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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霸爱邪君-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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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柏凯啼笑皆非地叹了一声。“小苹果,不要这样……”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已经开始讨厌我了,你已经不爱我了,呜呜──”“小苹果,我没有啊……”他无措地直喊冤枉。
            “没关系,呜──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你不必担心我,呜──嘉嘉说你遗弃我的时候她们会安慰我,呜──我这就回去跟我爸妈说我们要离婚了,呜──”
            “天啊!我认栽了!”聂柏凯挫败她大叫。“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都随你了!”
            “真的?”果果闻言立刻转过身来,一脸的得意笑容,哪里有半滴泪水?连丝雾气也没有,“你说的不准反悔哦!”她又转向曭目结舌的金龙和雪豹。“你们都听到了,要帮我作证哦。”
            聂柏觊惊愕地盯着她好半晌才垂头丧气地叹了口无奈至极的气。“我还能怎么样?我就像那孙悟空,翻得再远也翻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除了举双手投降之外我还能如何?”
            果果欢喜地抱着聂柏凯的颈子,在他的唇上亲了好大一声。“老公,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他不由得苦笑。
            剧情转变得真快啊!金龙、雪豹若有同感地对视一眼。
            珊蒂面无表情地任由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在她双腿间起伏抽送着。
            当日与杰斯的母亲一起被赶出之后,她又多次求见他,却屡次被拒,伤心之余便藉酒浇愁,谁知道次日酒醒之后却发现她光裸着身子躺在一个同样裸身的男人怀中,下体的不适和床单上的血迹令她惊恐地明白她已失身在身边的男人手里。
            心灰意冷的她只好恨着夺去她原要留给杰斯的贞操的男人──里奥,但是,她却比过去更加渴望杰斯,始终无法舍弃对他的思念与爱慕。每当里奥就像现在一样在她身上发泄兽欲时,她就把思绪转到他身上,幻想着是杰斯在她身上。甚至有一次──也是惟一的一次──她边高呼着杰斯的名字达到高潮。
            这当然引起里奥的勃然狂怒。他遽然扔下仍在高潮余波中震颤的她起身离去。
            从此之后,他不再对她有任何怜惜或温柔的表现,他粗鲁狂暴的在她身上恣意求欢,结束后又一再重复着告诉她他会拔掉她心里的毒刺,然后她便食完全属于他。
            他是什么意思?珊蒂不安的想着。
            身上的里奥藉地仰起上身一声低吼,接着是阵阵剧烈的痉挛呻吟,最后颓然地趴在她身上。
            终于完事了!她吁了口气,缓缓收回张开的双眸,望着里奥冷着一张原该是英俊的,此时却是邪恶得令人不寒而栗的脸,然后照往例地,他的嘴又开始快速地开阖着。
            她听而未闻地瞪着他的嘴,他要拔除她心裹的毒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第七章
            果果请了一个月的假专心照顾亲爱的老公,功课方面则由死党每两三天送一次笔记过来,任母更是每天熬渴炖补地差任豪拿来,而果果的吃食照例由餐厅送来。
            医院裹的警戒由龙凤组及豹风组联手负责,防卫得点滴不漏。因为,由风帮情报组得到的消息指出,敌手一次狙击不成,已由国外再次引进更凶残、无失手纪录的杀手到台湾,预备不达目的不休止。
            果果睡在病床边另一张专为家属准备的床上。其实,说是病房实在是不怎么贴切,除了医疗器材外,整个病房完全是居家的布置,病房与接待室仅以一道拉门隔开,接待室则有如一般居家的客厅。一切的布置不但豪华且应有尽有,她住了一个礼拜却仿佛在家一般自在便利。
            才一个礼拜,柏凯已经开始吵着要出院了,出院?哼!连下床都不准,还妄想要出院?手上还吊着点滴呢,男人真是幼稚,逞强好胜,无聊透顶!
            果果从聂柏凯手中拿出电视遥控器关掉电视,熟睡的他去除了一切防备,纯真得有如稚儿一般,虽然脸色仍然苍白,面颊也削瘦许多,但就就如玲雅所说的,这样更有一份惹人怜惜的病态美,让人情难自禁地想要保护他、照顾他,他听了当然是满脸不悦,哈!谁救他没事长得那么漂亮干什么。
            果果嘴角噙着微笑走回电脑前坐下,该赶作业了,唉!没有柏凯捉刀,还真累啊!她谓叹着想。电脑刚开机,就传来轻碎的敲门声,仿佛逃过一劫的她忙去开门。
            “大嫂。”龙凤组的组长银龙封震,恭谨地站在门前。“大哥他……”
            “他睡着了,有事吗?银龙。”
            “哦……那……”银龙欲言又止。
            果果挑挑右眉。“怎么?不能告诉我?”
            “不,是……”银龙仍然犹豫着。“玛兰夫人……她……”
            “是他母亲?”果果轻叫道。“天!她来干什么?”
            “大嫂知道?”银龙惊异地问道,大哥连这件事都告诉她了?大哥到底有多宠爱她啊?
