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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all鸣)after 17_派派小说-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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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寝小春越过他的肩,目光只是笔直延伸,没有一丝倾斜。
一个佝偻的背影,同时让他开始迷惑于老妇人的语气。
“我……其实想道歉,可是又无法说出口,卡卡西你认为猿飞,还有宇智波家做的是不是很过分了?”
老人的身体有了轻微的摇摆。
“他们完完全全加诸在四代目身上的痛苦,我知道这根本是错的,却没有办法阻止啊。”
“你说……什么?”
暗夜里男孩虚弱的笑容,金色柔软的发碧蓝如洗的眼睛。
那孩子笑起来不是一般的好看和温柔。
那种使他躁动的心完全冷却温暖下去的熟悉笑容。
他一直以为自己理解错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太想追回过去人的幻影,而陷入错觉的旋涡。
黑白相间的凤尾蝶在展开翅膀的那一天,已经完全褪去所有青涩。
从肉体到灵魂,完整脱胎换骨的重生。
白雪的晶莹影子隔着整个宽敞中厅的的一块块拼凑的障蔽间,划出曼妙的姿态颜色。
鸣人回过头注视那雪的颜色,安静的落下,安静的消融,安静的变幻成绛紫的暗蓝色调。
穿着黑色和服的男人们边靠在桌边喝酒边吵扰的声音仿佛也随之融化在周围的空气里。
他现在什么也听不到。
有人过来拽住了他的胳膊。
纤薄的衣裳滑下上身。
男孩右臂上的凤尾蝶术印纹身瞬间狰狞颜色。
Ⅸ 破茧
再也……再也不要忍受了。
“不要指望别人,因为能拯救自己的人,从来都只有自己。”
“你还要忍受多久?”
他捂住头,疼痛迸裂如幻的火花。
刚触碰到他身体的男人诧异的缩回手,脸上的惊恐表情仿佛刚碰到了红灼的烙铁。
霎时间整个屋子突然安静下去。
就好象从来没有吵闹过一样。
赤红色的查克拉开始丝丝作响,如同最后的火焱,决然燃烧起来。
卡卡西的脸色阴沉,他跳过一幢幢屋檐,飞奔向宇智波家族的宅院。
雪渐渐停了。
刚在目标的庭院里一落地,身后就传来一声质问。
“什么人!……”
两枚苦无急促得甚至让那人没来得及看清卡卡西的发色,就钉入了对方的喉咙。
他转过身,悄无声息的拉起了倾斜在一边眼睛的护额。
扑倒在地面的人,衣服背后绣着的团扇标志从没有此刻让他觉得如此丑陋过。
卡卡西伸手抽下了背上的细长忍刀。
明亮的锋利剑面,好象透明的镜子般四散开银色光芒,映着他的一双颜色对比鲜明的眸子,冰冷异常。
鼬伫立在玄关那里,清晰的听见了房间里痛苦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漂亮的眸子间,三勾玉的澄澈蒙着灰色的黯影。
当他随之拉开门时,如泉水喷溅的血液正四射开。
而站在破碎肢体间隙的男孩,只是淡淡的垂着头。
浅红的查克拉好象无色的保护般包裹着那瘦小的身体,膨胀起断裂似的残忍杀气。
“九尾……吗?”
少年呢喃。
瞬间孩子向前伸出手,指甲狭长的如野兽的利爪,直直的朝鼬眼前扑来。
“鸣人!”
一只手臂,凭空的抓住了男孩的胳膊。
带着熟悉的温度,和熟悉的声音,仿若虚无里割破一切阻断的匕首,冲进他的脑海。
鸣人迷茫的转动已经完全洇成血色的瞳孔,而被抓在银发男人手掌的控制下的腕子,开始不可遏制的抖动。
卡卡西感到手心是滚热的温度。
好象已经烫破的肌肤,散发出皮开肉绽的味道和疼痛。
虽然更深的痛楚,早已蜿蜒在心头,一丝丝的抽丝剥茧。
“住手吧……”
鼬没有表情的望着卡卡西和那孩子。
男人的左眼是自己族的东西,深红绝伦。
男人的声音溢满低哑的坚定和飘忽。
“他们不值得你再这样弄脏自己的手。”
卡卡西慢慢握紧孩子的手指,丝毫不理会那烧灼着的九尾的查克拉。
反而将那小手送至自己唇角的边隙,如同虔诚的假象。
男孩眼中的颜色,也同时由深入浅的混沌下去。
鼬突然向前踏了一步,卡卡西刚想回应。
不知何时站在鸣人身后偷袭的男子却应声而倒。
束着长发的少年,此时眸子里看不出一丝冷箔。
星星血迹落在他的黑衣上,很快看不出痕渍。
“鼬……你……”
“快走吧。”
“……为什么?”
