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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渣记.限制级霸宠 作者:鎏年(潇湘vip14.05.20正文完结)-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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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滴滴极度疼这个孩子,不是为了什么帮陈小生圆梦,而是发自肺腑的溺爱恩恩。
  但凡有时间,保证亲力亲为的接送上下学,每天静心搭配恩恩的每一套行头,更加跌破众人眼镜的是,她居然为了激发女儿的学习兴趣,每天陪她被最让她头疼的唐诗三百首,搞得现在小丫头吃个炖大鹅,都能脱口而出,‘鹅鹅鹅,曲项被油泼,白毛被拔尽,红掌被下锅’,为此,陈小生都快放炮庆祝,直言幸福来的太突然,自家的文盲老婆居然就这么摇身变成了出口成章的文艺女青年。
  而关于她不能生养的事儿,在陈小生的娇惯下,她也渐渐走出了阴霾,用她现在的话说,“鸡不生蛋,咱就养蛋,蛋咋的也得生鸡,鸡再生蛋,自然就有了一窝鸡。”
  这话倒是所言非虚,谁也没想到,20多年后还真就一语成畿,在乔滴滴从小的过度美学理论打造之下,这恩恩长大后还真就出挑成这a市的头一号美女,上门求亲的人差点就踏破了陈公馆的门坎子,而恩恩也没辜负了媚行乱世的这一张脸,不到30岁便来回经历了三段婚姻,生下了包括头一胎是双胞胎在内的4个儿女,而且在她继续祸害a市大好青年的势头正劲的当下,这些孩子全部寄养在陈小生和乔滴滴门下,让这两个原本准备好无子送终的两口子,被这一窝小鸡仔承丨欢膝下,终日乐不思蜀。
  当然,这都是后话。
  当下的恩恩,不过还是一个内向文静,胆小怕生的小女孩。
  会因为在电视里看见自己老妈而兴奋,也会因为动画片《尸兄》里的血腥场面吓的嗷嗷直叫,而此时,更是因为即将要见到的大姨父而紧张不安。
  毕竟在一个7岁女孩心里,劳改犯都是凶神恶煞的代表,跟半夜跑来吃小孩心脏的老虎妈子不分轩轾。
  “爸爸,是凌哥哥吓人还是这个大姨父吓人?”
  恩恩的童言无忌笑坏了陈小生,想那小子老是凶神恶煞的样子,到底是在自个儿家闺女心里留下阴影,竟然把他标杆成黑暗势力的典型。
  当然,造成如今的局面还真就得归功于他那个外甥皇甫烨,谁让他第一次跟恩恩介绍的是‘这是我最好一哥们儿’,于是,自家闺女论资排辈开口就叫了声‘凌哥哥’,可想而知,被动的做了他陈小生的小辈的凌犀脸有多么黑了。
  “当然是你凌哥哥吓人,全世界他最吓人。”埋汰完人,陈小生笑的比烟花还灿烂。
  当即,乔滴滴难得同意的点点头,的确,凌犀这人真是吓人。
  问:究竟有多吓人?
  答: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天天出现在各种财经杂志上,并且兼容110,120,119,物业,保安公司等各种强大功能的青年企业家?你有没有听说过哪一个青年才俊的钻石王老五,混到30岁仍然脸上贴着生人勿近,女人勿扰?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被某女人当了1000多个日夜的路人甲,仍然乐在其中的蠢货?so,综上所述,此人不是同性恋,就是精神病。
  是的,知名妇科大夫陈小生曾断症过,那小子八成有精神病,因为他具有精神病人的典型特征,燥狂,偏执,幻听。
  由以下几件事可以看出,此言非虚。
  前年,她姐家卫生间漏水,楼下来一刁蛮的老娘们来闹,连喊带骂的吵吵了半天,结果正主家门还没敲开,隔壁就出来一人高马大的顽主儿,二话没说,抬腿两脚就给该邻居卷回了电梯,并且恶狠狠的扬言,再他妈上来一次,我踹你一次!后来等她姐接到物业通知下楼道歉的时候,那老娘们冒着冷汗连连陪笑,只说,“没事儿,大家都邻居住着,都是小事儿,都是小事儿?”