            “嗯。”果果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她来探望受伤的儿子吗?为什么?她为什么会忽然关心起这个自出生后就未曾得过她丝毫关爱的儿子?不管她是好意还是歹意,柏凯见到她必然激动,而这对他的身子并不妥当。但是,她来的目的也必须查明。
            果果思索良久才下决定。“银龙,我还是不放心让她来见你大哥,所以就由我去见她,我不在时,就麻烦你到大哥身没看着。”
            银龙点点头,果果回头望一眼寂然熟睡的身影后,便走出病房往电梯前的大会客室行去。
            她在会客室前站定,打量着静坐的玛兰的侧面,玛兰的眉心紧皱,忧虑担心之情溢于言表,仿佛有觉于果果的盯视而转过头来。
            “大嫂。”雪豹从一旁出现,负责监视任何来客的动静。
            “雪豹,麻烦你倒两杯果汁来,谢谢。”果果仍与玛兰互规着。
            雪豹领命而去,果果慢慢踱入会客室,看着这个带给聂柏凯毕生痛苦的女人,她真美!为什么这么美的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呢?真的是蛇蝎美人吗?果果的生性善良温和。却无法制止对玛兰渐生的厌恶痛恨,因为她伤害了果果此生最爱的人。
            感受到果果的敌意,玛兰苦涩地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都告诉你了?”
            果果沉默不语地坐下,雪豹适时地端来两杯果汁后又退下。
            玛兰偷偷拭去泪水,“他好吗?”她问。
            果果猜疑地盯着她依然不语。
            “我是真的关心他,请你相信我。”玛兰深吸一口气。“我是来告诉他是谁想要伤害他的。”
            果果愕然瞪视,良久才压抑下意外之情开口。“他的伤势不轻,一抢离心脏只有一公分,一枪穿过左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但是需要一段时间的疗养。”
            “还好。”玛兰释然地笑了。“我只要知道他没事就够了。”
            果果疑惑地望着她。
            “我想你不会让我去看看他吧?”玛兰看着皱眉的她无奈地笑笑。“我想也是。”
            果果犹豫一下。“他在睡觉,可能不太合适……”
            “我了解,”玛兰拍拍她的手安慰道。“我真的了解。”
            玛兰端起果汁吸了口。“他们叫你大嫂,是……”
            “半个月前我们结婚了,”果果顿了顿。“今年九月他就要作爸爸了。”
            玛兰惊喜地笑道:“天!他真的要作爸爸了?”
            “嗯。”果果微笑着点点头。
            “太好了!”玛兰满足地叹了口气。“能见到他幸福地过着正常的生活真是太好了。”
            果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有点无措,情形好像与她预期的不太一样。
            玛兰又看了果果好久才又拍拍她的手。“我该走了。”
            “喔。”果果与她一起站起来。
            “请你……”玛兰握着她的手诚恳地说道:“请你好好爱他、照顾他,补偿他过去所失去的。”
            果果傻傻地点点头,陪她走到电梯前。
            “告诉他,”玛兰面向电梯说道。“是里奥,他藏身在淡水,详细住处我不清楚。”
            果果震惊地僵住了。里奥,是柏凯同母异父的哥哥,是玛兰爱人的儿子,她为什么要出卖自己爱人的儿子而告诉柏凯?
            电梯到了,玛兰缓步进人,果果及时回过神来叫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告诉柏凯?”
            电梯门关上前,玛兰对她哀伤愧疚地笑笑。“这是我欠他的。”
            聂柏凯面无表情地静听果果的娓述。
            “她说这是她欠你的。”
            聂柏凯一直没有出声,果果说完后他仍然保持沉默,她由着他思考,双手握着他的大手靠在他的脸颊上摩挲着。许久之后──“小苹果,帮我去叫一下龙好吗?”聂柏凯轻轻捏一下她红润的粉颊说道。
            呆果温驯地应允去叫人,不一会儿便和金龙一同回来了。
            “大哥,你找我?”
            “龙,去问问沈独眼,那个要我脑袋的外国人长相如何?发色、眼色等等。然后去查查最近半年来有无里奥的出入境纪录。”聂柏凯迅速果决地下达指令。“出去时顺便把银龙叫进来。”
            金龙出去,银龙进人。“大哥,有事吩咐?”
            “银龙,叫飞鹰带鹰风组人员到淡水梭巡,任何外国人的形迹皆要回报,你负责他们回报后的过滤,有问题的再交由月貂去彻底查查。”
            “是,大哥。”银龙领命而出。
            “小苹果,”聂柏凯掀开被单,拍拍他身边的空位。“上来陪我,我想要抱抱你。”
            果果歪着头打量他一下,随即耸耸肩爬上床小心异翼地避开他的伤处偎到他怀里。
            聂柏凯搂抱着她满足地吁口气。“真好!”
            “老公。”
            “嗯?”
            “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都好,只要是我们的孩子,男的女的都无所谓。”
            “喔。”
            不一会儿──“老公。”
            “嗯?”