“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任何人无关。”
鼬只是头也不回的甩出这么一句。
卡卡西对这句反诘无语。
感觉到攥着的孩子的小手开始渐渐变回常温,他低头抱起了鸣人。
在室外寒色的空气里,清冷的月从乌云后露出半截,白光苍茫。
男孩身上原本刻着凤尾蝶刺青的部位上流淌着黑红的鲜血。
当卡卡西怜惜的用衣袖去擦时,一刹那以为看到幻觉。
重新恢复的象牙色的肌理,就好象从来没被破坏过、没被侵蚀过。
在那裸露出的部分,蝶的印记不复存在。
靠在他怀里的孩子,一直睡的很沉。
那张宁静的脸颊,好象会睡到永远。
Ⅹ 在遗忘后盛开
四代目封印九尾时,木叶众人正是鏖战到苟延残喘之际。
所以实际情况是根本谁也没注意到四代是如何完成禁术的。
猿飞望着早春的白色梨花,回忆着那时的情景。
那婴儿被人抱到他的面前,白皙的肚脐上渗着血污的五行封印完全映入他眼缭。
而四代的遗体却没有找到。
那一瞬间他已了然。
他了解那个他眼睛底下成长起来的金发青年的坚韧和才能,甚至于那个禁术的反噬,什么都有可能,什么都会发生。
于是才有了今天这所有的想法和实施。
那么,到头来还是自己太无情了吧。
那个晚上,他就安坐在无光的火影办公室里,撑住下颌专注的看着窗外的迷茫夜色。
他在等卡卡西的到来,在接到转寝小春将隐瞒的事实告诉那银发男子的密报后,他也并不算是很惊讶。
仿佛已经料到那一天的到来。
等到天明却是宇智波家被宇智波鼬全灭的消息。
一时间只有苦笑。
命运错插的让一切始料不及,只是,不知道这样,又会成全了谁人的愿望呢。
三年后。
初夏的季节,空气湿润得柔软,浅白的天空和大地间飘着细细的雨滴。
街道边种着的山茶树已经开出了层叠的白色花蕾,像是卷了千堆雪,却散发出某种桂花的清芬。
只有人走在这里,就会感觉得到。
那芳香仿佛连灵魂也一齐沉淀掉。
卡卡西刚和友人打了道别的招呼,回头却发现满眼的雨丝。
站在居酒屋前,他很为难的挠头。
算了,索性就这么走回去好了。
低头看着雨珠把路面浸出一圈圈娟细而光滑的水痕。
擦肩而过的行人的笑声即使听起来莫名的熟悉,也懒得抬头去辨识了。
“依鲁卡老师呐~去吃拉面吧去吃拉面吧~!”