  去年,初冬大雪的时候他更狠,大半夜拉了一组防滑胎回来,在停车场里瞄准一丨女用小车鼓捣了半宿,直到小区保安赶过来喝止他停止破坏他人车辆,这才从油污里钻出来拿着扳子威胁他,“闭嘴,别他妈吵吵,就差一个了。”
  更有甚者在今年,一年到头不生一回病的荒蛮体格子,因为喝了一瓶冰箱里放过期的牛奶,得了急性肠炎半夜致电120进了医院,陈小生那天没班,第二天早上听说赶去病房的时候,那人正美个滋儿的瞅窗户乐呢,他问他,“乐他妈啥呢?”他笑嘻嘻的答,“我昨儿睡着之前好像看见她了。”陈小生当即伸手探探他的头,“我说你拉虚脱了吧,都拉出幻觉来了。”可不,前一天晚上,他们跟冷暖喝到半夜才回家,哪有可能又跑到这儿来?
  由此两口子断定,他真疯了。
  因为带了孩子出来,几个人也没喝太多,散伙后,酒瘾颇大的冷暖又跑到d9喝了一摊,因为归齐要出来了,大家高兴,李旭不只没拦着,还破天荒陪着她喝了不少。
  酒后,他又开始语重心长,“冷姐,这么多年了,都知道你不容易,这一年年折丨腾的,好日子错过太多了,等大齐哥出来,抓紧要个孩子吧,你俩必须得幸福,也不枉四爷的成全。”
  冷暖不语,只笑着跟他撞杯。
  必须幸福?
  不,打从她烧了那封信,决定掩埋了那个秘密起,她这辈子都注定不会幸福。
  ?
  当醉驾达人冷暖又一次在交警们的眼皮子底下成功回到自家小区时,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
  今儿的月亮格外的圆,像一个银白色的反光镜扣在了夜幕的斜上方,洒下来的银丝儿像一把把冰刀,刺的这个初春的夜显得格外的凉飕飕。
  才从后备箱里大包小裹的提出了一堆衣服,冷暖就被空旷的停车场里过堂风扫了一身鸡皮疙瘩,忽的一个哆嗦,右眼皮跳了一下。
  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思及此时已是月黑风高,正是打家劫舍的黄金时间,冷暖心下一忽悠,四下瞥视了一圈,脚下的步子快了起来,几乎是一阵小跑才赶上了差点就要上去的电梯。
  呼?好险。
  ‘叮咚’一声,电梯门打开,冷暖抬头一看,脑子里立马窜出来一句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电梯里一男一丨女,此时女的正万般委屈的嘤嘤哭着,冷暖与那个一脸不耐烦的男的相视了一眼,便低下头,提着东西硬着头皮进了电梯。
  还真倒霉,午夜场竟让她赶上这么一幕苦情戏。
  看见键盘上已经按了她想按了楼层,冷暖只安静的靠在了旮旯里,实在是哭得声太大,她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只见那女主角真是有着琼瑶妹子的feel,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真是我见犹怜,那被刷的长长的睫毛就那么啪嗒啪嗒的流着自来水,流量如此之多却无一丝晕染,羡慕的冷暖特别想喊声暂停问她一句,亲,睫毛膏哪儿买的?
  大概是眼泪也流差不多了,女主开始抽搭质问,话语间满是怨气,“我就不明白,我xxx哪里配不上你!”
  “我也不太明白,你哪儿就配得上我了?”
  轻谩的语气,自恋的口吻,不用抬头,冷暖也能想象那副老子最帅的贱样儿。
  可怜这白富美女主自尊受到伤害,被气的直哆嗦,几乎是银牙咬碎的大吼,“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丨人!”
  这个问题在狗血言情剧里出现的频率次数相当的大,通常有两种剧情,喜剧里通常男主会嬉皮笑脸的说,‘我是不是男丨人,你试试不就得了’,悲剧里男主通常都会心中沸腾却故作无情的来句‘忘了我吧,不值得’,无论那种,大体都可以推出高丨潮的一场戏,可眼前这场剧最终在男主角漫不经心的一句话里变的非常失控。
  “你问她。”
  一句话,冷暖差点没把眼珠子翻出来。
  感受到两股冷热交替的视线立马朝自己射过来,她就是语文学得再不好,也还能分清三个人空间里,你,我,她,分别代表谁。
  到底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冷暖抬头,万般正经的跟那女的说,“你看不见么,他有喉丨结。”
  噗嗤?
