的时候,天魁和怪鸟客却在这里千方设计要除去默默无名的董其心,这也是天下难以相信的事吧!

  老者牢牢盯着他,一言未发,他冷冷地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圈套吗?在我看来,那真是幼稚透了。”

  那老者笑道:“幼稚不幼稚是另一回事,董其心,反正你今天是死定了。”

  其心吸了一口气,他已知道这个老者功力在他之上,他要以最大的镇定与智慧来应付这个危险的场面,他淡淡地笑了一笑道:“我倒不以为然哩。”

  那老者冷冷地道:“你以为如何?”

  其心狡猾地道:“我是说我与怪鸟客之战,谁死还不一定哩。”

  哪知那老者厚着脸皮大笑道:“你不必玩花样了,今天咱们是决心两人联手把你宰掉,反正这里不会有第四个人,哈哈

  其心耸了耸肩道:“既然阁下脸皮如此之厚,那还有什么话说——”

  “看掌!”

  他猛一伸手,便对那老者当胸袭到,这一拿出掌之快,真如闪电一般,掌力雄厚也是非同小可;那老者伸掌一挡,其心已在这一刹那之间,一连施出三招毒招,竟然把那老者攻得倒退了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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