他还是忍不住的抬起了头。
错身而过里只有一支青色的竹伞,遮住了所有视线。
伞下孩子活泼的嗓音和男子温和的音调和谐的融在了一起。
卡卡西其实不知道男孩还留下多少记忆,只是从那之后,孩子就变得顽皮而精力充沛,好象恢复了某种快乐。
只是他偶尔看见那张小脸时还是无法释怀。
那种感觉压抑在胸口,即使是再次面对三代时他也不想多费口舌了。
一切该停止也该结束了。
把宇智波鼬象征性的作为叛忍之名公布于众,暗地里却没再做任何追捕的行动,就那样,那样的一直让这个事件画上了残缺而完美的句号。
“您也许自我感觉良好而慈悲吧。”
当他一个礼拜后被三代召过去时,只是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那时老人一直背对着他的眼神。
“这种报着多么冠冕堂皇理由的伤害,是永远不会被原谅的。”
“如果您不想再看到像宇智波家那群垃圾漂亮的死法的人,就该彻底终止你所抱持的想法,三代目火影—大人。”
所以,鸣人。
卡卡西望着雨中远去的两个身影,轻轻笑了。
这孩子,不会是孤单一人的,迟早有一天,他会发现,这个看似冷酷的世界中,还是有愿意为男孩撑一把伞来遮挡所有伤害的人。
无论握着伞的人是谁。
…end…
后记:
断断续续的写了四个晚上,终于写完了。虽然还是没修饰到想象里的程度,也不算把感情全部表达出来,只是自惭形秽,肚子里没词基础不够,我该看更多书的……另,这篇明摆着是图省事把琐碎的情节串起来,虽然有骗子嫌疑。。汗。还是得说我想情节的功力不到家,但却扯的比想象的要长多了,默||原本只是因为看了连载240卡卡父亲的那段情节深有感触,为什么每个好人都这么被无辜的伤害,鸣人小时的遭遇也很让人想不通了,口里说什么要大家感谢鸣人的言论,恐怕是根本没对大众认真说过吧,否则那也只不过是一句话的解释,就可以完全扭转一个孤儿的童年,明明是很简单的事情,三代啊三代,你究竟都在做些什么呢?抱着这种怨念才开始构思这个文。请大家忽略那幼稚的浅薄文字,我很尽力的用心写着,不管怎么说,说是YY,可是至少偶的态度是很严肃的,正色ING= =
Istar于2004…11…30 22:06发布 Istar于2004…11…30 22:06最后修改 
'火影'聞こえない '卡四,蛇四,自四'001
收藏书签'/b'
题目选自日站上四代目五十题
                聞こえない
…卡卡西…
旗木家的孩子只有他一人显得格格不入起来,因为其他人太普通或是什么,只有他,从中别扭的脱离出来,成为了一个人。
六岁的孩子站在铁丝网后,呆呆的望着一切欢快的完全不属于自己的景致。
一只手,轻轻的拍在他的肩上。
回头的刹那,他仿佛听见了什么,却无法辨别。
于是他年轻的老师抱住他,叹息着只是说我们回去。
心头滑过那淡淡的委屈,他努力的擦擦鼻子,仰起头看那耀眼的金发浮在身边。
他的老师永远是心头的完美偶像。
年纪不大,却早已当上伟大的四代目火影,习惯微笑,给其他人那种说不出的温暖。
可能的话……
木叶黄昏的街道,他努力迈开步子,追上两步身前的颀长人影。
四代回身向他弯下腰,淡淡的笑。
“怎么了?”
他歪头想了想没回答,手掌却先于思想迅速的扯住对方的手。
喜欢那个温度。
喜欢两个人牵手一起走的幸福。
但是,为什么有些事情会在那时让他发现。
彻底的混乱了他的心。
已经很晚了,他偷偷溜进木叶那个圆顶精致的火影建筑里,如猫般小心的调皮。
十二岁的年轻暗部,还戴着第一次执行任务回来的好笑面具,想给那个人一个惊喜。
他倚在门前,蹑手蹑脚的扶住了门轴。
从那窄细的夹缝里微微的传来若有若无的浊音。
从这个视角游移过去是一个陌生的黑发男人的背影。
白色的狐狸面具从他的手里滑落,他的手指勒在边缘的长长细线上,一圈又一圈,痛的厉害。
只能转身颤抖着跑走。
一个人蹲在撒满秋霜的屋顶,呆坐一夜。
快到天明那阵,他的意识模糊起来,眼帘里地平线的柔亮暗金映入后,又忽然的清醒过来。
在那遥远的边际,升起的太阳永远是明亮温暖。
即使那些光芒此时照在身上只有冰冷。
他把头埋在膝盖中,曾经的那种温暖,是无可替代。
熟悉的手,蓦然抚在他的额头。
他惊醒的抬起头,看见四代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身前,蓝色眼眸里溢满担心的神色。
身体下意识的朝后闪了一丝,躲过了那个温度。
面前的人微微尴尬。
他那时脑海中只是闪过那一幕灰色的画面。
“怎么可以……”
他握紧了拳,银色刘海垂下来挡住面罩上的眸子。
“怎么可以被做那种事!难道老师你……你就不觉得羞耻吗!”