  男的忍俊不禁,越笑越大声,直到电梯已经到了目的地的,他才随口跟那女主说,“滚吧,不送。”
  “凌犀,你他妈就一精神病!”
  冷暖提着大包小包的下了电梯,关上门之际,咒怨的骂声传了出来。
  不爽被骂,男的脾气一上来,直接长腿一伸踹了一脚电梯铁门,咣当一声巨响吓的电梯里的女主嗷嗷直叫唤。
  有幸电梯下的快点儿,否则冷暖绝对不怀疑这女的得被这男的的暴脾气吓哭。
  “操,给脸不要脸,一个送货上门的,装他妈比清高!”男的不留口德的嘟囔着。
  “得了,人家好歹也是一姑娘。”
  冷暖到底是嘴欠了,没办法,她实在是觉得要是不出口阻拦,待会儿没准儿邻居保安什么的都出来了,那今儿晚上,谁也别想消停。
  冷风过境,男丨人的口气恢复了一如既往的轻谩,“呦,还真大方,要不我追回来哄哄再留一宿?就是到时候你可别哭啊~”说罢转身,还配以一串贱呲呲的口哨。
  待听清旋律后,冷暖脸顿时全黑。
  他吹的是一句歌——‘爱情不是你想卖,想卖就能卖’。
  很多时候,她真想掐死他。
  他凌犀就是有一种功能,无论她冷静到什么地界儿,总是随随便便一句话,便轻而易举逼疯她。
  看着那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背影,冷暖真想来招‘天外飞仙’把天捅个窟窿,再揪女娲下来问问,这人当时你怎么捏的?
  小说里不都爱写什么三年后,xxx褪去了青涩,变的各种成熟稳重么?
  怎么他就非得当一悖论,变的越来越狂,越来越贱?
  “诶,咋的,想开了?今儿回咱家住?”居高临下的热气儿吹过来,冷暖这一抬头,差点没懊恼死。
  自己竟然下意识的跟着他就走他家门口来了。
  “呵,走错了。”冷暖只能硬着头皮故作淡定,然后偷mo转身,然而下一秒,男丨人却猿臂一伸,突然从朝她手里的购物袋一抓。
  冷暖反应过来,只见他手里多了件水绿色的t恤,“呦喂,人家刚出来,你给人弄一雪碧瓶子的色儿,这不是摆明着告诉人家咱俩有事儿么。”男丨人歪嘴一笑,笑的那叫一个贱。
  “凌犀?”冷暖翻着白眼死瞪着他,恨不得把他那贱样儿挫骨扬灰。
  “得,不逗你了,老装正经,没意思。”男丨人悻悻的把衣服塞回袋子,俩大手一扣女人瘦削的肩膀头子,特别好心的给她送到了家门口,然后才回了自个家,关门前还特别热情的来了个飞吻道晚安,惹得冷暖关门的时候几乎使了吃奶的劲儿,直震的耳朵嗡嗡直响。
  甩飞了鞋,进屋冷暖就瘫在沙发上闭眼睛调息。
  吸气?呼气?再吸气?再呼气?
  世界需要和平,人类需要淡定?
  ?
  翌日清晨,阳光大好。
  “爱情不是你想卖,想卖就能卖~”边刷牙边哼哼歌儿,牙膏沫子流的一下巴都是,好不恶心,but无妨,他大爷今儿心情好。
  想想昨儿晚上那女人恨不得吃了自己的样儿,他美的不行。
  如果现在他旁边有人,肯定得问他一句,我说哥们儿你犯贱吧?
  操,你懂个屁,除了本大爷,那女的现在跟谁不是挂一张死人脸?
  旁白又道,那有啥用?人家老公要回来了。
  切,我啥时候也不怕他回来,怕的就是他不回来,变则通,不变永远都是个堵。
  堵与赌,只有一偏旁之差,介于两者,他凌犀肯定是认准后者。
  这时,电话响了,男的不紧不慢的漱漱口,全方位的擦干净了,才回卧室按了免提,自个儿万般自在的倚着床头靠背点了根儿烟。
  “诶,哥们儿,三监减刑那事儿板上钉钉了,昨儿就放通知了,你看我二大爷那边?”