            “我想要个男孩子耶。”
            “女孩子也不错啊,尤其是长得像你这般可爱的小女儿最合我的心意了。”
            “才不要咧,我要个像你一样漂充的男孩子,这样就算我想要个女儿,只要把他打扮成女孩子,马上就有个现成的女儿了。等玩腻了女儿再把他换回来男孩子打扮就可以了,你说对不对?我是不是很聪明?”
            儿子太可怜了,还是生个女儿好了,聂柏凯暗暗期望。
            中正机场入境处出现一对引人瞩目的男女,同样亮丽夺目的灿烂金发、蔚蓝的双眸,男的硕长结实,女的高姚健美,最令人侧目的是男女一模一样的长相。
            “唐尼,你说我们来不来得及?”莉莉眼露焦虑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们已经尽快赶来了,只希望能在大哥铸下大错之前阻止他,同时替爸妈还清欠二哥的债。”被唤为唐尼的俊男也忧形于色地回道。
            “还清?”她苦笑着。“还得清吗?爸妈一个是利欲薰心、一个是背夫偷人,两人联手杀害了二哥的爸爸,而二哥连主谋的爸爸都未伤分毫的放我们一家人离开,这笔债……告诉我,唐尼,如何还得清?”
            唐尼窒了窒,半晌之后才无奈地长叹口气。“说的也是,恐怕一辈子也还不清了。再加上这次大哥……唉!希望还来得及。我想,莉莉,我们最好有心理准备,若想还清二哥的债,恐怕得一辈子耗在台湾了。”
            莉莉胸有成竹地挺挺胸。“早就有觉悟了,要不然干么拉着你去学中文啊?闲着没事干哪?”
            “好吧,算你厉害。”唐尼揉揉她的头发。“好了,聪明妞儿,告诉我,下一步呢?先去找谁?大哥、妈,还是二哥?”
            “这个嘛……”她沉吟道。“大哥和妈都没有留下任何联络方法给我们,尤其是大哥,他想做的可是见不得光的事,隐瞒行踪都来不及了,恐怕凭我们是找他不着了。”
            他挑挑眉。“不会吧,一开始就要去找二哥?不怕被轰出来?”
            “怎么?你怕?”莉莉嘲讽道。“怕就不要来嘛,既然来了就不能怕。”
            唐尼耸耸肩。
            “其实我要直接找二哥是有理由的。”她说道。“你瞧,二哥是个知名人物,找他容易,这是其一。大哥要暗杀二哥,我们在二哥身边才有机会阻止,甚至碰上大哥。这是其二。妈一定会守在二哥附近,所以我们也有可能碰上妈,这是其三……”“行了!”唐尼不耐烦地阻止莉莉的长篇大论。“被他轰出来也认了,走,找二哥去。”“早说嘛,害我浪费了好多口水。”莉莉嘀咕道。
            结果还是如了聂柏凯的愿,住院不到十天就出院了。
            因为从美国传回来的消息显示出,这次里奥找来的杀手是个惯用炸弹轰掉一大群人的残虐杀手。为了避免伤及医院内的无辜,果果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让聂柏凯出院回阳明山的大宅疗养。
            重获自由的聂柏凯,虽然只被允许在自宅内行动,而且大部分时间还是得乖乖待在床上,他仍是兴高采烈地庆幸不必真的被绑在病床上长达三个礼拜或更长的时间。他的伤口仍未拆线,每日由医院派来固定的医生为他检查伤口复原情况和换绷带。
            刚回家的次日,他就瞒着果果由金龙挽扶着在卧室内走了几圈。以他的倔强自负,自然不允许自己有长时间的软弱模样。
            而果果开始明硕隆起的腹部,不但使她有嗜食,更有嗜睡的现象,聪明的他当然懂得要把握机会,只要她一睡下,他就立刻溜下床,还溜下楼,最后再溜出宅外四处溜违…呼吸自由的空气,享受自由的乐趣,闲来无事遮还找石虎练练身手,当然他也不会忘记在她睡醒前自动回归铁幕。
            这日他刚与石虎练过拳,虽然只是单纯慢速度的比比招式,对他来请仍嫌吃力,加上初春的暖阳令他汗水涔涔地累拥在阳台外的躺椅上,上衣早已脱下扔到一边,环胸雪白的绷带与日渐恢复黝黑的肌肤成一强烈对比。
            他的伤口差不多快收口了,但是他的体力仍差,只不过一趟拳下来,他就气喘吁吁的透不过气来,如果再勉强继续下去,结果就是头发晕、眼发黑,天地开始旋转。如果还不认翰,嘿嘿嘿,等着狗吃屎吧!
            他私底下问过医生,医生的回答是他伤势较重又失血过多,所以体力不容易恢复,容易喘气则是因为肺部的伤仍未完全复原。狗屎!全是连篇废话!他暗暗祖咒着。
            “大哥。”银龙鬼魅似地突然出现则他身边。
            妈的!猛然出现,想吓死人啊?聂柏凯没好气地翻翻白眼。“干嘛?”“有人求见。”
            “谁?”
            “他们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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