莫名的大喊大叫起来,一瞬间他不知道自己竟脱口而出了什么。
静寂,完全的静默。
他惘然的抬起头,看见那双宝石般的纯净蓝色里安静如海。
然后他想说的下一句话就完全的哽咽在喉咙里。
眼泪没有缘由的掉落下来,洇湿了黑色面罩。
他的老师伸出了手,手背轻轻的安抚的擦拭他的眼睛,一下一下,轻柔的动作。
仿佛一下一下直接的抽打在他的心中。
已经痛的无可抑止。
他猛的推开四代跳下了屋顶,跑的趔趄。
为什么。
为什么连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
是不相信自己吗……还是,根本就不在乎。
*** ***
…四代目…
他总是听到别人议论自己,好的坏的,有的没的。
拥有血继限界的家族似乎在传统上秉直了没有好下场的过程。
对于他的家族亦然。
不知何时学会微笑,因为只要他笑,就会看见其他人眼中的猜疑迷惑都融化掉,变成怜惜。
而现在他笑,大家都认为那是温柔,他是一个有着温柔的心的人,一个为了大家而努力的受尊敬的火影大人。
清楚的记得,他与他的银发老师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他仰头灿烂的笑。
男人微微的愣了,说真像女孩子,就和他的名字一样。
虽然他曾经厌恶那个名字。
绢代,他承自父母的讨厌名字,柔弱而细致的名字。
所以,被像女孩子那样对待时,他并不是很惊讶。
他的老师拨弄着他的一绺金发,低低的在他耳边呢喃。
说了什么他全忘记了。
他不想听到。
当上火影以后他以为会摆脱了过去。
可是另一个金眸的男人的出现,彻底打碎了一切希望。
别人都说,那个比他高上一辈的叫大蛇丸的男人是在嫉恨他夺走那个重要的位置。
于是,不断的安抚自己,没有谁做错。
真的,谁都没有错。
那种寂寞到无助的感觉,只有相同类型的人才可以轻易的感受到。
所以他只能把自己困在迷茫里了无声息的等待结束。
他收的那个天才弟子亦然。
他第一次有了想保护想赋予的愿望,那是他的希望所在。
想看那个孩子一直的微笑下去。
如果不幸福,他要为他驱散痛苦。
如果痛苦,他要为他带来幸福。
只是现在,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做到。
在看到那样的事情以后,被彻底厌弃的人,是自己吗?
为什么。
为什么当有了一丝想重来的念头都不允许。
到头来,一切的努力只是流水烟花吗……
原来,早已没有感觉的心也会如此疼痛。
*** ***
卡卡西心虚的半推开门,满屋的日光如金线般洒落开在每个角落,把整个房间渲染得暖溶溶的。
四代趴在堆着文件的桌面,浅浅的闭着眼睛,好似睡着了。
他走过去,望着熟悉的脸颊。
梦中的睫毛细微的扇动,留下淡灰的影在肌肤上。
“老师……”
孩子讷讷的颞颥着。
手指在恍然里不禁游移在片刻在青年的脸庞上,试探的动作着。
暖意,渐渐的蔓延在指尖,纯净的气息,淡淡的顺着沉睡的人的呼吸,吹拂在少年靠紧的颈上。
即使是那样……
即使是你不在乎我,我也……
唇和唇微微的碰了一下,又像触电般快速分开。
他无意识的涨红了脸,转过头。
“对不起。”
恢复平静后的少年,呆呆的靠在桌面双手支住脸颊,望着四代。
可惜对方没有听到,更没有感觉到那个吻。
一切只是梦吗?
什么亲吻,什么道歉,什么感情,都虚无的好象梦境。
四代醒来时无从确定。
房间里有人来过了,只知道这一件事。
少年十四岁了,在暗部做的非常出色。
两个人自从那件事之后,彼此的话并不算多。
有时即使是站在对面,眼神也在飘忽不定。
四代只是习惯性的微笑,而卡卡西只是朝天无所谓的盯着什么东西瞧。
要么少年干脆戴上面具,冷冰冰的和他对视着。
一切都很无聊,都那么麻木。
直到永远分离的日子。
“妖狐?”
少年惊诧的在忙乱的暗部里穿梭,此刻只有一个念头。
老师……你在哪。
迎头撞进一个怀里,卡卡西摸着鼻子仰起了头。
视野里一片漂亮的金色。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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