  “放心吧,早就准备好孝敬咱二大爷的了,待会儿我让人送你办公室去。”
  “我就跟我二大爷说,给你小子办事儿就是痛快。”
  “操,这么多年哥们儿了,哪来那么多废话。”
  “嘿嘿,这么多年你还真是一点也没变,改天叫上烨子,咱哥儿几个聚聚,哥儿几个都说了,见你们俩这大忙人比见神仙还难。”
  “成,不过这月我没时间,下月吧。”
  收线,凌犀使劲儿抽了两口直接把火星子抽到烟蒂,随手捻息了烟,看看表,见时间还来得及,颇有心情的给自己配了一套正装。
  30分钟后,一精尖商务男士形象的凌犀走进了la精工集团写字楼,在一票女职员的爱慕眼神和窃窃私语中迈进了专属电梯,直升到顶楼。
  就像他此刻透过玻璃窗俯视整个集团一般,在这里,他凌犀就是绝对权利的代表。
  当然,这不仅仅因为他是整个集团的主席,更多的原因是因为他在这个位子的这些年,不只把la精工彻底推上了同行的绝对龙头,更是大刀阔斧的进丨入了3c产品的贸易行业。
  知名财经杂志曾用‘虎狼之侧,岂容酣睡’来形容有他凌犀存在的电子市场,外媒更是频频分析有关他的每一步决策再冠以阴谋论。
  他的成功让几乎所有人都快忘了,4年前,他只是一个对业务完全陌生的律师。没人否认他的成功有运气的成分,可更多的原因源自他骨子里的狼性,天性不服输的人,赢的总要比别人多一些。或者可以有另一种没天理的解释——有些人,生来就是让人嫉妒的。
  顶楼董事长办公室,秘书王达做着例行公事的简报,不时抬头瞥着那四仰八叉的靠在椅子上,两条大长腿搭在桌子上悠哉的晃悠的boss,莫名的紧张。
  王达心谙,怎么说自己也给他做了四年助理了,可每次跟他这boss相处,还是沾点紧张,倒不是因为他那阴晴不定的暴脾气,而是实在是他这人城府太深,凡事看得太明白,就说光屁股杵这给人看,搁谁谁不紧张?
  “?您出差这段时间,大致就这么多事儿。”合上文件夹,王达说的口干舌燥。
  凌犀瞥了他一眼,“渴了喝水,别整的跟谁他妈虐待你似的。”说罢点着了一根烟儿,跟拿着杯子灌水的王达道,“喝完跟我详细说说,h市新街的计划进行的怎么样了。”
  话一说完,王达竟不雅的打了个嗝儿,差点喷出水来,惹的凌犀直几歪,“我他妈能吃了你啊!吓那b样!”
  能,真能,等他说完这事儿他真没准儿得吃了他,“董事长?”
  毕竟是跟着他四年的助理,他王达只要一撅屁股,他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这会瞅他支支吾吾这样儿,凌犀也就猜出了八分,他挑眉问道,“还没人主动申请呢?”
  王达艰难的点点头,“?嗯,计划书和投资分析虽然做的完善,可公司里都传h市投资的大环境不好,弄不好就阴沟里翻船,弄得现在谁也不愿意主动出来挑这个大梁,一个个都生怕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越说声越小,到最后,就差点被自家boss那双阴沉的眼冻结了。
  王达心明丨镜儿这h市的电子新街是他家boss近几年的战略重心,关于这个计划的每一个细节的跑偏都能轻易让他炸毛。
  凌犀捻息了烟,眯起了眸子冷笑,“这帮老奸巨猾的东西,都他妈在这儿跟我玩大智若愚,就这帮人,我看我那新街要交给他们去开荒,十有八九得是烧钱玩儿,这做点事儿,找个靠谱的人真他妈难。”
  如果不是因为他在位年头还尚短,不适宜人员大幅度变动,他早就把那些个老土渣儿踹下管理层了,占着茅坑不拉屎,鸡肋的让人恶心。可偏生这开荒的事儿他还不放心不知根底儿的人去做,毕竟h市的大环境确实不好,但凡跟当地官丶员搞不好关系,一个处丶长都能搞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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